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凯臣警慎的望了望后方,确定没有人追来,才勒住马缰停下脚步,下令黑衣人们先离开。(
灵域)
黑衣人听到命令都纷纷撤离,转眼间就全部消失在了黑夜里。
仅剩下“东邦”五个人在原地,都用惊叹的眼光看着黑衣人们消失的方向,每个人都在心中赞叹:太厉害了!安凯臣最先回过神来,一脸骄傲的看着同伴们,神气活现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本少爷的人一出马,那是一个能顶俩,那武功、那速度,绝对是一流的,恐怕小日本的忍者,也没有他们厉害呢。”
安凯臣的聒噪成功的唤回了其他几人的目光,本来还想反驳、打压一下他的曲希瑞,在听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突然变了变神色,有些担忧的问道:“凯臣、君凡,令扬呢?他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你们还没有找到他吗?”
安凯臣听了他的话,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有些忿忿的说道:“那小子偷偷跑了,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跑了?”
“什么?”
“果然…”
曲希瑞、向以农和南宫烈同时开口,每个人都呈现出不同的神情。
曲希瑞惊讶于安凯臣竟然会那样说,向以农则不敢相信展令扬竟然会干出偷跑这样的事情来,南宫烈比较起他们来,要镇定多了,他的遇敢早就告诉他,展令扬已经离开了,而且很可能正和某人在一起。
南宫烈的表情成功的引起了雷君凡的注意,他翻身下马,沉着的走到南宫烈面前,平静的说道:“烈,你是不是已经感应到了什么?”
南宫烈看向他,然后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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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安凯臣也连忙下马走了过去,好奇的问道:“烈,你感应到什么了?”
南宫烈还没有搭话,向以农已经激动的说道:“烈说令扬出事了,所以我们才连夜下山,就是想尽快去把那小子找回来,他落到那个日本人手里了。”
“什么日本人?这里也有日本人吗?”
安凯臣奇怪的看着向以农,认为他一定是胡涂了,这是一个历史上都找不到的时代,又哪里来到什么日本人啊。
雷君凡则瞬间沉下了脸,有些艰难的说道:“你真的确实那个人也来了?”
南宫烈点头说道:“我也不是非常确定就是他,但是我感应到目前和令扬在一起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所以我想十有**就是他。”
“你们在说什么?他,指的是谁?”
安凯臣觉得他们说的话怎么就那么难懂呢,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充分发挥他好奇宝宝的天性,不懂就问的人生哲理,向他们问出心中的疑惑。
结果,向以农白了他一眼,一副你真蠢的样子看向他,“还能有谁啊?你认识的日本人很多吗?”
“我…”向以农刚想反驳,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跳一下,失声叫道:“伊藤忍~~”
众人摇头,无奈的看向他,感叹:他怎么也那么不惊吓了呢?
曲希瑞调侃的说道:“你怎么也那么容易激动了啊?淡定淡定啊!”
“淡定你个头啦!你知不知道令扬现在的情况,跟在那混蛋身边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完蛋了!”
安凯臣简直想跳脚了,瞪了曲希瑞一眼,然后又看向雷君凡,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雷君凡脸色也不好看,扫了安凯臣一眼,再次看向南宫烈,沉重的问道:“以农说你感应到她出事了,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只能感应到他似乎发生了大事,足以改变他的一生,但是对他没有生命之危。(
终须再见)”
“也就是说,令扬今晚的无故失踪和那个人有关了。”
雷君凡慢慢的分析了一下,令扬失踪的原因,有些不确定她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虏走的。
想到这里,雷君凡一下子脸色大变,惊恐的说道:“不好!那混蛋这次说不定要动真格的了,该死!快!我们快去把令扬找回来,绝对不能让那家伙得逞。”
雷君凡说完,快步走回马儿身边,立刻翻身坐上去,打算策马离开,尽快找回展令扬。
“君凡,你怎么了?”
看雷君凡那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其他几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向冷静的他变得那么慌张。
安凯臣先是一愣,随后也立即反映了过来,连忙说道:“糟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君凡,你等一下,我们一起走,大家先回柳安镇,我们立刻派大对人马去找,你不要着急。”
安凯臣说完,又回头对疑惑不解的三人说道:“快上马,我们去找令扬,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她就危险了,有什么问题路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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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虽然不解,但是也反映迅速的跟着安凯臣翻身上马,幸亏刚才黑衣人离去前有留下马匹给他们,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一行五人,骑着上好的马儿在黑夜里狂奔,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月亮已经变暗,整个大地都笼罩在黎明前的黑暗里。
五个人只能借着微弱的暮光,伏身爬到马背上,任凭马儿向柳安镇狂奔而去。
这一夜,注定了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这一夜,让除了展令扬的“东邦”其他五人团聚了。
这一夜,使有些人得到了一些东西,也使有些人失去了有些东西。
“东邦”这个传奇,从这一夜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从这一夜开始,翻开了他们人生里新的篇章。
人总会长大,年少轻狂的岁月总是那么易逝,那么短暂的,年轻没有害怕,轻狂不怕代价,只是那样的日子正在悄然走远,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明天
当展令扬再次经过柳安镇的时候,雷君凡几人早已经回到了镇上,一夜未免的他们,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人去找展令扬,雷君凡和安凯臣带出京城的侍卫暗卫,当地的衙门捕快等等,全部都出去寻找了。
安凯臣甚至还飞鸽传给了附近的州、县、府、郡,让那些地方官也去帮忙找人,要不是怕影响不好,恐怕雷君凡已经一道八百里加急,下旨全国寻人了。
对于安凯臣的举动,向以农、南宫烈和曲希瑞都深深的体会到了在这古代有人脉,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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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惊慌失措、彷徨不安的表情,向以农三人虽然理解,但是依然纳闷。
展令扬又不是没和伊藤忍一起呆过,而且他们以前同样是住在一起的,如今就算他们正在一起,也不至于让人如此恐慌吧!
向以农三人都觉得雷君凡他们确实是太大惊小怪了。
“君凡,凯臣,你们不要要么着急,我们现到酒楼去等消息吧,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令扬的,他和那个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曲希瑞刚说完,南宫烈又接口说道:“是啊!我已经说过了,令扬不会有危险的,你们不要那么急,难道我的话你们都不相信吗?”
向以农听他们那样说,终于再次问出心里的疑问,“你们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不可以吗?光着急有什么用啊。”
安凯臣本就担心的有些六神无主了,听到他们一人一句的说,突的火光直冒,直直的瞪向他们,愤怒的低吼:“你们懂什么,现在令扬情况特殊,她……”
“报!”
正在安凯臣要说出展令扬已经变成了女人的事情时,出去寻找展令扬的侍卫跑了过来,直接跪倒在安凯臣面前,为他们带消息回来。
因为雷君凡现在毕竟是皇帝的身份,未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没有公开他的身份,只有几个一直紧随保护的人知道。
安凯臣激动的上前,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启禀王爷,找到了,应该就是王爷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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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凡期盼的目光看着地上的人,希望他说的真的就是展令扬。地上的侍卫也不负重望的说道:“我们在柳安镇外遇到一个白衣美少年,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拦了下来,相信很快就能过来了,奴才怕王爷着急,所以先回来向王爷禀告了。”
“真的?”
“确定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是叫展令扬吗?”
几个人都兴奋得七嘴八舌的问道,使那侍卫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特别是有一个人居然说的是皇后娘娘的闺名,这也太吓人了一点吧!
那明明是一个男人,但是又美若天仙,难道其实那是女的,而且是当今皇后娘娘?侍卫想到这里,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听错了,是自己听错了,皇后哪里会跟王爷出远门呢?是自己多想了。
侍卫喏喏的抬头看了众人一眼,然后颤抖着低声说道:“应、应该是的…”
这时,远处快马而来另一个侍卫,此人正是之前一直暗中保护展令扬三人的人,因为弄丢展令扬而内疚不已,所以找人时他特别积极。
只见那人来到安凯臣和雷君凡跟前,立刻翻身下马,急急的单膝跪地说道:“不好了,皇上,娘娘和别人打起来了。”
“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向以农、南宫烈和曲希瑞眼里全是震惊与疑惑,而雷君凡已经踏前一步,慌忙的问道:“她和什么人打起来了?”
“是一群江湖之人,据说是娘娘听他们提起黑风涯和玉暇山的事情,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上去和那些人开打了。”
“坏了,看来还是避不了了,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雷君凡说完已经拉过刚才侍卫的马,翻身而上,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安凯臣也反映过来,连忙说道:“立刻招集人马,给我把方圆十里全部包围,不许走漏任何风声,我们马上过去。”
“是,王爷!”
那个侍卫领命,立刻运用轻功迅速离开了。
曲希瑞三人虽然好奇君凡竟然成了皇帝,但他们更好奇令扬竟然成了娘娘,所以也连忙和安凯臣一起向雷君凡离开的方向跑去。
原地只剩下那个被彻底吓傻了的侍卫,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美少年竟然真的是皇后娘娘,而且自己还有幸见到了皇上,真是不枉此生了。
话说展令扬路过柳安镇本来打算直接去玉暇山的,结果却被安凯臣派出去的人给拦了下来,此时她已猜到是自己的失踪引起了他们的担忧,所以才会派人大肆寻找。
展令扬刚和那几个侍卫走了几步路,就遇到了大批武林人士,而且他们都谈论起南宫烈如何如何的可恨,以及黑风涯与玉暇山的事情,有好几个人都一脸骄傲的炫耀自己如何刺伤南宫烈,如何困住向以农等等。
展令扬本来就是打算找机会收拾那些上过黑风涯的人,如今竟然碰上了,而且还是正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所以她二话不说就抽出腰上缠着的长软剑,挥了出去,直接将两个人的脸上划出了血痕。
那两个人反映过来时,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渍。
那两人唉唉直叫,都四小张望,看谁来偷袭自己。
其他人也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不轻,纷纷望向那个手持长软剑,白衣飘飘的“美少年”,所有人都惊艳于“他”的美和“他”那迷人的微笑。
展令扬依旧保持着笑容,看着那群人,笑得越发迷人。
只是,她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也不含糊,再次挥出长软剑,转眼之间又一次划破了两个人的脸。
那两人同样慢一拍的反映过来,捂着脸上的伤口,大声呼痛。
他们的嚎叫之声终于打断了众人的暇想,全都反映过来,这个“美少年”是来者不善,都纷纷避开展令扬软剑能挥到的距离,以测安全。
有一个人在确定自己终于到达安全之地后,连忙抬手假意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台,不知你有什么事,为什么要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伤人?”
另外的一些人也附和道:“是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伤害他们,你们之间有仇吗?”
展令扬依旧微笑,而且笑意更加浓烈,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那是她要真正发怒了的表现。
“我没说我们有仇啊!只是看不顺眼他们而已,再说他们长得太丑,实在有碍观看,还不如让我给他们整整容呢,瞧,现在就漂亮多了,不是么?”
听了展令扬的话,那些人都感觉有些无语凝嗫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啊?明明是毁容,愣说成整容了,有整容的吗?
展令扬看他们被自己说得无语的样子,再次假装可爱的说道:“还有谁需要整容呢?让我好好想想哦!你们不要急,慢慢来。”
这话终于激起了那些人的激烈反映,有人连忙惊慌的说道:“你是专门来找碴的?”
“宾果!你答对了,有奖!”
展令扬一副奖品很丰富,你赚到了的样子,然后毫不留情的划破了那人的两,顿时两条股鲜血顺着那人的脸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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