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在我十八岁那年,参加高考,考完后过马路一个不留神发生了车祸就来到冕离柳汀大陆。(
天诛道灭)在这里我生活了十七年(但仍是十七岁的容貌,容颜未老),十七岁后,生活开始了大转变。
八月份的天空,干净得找不到一丝云彩,就像被飓风席卷过那般干净。明晃晃的毒阳直洒大地上,路边的石子都被照得升温,空气中浮动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微粒。
这样的鬼天气,我竟然被莲芯脱出来参加那个狗屁聚会!
“哎呀,真是热死了。 ”
“桑离,你别抱怨了,你看你走得十里大道哪处不是绿树成荫,而且两手空空,知足啦。(
官场之财色诱人)”莲芯手里提着两大袋包裹,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来的。”我瞟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走在梧桐树投下的阴影里。尽管这样,白阳还是坚持不懈的从叶与叶的罅隙间迸射,在地上投出一个个明亮的圆斑,照在身上的感觉,火辣辣的,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
我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拂上一层金粉般显得那么不真切,脚下一个无力,好像在雪山间行走……
又来了!
我心里连叫不好,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有这样的幻觉,依据往常经验,只要安静的站一会儿就好,但莲芯此刻一直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她的声音就像诅咒一样在脑海上空回绕。(
将门农女)
“如果你不是我姐妹我还不叫你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参加的人不多,我是因为我爸才勉强弄来两张票……”
莲芯的爸爸是西芙得学院的校长,拥有的权利就好像你爸是教育局局长那样拉风。至于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指的则是能有幸亲眼目睹奥斯汀克学院七位王牌专员的真容。传说个个长得不凡。
当然,这只是传说,他们的样子有谁见过呢,说不准就是一地下干活的大老粗。(
嫡宠四小姐)别人不这么想,但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思维和别人总不太一样,在大家都往好方面想时,我无法控制我的思维不往另一个极端转去,就像在大家都相信那个七个人都是帅哥美女时,我却坚信他们就是地里干活的大老粗。
莲芯说了很久,连带着把奥斯汀克学院也吹嘘了一番,我的脑子也这样跟着她迷迷糊糊的转了几圈,整个人竟然清醒了!
“帅哥见你都得绕道跑。”我很欠的说了一句。
紧接着莲芯的大手盖在我脸上,她完美的钢琴手不断地蹂躏我可爱无敌又水灵灵的脸蛋。(
嫡谋)
“疼……疼啊……死八婆莲芯你给我赶快松手……嘶……要不我们就……就友尽啦!”就算处于劣势,我也用我最欠的语言去攻击莲芯,尽管这毫无用。
“你这脸不叫可爱,叫做妖!”莲芯笑意盈盈的捏起我脸上的肉,说:“这肉挺水嫩哒,来,给小爷我啵一个。”
我翻了一个大大滴白眼送给莲芯,像浮在水面上的死鱼。
莲芯一见我这样,也没了什么胃口,她松开了放在我脸上的魔爪,我刚舒服了一秒钟正欲拿手去揉揉我的脸时,莲芯有发神经似的把我拽到旁边的小树丛里,像执行任务的特种兵似的,就差没在脸上画上涂鸦了。(
炼妖壶之万族争霸)
“干嘛呀?”我口气不太好,一股气从肚子升上来。
“嘘,有人。”莲芯这么和我解释,我也识趣的闭了嘴——莲芯的天赋是【浪音】,可以听见很细微的声音。
果然在我们藏起来后的不久,就看见七个人走来。从我的角度看去,七人的面庞都隐藏在树林的阴影中,朦胧的五官迷离在夏日的午后看不分明,尽管如此,依然可以从阳光投下来的轮廓中看出他们不凡的面庞。
“他们是谁?”我小声地问。
莲芯正专心的用自己的魂力支起一个隐藏气息的‘帐’。她听到我的声音眯着眼朝那个地方望去,嘴唇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是奥斯汀……奥斯汀克……”,一边说,还一边拿手拍我,好像生怕人不知道她看到了她偶像似的。
“要不要我把他们叫过来好让你一饱眼福?”我巧妙地躲开莲芯的魔爪,扯着笑脸对外面喊着,“嘿,帅哥,这里有个霉女喜欢你们啊!”
本来我以为嘛,那七个人是不会听到的,却没想到他们停下脚步,神色一脸凝重的望着四周。其中一个一直走在队伍后面的人径直朝我和莲芯所在的位置走来。
看来,我真的对莲芯的魂力水平太过信任了……这叫什么‘帐’啊,才一会儿就被发现了!?
我怒目圆睁,拿着黑得和黑珍珠似的眼珠子死盯着莲芯。莲芯望着那个向我们迎面走来的帅哥一边流口水,一边手忙脚乱的支起一个残破不堪的帐,用唇语说,“这帅哥好帅啊……”
“帅你个头啊,等会儿我们就等着被人家拎小鸡一样拎去你爸那吧。”
“是你不是我,等等我就用魂力一个兔子似的从这里飞出去!”莲芯还做了一个从这里飞出去的动作,整个人成四十五度倾斜,然后重重地摔下来,像一只母鸡展翅高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哈哈,让你欺负我没魂力,遭报应了吧,估计你那点魂力也失灵了……”我刚想张嘴嘲讽莲芯,却看见她两眼冒红心地盯着我的身后。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一股阴冷的风从后背飘过,一只冰凉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草!竟然敢揩老娘的油!
说时迟那时快,我基本是条件反射的想甩开那只手,但那只手却先我一步,硬是来个180°大转弯让我撞上了一张放大的脸。
“妈呀,见鬼了!”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推开那个人,躲在莲芯身后。
莲芯一记暴栗赏给我,眼神中摆明了“敢说我家帅哥是鬼”我就灭了你!
那一记暴栗也不轻,砸得我眼冒金星,但也算清醒了一点(兔子说:这是不是一种犯贱啊,总要别人打自己才清醒。某桑:(>﹏<)还不是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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