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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骄龙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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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贫民女变成庄里的丫鬟,现在又变成轩少爷的未婚妻,要不是陈总管的定力还算够,肯定要呆愣很久。(灾后

    不过,既然她成了轩少爷的未婚妻,就表示她的事自然有轩少爷担着,陈总管当下也觉得很庆幸,只要她别再毁坏庄里的草木,别再制造任何问题要他解决,他就完全没意见。

    像这会儿,白亦轩要去码头,苗舞月也吵着要跟去,陈总管立刻勤快地送他们出门。

    不过陈总管异常开心的举动,却让白亦轩有些疑惑,看了看身旁一脸开心的她,他蓦地会意过来,不禁好气又好笑。

    「我不在的三天,妳在庄里都做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在厨房里帮忙、倒茶水、扫扫后院的地,顺便修剪一下花草而已。」

    他挑了挑眉,「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她保证道。

    「可是陈叔说有个笨丫鬟差点烧了厨房,在茶水里掺泻药给客人喝,扫个后院却把花草全剪光。」他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啊,原来你知道!」她低叫一声。

    「嗯。」他忍笑地点头。

    「可恶,陈叔这个大嘴巴……」她的小嘴突然被捂住。

    「陈叔只是怕金绣庄被人给毁了,谁教妳状况出这么多。」

    「我又不是故意的,陈叔也太会记恨了,谁教他不交代清楚,我哪知道花草不能全剪……」她嘀嘀咕咕的。

    白亦轩忍住笑,带着她走向商船停泊的码头,一路上的繁华热闹让苗舞月开了眼界,立刻忘记刚才的事。

    「好热闹!」

    「这只是寻常的市集,如果遇到庙会,或者是节庆时,整条街会挤得水泄不通。一白亦轩小心护着她,以免她被人撞到。

    一真的,那会是什么情况?」苗舞月好奇地追问。

    十岁以前,她忙着想办法填饱肚子,十岁以后,她和妹妹们待在闻隐谷里不曾外出,她已经不太记得人们过节庆是什么光景了。

    一到过年的时候,到处张灯结彩,户户张贴春联;元宵的时候,人人提着灯笼,观赏高台上的花灯:清明的时候,家家准备供品祭祖,并到庙里虔诚祝祷:中元普渡的时候,街市买卖更加活络、牲礼素果摆满整条街,燃香金银焚化不断;中秋的时候,户户温馨赏月,过重阳、到冬至,每个节庆都是百姓生活的快乐和寄托。」安详和乐的生活,也是每个人心中最大的幸福。

    苗舞月的心因为他的形容升起了向往,「我好想看看那是什么样的情形。(灾后)」

    「妳从来没过节吗?」

    「有,可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热闹。」

    「妳都是怎么过的?」

    「以前我只想着怎么让自己吃饱,过不过节,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后来遇到你,那是我在金陵过得最快乐的几天。」孤零零的日子很辛酸,可是她并不悲观,反而笑望着他,「有你在,我觉得很安心。」

    「小舞……」他不禁一阵愧疚。

    他只是救了她,照顾她几天,只是一点点恩情,她却看成是最好的回忆,相较于他的不经意,她的真心更显得弥足珍贵。

    「我已经不怪你忘记我,你不用再内疚了。」她一点也不介意,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是我不该。」他握住她的手,歉然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怎么样也改变不了,如果你真的那么内疚,那以后你加倍疼我就好了。」她只是随口说说,他却认真允诺。

    「我会。」

    她眼眸转了转,忍住笑的开口,「现在有一件事,你可以马上对我好。」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买点梅子给我吃?」她指向前方不远处的蜜饯小贩,「我还要一点甜番薯哦。」

    「没问题。」白亦轩拉着她走到街角,这里比较不会被人挤到。「妳在这里等我。」说完,他就往那处生意兴隆的小摊走去。

    苗舞月这才噗哧笑出声。

    他还是这么耿直,对她总是小心翼翼、很疼宠,她当然要嫁像他这样的男人,而且绝对不让别人把他抢走。

    她心里这么想着时,身后传来一阵争执声,她好奇地回头看。

    「你们想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只是放妳这么美丽的夫人一个人站在这里,令夫婿未免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那又关你什么事?」美少妇警戒地后退一步。

    「没关系,妳不用伤心,他不疼妳,我来疼妳,妳跟我回府,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妳。」纵使怀着身孕,她却更显娇美,似水掐出的人儿,一点也没有黄脸婆的模样,他家里那些妻妾根本比不上。

    「你别乱来,不然我要叫人了!」因为有孕在身,她不敢乱使轻功,只能祈祷丈夫快点回来。(红楼之林家公主

    「我劝妳还是省点力气,待会回府再好好用那些力气伺候我。」男子使个眼色,一旁的家丁立刻上前准备抓人。

    苗舞月瞇起眼,认出那个好色鬼是谁。

    是先前到金织庄吃她豆腐、被她放泻药的那个暴发户,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连个孕妇也不放过,真是太可恶了!

    她利用弹弓射出一颗药丸,药丸打在那暴发户身上立刻散开,一阵奇特的香气随即飘散开来。

    「什么东西这么香……」暴发户正觉得奇怪,全身突然痒起来,「怎么回事?好痒……啊……」抓过的地方同时泛起阵阵刺痛,他忍不住又叫又跳,痛苦地哀哀叫。

    苗舞月躲在一旁不小心笑出声,立刻引来暴发户的注意。

    「谁?谁在笑!」

    被发现了!

    苗舞月也不刻意掩饰行踪,跳到那名怀孕的美少妇身旁。

    「妳还好吗?」

    「我没事。」美少妇微微摇头,看向那名好色的暴发户,却朝她问:「妳对他下了什么药?」

    苗舞月一怔,「妳知道?」该不会她下毒的手法变差了吧?

    「很明显啊。」美少妇微微一笑,视线转到她手上的凶器弹弓。

    苗舞月这下明白了。

    「我忙着笑,一时忘了要湮灭证据。」她吐吐舌,不小心得意忘形了。

    美少妇的微笑扩大,觉得她真是可爱。

    「妳对我做了什么?」暴发户狼狈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让你忙一下而已,免得你太闲到处欺负人。」苗舞月笑咪咪地说。

    暴发户突然觉得她很眼熟,啊,他想起来了。

    「是妳!」那个拿泻药给他吃,还大声嘲笑他的臭丫鬟!

    「就是我。你这只臭色鬼居然敢当街调戏姑娘,显然上回的泻药没让你受到教训,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更清醒一点。」苗舞月跃跃欲试,心里想着该再让他尝尝什么滋味,嗯……再加上全身无力好了,让他想抓痒也没力气,一定很好玩。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快退开。」苗舞月连忙抓着那名美少妇后退,同时扬手撒下满天香氛,只见那群家丁一个个倒下。

    「妳、妳……」暴发户全身痒得难过不已,又见家丁们全倒在地上,怕得一步步后退。(超时空犯罪集团

    「我怎么了?」苗舞月笑嘻嘻地走近他,她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一步,让她觉得好玩极了。「你这个臭色鬼,连人家怀孕了都不放过,实在恶劣透顶,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再欺负女人,你觉得怎么样?」

    暴发户听得差点腿软。

    「姑……姑娘,我……我以后不敢了,妳可怜可怜我家里还有好几个老婆,就放过我吧。」

    「家里还有好几个?那你还觊觎别人的老婆,简直过分!」他不说还好,一说苗舞月更生气,当下决定让他以后别想再「举」。

    「啊,救命啊!」一看她变脸,暴发产立刻大叫着想跑。

    「别逃!」苗舞月闪身向前,一下子就追上他,正要撒出药粉时,突然一道人影阻止了她的动作。

    「小舞。」白亦轩一手握住她,另一手拎着两包蜜饯。

    「你回来啦。」一见是他,苗舞月立刻展开笑颜。

    「怎么回事?」随着这阵更低沉的声音,一名男人扶住了那名美少妇,而美少妇娇柔地偎入他怀抱。

    不必多说,苗舞月立刻知道那男人一定是她的丈夫。

    「白庄主,你要救救我。」看见熟识的人,暴发户立刻求救。

    「是钱老板。」白亦轩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小舞,这是怎么回事?」

    「他想欺负那位夫人,我只是救人而已。」她可没有顽皮,也不是故意整人。

    「真的?」那浑身散发出冷冽气息的男人一听,眸里闪过怒气,但他更关心他的妻子。「他伤到妳了吗?」

    「没有。」美少妇摇头低声回道:「幸好这位姑娘及时出现。」

    闻言,那男人神情一松,将妻子牢牢护在怀里的同时,怒眸射向那名暴发户,一手微扬,那名暴发户咚地一声,随即倒地不起。

    苗舞月呆呆地看着,好厉害呀!

    「谢谢妳救了我的妻子。」那名冷冽的男人转头向她道谢。

    「不客气。」她连忙回道。

    接着男人转向白亦轩,「晚上一起用膳。」这语气不是问句,也不是命令,倒像是一种默契。

    「我会准时到。」白亦轩点点头。

    苗舞月看看他,又看向那男人,这两个男人认识吗?

    华灯初上,秦淮河畔热闹不已。www.jlgxhq.com

    醇酒香、笙乐扬,美人窝、销金窟,这里是金陵城的男人最流连忘返的地方,也是所有男人最想一醉的销魂处。

    一艘以实木打造,船首雕有皇家图案的船停在河中央,在众多镶金缀银的华丽船只中,它更加显得与众不同。

    金陵多富人,只要有钱,想要什么享受都可以,而秦淮河畔的画舫,也成了富人较劲的工具之一,但绝对没有人想跟这艘船的主人比有钱。

    因为这艘船的主人,正是金陵城中最具身分地位的人,同时也是龙江宝船厂的主事者定王爷。

    苗舞月跟着白亦轩来到船上,这才知道她无意间搭救的美少妇居然是定王妃定王爷爱逾生命的妻子。

    晚膳过后,见她们两人聊得很愉快后,白亦轩与定王爷来到甲板上谈论事情。

    「你的未婚妻很不同。」定王爷开口道。

    「也很让人伤脑筋。」话虽是这么说,但白亦轩眼里的纵容与疼爱可瞒不住人。

    「但你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是。」白亦轩点点头,他的确愿意一辈子照顾小舞,不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这个想法从来没有改变。

    望着他的神情,定王爷淡淡一笑,「看来,你真的爱她。」

    「爱?」像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字,白亦轩不禁愣住了。

    「该不会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定王爷脸上的笑意加深。「我所认识的白亦轩是很耿直、不擅耍心机,但不该笨得连自己的感情都分辨不出来才是。」

    「王爷,你该笑够了。」白亦轩困窘的表情,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定王爷沉笑出声。

    「我只有一句话送你。」

    「什么话?」

    「对你所爱的人,多一点宽容、多一点了解、多一点信任,千万不要犯下和我一样的错。」

    他们两个其实很像,虽然定王爷冷漠,白亦轩淡然,但对于是非诚伪的坚持,他们同样严苛。

    当初定王爷曾误会他所爱的女人,让她受了很多苦,甚至差点失去性命,那种心痛与自责,定王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感觉得出来,白亦轩和苗舞月之间虽然和谐,却仍有一些不确定,他们之间还有一段路要走。

    「谢谢王爷的提醒,我会记住。(超级时空军火商)」约略知道王爷和王妃的往事,白亦轩很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好,来谈谈正事吧。」定王爷转移话题,「吕家的人找过你了。」

    「嗯,吕晋希望我替他想办法,帮吕家帮买到新船。」白亦轩一点也不意外定王爷会知道这件事。

    他是王爷,也是金陵城中最有势力的人,他的情报网遍布各地,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几乎没有不能如愿的。

    「你答应他了?」

    「我只说我会尽力。另外,他还拜托我送吕姑娘到杭州。」

    杭州?定王爷深思地一笑。

    「亦轩,我们来个『引君出瓮』好吗?」

    戌时中,定王爷的船缓缓靠岸,白亦轩与苗舞月相偕下船。

    「再见,王妃,有空我会去找妳的。」苗舞月开心地朝站在船首的美少妇挥挥手。

    「我等妳。」定王妃笑着点点头,不过在船开走前,她就被担心她身子的丈夫给扶进船舱里了。

    片刻后,定王爷又走出来,看着苗舞月说:「苗姑娘,妳救了我的妻子,本王欠妳一份情,妳随时可以来讨。」他这么说就等于允诺苗舞月一件事,并且任她要求。

    「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记得跟你要的。」苗舞月一点也不客气地收下他的回礼。

    定王爷朝她点点头,再和白亦轩交换个眼神,然后才下令开船。

    直到船远去,白亦轩他们才并肩往回走。

    离开热闹的河岸,少了船只的灯火,深夜的街道显得更加寂静,长街上户户门窗紧闭,打更人远在另一头,这条街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皇亲国戚都像定王爷这么和蔼可亲吗?」苗舞月好奇地问道。

    「不一定。」白亦轩摇头,「事实上,定王爷并不好相处,他没有权贵阶级的观念,只是习惯与人保持距离。」

    全天下大概只有她会认为生性冷漠的定王爷和蔼可亲,如果不是她凑巧救了王妃,定王爷大概不会多理除了他妻子之外的任何女人。

    「可是他对王妃好好。」体贴得无微不至呢,让她好羡慕。

    「因为王妃是他最爱的女人。」

    苗舞月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你对我,也会像王爷对王妃那样吗?」

    「小舞……」这教他怎么回答?

    「我想一定不会。」她闷闷地自答。

    咦,她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没有王妃漂亮,也没有她温柔,而且王爷深爱着王妃,可是你并不爱我。」她自怜地说。

    「谁说……」他不爱她的?

    「但是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她振作起精神,喋喋不休的说:「虽然有别的女人也喜欢你,但我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人,我会保护你,绝对不让你被拐跑……唔……」

    她的声音止于他低下的唇里,苗舞月睁大眼。

    「闭上眼。」他在她唇上低语。

    苗舞月连忙照做,他的唇再度俯下。

    唇瓣相贴,两人气息相融,她微凉的唇瓣,很快在他的轻触下发热,他忽然加重唇上的力道,她忍不住微启唇瓣,阳刚的气息随即入侵至她唇内,勾触她不知所措的舌办,尝到了她青涩被动的处子气息。

    苗舞月被他吻得晕晕然的。

    这才是吻吧?他突然吻她,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可是这种感觉……像是她备受他的疼爱。随着他愈吻愈炽,一抹异样的感受从她的身体内窜升,唇上的熟力扩散到四肢百骸,她不觉害怕,却觉得身体愈来愈不受控制。

    好象在发烧,因为她觉得好热,又觉得身体渐渐使不上力,可是又感觉像是浮上了半空中。

    「唔……」她忍不住低吟出声,身体不自觉更贴上他。

    他一震,连忙自制地停下。

    「白亦轩……」她的目光迷迷蒙蒙的,魅惑的表情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他差点又要吻住她,幸好他发挥惊人的自制力克制住冲动。

    小舞未解人事,什么都不懂,他不能占了她的便宜。白亦轩努力对自己这么说。

    但其实这个吻,已经是占了她的便宜,他提前享用了身为她丈夫才能有的权利。

    「我不想说对不起。」他轻抚她的脸庞,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吻。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还没完全清醒。

    「我们还没成亲,我不该对妳这么做。」理智渐渐凌驾方才突生的欲望,他的手指轻拂过她微肿的唇瓣。

    苗舞月眨眨眼,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忍不住微笑。

    「我不介意,而且我喜欢你对我这么做。」她顿了顿,迟疑的问:「我这样说会不会显得很不知羞?」

    「如果只对我说,那就不会。」他也笑了。

    「我也只想对你说。」她偎在他胸前,「原来这才叫吻。」比起来,她的「信物」可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接着她忽然想到一件事,他这么会吻人,难道……

    「你吻过别人?」她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呃……」白亦轩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他的迟疑已经让她确定了答案。

    苗舞月推开他,向后退了几步,想骂他却骂不出来,因为一想到他曾吻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好难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变得苍白的脸色,让他也跟着揪紧了心。

    「多久以前?」

    「认识妳之前。」那时他初出江湖,跟着三哥上花楼,但也只有那一次,之后他不曾再上过花楼。

    「只有那一次,没有别的了。」现在想来,他很希望没有那一次。

    他们的感情世界一样纯然,男人或许没有贞节这问题,但心里的感受却是另一回事。

    事实就是,他没有她专一。

    看见他眼里的悔恨,苗舞月想了想,然后走到他面前。

    「有了我,你不能再有别人。」

    「绝不会。」光是一个她,他就快应付不来,哪还有精神应付其它女人?呃……就算有精神,也绝不会有其它女人。

    「这还差不多。」她咕哝,目光直盯着他的唇,想着他吻过别人,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抹着他的唇。

    「小舞?」她在做什么?

    「我讨厌你亲过别人,要擦掉。」她孩子气地嚷着。

    他哭笑不得地任她抹痛了他的唇,却没有反抗。

    擦了半天,苗舞月还是觉得心里有疙瘩,忍不住苦着张脸。

    「怎么办?我好讨厌你亲别人,你不要告诉我就好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有一天总会知道,那时候她只会更生气。

    对她的问题,白亦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了,这样就行了。」她勾勾手指,示意他俯下身,然后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住他的唇。

    「我不要你记得以前的感觉,只要你记住我的……」她很霸道地说。

    「嗯。」他低声响应,搂住她的腰。

    「你不可以对别的女人比对我更好哦!」她要求。

    「我不会。」

    仔细吻遍了他的嘴,苗舞月才抬头仰望着他,「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再记得,从现在起,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好不好?」

    白亦轩回望她,允了她霸道的要求,「好。」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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