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
“你不是爱那个朱颜么?归根究底还不是一个朱颜,叫你恨极了我爹?”
容月索性坐在书房里唯一一把椅子上,仿佛漫不经心地说,“我帮你抢回她,你便也无需再陷害我爹了。(
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
“你为何一定要救他?”皇甫辰对容月的“不敬”已然不以为怪,只是皱着眉头问出自己的疑惑。
“这与你无干。”
皇甫辰毫不思索便又道,“这不可。颜儿……颜儿已经是皇兄的人了。我不能与皇兄……”
“难不成你还信你那皇兄?”容月瞥了眼皇甫辰,讽刺道,“还是……你根本不爱朱颜?”
“皇兄一向待我以真心,”皇甫辰皱了皱眉,这女人怎生如此咄咄逼人,“你不必挑拨我与皇兄之间的关系。(
灵域)”
皇甫辰没有注意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忽略了容月的第二个质问。
自然被皇甫辰一番话所吸引的容月也忽略了。
“人都道皇室兄弟不认亲,”容月挑了挑眉,姣好精致的脸上带着几许兴味,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言论,“今儿倒是见着个死抱着手足情深的理儿不放的人了。”
见皇甫辰一副不欲多言的态度,容月又道,“也罢,懒得管你的闲事。你想阻碍我救我爹,便阻碍好了。你我各施所长完成各自的目的,如何?”
“你要与我对立?”皇甫辰语气微冷。
“你我之间是合作的关系,自然不会对立。(
绝色斗魂师:战神狂妃)”容月竟还真的蹙眉思索了会儿,方回答道,“何况我要救出我爹,又没损了你的利益,并不算与你对立。”
“随你好了。”皇甫辰有些烦躁,俊秀的面上阴晴不定,“不过本王断不会轻易放过他。”
容月点点头,笑道,“你若能比我先一步,陷害我爹成功,到了我无法挽回的地步,我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静默了好一会儿,皇甫辰见容月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他算是见识到,这女人的事,一准儿没好事。
“别一副无奈之极的样子。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既是云王,便不缺钱财罢?”
“钱财?你要钱财做什么?”
“助你安定江山啊。(
八零后法师)”容月莫测地笑了笑,如玉素颜上满是傲然,仿佛一切状况尽在自己的股掌之中。
“以钱财助我?”皇甫辰盯着容月,难免质疑,“你要如何助我?”
“那是我的事。”容月仿佛仔细想了好一会儿,可最终竟还是卖了个关子。
容月喜欢琢磨一箭双雕的好法子,可显然她并没有习惯分享。
“……”
这一次“书房密谈”到此只得以皇甫辰的无言以对,容月的闭口不再言结束。
容月从书房回到步轩园时已是午时了。(
丐世英雄)阿雨因着在步轩园的偏屋照顾着阿雪,无暇陪着容月,心中尚担忧着容月。而见容月亲自来偏屋看阿雪,阿雨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小姐这么久回来……”阿雨迎上容月,柔声问道,“可是那紫烟欺负小姐……”
“紫烟?那小丫……”容月打断了阿雨的话,“哦,紫烟被王爷赶出王府,不会再回来了。”
“赶出府了?”阿雨瞪圆了眼睛,娇俏的小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王爷一向宠她上了天的,怎么会?”
容月轻描淡写道,“因为王爷今儿见着她嚣张跋扈更不知收敛,便心生厌恶,不愿再看见她了。”
阿雨只觉不可思议,却又无奈弄不清个中缘由。她知自家小姐如今完全转了性子,不愿说的断不会告知自己的,也只好过后去听府里的其他人嚼舌根了。(
重生之蜕变)
不过,这王爷与小姐之间,可真真是怪了。单是今儿她去画春苑寻小姐时,小姐仍在画春苑,便是怪得很。画春苑是侍寝之处,自有寅时离开的规矩,可小姐竟能睡到辰时……凭王爷对小姐的厌恶,这怎么可能?
难道,小姐与王爷的关系变好了?
“阿雪可还好?”阿雨心中正纳闷着,容月又叹道,“先前看着可是伤的不轻。”
“阿雪……伤势很重,怕要在床上躺个三两天……”阿雨斟了会儿,为难之色尽显,对容月说道,“故而,故而阿雨想请小姐准许阿雪休息几天养好身子……”
“这自是可以的,这种事日后不必问我。”
容月想了想,脑海里那段记忆中隐约有下人不得无故休息的规矩。可规矩这种东西显然对容月而言只是无聊的摆设。
“阿雨,我有件事需得你尽快去办。”容月看了看仍在昏睡中的阿雪,转而对阿雨笑道,“这件事,以云王府的名义去做。自然,钱财也要皇……王爷来出的。”
“小姐……所言何事?”阿雨疑惑问道。最近小姐叫她做的事都好生奇怪,她总是猜不透小姐的意思。
“收养皇城里的孤苦乞儿。”
容月扬了扬眉,唇边的笑容益发得深了,同与皇甫辰索要钱财之时一般神秘莫测。
“收养……乞儿?”
阿雨益发不解了,小姐虽是善良,可也只是在街上见了乞儿讨饭会给些银子罢了……如今这般,以云王府的名义收养乞儿,是要为云王府添得好名声?
小姐与王爷真是好上了罢?如此真好,小姐如愿,容家也有了希望。
容月瞧见阿雨的眼神,也懒得点破阿雨的肖想,只淡淡道,“此外,我还有事情要你去打探。”
“小姐且说。”阿雨敛了情绪问,一副认真听着的模样。
“朝中与我爹关系匪浅的大臣们的名讳。”
“小姐如此做是……”
“为了救出我爹。”容月转了身,阿雨看不到她的神色,只听得到那平淡若水的声音说,“我需要这些人的帮助。”
已经渐渐习惯于“爹”这个称呼了么?即便不是真的父亲,可终究这副身躯与之有着血肉之亲,难以割舍罢。
血肉之亲。
不知觉地回忆起十六岁那年生日。爸妈将繁忙的公司事务放下,只为能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生日。
生日那天正是盛夏日,天空蓝蓝的,阳光暖暖的。
那年生日,那些年每一个有爸妈在的生日啊。
……以为再不会难过,为何眼泪仿佛有止不住的趋势?呵,果然回忆这种东西,最是伤人。
爸妈,囡囡很想念你们。你们可有听到?
囡囡很想念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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