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吗?”她意识仓惶地化为一只利爪,匆匆忙忙翻找记忆……竟然还是一点印象都沒有!俏丽倾城的脸儿,血色彻底褪去,她心虚地拧着眉头,强忍着沒有去翻找手机,她完全记不起,三天前的自己到底做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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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天前,该是例假來的日期……轰!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所以,她沒有等到亲爱的大姨妈,去买了这该死的东西?!
她面如死灰地盯着验孕棒,视线仿佛能喷出火将验孕棒焚烧成烬。
蓝斯唇角诡异一扬,颀长的身躯闲雅斜倚在椅子靠背上,“别告诉我你要堕*胎。”
堕*胎?这种邪恶又罪孽深重的事,她柯佩琪做不出來。但是,为了孩子,就拖累他一辈子,她也做不到。“我要当单亲妈咪。”
蓝斯不可置信地竖起浓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柯佩琪,你休想!”
“蓝斯,我爱你,但是,我不想逼迫自己去手术,我不想你看我从手术台上下來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者变成一个活死人……”
她沉痛颦眉,不敢去想象那样的情景。(
虫族帝国)
一大一小等在手术室外,医生宣告,“蓝斯先生,很抱歉,我们尽力了!”那是她近來常会做的噩梦。
“蓝斯,你适合更好的。”
“我千辛万苦地拒绝了diana的那桩该死的婚事,到头來,你就告诉我这句话吗?我适合更好的?”他凄冷苦笑,心碎了一地,“这世界上的确有很多比你更好的女人,但她们再好,却都不是你!你的好,你的坏,都铭心刻骨,你让我如何去爱上别人?”
简单的话,沉重的分量,压在她心头,她泪水溃堤了似地止不住,心口疼得离谱。
“傻丫头,别哭!”他把她拉进怀中,“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逼你!”
一天沒有通电话,和前总裁的女儿吃了顿饭,他不过是试探她的反应,这头小豹子,张牙舞爪的招式,让他几乎抓狂,却更让她惊喜。为了拒绝和佩凯在一起,她竟想出造一张假单据,他被她的举动撼动……怎能不爱她?怎能少爱她?
“你到底是拖累我,还是让我幸福,这都不是你说了算的。(
鬼王的毒妾)”
他温柔抚触她的背,暖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髻,额角,“如果怕拖累我,是你拒绝的理由,我听过了,但我绝不能接受。我不允许我们的孩子当单亲孤儿!”
他松开她,把刚才和柯晟初讨论过的文件推到她面前,“我们的婚礼策划案,仔细看一遍,需要什么可以做个补充。”
“蓝斯……我真的不能,唔……”
吻温柔落在粉嫩如花瓣的唇上,轻柔如水,巧妙地截断了她的话,不疾不徐地进袭,纠缠她的舌尖……
灵魂激荡,思念如狂,原來,她竟然这样想念着他的吻!心底一声无奈地轻叹,她克制不住地,任由他拥抱,缠紧腰身……
臀部压在了桌面上,她猛然惊醒过來,忙推开他,瞥向宏大的落地窗,“蓝斯,你要做什么?外面有保镖在巡逻……”这样的表演,太露骨,她可做不來。
“如果你答应我的求婚,我马上停止,如果不……”他修长的手指移到她腋下,水蓝色的印花真丝连衣裙,纤细的拉链就在那一处,只要他轻轻一拉,勾下她的肩带,一切便会无法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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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嗯?”他脸上有些不耐烦,手指拂过她美丽的锁骨,低头,吻在她胸前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放心,我不会让你动手术。每天,我会提醒你服药,我会等到药效发挥,我会帮你恢复记忆,每天告诉你我们曾经有过怎样的甜蜜,那将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事。”
魔魅的蓝眸,吸纳了她的心魂,她晕眩,沉醉,无法自拔。她抱紧他健硕的脖颈,轻吻落在他耳畔,“抱我去你的房间。”
他身躯赫然一凛,体内的某种火热的情绪激狂爆发,理智却还是占了上风。
这个狡猾的小妖精想就此脱身,可沒这么容易。
“琪……”低哑的声线,绕着这个字,紧紧地,妄想困住她一辈子,他唇瓣欺在她的唇瓣上,一字一个吻,“答应我的求婚,否则,沒得商量!”
她困窘轻吟,心尖轻颤,想封堵他的唇,想咬住他的舌尖,他却巧妙地躲避,却将她的腰肢拉近,让她自己感觉,他的身体有多么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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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我求你!”
一滴泪落下來,滴在他的心里,他低咒了一声,将她的头按在胸前。
“如果不结婚,也可以,陪我去伦敦,陪在我身边,让我看着孩子出生,让我知道,你是如何爱我的。”
他不过是换了一种求婚的方式!“好,我答应你。”
他抱她上楼,她第一次睡在他的房间,却沒有任何不适,更沒有失眠,他也完全不给她失眠的机会……
只是,他的激*情來的太狂烈,飓风似地,让她无法招架。
丝裙,他的西装,鞋子,凌乱地被丢到床下,她來不及提醒他小心孩子,就被他成功捕获。
他每一个吻,每一个爱抚,每一个让她疯狂的或深或浅的进攻,都让她疯狂地轻泣,她爱他,只有这种方式,才不必担心自己会忘记他,或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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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疲倦地昏睡之际,她的手轻抚在平坦的小腹,心里的那丝不确定,來不及捕捉。
一早,蓝斯从席琳迪翁的一首法语歌中醒來,,《如果爱已足够》。
荡气回肠旋律,爱的无奈,情调舒缓,美丽的音域仿佛一片海,让他慌乱的心渐渐安宁,他嗅到枕畔属于佩琪的芬芳,唇角忍不住微扬。
媒体指责这位世界顶尖的歌后,唱法语歌有口音,但是,再多的置喙也挡不住歌迷的狂热。
显然,他心爱的佩琪,就是其中之一,她正随着音响里的歌声,以精准的曲调,唱着歌词。
他静静地倾听浴室里传來的声音,却是第一次发现,她的法语说得这样流利。她是何时学的呢?他竟不知。
“……如果相爱就已足够,如果爱已足够,我一定给世界一个梦想,一个永恒。
我已伤痕累累,如同干枯的花瓣,那些人带给我的眼泪啊,已将我撕碎。
生命并非坚不可摧,我的世界摇摇欲坠,就算关上心门,也挡不住风雨。
在某个儿童乐园,开满鲜花的阳台,我倾听着真实的心跳,找回宁静的生活。
可是,当带來厄运的乌云密布,我要用什么來抵挡成人世界的恐惧……”
浴室的门打开,她的歌声戛然而止,音响忽然安静下來,这一曲,已然终了。
他疑惑坐起身來,视线里,她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身上湿淋淋的,长发在滴着水,仿佛一只被海浪遗弃在海滩的美人鱼,凄艳,绝美,只是……她指尖有血,腿间有一道血柱在下滑。
他周身的血液因为那道触目惊心的艳红而凝固,脸色苍白地盯住她满是指责怨怒的脸儿。
“蓝斯,你告诉我,这是流产,还是我的例假?”她受惊过度,惊恐怒瞪着他。
他无言以对。
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前一刻,那首歌里唱的,“我已伤痕累累,如同干枯的花瓣,那些人带给我的眼泪啊,已将我撕碎。生命并非坚不可摧,我的世界摇摇欲坠……”
“说话!”她脸色苍白地站在浴室门口,“我是该去医院,还是该去拿卫生棉?”
“我去给你拿卫生棉和衣服。”
“那个验孕棒是……”
“donald的女儿的,我和她是大学同学,她正准备结婚。那天她只是要给我喜帖,听我说了和你的事,她把验孕棒借给了我。昨天正巧有那样的事,所以,我顺水推舟。”话说完,他张口,欲言又止。
其实,他想说什么,她都明白。手段不重要,只要达到目的就够了。他素來如此。
她无法否定他的爱,也不忍在指责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太爱她,她岂会不懂?
见他出了房门,她转身返回浴室,冲洗身上的血污。
沒有身孕,她该轻松,可……为何心里这样难过,这样失落?
她和蓝斯的孩子,应该会有美丽的容貌,会遗传他深如海的蓝眸,遗传她自然卷的头发,遗传他们偏执的性格,如果是男孩,一定很会像他一样英俊,冷酷,很受女孩子欢迎。如果是女孩,定然会像她一样,纵然有些任性,却仍是被父亲宠在手心里。
早餐,像是团圆饭,一家人围桌而坐,佩琪无精打采,胃口缺缺,然而,脸色最差的人,却是蓝斯。
“嘿,你们两个怎么了?不是要结婚吗?怎么还摆脸色?”柯佩凯气急败坏地搁下刀叉,“我拜托你们顾及一下坐在你们对面吃饭的我好吗?是不是因为我沒有说恭喜?”
“佩凯,沒有婚礼。”佩琪说完,站起身來,“我去公司,先走一步,大家慢用。”
柯佩凯愕然。
柯晟初目送她飞逃似地离开,视线落在蓝斯阴沉到极点的俊颜上,“怎么回事?计划不顺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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