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说说,这还有没有天理哪,长得丑就低人一等吗,长得丑点就连路都不让人走了吗?再说我沈某人长的虽不算花容月貌但总还凑和吧,他成羽忧是瞎子吗,看不出来那个女的是装的吗?”沈言在宿舍气得乱跳乱蹦,她把自己的枕头充气娃娃毛巾衣服丢得满宿舍的地板上都是,边丢边叫。(
首席御医)冰@火!中文
梁禾合上书本,喝一口茶,扶扶眼镜,慢悠悠的说:“书上说,谈恋爱的人都是发高烧的瞎子,既患上了选择性失明症而且还神智不清,智力只相当于一个三岁小孩。这个林荷娜是学校出了名的美女,成羽忧被她迷得东西不分善恶不辨也是情理之中啊。”
“我呸!什么情理之中,我看他成羽忧是鬼迷心窍,他和那个林什么娜都不是好东西!哎,我说顾小寒顾大女侠,你刚才怎么非但没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反而自己先哭起来了呢?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沈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样东西,正要丢出去低头看一眼发现是自己刚买的紫砂壶,便赶紧又放回原处,想了想拿起一本英语书丢了出去,跑到顾小寒的床边踮起脚尖想看看,顾小寒一声不吭地趴在床上干什么。
平静下来的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她,半晌才自言自语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忽然觉得很委屈,很委屈很委屈。我也不想哭,可我的眼泪就自己跑出来了。(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此时的顾小寒或许还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却早已经知道了,这个顾丫头不过是,已经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那个叫成羽忧的家伙。就像当年我喜欢上方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容易觉得受伤害,越是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也许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永远都不会属于自己,就越是容易怄气。不是怄别人,完全就是怄气给自己罪受。
虽然,现在的顾小寒体内有我的灵魂,但是肉身还是她自己的,她的思想,她的喜怒哀乐并不是我能主宰的。我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默默地在一旁观察者,然后,也许在某个时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显示出我的灵魂强大的役使力。
但是,很奇怪。那个顾小寒的灵魂好像从这场复魂大戏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强大的控制力。复魂之后,我有好多次试图让自己的灵魂重新找寻我原来的思想和**,我想知道现在的那个空壳邵亦夕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有我原来的那个世界里的一切人事变迁,可是,每一次都因为一个强大的无形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并没有成为顾小寒的主宰者,顾小寒却已经成功地役使了我邵亦夕的肉身和思想。
我找不到她存在的踪迹,她却随时可以探访我现在的一举一动。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寒而栗。(
出逃千金的冷漠少爷)这个顾小寒,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她的念力何以强大至此?难道,这场复魂大戏,从一开始也是她挑起的吗?那么,她又为什么要选上我呢?
复魂转体,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它算是一种精神上的穿越。也就是灵魂暂时抽离出原来的主人,复生到另一个人体内,体验这个人的喜怒哀乐的同时还保留着原来的记忆而已。
我像个成羽忧和顾小寒之间的第三者一样,感受着她对成羽忧每一丝的心理微妙的变化。其实,在顾小寒的圈子里,我一直就只是个第三者而已,一个虚无的找不到归宿的魂魄而已。我只有魂灵,没有躯体。
也许是他和顾小寒抬杠时又气又急耍赖的可爱表情,也许是他一瘸一拐的追小偷的认真模样,也许就是他那张帅得要命的脸。
总之,成羽忧就在某一天已经住进了顾小寒的心里,只是她自己不知道或者不愿意承认而已。因为也许她潜意识中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与成羽忧的距离不是一步也不是两步,而是千山万水。他们压根就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阵阵夏雨雪,成羽忧也不可能多看她一眼更别说喜欢上她。
男人喜欢漂亮女人,从古至今似乎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就连安徒生老爷爷的童话世界里,都是英俊的王子和美丽的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没有人看得见那个,也许暗恋了王子不知道多少年的长相像她顾小寒一样平凡的女仆,在夜深人静时的哭泣。(
千亿总裁爱上伪千金)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眼睛大大鼻梁塌塌嘴唇噘起的顾小寒,突然前所未有的讨厌起她来。
或许再骄傲的人,当她一旦遇见了在她眼里完美无比的真命天子,也会低到尘埃里去吧,就像她顾小寒,活了一二十年仿佛只是今日她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感觉叫自卑。
她长叹一口气,随手一把将镜子甩到了墙角,然后看着一地的碎片情绪低落发起呆来。
我在酒楼三楼,边拖地边随着mp3里的音乐摇头晃脑。这一段时间以来顾小寒她都是这样,整天就是听歌。就连我都快要不知道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特别是当沈言告诉我,她听别人说成羽忧和林荷娜已经正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我就更是随时随地都戴着耳塞,不听外界的任何声音也不对外界发生任何声音。
没有人知道我是怎么了,没有人知道一向嘻嘻哈哈的顾小寒怎么突然之间完全没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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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想出各种办法来逗我都没有半点作用,我依然是那样一副世纪末日即将到来的样子。每当沈言她们为我偷偷叹气时,我就很无奈,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状态啊------可是,两个魂魄主宰一个躯体,这本身就是一件矛盾的事,而且,一直以来我都让着顾小寒。
毕竟,我一直自诩自己什么都看得很透,不想计较太多。
所以,每当身体里的顾小寒说,她想要悲伤的时候,我就会收拾起所有的心情,配合她的想法摆出悲伤的样子。
其实连顾小寒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每一天睡觉之前她都告诉自己该放下该结束了,就当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人就好了,以前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成羽忧的时候,日子不是也过的有滋有味吗?为什么现在却好象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似的呢?可以应该必须忘记他了!
可是早晨一睁开眼睛,只要思维一恢复意识,脑海中依然全部是成羽忧的两种表情,对她的厌恶对林荷娜的关切,她恨自己怎么这么不洒脱,她在心里骂了自己千百次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可她每天还是需要音乐才能平静下来,否则就痛苦的什么事都做不下去,她似乎是想借助音乐进入到另一个世界,进入一个成羽忧不会昼夜不分出现在她脑海中的世界,或者,她只是想让震耳欲聋的歌声在刺痛她的耳膜的时候,可以让她暂时性的忘记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地方也很痛。(
将门农女)
有时候想想,人生其实真的是很可笑,或者是女人很可笑,你本来是过着一种很平静很充实的生活,并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多了些什么或者是还该再添些什么,可是当某一天你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而且更糟糕的是,你某一天还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这个人,于是从此之后你的全部生活全部世界似乎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早晨起床叠被子时想的是他,上课看着黑板的时候想的也是他,吃饭的时候想的是他睡觉的时候想的还是他,你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欢你,于是你总是习惯咀嚼他有意或无意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你像福尔摩斯似的仔细分析猜测他话里的意思是否有什么暗示,你有时候甚至会想,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明确的对我说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说出他的真实想法,其实早已喜欢我好久了呢?那我应不应该大胆一点主动一点,放弃女孩子的矜持主动向他表明心迹呢?
你整天整夜的就是想这些问题,再也不能专心的做其他事情,而那个人也许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当然,或许他也在想着一个女孩,但我以上帝的名义向你保证,那个女孩绝对不会是你。
如果说,爱让一个女人变得多疑,那么爱让男人却变得勇敢,一个男人他一旦真的看上某个姑娘,即使他的性格再懦弱,在这个时候也会变得出奇的勇敢,他会想尽各种办法让你知道,他喜欢你他在乎你他想对你好。
总之,一个男人他如果真的喜欢你,那么他是绝对不会等着你去主动的,他之所以给你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那对不起,我只能很悲伤的告诉你,你不幸遇上了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三不男人,在你知道对付这种三不男人你也应该做个深藏不露飘忽不定捉摸不透的三不女人或许才能将其降伏之前,你的命运只会越来越悲惨。
或者是像她顾小寒这种情况,即使你明知道他不喜欢你喜欢别人,可是你还是控制不住的想他,边想边骂自己不该这么不道德惦记着别人的男朋友,当然有时候你也会在心中将自己和他喜欢的那个女孩暗暗做番比较,越比较就越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种你觉得自己比她好,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喜欢你,转而就恨起他的有眼无珠。
第二种是顾小寒这种,越想越自卑越低落。然而自卑够了倒反而心里好过多了,因为发现输得没有悬念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基本上痊愈之后却彻底的爱上了音乐总是习惯性的塞着耳塞,mp3正放着温南的祝我生日快乐。
顾小寒在心里叹一口气:‘我要谢谢你给的你拿走的一切,还爱你带一点恨’为什么要给我机会和他做不成陌生人,为什么要让我和他那样相处过一段,恨?我凭什么恨他,一切都不过是我在一相情愿单相思。暗恋是最卑微的,就算你为他付出的再多,你也没资格没立场要求对方给你哪怕半点回应。唉,算了吧,既然自己什么都懂又何必继续消沉,拿得起放不下不应该是我顾小寒的风格,爱上一个人是件好事,即使他不喜欢你,也不应该让这种爱变成锁住幸福的牢笼,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不是有人说,希望是火,失望是烟,生活就是一边点火一边冒烟么,人活着哪有不冒冒烟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我感觉顾小寒的意念在我的脑海里不是那么强烈了,慢慢地,我也就又开始以邵亦夕的思想开始出来活动了。
我边洗澡边哼着歌,时间真是疗伤的好东西,前一阵子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居然就像没事人一样了。
厕所的门被敲的震天响,沈言捂着肚子站在门外咆哮:“我说顾小寒你一个澡要洗多久啊,你在里面是不是生根发芽了挪不动地了呀,要不要我拿锄头来给你松松土啊?”
正咆哮着,门开了,我伸出半个湿漉漉的脑袋嬉皮笑脸的说:“您老人家别这么大火气呀,我就快了,您再忍忍。”
沈言气急,正要骂人门却又适时迅速地关上了,把她的怒气挡在了门外,她只能拿门板出气,一手提着裤子,一手重重地捶门:“我说顾小寒你怎么这么缺德呀,你赶紧给我出来,我快憋不住了,你要再不出来,我可要尿你床上去了。”
我洗完澡,裹着块粉色大浴巾坐在桌前对着镜子搞黄瓜面摸,沈言从厕所出来看她一眼,边洗手边说:“瞧你那德行,前一阵子吧,要死不活像是半边身子已经进了黄土堆似的,急得我都想买一屋子幂币烧给阎王爷爷,求他再给你加几年阳寿了,哪想你自己倒又活过来了,我是估计着你应该是去阎王殿报了个到,结果阎王嫌你太丑了,不愿意收你又把你遣送回来了,这去阎王殿旅游了一圈回来吧,又不知道是在那看见什么美鬼受了刺激,现在又迷上了打扮自己,每天不是喝减肥茶就是做面模,哎,我说那有用吗?小心越折腾越丑,到时候我可不跟你一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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