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离......”我的声音变得干涩起来,“这里危险啊!赶快离开......”
一阵血肉撕裂的声音,渐离无力地倒在我的怀里,我听见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不要哭了,我会难过的.....”
然后渐离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
至尊剑帝)我瞪大了眼睛,眼前一阵恍惚,不敢置信的看见柳依依的手没入了渐离的身体里,再从我的胸膛里穿过。我看见她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的,这是迫不得已,对不起、对不起......”
我口里涌出汩汩的血液,流在渐离柔软的头发上,把她的发丝湿的鲜血淋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虚弱的含糊不清的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对不起,我是不得已的!不得已的!我不想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生活,我想要朋友,我想上学,我只是想要过正常的生活!对不起!对不起!”
随着血肉沉闷的噗嗤一声,柳依依浑身颤栗着把满是鲜血的手缩了回去,不停地后退,呆呆地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我无力地抱着渐离软软的跪了下来,看着身子摇摇yu坠的柳依依不断后退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对她伸出手,“不......不要啊!不要后.....后退啊!”
可是柳依依依旧置若罔闻,死死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后退。
“不......不要......”我痛苦地呻.吟着,柳依依忽然脚下一空,惊叫一声,身子摔倒一处塌陷的深坑中,生死不明。
“不要......啊......”我整张脸痛苦地扭曲了起来,咬紧牙关抱着身体逐渐冰冷的渐离,血液不停从身上滴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凄厉密集的啪嗒啪嗒声。
“啊~啊~!”我用尽全身力气怒吼、抱着血流不止的渐离站起来,“有没有人啊!这里有伤员!伤员!”可是大厅里除了混乱的尖叫声和脚步声回应我之外,再无其他。(
皇妃太妖娆)
我赤红的眼睛一转,看到那个全身铠甲的裁判正在小心翼翼地从破碎不堪的擂台上下去,我眼睛里都快冒出火,“裁判!你他娘的给老子过来!不过来我杀了你!”
裁判浑身颤抖了一下,才惶惶不安地转过身来,声音有些惊慌失措,“有、有什么.......吩咐?”
我喷着血吼道,“你他娘的快点带她去找医生!要是她有什么半点闪失老子要拿你煮了炖汤喝!”裁判被我说的胆战心惊,慌乱的把渐离抱到自己身上。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喷他一脸的血,“你他娘的要是敢动这个人一根毫毛,老子要把你淹了做泡菜!”
“是......是,不敢、不敢,等她情况稳定我会通知你的,放、放、放心。”说着裁判跑过来,分外小心地从我手里接过渐离,提心吊胆地离开了。
看着裁判抱着渐离的身影消失在我来时穿过的门之后,我才把视线收回来,面如土色的捂着胸口,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觉几乎快要把我淹没。(
混蛋魔后嚣张娘亲)看向那个柳依依掉落的黑洞洞的深坑,手上暴起一条一条的青筋,艰难地拖着沉重无比的身体,来到深坑边,看见了摔晕过去的柳依依倒在突起的石板上。
现在擂台上的情况极不稳定,要是这个坑再次塌陷,她就得永远留在这里了!我狠下心,纵深跳下,扑通一声,我疼痛万分的倒在柳依依的对面,看见她满脸的泪痕,心里有些不忍。
精疲力尽地站起来,抓住她一只手,刚想把她拉起来背在背上,忽然哐当一声,一个拳头大小的透明的正方形玻璃块从她口袋里掉出来,这肯定是女孩子喜爱的玩物什么的。无奈地把玻璃块捡起来,然而玻璃块中心有一个小小的光球在滴溜溜地旋转。
我靠,玩物还这么高科技?太看不起贫苦的老百姓了吧!玩都玩得这么高级!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玻璃快里蓝色的光球忽然就变大,瞬间就把我的手掌笼罩住。我吓了一跳,连忙把那个玻璃块丢开,玻璃块滚动了几下就停在我脚边不动了,蓝色光球变得有半人大小。
就在我疑惑的看着的时候,蓝色光球里忽然闪动一下,居然有一个坐在大椅子上、戴着半张金色面具的男人立体映像出现在光球里。(
琥珀之剑)但不重要了,紧急时刻命要紧,我把昏迷的柳依依背起来,正准备沿着破碎的大石板爬上去。
“凌羽,哈哈,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我惊得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影像说话了!
那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继续说,“你现在一定很困惑吧!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胆小的柳依依会对你们出手?哈哈......因为那是我指使的”
“什么?”我怔怔看着这个映像,脑子里乱成一团。
“哈哈,这个柳依依的原本是没有腿的,我就对她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改造,让她变得像个正常人,不过条件嘛.......咕嘿嘿,就是杀了你们两个人啊!一人换一条腿,很划算吧!咕嘿嘿!”
我的眼睛瞬间再次充血了,咬着牙把柳依依放下来,咆哮着冲向那个见鬼的玻璃块。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我用尽各种有趣的办法把你和你重要的人杀掉,而你想办法阻止我,咕嘿嘿!加油活下来啊,我看好你哦!”还没等我来得及赶过去,嘭地一声,玻璃块爆炸了,一块碎片呼啸着从我脸庞划过,割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武炼巅峰)
“可恶啊!老子一定把你烤成bei精烤鸭!”我怒不可遏,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玩弄我们?到底为了什么?
又看向柳依依,深深叹了一口气,把她背起来,喉长气短地把她从支离破碎的擂台上背出来,走到那半开的门口处,纯澈的阳光碎片柔和地扑在脸上,清新的空气温柔地抚过身体,让我觉得老子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柳依依总算救出来了,早知道就听渐离的话注意一点,也不用弄得现在这么狼狈,还有那个戴金色面具的混蛋,老子迟早要把他揪出来狂扁一顿......
身体放松之后一下子就什么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很想睡一觉,谁敢打扰我睡觉我要跟他拼命。
身体逐渐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像是魔鬼将自己的灵魂抽离了一样,无数的疼痛和创伤都变得轻飘飘,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无力地趴在地上,眼皮变得比什么都重,心力交瘁地闭上眼睛,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等我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在一开始醒过来的地方,这里是宿舍......
“啊,无名氏,你醒了啊!”
一听见无名氏就想起我38384的编号,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坐起,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就折磨的我痛不yu生,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醒来就这么调皮啊!比我还像个小孩子!”耳边那阵熟悉的小姑娘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有点不敢相信,把脸转过去,发现融雪正笑嘻嘻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调侃着我。
“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傻了么你,你可是整个院穿的沸沸扬扬的新生啊,随便一次入学评估考试就把学院里的初级战斗厅给拆了一半,你现在这么惹眼,想找到你还不是易如反掌?”融雪颇有些抱怨地撅了撅小嘴,“这几天你都不醒过来,害得我天天在这里无聊,你要怎么赔我?”
我有些愕然,“你可以不用等啊!”
融雪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我也不想啊!可是有个长的好丑的大叔一听说我认识你,就火急火燎地恳求我在这里一直等到你醒过来后,告诉你个消息。他当时求我求得差点没跪下来。”
说到这里融雪有些烦恼地抓了抓脑袋,“他说那个大姐姐情况已经稳定了,大概过一两个月就能醒过来,但是因为伤得太重在醒过来之前需要一直呆在学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我想起了那个诚惶诚恐的裁判,不觉得有些好笑,他竟然被我吓成那样,话说我当时有那么恐怖吗?而且大概也是他求的融雪吧,听到融雪说渐离没事我也放心了。但是,柳依依......
我问融雪,和我一起的一个女孩子她知道怎么样了吗?
融雪摇了摇头。
“唉!”我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身心俱疲的连话都不想说了。没想到融雪小跑过来,气鼓鼓地拉着我的脸皮扯了扯说,“喂!要叹气也是我叹气好吧!萧大哥受的伤重多了,要过一两个月才能醒的过来,问题是最后一个月里他要把自己的卡升到黑卡你知道有多困难吗?你还叹气,你看看你的卡,都红色了!还好意思叹气!”
说着融雪拿着一张红色的卡在我面前晃了晃,上面的编号是38384。
“对不起......”我没好气的倒了句歉,心说我遇到的麻烦比你大多了,小孩子真好啊,什么都不用知道。
“对了!”融雪像是记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有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奇怪大叔在你昏迷的时候来过,给了我一张纸条。他说在你醒过来之后要把这个给你看,我一时没忍住看了一下,上面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呵呵,杨柳依依被冬天啃食后,融化的雪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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