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岳株式会社位在东京市区高楼耸立的商圈里,迎面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忙碌的街头全景。(
仙妻待嫁)
好不容易坐上社长宝座的藤臣雅彦,这时却一脸恼怒的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面。
“搞什么鬼!连一个人都抓不到,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北浦要雄只好隐忍住心中的怒气,说道:“副董,千叶介枫实在是太狡猾了,他从医院逃脱之后,便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们实在无从下手。”
“找!再去给我找个仔细!再找不到,我就开除你们!”藤臣雅彦忍无可忍的大声喊叫,平日伪装的斯文形象瞬间消失。
“副董,这些日子以来,兄弟们多少也有点贡献,还不至于到要开除的地步吧!”
“你还敢跟我求情?!若是千叶介枫没死,等他回到藤臣企业之后,第一个要铲除的,你觉得是你还是我?”
北浦要雄心头一凛,有无法回头的感慨。“副董,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伙伴,谁出卖谁都不成。”
可恶!藤臣朝阳处处牵制他在藤臣企业中的发展空间,而千叶介枫,失踪了就算了,居然还窜改保险箱的密码,这两个眼中钉,到底要到何时才能彻底铲除?
他重重的拍着桌子,“要雄,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平常我对待下人如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以为我坐上这个位子很好过吗?没有实权,我一天也不能安心,何况保险箱里放着大笔财富,我说什么也不放手。”他等了一辈子才等到这一天。
“副董,我知道千叶介枫对我们很重要,根据下头传来的消息,高泽企业先前曾经透过八荒人力仲介公司对千叶介枫进行挖角。我怀疑在车祸当时,和千叶介枫一起送进医院的那个女人就是所谓的‘猎人’。”
“同泽企业?是那个在服务业及旅馆旅游业占有大半场的高泽企业吗?”藤臣雅彦脸色凝重的问。
“不错,现今掌柜的人是不到三十岁的高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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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臣雅彦气得脸色发青,双拳握得死紧。“我明白了,这一切全是我那可恶的堂弟一手导演的,他和高泽忍早有预谋。”
“什么?”北浦要雄惊道,他对精明犀利的藤臣朝阳感到忌惮。
“除了藤臣朝阳,有谁想得出这么恶毒的计谋?他知道他一倒下,我就会把矛头指向千叶介枫,所以一方面拜托高泽忍出面对千叶介枫进行挖角,另一方面等待我们逐渐暴露野心。”
“那么现在千叶介枫已受到高泽企业的保护哕!”
藤臣雅彦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见得,若干叶介枫这么有把握,他怎会不出面告发我们?”
北浦要雄吁了一口气,敲门声却在此刻响起。
“进来。”
“是。”秘书组的组长神色匆忙的走进来,“副董,事情不好了,根据内阁官员透露,本社位在爱知县科技园区的第三厂,今年的环境评估分数不足,将无法过关。”
“该死的!”藤臣雅彦低声诅咒着,“以往都没事。为什么今年没办法过关?”
没人敢回答,生怕被这波怒火波及。
“什么时候公布评比结果?”藤臣雅彦问道。
“明天下午。”
一听到这个答案,藤臣雅彦的怒火燃烧得更为狂炙,“一群笨蛋!为什么明天的事到了今天才说?”
北浦要雄试着安抚他,“副董,现在先解决事情比较要紧,别动怒了。”
这话提醒了他,“到会计部去开一张八位数的即期支票,今天就送到首相办公室。”
秘书组组长脸上有明显的错愕,“这……这是公然向官员行贿,若是社长在的话——”他的话被笑得十分狡狯的藤臣雅彦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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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在就不准用,是不是?”藤臣雅彦顺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夹丢过去,“搞清楚,现在公司是我在当家,当然是我说了算,若是不服,你大可回家吃自己。”
“是、是。”秘书组组长捂着被文件砸到的额头,急忙的退了出去;明知行贿是犯法的事,他却要在淫威的胁迫下,不得不为。
北浦要雄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在公司上演;藤臣雅彦的气焰高张,加上行事专走偏道,公司里已有不少人开始不服,奈何社长及特别助理都不在,根本无处伸冤。他很担心若再这样下去,藤臣雅彦迟早会被人干掉,他得开始找退路了。
他弯下腰,整理那被当成武器来丢的文件夹。拜藤臣雅彦之赐,这间社长及特别助理的办公室.早已乱成一团,再加上他们还得寻找那十二位数的密码……
这样一想,北浦要雄不经意的翻开手中的文件夹,企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个不该有的签名吸引住了,本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便伸手揉揉眼,再仔细一看,那签名确实是存在的。
“这……副董……这实在……太可怕了……”
“你见鬼了是不是?”藤臣雅彦已经够烦了,这个蠢蛋还在他面前耍什么宝?
“比见鬼还可怕。”北浦要雄吞了一口口水,连滚带爬的把那个文件夹拿到他面前,“副董,你瞧这个签名,表示千叶介枫曾经回来过啊!”
藤臣雅彦心头一惊,便仔细审视那份文件,不禁也愣住了;那份文件是早已批阅过的急件,内容与日期都不是重点,最令他们讶异的是文件上方的空白处,出现以前没有的“千叶介枫”四个大字,仿佛有向他们挑衅的意味。
“副董,我们该怎么办?”
他力持定,“笑话,才一个签名就把你吓成这样。”
“可是,千叶介枫在这上头签名分明是在向我们示威,我们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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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浦要雄已被吓得六神无主了,他害怕冷竣严肃的千叶介枫,更害怕千叶介枫背后的藤臣朝阳,他宁可去自首,也不要成为藤臣朝阳报复的对象。
“放肆!在我面前,由得你这么胡闹吗?”
“可是……”
藤臣雅彦看穿他的怯懦。“不要慌,若是跟在千叶介枫身边的女人和八荒人力仲介公司有关,那就好办了。”
“成吗?”
“当然成,只要千叶介枫那小子还有点人性的话,他一定会屈服。”
北浦要雄倒抽了一口气,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千叶介枫的家位于银座旁的高级住宅区;当他又回到这里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好冷清。他望着这个单调的大套房,虽然这里布置得很高雅,却也像个冰冷的牢笼,很难想像这是他的家。
“看来,这里被彻底的搜查过0
千叶介枫茫然的看着墙角处的一堆玻璃碎片,蹲下身拾起一块较大的碎片,光线透过水蓝色的玻璃碎片,依稀可见淡淡的白光在边缘形成了光圈,他在脑海里试着把它还原,怎么也想不起它的原貌。
“你以前拥有整柜的玻璃制品。”原真纱也来到他的身边说道。
他抬起头对她微笑,“我不记得了,不过,现在再看到它,我还是很喜欢,很遗憾想不出它原来的样子。”
是吗?从前喜欢的东西,即使是丧失了记忆。还是会一眼就爱上吗?
原真纱也不敢再细想下去,她故作不经意的转移话题,“你不是要来这儿看看,以便恢复记忆的吗?找找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喔!”
为了避免车祸留下来的后遗症,他们到另外一家医院去接受检查。(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医生告诉他,他脑中的血块已经逐渐的消失,只要多接触过去的事物,失去的记忆就会慢慢地被唤醒,所以原真纱也提议到他家来看看。
其实,原真纱也不断的在心中嘲讽自己,她不是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吗?她又何必那么热心呢?当他恢复记忆后,说不定就会开始恨她了。
千叶介枫在她独自一人自怨自艾的时候,撇下了那堆玻璃碎片,走进了卧室。
“真惨!那群人真是不死心。”
他的床被人以刀子划得乱七八糟,书架上也是一片狼藉;他看了那些书一眼,全是一些商业管理的专业书籍,他不禁微笑了起来,以前的他真是个无趣的,他很怀疑有谁受得了他。
原真纱也怀着不安的情绪踏进房间,虽然这里早已被人破坏,但见到他的床、他的衣,以及他的长裤,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在想什么?是不是儿童不宜的画面?”千叶介枫孩子气的笑道。
“才没有呢!我是在想,幸好当时没有冒失的把你送回来。”她嘟着嘴,随便找个理由。
“既然这样,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他指出她的怪异之处。
她用手扇了扇风,“我热,不行吗?”
“热?外面的气温才二十度,要不要我开冷气?”他对她好笑的扬了扬眉。
“你知道怎么开冷气吗?你这个失忆的人,别逞强啊!”
千叶介枫从床头旁的桌子下找到了遥控器,按下自动空调后,回头对她得意的笑道:“种事,只要依循本能就行了。”
“你恢复记忆了?”原真纱也发怔的瞧着倒向床上、一脸轻松自在神情的他。
他那双魅惑的眼睛一转,开口说道:“不!这里对我一点帮助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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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却找到遥控器了。”
“习惯使然吧!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多少有些习惯动作会本能的记起,根本不需要记忆,就像……”他正说得起,脑中却倏地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努力地想要记起,脑中是一片空白,头痛得有如针扎,令他难以忍受的闷哼一声。
“枫,你怎么了?”原真纱也来到床前,被他吓得手足无措。
“我没事……”他大口的喘息,不愿见到她惊慌失措的脸庞。“只是脑中闪过一个很模糊的画面,我努力的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要紧吧?”她关心他的身子。
“应该不要紧。”他对她一笑,脸色有些苍白,“好奇怪,那画面似乎很重要……”
她的心头一震,几乎要说出那隐藏已久的秘密,“什么画面?”
“我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东西,又好像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也可能只是我的平空想像,我抓不到具体的印象,只依稀能感觉我以前似乎经常躺在床上……”他说得毫无根据,于是皱起眉头,不想再想下去。
原真纱也握住他的手,“如果真的让你很痛苦的话,就别再想了。”
他苦着一张脸,无奈的反握住她的手,“我本来就不要想的!是你硬要我回来这儿的。”
“可是,那是你的过去……”他竟然向她撒娇。让她的心头充满了暖洋洋的爱意。
“忘了就算了!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即使想起过去的事又有什么用?”
“可是,当我说要来这里的时候,你没有拒绝……”
他淡淡的说着,“因为那是你的要求。”
原真纱也怔怔的望着他,无法言语。
他一笑,揽住她的肩,头一低,就想亲吻她的唇,“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为你做到的,尽管我是那么地不愿意。”
这是多么甜美动人的情话呵!原真纱也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由交缠的舌尖传递她的感动,这一刻,她深信他是爱她的。
他伸手取下她头上的发夹,看着她的秀发流泻在她的身后,有股无法形容的慵懒与狂野,摘掉她的眼镜之后,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他的体内产生了一股莫名的骚动。
她意乱情迷的抬起头来,望着他把玩自己发丝的动作,“枫,你在做什么?”
他知道她一直在害怕他恢复记忆后,他俩的关系会有变化,是啊!他们的关系的确会不同,因为当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也就是他要娶她的时候。
他的沉默让原真纱也颇为不安,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枫?”
“为什么要留长发?”他问了一句完全无关的话,让她一怔,“这长发很美,但你总是把它绾成髻,露出专业干练的模样,若是让它自然披垂下来,一定会迷死不少人。”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于是躺在他身边,轻声启口,“这长发是为我的双胞胎姊姊留的。留长发一直是姊姊的愿望,可惜姊夫并不喜欢。
“姊姊在剪去一头美丽的长发时,曾把她的想法告诉我,她说留长发会为女人带来好运,其实我不相信什么好运,不过,我姊姊和我长得很像,看着我留长发,就像她自己留着长发一样。”
“你姊姊是小刚志的母亲吗?”
“嗯!”她应了声。
那是个感情不睦的家庭,小刚志不经意时会透露一些。
“我姊姊的婚姻是个悲剧!姊夫在得到她之后,原有的爱情就变调了,婚后三年便闹着要离婚,两年前双双死于车祸。他俩爱了那么多年,也恨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死的时候还一起走,我想姊姊应该是幸福的。”
他翻身到她上方,温柔地俯视着她,她的心忐忑不安,好想逃开,但他的眼神霸道的阻止她。
“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把美丽的长发藏起来了,因为你害怕。”他把玩她的发丝,若有所悟的道。
“我……”
“你怕你会和姊姊一样,是不是?”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顾忌。
“不……”她不该向他吐露这么多的,说得愈多,她在他面前就愈无所遁形。
他吻着她的唇,“我不会是你的姊夫,我给的爱情也不会变调,我是认真的。”
他压低自己的身子,灵舌轻舔过她雪白的颈项,手指灵巧的解开她上衣的钮扣,修长双手探入她的衣衫,轻易地握住她的丰盈。
原真纱也的理智逐渐崩溃,他在给她承诺啊!不过,这承诺又能维持多久?他的爱情禁不起记忆苏醒的挑战,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他的诺言便会灰飞湮灭,而她的爱也会被她亲手埋葬。
她白皙的女性胴体,在灯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蜂绽放着粉红色蓓蕾,而她不知是羞怯还是害怕,身子不住轻轻颤抖着,他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
“小纱,愿意把自己给我吗?”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女性幽香,他的气息变得不稳,想要拥有她的念头凌驾一切,他要以男人爱女人的方式,彻底的爱她。
她羞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但心底却有另一个声音狂妄的叫喊着:给他吧!哪怕只有一次美好的回忆,也足以让她下半生回味无穷了。
“小纱?”他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喘息的征询着;若她真的不愿意,他也绝不勉强她。
她的小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温柔的笑了起来,如果献身于他能让他忘了藤臣朝阳,那么她真的非常愿意给他。
她看着他,轻颤的送上自己的唇,贴上自己颤抖不已的身子,她也想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察觉到她的心意后,他欣喜若狂的狂吻着她,热烫的唇舌卷住她粉红色的蓓蕾,轻柔的画着圈圈,直到她难耐的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他才用力地吸吮轻咬。
“啊!”她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胸脯贴近他,全身柔弱的瘫在他的床上,因他的触摸而低吟不已。
这就是姊姊情愿纵身于爱情,也要获得的天堂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她也情愿拿一切来换取这片刻的狂喜,纵使往后要坠入地狱,她也无怨无悔。
他的身躯炽热如火,在她身上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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