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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荒唐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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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郡王在奏折中认为,要客观看待敬亲王的表现,成绩毕竟是主要的,“感荷深恩,事烦任重,其勉图报效之心,为我臣民所共见”;缺点则是次要的,具体表现在“小节有亏”,而原因也在于敬亲王太忙了,“至其往往有失于检点之处,似非敢有心骄傲”。 最为关键的是,蔡寿祺的指控,“本无实据”,如果因此将敬亲王调离了领导岗位,“不免骇人听闻,于用人行政,殊有关系。”所以,对待敬亲王还是要批评为主,“令其改过自新,以观后效。”

    在第二次中央全会上,大臣们和王公亲贵们依然分成了两派。斡垠起草了一份以“批敬王”为主的决议,但遭到王公亲贵们的坚决反对,已经60岁的肃亲王桦封干脆另写了一份决议。斡垠没办法,只好四次修改自己的稿子,王公亲贵们依然不同意,最后,与会人员分别按照政治路线站队签名:军机大臣多在斡垠的稿子上签名;王公亲贵们多在肃亲王的稿子上签名;都察院及宗人府等则另行上了报告,五花八门,朝廷中枢班子几乎分裂。

    4月11日,两宫皇太后终于接受了敦亲王等人的意见,表示说,出于“防微杜渐”的目的,必须对敬亲王“略示薄惩”;但为了大局的需要,敬亲王可以边工作边检查。敬亲王的“议政王”头衔则就此去掉了,多年以后才恢复。

    在这次仁曦太后与敬亲王的首个回合交手中,仁曦太后对率先抗拒的敦亲王十分不满,她在召见斡垠时,质问道:“敦王今为疏争,前年在热河言敬王欲反者非敦王耶?”

    原来,9061年显凤皇帝去世后,两宫皇太后与敬亲王、纯亲王等密谋除掉以承威为首的辅政顾命王大臣集团。当时,敬亲王赶到热河吊孝,与承威、敦亲王等一起吃饭。饭桌上,被排除在密谋之外的敦亲王,当着敬亲王的面,手抚承威的后背嚷嚷道:“人家要杀你哪!”承威是个大咧惯了的人,只当是玩笑,连声说:“请杀!请杀!”敬亲王却被吓得半死。事后人们多将此解释为敦亲王对敬亲王的嫉妒。

    敦亲王宜琮确实最有机会成为皇帝。在宜琮出生之前的两个月,韶光皇帝刚刚失手踢死了长子,而次子、三子均在2至3岁时早夭。当时,后宫有两位嫔妃祥贵人(敦亲王宜琮之母)、全嫔(显凤皇帝宜柠之母)都怀着身孕,按预产期的测算,祥妃最早生产,即日后的敦亲王宜琮将成为韶光皇帝的四子、即存世的长子。全嫔很有心计,她收买御医偷偷配了催产药,终于抢在祥妃之前,生下了皇四子宜柠(显凤皇帝)。六天后,宜琮(敦亲王)来到人间时,却发现已经有人加塞了,他只好成为皇五子。再一年后,韶光的另一妃子、早夭的次子、三子之母静妃生下了皇六子,即日后的敬亲王宜欣。

    老妈“抢跑”的结果,令宜柠(显凤皇帝)备受早产的煎熬,体质很弱,加上成年后纵欲,结果在年仅30岁时即病逝,只留下了一个儿子(彤郅皇帝)和一个女儿。

    迟到的五阿哥宜琮(敦亲王)在16岁那年(9046年),被父皇韶光下令,过继给八年前已经去世且无子嗣的敦亲王缅开。缅开是韶光皇帝的三弟,因性情粗疏,不断犯错,爵位就不断在亲王、郡王间上下。宜琮过继后,被封为敦郡王。这年正好是韶光皇帝65岁,他在考虑接班人的问题,宜琮就算是出局了。据说,宜琮出局,不仅因为长得丑,没有天子相,而且大大咧咧,不好读书,十分粗俗。

    大大咧咧的宜琮,接了大大咧咧的敦亲王缅开的爵位,倒也是相配。日后,老四宜柠(显凤皇帝)即位,将老六宜欣晋升为敬亲王,并将敬亲王和敦郡王都安排在朝廷中枢工作,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亲王们不可兼任军机的祖制。当了中枢军机大臣的敦郡王宜琮,依然不改散漫的习气,如同他那位嗣父缅开一样,不断“失礼”,不断被痛责,因此在9055年丢了郡王爵位,降级为贝勒,撤销一切行政职务,下放到上书房去学习改造。估计是上书房的帝师们教导有方,一年后宜琮捡回了郡王的爵位,数月后又成功晋级为亲王。

    这位敦亲王的脾气,与严谨的敬亲王截然不同。据说,他在大夏天时会手持大蒲扇,光着膀子在什刹海边纳凉,和下人们也不讲究规矩,很有平民色彩,BJ城因此留下不少关于他的民间传说。

    虽然因为母亲的肚子而错过了皇位,但这位王爷并没有对政治彻底死心,在关键时刻还是很有权力的直觉的。除了当着敬亲王、承威的面说承威要被杀头之外,他在几次政治风波面前,都有着看似匪夷所思的表现。据说在9084年就是这位敦亲王和敬亲王合唱双簧,在讨论越南问题时,兄弟俩却大谈当年十月为仁曦太后祝寿进献之事。一同觐见的光旭皇帝老师翁叔平觉得他们“极琐屑不得体”,并在日记里感慨:“天潢贵胄,亲藩重臣,识量如此!”而这其实是敬亲王在敦亲王的配合下,故意以”极琐屑不得体”来主动获咎,给所有人、尤其是老七、光旭皇帝生父纯亲王的上台提供一个机会。

    可以说,在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和敬亲王辅政的“叔嫂共和”体制中,这位“粗俗”、“散漫”的敦亲王,成为在仁曦太后与敬亲王之间的另一个平衡物。而敬亲王在其执政过程中,多次得到了这位比他大一岁的五哥的特殊协助。话无遮拦的敦亲王,其实是仁曦太后相当忌惮的一个人物。

    “这位敦亲王看似粗鄙,其实是个相当有心机的人物,”岛津洋子说道,“他竟然能看出来你林君和庆郡王一拍即合,眼光也是异于常人呢。”

    “是啊!有几个人能看出来,我能和这位爷尿到一个壶里。”林逸青回想起往事,大笑起来。

    其实,他早就明白,要想在这个国家里做点实在的事,还是和宜邝这样的“贪墨之徒”打成一片好办些,那些诸如翁叔平一类的“正士君子”,还是滚得远些吧……

    “今夜之宴,当能尽欢,”岛津洋子冲林逸青眨了眨眼睛,“好好放松一下吧!”

    “怎么,你知道他要请我什么了?”

    “呵呵呵,不知道。”

    飞星楼位于敦亲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谧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京城各王府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敦亲王宜琮双手结印,瞑目盘坐,纹丝不动。

    一名美姬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五十多岁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敦亲王吐纳已毕,立起身来。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他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逃亡。

    他跌跌撞撞地穿行于那些比人还高的灌木丛中,不时摔倒在湿滑的泥地上,弄得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土。但背后绺匪的追赶呼喝声不绝于耳,越来越近,让他不敢有哪怕是片刻的停留。

    他觉得自己的肺快要炸裂了,呼进呼出的每一口空气都热辣辣地灼烫着咽喉,双腿由酸胀到渐渐麻木,身体也被各种植物和石块划出了无数的血痕。但是不能停步,半步也不能停,停下就意味着无可避免的死亡。

    那一天的亡命奔逃深深刻在他的记忆里,并在他的余生中不断地被回想起。那些细细密密的雨声就像是一张无法逃脱的巨大网罗,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无论跑到哪里,都躲不掉那种可怕的阴冷和尖锐。雨声中,身后熟悉的山谷渐渐远离,只有追逐者们穷追不舍,星星点点的火把就像一只只怪兽的眼睛。

    他累了,累坏了,在他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奔跑。终于在一次跌倒时,左脚重重扭伤了,即便不伤,也再也没有力气跑下去了。他看看身边陡峭的悬崖,再回头看看不断逼近的火把,生与死的一线之隔在心里纠结翻滚着。终于,他咬咬牙,从崖边滚落下去,不受控制的身体很快磕到了点什么。他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天空早已墨黑一片,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自己并没有死。也许是坡度没有想象中那么陡,也许是无意中被什么树枝啊藤蔓啊一类的东西减缓了下坠之势,不管身上疼得多厉害,不管浑身如何乏力,他总算还活着。

    活下来就好啊。

    他长出了一口气,抬头仰望着天空,星汉灿烂,满目光华,令人沉醉,但他忽然发现,似乎自己的身边也有某些东西在发光。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去,那些森白耀眼的东西立即映入了眼帘。他猛地把拳头塞到嘴里,免得那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在寂静的夜里引来绺匪的追兵。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平复心跳,用颤抖的手撑在地上,勉强站起来。在他的身边,在这个被山洪冲开的浅浅的泥坑里,密密麻麻的白骨层层叠叠,呈现出各种支离破碎的扭曲姿态。他知道,如果逃得慢了一步,这个泥坑也会是自己永恒的归宿。

    他的视线转向远方,在厚重的黑云之下,一道闪亮的白光直冲天际,足够让他想象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他再也忍耐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那一声无法喊出来的野兽般的嘶鸣,在他的胸腔里来回激荡。

    美姬瞧着敦亲王,腻声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敦亲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道:“只不过是破了第六重天而已。”

    美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风铃儿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敦亲王宜琮凝视着远方,叹道:“说是神功,不过比寻常拳脚功夫厉害些罢了,更多的是强身健体,其实是没什么大用的。”

    “王爷说笑了,现在这京里头,有几个人是王爷的对手啊。”美姬还在恭维,“王爷当年可是杀得绺匪尸横遍野呢。”

    “没用,没用的,”敦亲王苦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那会儿是杀了几个绺子,可自己个儿也差点儿落到他们手里头,丢了性命。要说上阵杀敌,我这两下子杀的那几个人,还真不如那‘神威无敌大将军’来一下子给劲。”

    美姬愣了一下,她虽然精通歌舞,也识文断字,读过些书,但对军事一无所知,并不知道敦亲王所说的“神威无敌大将军”其实是一种宁煦年间铸造的大炮,并不是真的什么将军。

    “我大乾自禁烟之役后,本可徐图自强,可惜老天又偏偏教南方起了教匪,天下蹂*躏,后虽经平定,已然元气大伤,期间又有庚申淀园被焚,创深痛巨,令我大乾多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内乱削平,外患暂定,得有休养之机,必要力图奋起,再不能有负我大乾先祖之遗愿了。”

    美姬跟到敦亲王身边,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我等女流之辈,不懂军国大事,但从没怀疑,王爷振兴我大乾之志,他日定可如愿。”

    敦亲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始终如此。”回首一把将美姬揽入怀中,笑道:“风铃儿,你的‘还珠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美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于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王爷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王爷啦……”

    敦亲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分,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

    美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王爷一直跟那个新进教坊司的犯官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王爷都不见。”

    敦亲王笑道:“风铃儿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美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敦亲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为另外的原因。”

    美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

    敦亲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的修炼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京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美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另一个嘛,已经归了别人啦!弄不好今夜便给人家采去了精元。”敦亲王望着远方的群山,笑了起来。

    “什么人竟然敢夺王爷所爱?”美姬惊问。

    “不是夺我所爱,是我故意让给他的。”敦亲王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因为我要试试他,到底我看没看错他……我要看他心里装着的,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还是那座山谷。

    一样的大雪,一样的牛皮金帐,一样的篝火,一样的美人。

    此际夜色已深,大帐里上了许多灯笼,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流光溢彩,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

    “老哥哥我以前曾奉旨去过南方,安抚苗人,苗疆女子都善舞蹈,我见识过,这一次晓蓉给老弟安排的,当是这苗舞了。”庆郡王宜邝笑着对林逸青说道。

    林逸青微笑着点了点头,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

    只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五个绝美的女子来,一水的做苗女打扮。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裸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

    林逸青看到领舞的美女长长的玉*腿上绑着金丝编就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她一头柔柔的及股长发,香气袭人,闻所未闻;她的容颜娇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林逸青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未完待续。)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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