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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三产整顿和循规蹈矩、纲举目张的字眼一板一眼有的联系起来，毫不夸张信手拈来。（
嫌妻当家）因为地产家园这里的三产整顿是国有资产的三产整顿。中国国土地大物博，国有资产家当丰厚。但是国有资产的管理有根有据有规有矩，上上下下的三产企业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整顿的循规蹈矩和纲举目张。这个循规蹈矩就是国资管理最高部门提思路做决策，层层叠叠的国资管理部门一竿子到底，贯彻执行。说到纲举目张，这个纲是三产企业耳熟能详的——国有资产不能流失。
档！有案可稽，言归正传。这一回，细细看看长河公司怎么渡过这三产整顿的激流险滩。三人小组为这一回拟定的长河公司年度流行词是“审计”。上一回说到三产整顿中的人财物买断，三产企业中人是最宝贵的财富。但是最宝贵的最重大的往往是最简单的。人的买断，买断工龄以后和长白山医院来个一刀两断的吻别，买断的价格在两三万到六七万元之间，对号入座，不用审计，简简单单明明白白。买断，对人。“审计”的对象就是三产企业的财和物。
长白山医院的一院之长宣玉壶经历了长白山医院百年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审计年。全民经商风起云涌，医院办三产轰轰烈烈。长白山医院的三产整顿，也是随波逐流，各领风骚。说到审计，审计部门就有项目设计、年度审计、歇业审计、买断审计、转制审计……甲乙丙丁一二三四的分门别类的审计。
对于回归长白山医院的一类企业，一院之长宣玉壶安排的是循规蹈矩的歇业审计——是否亏空？如有亏空，分清责任，该谁负责，一个也跑不掉！如有盈余，职代会讨论奖励方案，院办操办到位。
对于长河公司这样选择回归长白山医院的企业，一院之长安排的是循规蹈矩的买断式审计或者叫做转制审计——国有资产，是否流失？流失多少，填空多少。没有流失，现值买断。没有流失，批准转制。
审计审计和审查审查虽然仅仅是一字之差，总让长河公司的老老少少有点吓牢牢（沪语有点害怕的含义）寒丝丝（沪语不寒而栗的含义）。（
腹黑老公太危险）在计划经济的年代里，长白山医院的哥俩好四师同堂们没有深度接触过这样的企业审计，只是听说过和见过审查。审查，总是对有问题的人员和部门带有有威慑和警醒含义的动名词组。如果问题不小，成立了审查组，那可是一定会传得长白山山上上下风风雨雨沸沸扬扬的大新闻。
长白山医院基建科出身的杨锦璋对于基建项目的审计倒是轻车熟路。在游击小组的例会上，杨锦璋海阔天空的讲起了自己熟知的基建项目审计。长白山医院的基建项目审计，我倒是经手了好几个。审计当然要请老资格的名牌审计事务所，因为长白山医院的基建项目，要么不做，要做都是几千万投资的大项目。审计的对象一般都是市级模子的建筑施工单位。没有老资格的审计老法师到场，这个审计摆不平。一般基建项目碰到的审计疑点是两大类毛病——套高定额和超算工作量。
套高定额，就可以提高预决算单价。审计项目，普查细目，是否套高？这个只有对适用定额滚瓜烂熟的老法师才手到擒来，原形毕露。图纸一看，现场一查，是否套高定额，清清爽爽。套高定额，有辰光看看只有一个平方米的计算单价多出几分钱几毛钱，可是基建项目的工作量一大，这个套高定额就可以多算出交交关关钞票！就像一样看起来大同小异的粉刷墙面，是基建项目里最常见的一道工序。定额规定栏目，行布朗当（沪语一共、总计的含义）有的不同价格的细目十来只。稳稳当当对号入座，鸡蛋里面挑骨头，审出套高定额的细目，就是本事！
基建项目施工单位做项目预算单决算单的不少朋友们，有一句时髦的流行语——头戴三尺帽，不拍砍一刀。这第二类疑点和毛病，就是针对这一流行语流星雨的算术问题的工作量计算。计算面积计算体积，看似一笔一划简简单单明明白白的算术问题，可是到了头戴三尺帽不拍砍一刀的朋友们手里，只会多算不会少算，只会虚算不会实算，只会超算不会缺算。审计预决算的审计老法师们对于这个工作量计算，往往是候分掐寸（沪语仔细把关不让分寸的含义），锱铢计较。这个复核审计项目工作量的审计活，量大面广，一般审计事务所的老法师都是让身边的徒子徒孙先算几遍，学学生意，自己最后把关，一锤定音。徒子徒孙们算的清爽的，以后就会出类拔萃出人头地。（
异世逍遥后）算不清爽的，以后要吃毛栗子（沪语挨批遭罚的含义），多做扫地泡开水的粗生活了。
兵分两路的游击小组成员小银楼歌星郑功士，在杨锦璋挂帅的游击小组每周例会上，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审计的话题。身在游击小组，组长聊啥，你也聊啥，可以算头脑风暴，可以算启迪思路。郑功士聊的可是分灶吃饭以后，歌舞厅装修审计的最新故事。
郑功士的歌舞厅装修，正好流行弹簧地板。便于舞客们追随潮流，拉丁、探戈、国标、吉特巴、伦巴、迪斯科……轮番竞技登场。上不上弹簧地板，大不一样！上了弹簧地板，红男绿女，此起彼伏，随波逐流，波涛汹涌，如醉如痴。郑功士听取大多数舞客们的建议和合作伙伴的意见，在资金很紧张的情况下，申请了文化事业小额贷款，装修歌舞厅时，采用了颇为时尚的弹簧地板。因为都是私人合伙，自筹资金，所以一分钱都是看的比大饼还要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装修资金把关，自然仿效基建项目管理的规定，来一个装修决算审计。
郑功士的歌舞厅审计采用了双保险，第一步自己请长河房地产公司工程师龚成仕私人帮忙，先审计一遍。甩干不少水分，挤出不少油水。第二步交给装修前发包方和承包方双方约定的审计事务所来一个第三方社会审计。不是国家投资的类似歌舞厅装修的小项目，审计只是发包方和承包方事先约定的事情，并不是必须的。为什么要双保险呢？郑功士乐天派的乐呵呵告诉游击小组各位成员——道理很简单：审计收费是按照审计结果来收的。送审的决算和审计结果的误差，一般是只会减少投资，不会增加投资。误差越多，审计费用就越大。举例来说，送审的决算总额是十万块钱，审掉一万块，总额变成九万块。审计收费就要在这审计掉的一万块钱里面打个规定的百分比来收取审计费。我们私人合伙投资的项目都是肉里分（沪语自己的钱的含义）既要节省装修费，还要节省审计费，只好双保险。自己人先审掉一点，然后再有社会审计事务所一本三正经（沪语正儿八经的含义）的正式审计。这样么，毛估估（沪语粗略估计的含义）可以先省掉一点装修费，再省掉一点审计费。
郑功士的歌舞厅紧跟潮流采用了弹簧地板，在装修决算审计中也兜了几个圈子，跳了一圈华尔兹。弹簧地板，审计所依据的装修定额没有此项目和细目。（
巨星手记）如何解决？一般是发包方和承包方双方协商套用一个可以参照的细目，例如木地板，然后在打上一个增加或者减少的系数，如此这般。舞厅弹簧地板在当年可算是新鲜事物，比一般的木地板装修肯定要费时费工，这系数只会打高不会打低。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谁也没有碰到过，审计事务所的朋友们建议发包方承包方审计方三头六面（沪语所有有关的方方面面的含义）到齐，一到到外滩的定额委员会去搬救兵。定额委员会是建筑工程装修工程等等所有定额的制定和管理的专业部门，可以解释所有已经制定的定额的问题，也可以对于所有与定额有关的最新问题给出权威解答。郑功士的歌舞厅弹簧地板，就是属于后一类的没有在定额中找到的，需要权威解答的最新问题。定额专家的解答是套用木地板细目，给出打高百分之零点五系数。对于这个审计碰到的新问题的解答，发包方承包方皆大欢喜有案可稽，审计方贯彻执行。
基建项目的审计和装修项目的审计，游击小组海阔天空高谈阔论，对于长河公司和长白山医院一刀两断的企业转制性质的买断审计，方兴未艾，娓娓道来。这可是循规蹈矩纲举目张的企业转制性质的审计，长白山医院百年历史上是前无古人的第一次，长河公司哥俩好也是随波逐流的人生头一回。历经过多少水来土掩，历经过多少兵来将挡，历经过多少逆来顺受，历经过多少柳暗花明……转制性质的买断审计，严丝合缝，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杨锦璋洋洋洒洒例数的长白山医院基建项目审计，郑功士一五一十叙述的歌舞厅装修审计，与长河公司转制性质的审计一比，马尾提豆腐——不敢提！
全民所有制三级甲等医院三产买断形式的转制审计，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走过三堂会审的漫长历程。
第一堂审计，是需要转制的长河公司自己组织完成审计，对所有参加转制的企业员工和长白山医院负责。审计报告的结论需要回答的问题是，这个长河公司的现值是多少？是盈利还是亏空？相比长白山医院的三产整顿中的人员买断，这个审计可真真正正是——丁是丁卯是卯，没有现成的从上而下的类似工龄买断标准可以套用。工龄买断是个对号入座的稳健操作，审计企业买断的市值是个抠门细算精算没有现成答案的功夫活。（
腹黑上司惑娇妻）
这个第一堂审计，经常人才济济肃穆升堂的大堂是在漕河泾小银楼二楼会议室。这个第一堂审计，审出来的核心问题之一竟然是长河公司是否算空麻袋背米，是否算空壳公司，是否算国有企业？核心问题提出的依据是长白山医院没有对长河公司作出一分钱的投资！相反是长河公司成立的六年来，所有来自长白山医院的十八位长河人十八棵青松，留职停薪的所有工资奖金车贴饭贴房帖补贴共享费等等等等一网打尽的个人收入，全部按照长白山医院职代会的讨论决定，水到渠成的数目惊人的哗啦啦哗啦啦的进入了长白山医院的福利基金水库。
房地产公司的注册资本金，是房地产投资人的原始出资。既然长河房地产公司是属于长白山医院的直属三产，第一堂审计的审计事务所老法师们追根寻源，自然会到长白山医院财务科关于三产投资的账目上去查找这第一笔原始投资的原始凭证。翻箱倒柜的查找长白山医院财务科的相关原始凭证，从来没有一笔关于长河房地产公司注册资本金的投资。
回放历史——这一笔房地产公司注册资本金，在长河公司起步的1993年，也可以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数目，人民币三百万元。上海滩当时起步注册的起步费是暂定三级的房地产企业，注册资本金为三百万。哥俩好踌躇满志要把长河房地产公司办出来，办成长白山医院的分房小组的有力后援团，自然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这三百万的注册资本金。
哥俩好为了找到这三百万，点起房地产开发的星星之火，演出了一出原始社会原始人“钻木取火”的现代活报剧。杨锦璋和蔡妩一搭一档，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首先精工细作公关拿下工商管理局的审核人员。大饭局，小拜访，连绵不断。找关系，通路子，人尽其才。终于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找到一位工商管理局即将退休的老法师，敢作敢当，谋虑精准。
工商老法师给长河公司起步的注册资本金的唾手可得的锦囊妙计，让杨锦璋和蔡妩肃然起敬叹为观止。且听工商老法师面授机宜——你们是上海大名鼎鼎的三级甲等医院，谁怕你们没有钱，谁会相信你们没有钱？公司可以开开关关，这三级甲等医院可是国家的，永永远远不会关门打烊。（
篮球之黄金时代）所以就算你们和不少空麻袋背米的公司一样扎扎实实是空麻袋背米开发房地产，也不会有人当你们是空麻袋！加大的医院开在这里，吓啥人啊？没有钞票，也要当做有得钞票！腰板子硬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根据现在的房地产公司注册的政策办法的暂行规定，你们可以试试剑走偏锋、走走边门，打打擦边球。注册资本金的现金没有，可以寻找适合注册的资产，这个只要找到，工商管理局是不会去查的，这么大的长白山医院，人人相信，个个笃定。资产的所有权还是在你们上级主管医院手里捏着，使用权还是在你们长白山医院职能部门手里继续使用，资产的资本性质在你们公司起步的时候来一个亮相走台，几个月以后，就可以找个理由撤回去，完璧归赵物归原主。你们长白山医院的职代会用不着惊动，因为只是暂时借用，不是实质性的投资。你们只要跟主管院长讲讲清爽就可以了。这个注册为资本金以资产的名义到账，以后撤回去的理由和办法，就由你们自己发挥创造了。工商管理局这一块，目前不会出现问题，以后就不清楚了。政府部门的管理政策，走得通，你想走，就要抓紧走。下次政策变化造成影响，都可以归为不可抗力、不可预见性，这个一点，吃律师饭的朋友们最了解啦。
哈哈，锦囊妙计，如此这般。杨锦璋和蔡妩汇报牛缘水，创业团队如获至宝。牛缘水立马吩咐蔡妩到长白山医院财务科找这三百万额度的资产，自己抓紧向一院之长单独汇报。姜还是老的辣！工商老法师到底是老法师，锦囊妙计向一院之长汇报，一院之长宣玉壶略加思索——既然是工商管理局朋友指导的注册办法，这个一定是一条目前走得通的路。从我们长白山医院来看，国有资产秋毫无犯不会损失。哥俩好答应的一个月到三个月就资产归帐应该不会出问题，这个资产又不是现金，拿到外面不能用的。从长白山医院财务科资产管理的制度来看，虽然从来没有先例，但是三产人员留职停薪也是从来没有先例的。这些三产的人，编制关系还在长白山，留职停薪的一年收入都一网打尽交给了长白山，长白山总要给点最需要的理解和支持呀！一院之长点头以后，蔡妩和长白山医院财务科加班加点，寻找“钻木取火”的原木——复核注册长河公司的资本注册资本金的三百万的资产。
找啊找啊找啊找，找到一个好资产——账面价值三百万的长白山洗衣房所有各种型号的洗衣设备！一个一千多张床位的三级甲等医院，洗衣房当时还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为主解决，洗衣房设备样样俱全，账面价值，三百多万！
第一堂审计的审计师们对于这“钻木取火”的原木——长白山医院的洗衣房设备，从账面到实物，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查了个遍，真的是毫发无损，昂然挺立，机声隆隆，翻江倒海。资产暂借，不过三月。钻木取火，星火燎原。
第二堂审计，是由批准转制的第一人长白山医院的职能部门财务科组织全面审计，对买断工龄离开医院的员工负责，对上级国有资产管理部门负责。第二堂审计的核心问题是长河公司系列的三河公司中的其他两河——民以食为天指导思想下创办的银河饭店、大河营养快餐公司的来龙去脉生生不息。长河房地产公司投资创办的银河饭店和大河营养快餐公司，对于长白山医院来说，毫不夸张的说是属于孙辈的公司，是长河房地产公司的三产，追根寻源的当然是长白山医院的小三产，孙子辈的三产。
长白山医院财务科组织的审计事务所，搞了几个礼拜，终于搞清楚了从来没有拿到长白山医院一分钱投资的长河公司，居然还在长白山外面生出了自己的三产小宝宝——银河和大河！这个市场经济的魔力，资本运作的法力，充满想象，不可思议咯！第二堂审计的结果让审计事务所和长白山医院财务科大开眼界，没有拿到长白山医院一分钱投资，六年时间，长河公司运营了两个房地产开发项目和民以食为天的两个餐饮企业。长白山医院的全民所有制的国有资产，没有一丝一毫的流失。长白山医院的职工福利基金却是稳稳当当的增长了一大块。来自长白山医院的长河人，号称十八棵青松，每年留职停薪的所有收入涓涓细流流入了水到渠成的长白山脉福利基金的宏大水库。第二堂审计初步过关以后，长河人小心翼翼的进入了三产整顿转制审计的第三堂审计。
第三堂审计，是国家卫生部国资办组织的国资医院三产转制审计，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所辖范围的国有资产全权负责，对各级国有资产的经营管理者负责。是否项目上马、干部下马，是审计的重点。国有资产不流失，是审计的底线。
为什么会发生郑重其事的国家卫生部国资办组织审计的第三堂审计？哥俩好和蔡妩悄悄的告诉为长篇小说搜集素材的三人小组——上海的全民所有制医院的国有资产账目，有的在当地政府，有的在国家卫生部。按照国有资产管理的规定，循规蹈矩，追根寻源，账目在哪里，转制的审计就由哪里管理。长白山医院的国有资产的账目是在卫生部，所以小小的长河公司转制审计，必须由卫生部国资办管理。
恍然大悟的三人小组这才明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逆来顺受心甘情愿的第三堂审计，这个大堂就是一个流动的大堂了。有时候到位于北京皇城跟下的大门八字开的国家卫生部，有时候到莺歌燕舞的长白山医院小白楼，有时候到上海滩漕河泾金蝶苑的小银楼，精彩纷呈流动进行的第三堂审计，不知不觉真的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三堂会审。
杨锦璋带着蔡妩，跟着长白山医院财务科科长，第一次拜访卫生部国资办，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国资办某某某副主任接待几分钟，就像长白山医院终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门诊部专家门诊一样，因为人多，接待每一个人只能给你几分钟！副主任寒暄两句——从上海过来，一路辛苦了！立马给出处方——你们上海长白山医院直属的三产长河房地产公司，是我们卫生部国资办管辖全国医院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具备三级房地产开发企业资质的转制审计，我们卫生部一定高度重视，你们也要高度重视积极配合。只要国有资产不流失，我们一定会支持你们顺利转制。发生国有资产流失，谁流失，谁负责。希望我们参加具体审计的审计事务所在三个月内能够解剖长河房地产公司这个麻雀，这个卫生部国资办管辖下的唯一的房地产转制麻雀。
审计啊审计，第一堂！审计啊审计，第二堂！审计啊审计，第三堂！审美都会出现审美疲劳，枯燥无味的阿拉伯数字的审计，更容易出现人见人烦的审计疲劳。三人小组学着哥俩好和蔡妩的样子，悄悄的告诉相关人员，审计的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娓娓道来慢慢道来。
常谦夫为这一回写的是“三堂会审”——
三令五申国资办，
堂堂正正连轴转。
会山文海实难免，
审计国资大如天。
来自长白山医院的十八个长河人留职停薪净身出门，没有拿过长白山医院的一分钱投资。六年来却大模大样的在市场经济海洋里接二连三生出了大河和银河两个餐饮企业三产小宝宝，还运作了连卫生部国资办都难以想象的动辄几千万资金投资的两个房地产项目，这个空麻袋背米的长河故事的后来，是否还那么顺利？还是那么奇异？亦或是夭折？会不会断气？还是市场经济流行歌曲唱的那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
在长篇小说的第六章里，慢慢揭晓，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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