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手上紧紧的抓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满是老茧的手上青筋虬起,浑身不住的哆嗦着。(
尊贵庶女)衬衫的两只袖子被人自手肘的部位剪断,成为一件半截袖。他认得它,在他儿子的照片上见过了无数次。他这个儿子似乎天生就是一个破坏王,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他身上穿着一件完整的衣服。不是这里少了一块,就是那里少了一截。
就在刚才,石氏集团派人送来了这件衣服,约他一个小时后到石氏集团的总部,说是有事相商。
同为s的三个帮会之一的石氏集团和龙堂,彼此之间的仇恨说不上是深仇大恨,只不过是两家都在做走私,毒品,军火这些生意。同行是冤家么,这小来小去的摩擦从来就没停过,双方也都在努力的控制着局面,尽量的避免大的冲突。可这次从金三角过来的一批毒品,让这两家的矛盾迅速升级。这两天,秦军每天出门都是前护后拥的,小心的防范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根本就没有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加强防护的措施。
“还没联系上人么?”他阴沉着脸,沉声问道。算的上英俊的面孔一片狰狞。面前站着几个四十岁上下的龙堂的上层干部,一个个将身子挺的笔直,双眼目光炯炯的看着前方。一脸的彪悍。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人。
“大哥,负责保护少爷的人一个也联系不上,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我们还去了小少爷住的地方,已经被人夷为平地。”他身边一个肃立着的年轻人声音哆嗦着道,看着好象是一只安静的老虎坐在沙发上的老板,一股凶残的杀意已经笼罩住了整个百多平米的大厅。用力的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小少爷住的地方比较偏远,所以没有什么目击证人,不过具推断,应该就是石家的人做的。有人见过石家的人出现在那一带。我另外的派人去了少爷常去的地方去找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信。”
秦军抬头看了看墙角的摆钟,将手里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手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再多派些人手出去找,在两点钟以前一定要确定少爷到底是不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另外,给我准备好一辆车子。”年轻人对着秦军微微鞠躬,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倒退着走了两步,才敢转身向门口走去。
实在是太骇人了,他只不是xx大学法律系刚刚毕业的一个小律师,要不是秦军给的待遇高,而且工作还比较清闲,打死他他都不会来这里啊。(
抗日之兵魂传说)他从小到大连人都没有砍过,那里禁的住秦军二十几年来在杀戮中所培养出来的那股疯狂杀意的侵袭。短短几分钟,背后已经被冷汗溱湿。被风一吹,浑身一个激灵。心里大喊着:“我要辞职,我再也不干了。这活不是人干的,妈妈呀,吓的我差点尿裤子……我一定要辞职,哪怕让我回家种地,我也认了。小芳啊,可爱的,亲爱的小芳啊,为了你,我也不能死啊,我可舍不得你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啊。”
“堂主,依我看来,小少爷并没有落入他们的手里。保护少爷的保膘是堂里的精锐不说,小少爷本身也是一个……一个机智的人,要是不熟悉他的人,在他手里也不一定能讨的什么便宜。而且,要是小少爷真的在他们手里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就只拿了一件少爷的衣服过来?送上一盘少爷的录影带不是更有说服力么?”这个说话的中年人顿了顿接着道:“少爷的家被人夷为平地,也许是他们在绑架少爷的时候顺手做的,可我们换一个角度想想;他们是不是没有找到少爷,才到他的家里去找了这么一件衣服,以此来蒙蔽堂主呢?毕竟父子连心,要是堂主一个考虑的不周全,为了小少爷的安危而只身赴险的话,不正是中了他们的计么?”
秦军用手敲击大腿,好久才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唯一的一丝血脉。我不能放任他不管。石家也太嚣张了,这次的事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让我去他的总部,去干什么?喝茶聊天么?哼,恐怕是要吞并我们才是真的吧?既然我儿子在他们手上,我还真的要去会一会石破金这个老狐狸了。”
“堂主,我们先将小少爷的事撇在一边不说,您不觉得这批毒品出现的太奇怪了么?虽然说那批人自己说是从魏将军的手下叛逃出来的。而且听口音也是泰国老挝那一带的人特有的口音。可是,他的手下可不都是啊。我们跟踪他们的人回来说,那几个在人前不出声的人,明明就是东北口音。如果他们没鬼的话,为什么在人前从来就不说话,如此的藏头露尾,实在是很难让人不起疑心哪。”一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人道。谁又能想的到。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才是这龙堂里真正的军师呢?
秦军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没必要去追究他们的来历不是么?我们要的只是那批货,只要那批货是真的,那一切就都与我们无关了。(
帝尊)偷的,抢的,都与我们无关。老五,上次验货是你去的,这批货有什么问题么?”
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眉毛中间一直划到耳际,将一张斯文的脸孔变的有若厉鬼。这个叫老五的人踏前一步道:“完全没有问题,当时我们是和石家的人一起验的货,是用二十个白面的口袋装的。我们两家一家验一半的货。恩……虽然包装不是很好,但那里面的确是纯度很高的海洛因。”
秦军轻轻的唔了一声,说道:“很好,那就很好。他是土匪也好,叛军也好,个人自扫门前雪,我们没有那个义务替魏将军清理门户,对么?”
那个军师道:“堂主,我说这批货的来历可疑不是这个意思。”他用手小心的抚摸着下巴,在心里慢慢的组织着措辞:“其实,最可疑的是李家,他们家现在虽然是漂白了的,可他毕竟是黑帮的底子。他们虽然现在小生意是不做了,可是他们见到有大生意的话,偶尔还是会插一脚的。可是这次,他们只是象征性的出来露了个脸,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不符合他们做事情的风格。我现在怀疑有两点。一,他们是想等我们和石家两败俱伤的时候,出来收渔人之利。二么,就是……”他说到这里,就故意的停了下来,等着秦军接过话题。
功高震主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他深深的明白,要想活的久。就不可太露锋芒的道理。尤其是在秦军这个心狠手辣的人面前,更要懂的隐忍之道。
他已经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秦军要是还听不懂的话,那他也就不用再坐在这个位子上了:“你的意思是,这批海洛因,是李家的人弄出来的?为的就是挑起我们和石家的战火?恩……对啊,这么一大批的货,一转手,往少了说也是好几倍的利润,没有人可能不动心的。李家不动心,就是明显的不对劲。而我们和石家要是动心的话,哼哼……那就是鱼死网破的结局。我们三家的势力均衡一但被打破,那么收益最大的人,就是李家了。一家独大啊,哼……算盘打的好响啊。到时候,他们李家加上那批看货的枪手,收拾实力大损的我们和石家,不是很容易的么?”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支雪茄,叼在嘴里,一个分舵主飞快的从兜里掏出火柴给他点上。(
灭世武修)秦军用力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柔软的沙发里挤了挤,挪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一点。说道:“莫武,莫武。这个名字取的好啊。既然不能言武,那就习文嘛。看来你对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么。”
莫武,那个军师道:“堂主过讲了,只是这件事儿是我经手的,了解的比较详细。想的也就多了些。”
秦军道:“没有,我可是一点都没有过讲。优秀就是优秀。我秦军的手底下,难道就不能拥有比我更优秀的人了么?胡说八道。”直起身子,将手里的烟灰弹在烟灰缸里说道:“那么你看,我儿子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做。”
莫武听他这么一说,整颗心就好象是被一个女人‘那个’时候专用的按摩器插了进去一样,不住的,不可抑制的疯狂颤抖起来。秦军对待他这唯一的一个儿子的态度,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从接到那件衬衫开始,他的那些个表情和动作,跟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一个儿子对他来说又算的了什么?当年他和那个人争堂主的时候大开杀戒,弄的整个组织内腥风血雨,人人自危。除了他们这一批老人,又有那一个舵主敢支持他。后来,秦军要不是将自己的老婆打晕,偷偷的扔在了他那个竞争对手的院子里,然后大肆的喊冤,博同情,使自己的行为有了解释,又那里轮的到他做堂主啊。做为当时的共犯之一,把他老婆,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亲手扔到那个院子里的人不就是他么?这几年他战战兢兢的低调做人,不就是为了保住一条命么?可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一死啊。
看秦军的意思,他这个儿子是一定要死的。就是石家的人不杀了他,秦军也会自己动手杀了他。到时候,他‘唯一的,最最疼爱的’儿子死在了石家的人手里。那他无论采取什么行动,都是天经地义的,不会有人说他一个不字。自己无论怎么说,怎么做,一但他这个儿子死了,怎么死的可能没人会追究,可是他这个出主意的人是一定会给他去陪葬的啊。
一时间,他万念俱灰,不知怎么才好。
众人见他沉默不语,还以为他在想主意救人,都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站在一边。
莫武咬了咬牙,既然自己是死定了,可一定要想办法把家人给送出去。(
剑道独尊)拖时间,对,先想办法拖点时间。
用手擦了擦额头,他小心的道:“我认为,少爷要是在石家的手上的话,那我们就有两步可以走。一是由秦爷亲自出赴会,出面稳住他们。人一定要多带,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再有就是派人,派出我们所有的人,寻找他们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些人也都要带枪,万一真的被他们找到了人,也可以就地的保护小少爷的安全。但尽量以不和石家产生冲突为佳。”
“二是尽量的和石家和谈。无论小少爷是不是在他们的手上,甚至于我们先不要和他们提到小少爷,而是以另一种形式的和他们结成联盟。共同的对付李家。我们可以将我们的推断说给他们听,我想,不管这推断是不是真的。也不论他们会不会相信。只要我们表现出一定的诚意,表示我们想要消灭李家的诚意,并许诺,消灭李家之后,李家的地盘我们两家平分。那么石家就一定会同意的。毕竟。两家总比三家好。”
“只要我们答成了一致对外的协议,那小少爷也就自然平安无事了。”
他这根本就是闭上眼睛瞎说一通,只是为了拖延一点时间,好让他回家把家人转移走。他虽是顺嘴胡说,但句句都说到了秦军的心坎里去了。打压李家,而后又保留了一个借口合并石家。要想这个借口成立,那么他就不会轻易的将他儿子救出来。救不出来,他这个军师不还是要死的么?
所有的人都围绕着这个计划开始了讨论。讨论其中的不足,和漏洞。使之尽量的完美。
“今天就住这里了。”傅九站在一栋废弃的大楼前道。
“你干么啊?不是还有钱么?就这破地方,怎么住人啊。你就是不为我想,可你难道不应该为了你的小美人想一想么?细皮嫩肉的,这个地方她怎么受的了啊?至少,我们也应该找一家小旅馆啊。”秦大运道。
“你用用脑子,老鼠领的那几个人明显就是他家族里的人。换句话说,这件事他家里的人也知道。并不是单纯的找我们麻烦。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你想想他们会不会报复啊,老鼠他们还好说,可是他家里的人呢?那可是标准的黑社会啊。(
女配逆袭,倾城毒仙)他们要找我们的话,市区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容身的地方。只有这里,他们或许才不会注意,对我们来说,才是安全的。”
“我们在市区里不是还有几个窝么?再怎么说也比这里好啊。”
“姜家文,你想他们会不会把我们给卖了好向他们的主子邀功呢?”
“妈的,这几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秦大运咬着牙齿,用力拍着自己的脑袋。
傅九找来一张席子,不顾秦大运唧唧歪歪的抗议,强行扒下了他的上衣,铺在上面。小心的将叶婷儿放在上面。用一块砖头当做枕头,垫在席子的下面。拉着秦大运远远的走开。
从口袋里翻出一盒皱巴巴的烟,从里面抽出一支,塞进嘴巴,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没有火。拍了拍趴在窗户上向外看的秦大运说道:“火,你有火么?”秦大运伸出一根手指,一朵细小的火苗冒了出来,傅九凑上前来,把烟点着。
“控制的不错了么,有进步啊。你想什么呢。”傅九学着他的样子,趴在窗户上。
“理由,老鼠这么做的理由。”他翻个身,背靠着窗户。“你说的对,我怎么想都想不到老鼠这么做的理由。”冷漠的脸蛋和漠然的声音,让他看起来很是有一点沧桑的感觉。他抱着手臂,低下头紧紧的叮着脚尖前面的一块砖头。
“在这之前,你不觉得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事情应该告诉我么?比如,老鼠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傅九道。每一个人都有秘密。他知道秦大运有些事瞒着他,可是他没有问过,他尊重他。可是这次不一样,这个秘密已经开始威胁到他和他的命。如果不想坐以待毙,就要了解这件事的起因和经过。好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想起来,老鼠身边的那几个人都不是一般的街头上的小混混。他们很能打,要不是因为他和秦大运突然间有了奇遇,还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么。就更不用说那个能力者火了。虽然不知道他的等级是多少,但就看他有能力将胖子打的抬不起头来,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秦大运滑坐在地上,一声不吭摆弄起自己的手指。好半天,才吭吭哧哧的说道:“给我一支烟。”傅九抽出一支,用自己的烟头对着了,递给他。看着他狠狠的吸了两口才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点为难,可你要知道,他们这次不是随随便便打我们一顿的算了的,要真是这样,那我就是陪你挨顿打,也没话说。我们是兄弟,从小就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一起偷看女人洗澡,一起被人家打。就是再多挨一次打,那也没什么。可这次不一样啊,这次要是处理的不好,那可是要拿命来添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死,可你至少……至少要让我死个明白,我不想做个糊涂鬼啊。”他将烟在手指上转了几个圈,接着说道:“在小山那边,有四个人死在我手里,你也杀了好几个,还有老鼠的弟弟耗子也死在你手里,想要善了这事,根本就想都不用想。现在的形势就是,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啊。”
“我爸爸是个****,这我没有骗你。只不过,他不是一般的****,他是****的头子,一个大****,龙堂,s三大帮会之一的龙堂堂主就是他了。”秦大运盯着火红的烟头。缓缓的道。
“我妈妈,我是说我亲妈,就是被她他死的。我记得当时我……我多大来着……大约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吧,那个时候我爸爸和人家争夺堂主的位子,什么都不管,把我和妈妈丢在家里,一丢就是好几个月,不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可我妈妈说,他是爱我们的,他在为了我们的未来打拼,为了让我们将来有好日子过。我信了,虽然经常看不见他,可是我依然没有半句怨言。我依然把他当做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除了我妈妈以外最疼我的人。”
“后来的事就很简单了,那个人抓住了我妈妈,用她来威胁我爸爸,让他放弃这次的堂主之争。他没有因为我妈妈而妥协,终于,他做上了堂主,我妈妈的尸体也被人在送了回来。没过几天,那个人也被他杀了,算是为我妈妈抱了仇。”
他沙哑的嗓音里透出一股寒气,阴冷锋利的气息好象刀片一样,向四面八方****而出,剥落了油漆的防盗门,厚重的承重墙受不了如此连续不断的打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可你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么?你知道她在死前受了多少罪么?在遗体的告别仪式上,她的脸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啊,我跑到她跟前,想最后看她一眼,可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么?”他猛的站起身来,全身用劲。原本软绵绵,松垮垮的肥肉突然变成了铁块一般,硬邦邦的,更有一层银白色流光在其中流转不休。阴寒彻骨的气息更是鼓动起来,仿佛光能炮轰击时产生的冲击波,一圈圈的光晕从他的身体里流露出来,结实厚重,两尺厚的楼房承重墙也丝毫不能阻止它,摧枯拉朽一般,被这光晕打个粉碎,有如齑粉。晶莹的,好象是断了线的珍珠的眼泪已经变的有一点粉红。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混合个鼻涕,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他声嘶力竭的,用不似人类的声音嘶吼着。“一副骷髅,她全身的皮肉都被人给割了去,就只是剩下一具骷髅啊,那里还有一个人的样子啊。妈啊,你死的好惨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力的磕着头,坚硬的水泥地面被他撞得砰砰做响,石屑分飞。一个头一个深坑。
傅九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却没说什么。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半晌,渐渐平息下来的秦大运才接着道:“妈妈走了不满一个月,他又给我找了一个新妈,一个酒店的作台小姐。这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我爸爸在家的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从来就不会反对。可他要是走了,那我的好日子也就算到头了,打骂还是轻的,常常指使我干这干那的不说,还不给我饭吃,一不如她的意,就把我锁在仓库里,直到天黑的时候才放我出来,还威胁我说,不许告诉我爸爸,不然就把我扔出去喂狗。要不是可人,要不是可人经常的照顾我,给我饭吃的话,我就真的喂狗了。”
“对不起,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秦大运摇摇头道:“要说我有什么瞒着你的话,那就是这件事了。出此之外我就真的再也没什么瞒你的了。我想一定是这件事现在重演了。老鼠的父亲想对付我爸,所以就让老鼠把我抓回去,用我来威胁他。呵呵,天真。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可以当作弃子抛弃的人,我又算的了什么?就算是我死了,难道他不会再生一个么?他还不到四十岁。又没有结扎,再生一个又能难的住他么?偶尔一次不戴套,说不定他还会更开心呢。”他自嘲的笑了笑,捡起一块石子用力在地上划拉着:“说不定啊,他一开心,还会弄出一对龙凤胎来呢。呵呵!”
傅九看着一脸沮丧的秦大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俩人都安静了下来。
“啊……”尖锐的叫声从叶婷儿所在房间传了出来,焦虑无助,甚至还带着一点害怕。傅九猛的惊醒,飞快的爬起身,向叶婷儿的房间跑去。他的一身能力都在左手上,脑部的精神力在平时也不出现。是以他的身体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孱弱。跑的并不快。
叶婷儿睁开眼睛,茫然的四下打量了一下。破旧的窗户上挂着几块碎裂的,还没有掉下去的玻璃,整个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看样子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住了。一股子刺鼻的发霉味道直往她的鼻子里钻。呛的她一阵阵头晕。最最重要的是,傅九不见了。这个油嘴滑舌的,身上的肉切吧切吧还装不满一盘的小混混,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了现在的她心中唯一的一根支柱,是她最后的依靠。脑海中无数的鲜血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红色的,在她看来现在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血淋淋的红色,隐约间,一股腥臭的味道飘过鼻尖。使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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