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展令扬一直保持着和平和淡淡微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大豪门)
展令扬关上房门,背靠在门板上,颓废的滑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和伊藤忍的过往慢慢浮现在眼前,曾经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
原本希望伊藤忍加入“东邦”的心愿是那样强烈,如今才知道,是自己太迟钝。
雷君凡他们将伊藤忍的感情看得清楚,却不愿意告诉自己,这些是要怪自己太粗心,还是怪他们对朋友不够坦诚。
此时的展令扬早已不再是那个乐观永远不变脸色的展令扬了,她完全已经拥有了一个女人所拥有的心态。对雷君凡他们的知情不告,她心里已经留下了一个疙瘩,这个疙瘩让她感觉异常的痛苦。
同时,对朋友的认知也渐渐有了改变,以至于后来差点让“东邦”这个大家庭土崩瓦解,当然,这是后话。
雷君凡等人在展令扬走后,再次商量了好久,对于展令扬的改变,他们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伊藤忍和展令扬的事情,他们原本不打算多做评论,只是形式所在,让他们在一起之后,势必就得让展令扬退出“东邦”。
事情没有两全,雷君凡等人最终决定,先带展令扬离开这里,一切等回到京城在说。京城毕竟才是皇权所在,在这个落后的封建社会里,皇权是相当重要的,雷君凡和安凯臣虽然不重名利,但是如今的情势下,也只有依靠手中的权力了。
昨天展令扬才与全武林宣战,今天丐帮又找上门来了,虽然大家不怕这些人,但是蝼蚁也能撼大树。
就怕到时候江湖、武林、穷苦百姓都站出来反对几人,那么这种情况也会变成很危险的事情,何况周边国家已经蠢蠢欲动了。(
射雕之江湖)
在这种时刻,只有先回他们在这古代暂时的大本营皇宫了。
只是,南宫烈始终皱着眉,眼里充满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雷君凡不无担忧的说道:“烈,有事你就说出来吧!做兄弟那么久了,难道你还要藏着掖着吗?”
“是啊!烈,我之前就见你有点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啊!”
曲希瑞一直和南宫烈坐在一起,所以早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原本以为他只是担心展令扬追究昨晚的事情,所以脸色不好看,但是现在展令扬已经走了,他还是那样,可见他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难题了。
面对几个好兄弟的关心,南宫烈为难的说道:“我、只是在想,令扬变成了女人,你们的想法、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吗?”
向以农听了,腾的站起来,看着南宫烈,眼里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竟然把令扬当真女人了?拜托!他的本质还是男人好不好?”
看到向以农那么激动的样子,南宫烈瞄了他一眼又说道:“我知道她是男人,可是,她现在确确实实变成女人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
“你md说些什么混话呢?令扬他是我兄弟,永远都是我兄弟,对自己兄弟也会有异样的感情,那不是就成了和伊藤忍一样的变.态了吗?”
向以农说完,马上反映过来,突的冲过去,抓着南宫烈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要告诉我,你居然也和那个小日本一样,变成了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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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终于笑了出来,“我当然不可能,只是我怕你会那样想而已,毕竟,你对令扬的爱护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向以农气得一把将之推倒在椅子上,严肃的说道:“也没那么变.态,我只是以艺术家的眼光看她那张脸而已,才不会对她有兄弟以外的感情。”
“没有就好,我就怕以后令扬嫁人了,某些人伤心而已。”
听到南宫烈话里有话,雷君凡沉脸说道:“你的意思是,她永远只能做女人了?”
“我可没那么说,只是想给大家打预防针而已,毕竟,未来怎么样,我们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只能告诉你们,千万别爱上令扬,因为她的归署也许已经早有定论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她最终还是要和伊藤忍在一起?”
曲希瑞有些难以相信的说道,希望南宫烈说出否定的答案来。
南宫烈却淡淡的说道:“我可没那么说,只是提醒大家,千万不要爱上自己的兄弟,否则会很惨的,下场一定比伊藤忍惨多了。”
停顿了一下,南宫烈又补充的说道:“说不定我们对自己人下手更狠。”
“切…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不说我们也知道。在坐的谁会爱上兄弟啊!我们都很正常的好不好。”
向以农第一个跳出来说道,然后曲希瑞也笑着说道:“烈,你是多虑了。”
安凯臣脸色稍稍变了一点,也一派正经的说道:“我们对令扬永远都只会有兄弟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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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凡则沉下了脸,说道:“她现在成了我老婆,谁还敢娶她?”
“呃!”
一句话噎得在场的人哑口无言,君凡说这话太对,也太强悍了!
谁那么想不开,敢给皇帝带草色帽子?简直是想早点见姓阎的黑脸大叔了。
雷君凡说完,站了起来,说道:“大家都准备去吧!我们先回宫再说。”
“好诶!也让本少爷去住住皇宫,睡睡龙床,坐坐龙椅。”
“想得美,龙床是令扬的专署,没你的份,你可以扮成女人,勉强让你去贵妃殿住住。”
“好啊!我就扮女人,去和你宫里的女人们争风吃醋,搞的你的皇宫鸡飞狗跳。”
“欢迎之至!”
雷君凡说完就上楼去了,其他几人也都跟着走上楼,回各自的房间收拾去了。
雷君凡来到展令扬门前,轻轻的敲门,但是敲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雷君凡估计她是真的睡着了,也就离开了房门,转身走进自己的子里收拾。
反正展令扬一向是个当之无愧的“懒氏教主”,她也不会自己收拾自己的东西,待会儿还是得其他人帮她收拾,所以雷君凡也没作他想,就离开了。
却不知,此刻的展令扬早已经甩开了暗中保护的人,偷偷的独自离开了客栈。
等到雷君凡、向以农、安凯臣、南宫烈和曲希瑞几人都收拾妥当之后,都来到了展令扬的房间门前,决定打断展令扬的补眠,先把她拐上马车再说。(
尊贵庶女)
只是,当他们敲了一遍又一遍之后,房间里依旧没有动静。
南宫烈突然升起一股很强烈的预感,他直觉的皱起眉说道:“不用敲了,人已经走远了。”
“什么?”
众人惊讶,都看向南宫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南宫烈说道:“不信,你们可以撞门,我敢肯定她绝对已经不在里面了。”
“那她会去了哪里?”
对于南宫烈的第六感,伙伴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他们也都相信,展令扬确实已经走了,只是她为什么要走,又去了哪里,这才是他们所关心的。
南宫烈皱紧了眉头,闭上眼睛想了又想,最终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感应不出来了。”
“有没有搞错,关键时候竟然感应不到了,那她是自己走的,还是被那居心不良的小日本抓走的啊?”
向以农哇哇大叫,担心展令扬又被伊藤忍带走了,那后果就严重了。
南宫烈当然也着急,但是,他确实感应不到任何一丁点关于展令扬的消息了。
所以,南宫烈只得无奈的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见南宫烈这样,安凯臣也气得跳脚,对着空矿的走廊大喊一声:“全都给我滚出来!”
霎时,原本没有一个人的走廊里出现了五六个忍者打扮的黑衣人。(
破天窥道)
看到这几个黑衣人,安凯臣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待几个黑衣人跪下,他就已经冲了上去,直接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可恶!你们这群蠢材,一次看不住,两次还是看不住,你们都是吃什么的?连个大活人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弄丢,你们怎么不把自己弄丢了?”
对于安凯臣的怒火,几个黑衣人都只是木然的跪在那里,任他发泄。
同时,每个黑衣人的眼里都是悔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展令扬,让她再一次无故失踪了。
曲希瑞和南宫烈见安凯臣如此激动,忙上前去劝道:“算了,凯臣,不是他们的错,你别这样,以令扬的本领,她想走,是谁也拦不住的。”
“是啊!我们是接受现代教育的人,你别把自己真当成封建社会的王爷了,用自己的权力去贱踏别人的自尊,这是不对的。”
雷君凡也脸色难看的说道:“好了,凯臣,住手,别打了!”
听到伙伴们的劝阻,安凯臣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几个黑衣人瞬间身体一僵,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原本木然的表情,此时已经充满悲哀。
一个黑衣人颤了颤身子哀求道:“王爷开恩!王爷开恩!”
“我只是要你们回去,又不是要杀你们,你至于这样吗?”
看到黑衣人卑微的求饶,安凯臣的怒气平息了不少,毕竟是从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界来的,所以他也不会真的为难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颤声说道:“奴才真的不想回去,求王爷开恩,奴才知错了。”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难道王爷您不知道‘暗夜组’成员被主子送回去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安凯臣虚心求教的态度激励了那个黑衣人,使其大着胆子说道:“会被废掉所有武功,成为一个彻底的废人,被圈禁在山洞里终老。”
“呃,这是谁订的规矩啊?”
安凯臣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特愚蠢的问题,果然,黑衣人诧异的抬头,看着安凯臣,傻傻的说道:“不是王爷你自己吗?”
“噢!我忘记了。以后,这规矩撤销,你们也起来吧,既然这样,你们还是留下,继续跟着我们吧。”
“谢王爷!”
黑衣人都感激的道谢,让安凯臣汗颜,尴尬的挥手让他们退下。
黑衣人消失在“东邦”面前之后,安凯臣才汗颜的说道:“天!这家伙太狠了。”
“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好不好?”
“就是!你太黑暗了!”
“原来这大将军就是这么得来的。”
听到几人的话,安凯臣气得跳脚,直嚷嚷道:“乱说,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雷君凡皱着的眉头一直都没有舒展过,对于伙伴们的话,他始终没有发表过一句话。
最后,直到几个伙伴又快闹起来之后,雷君凡才说道:“你们不找令扬了?”
“啊!”
众人终于回神,开始讨论如何找到展令扬。
而此时的展令扬已经离开了柳安镇,正在策马漫无目地的奔跑,完全不知道前方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她只想毫无目地的走下去,走到哪里算哪里,天大地大,仿佛哪里都已经没有了家。
这种空虚、茫然的感觉,展令扬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她只想摆脱那一切的烦恼,一切从新来过。
虽然展令扬明明知道自己的离开,会让雷君凡等人担心,但是她依然暂时不想看到任何伙伴。
和昨天狂奔着去见伙伴们的情况不同,短短一夜间,展令扬的内心已经发生了改变,如今她只想离得远远的,不要任何人看到她的挣扎和痛苦。展令扬已经习了将所有的痛苦和难过都深埋在心里,她-o-号微笑已经被彻底击碎,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躲起来慢慢修复自己的伪装。
展令扬毫无目地的一路向南前行,路过一家装修不错的酒楼之时,她终于停下了马,肚子里的谗虫被逗了出来,使她非常想马上就吃到美食。
只是,当展令扬刚刚走入大厅坐定,就听到隔壁桌的几人正在高谈阔论。
而他们的谈话内容也同时吸引了店里很多人的注意力,使展令扬想不注意都难。
只听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道:“据说这次武林大会的内容,又和那个魔教教主有关,听说他不仅和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搅和在一起,而且还让一个美少男替他打抱不平,直接扬言挑衅全武林啊!”
“那人也太狂妄了一点吧,居然敢向全武林挑战,简直就是找死嘛。”
“你懂什么,据说那个美少年美若天仙,如神下凡,武功高强,独挑十几家门派弟子呢。”
“你也太夸张了吧!哪里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啊?据说,当日其实是大名鼎鼎的安亲王爷出现在柳安镇,并且派军队震压几大门派弟子,所以才让几大门派颜面扫地,打算召开武林大会,就是想向朝庭要一个说法。”
“这种话你可不要乱说,会掉脑袋的,安亲王为人那么正直,怎么可能和那大魔头走到一起?”
“是真的,我表弟的堂哥就是新月派的弟子,他当日亲眼所见,绝对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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