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长安城西北有一座桃花山,山中有一颗老桃树,一到桃花盛开的季节,漫山飘香整个桃花山都透着那么的灵性。(
重生明星音乐家)山角下有一个村庄叫桃村,村里的人世世代代就守着桃花山平静的生活着,可是今天村子里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守了二十年寡的赵婶儿有了。
“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只要你说出来是哪个龟孙儿干的就饶了你。”桃村的村保把全村所有村民召集到打麦场当着全村人的面指着赵婶儿吼道。
在那个时候,****偷人那可是大罪,可赵婶儿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挺着大肚子大声的回道:“你少血口喷人,大家伙都知道,我这些年,行的正,走的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哪知道肚子怎么就大了,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
村保的脸憋的比猪肝还紫:“你不说是不是,来人,把猪笼给她套上!”
话音刚落,人群里传出一声打雷似的声音:“住手,赵婶儿这不是有了。”
“谁?是谁说的?”村保瞪着眼喊着。
只见人群一分,走出来一个人,大家伙一看,这人长的豹头环眼,满脸络腮胡子,要多黑有多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比常人高出一头,五大三粗,往那一站跟一座小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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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是村东头老疙瘩家的儿子,要说起这孩子,也算是方圆几十里的奇闻了,想当年老疙瘩媳妇儿生这孩子那是足足生了三天三夜才把这孩子给生了出来。
可就在孩子出生的那刻,也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一阵奇怪的气味儿,这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打开窗户散了一整天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是越来越浓了,一直到这孩子满了月,这股邪味儿才慢慢的消失,老疙瘩本姓钟,是个只会种地的本份人,也不会起个名字,所以大家伙就怪味怪味地叫这孩子。
没承想孩子刚刚五六岁,就被拍花的拍了去,老疙瘩夫妻老来失子,一蹬腿全都归了西,一晃十二年过去了,谁都没想到,这怪味居然凭借自己的记忆找回来了。
“我说的。赵婶儿这不是有了。”怪味插着腰往村保面前一站。
“小兔崽子,毛还没长全,一边玩儿去。”村保一见是才十几岁的怪味,就要赶他走。
“村保你也别急,我有办法证明。要是我证明不了,让我跟赵婶儿一块儿进猪笼。(
都市之水元素使)”怪味胸有成竹的说道。
村保看他挺胸抬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今天就让你说说,要是给我这蒙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村保你说赵婶儿怀上了,你让二嘎子给号过脉了没有!”,二嘎子是村子里唯一一个懂点医术的土大夫。
“早上我让二嘎子给号过了,就是喜脉。”
“那好!你说让二嘎子号过了,可是我们大伙儿谁都没见着,除非你让他当着全村人的面再号一号,我们就信你!”怪味说道。
村保拿手一指怪味:“你小子成心捣乱是不,要不是看在你爹娘死的早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村保气得一跳老高,冲着怪味屁股就来了一脚。
这时候跟赵婶儿不错的几个老娘们儿可不干了:“村保,怪味说的对,让大伙儿都看看?”
四周的人们一下子就炸开锅了,有要再号的,也有不让再号的,村保冲着人群一摆手,顿时村民们就安静了下来,看来村保还是有点威信的:“这么着,二嘎子,上来号号让大伙儿都看看,也让怪味这小兔崽子死了心!”
只见人群一分,走出来一个三十上下的小伙子,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这不是吃饱撑的吗,早上号了现在又号!”
“赵婶儿,你把手伸出来让他再给号号。(
总裁前妻太迷人)”怪味扭头对着赵婶儿说。
赵婶儿流着泪拉着怪味的手说:“怪味呀,好孩子,婶子的事儿你就别管了,他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你说这要是把你也给连累了,可让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呀。”
怪味笑着说:“婶儿,别怕,听我的没错。”
“好吧,事到如今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吧。”赵婶儿说完把手伸到二嘎子面前,二嘎子伸出手按在赵婶儿手腕上号了一会儿说:“没错,就是喜脉,要是错了我把村口的磨盘吃了。”说罢就要松手。
怪味急忙拦住:“等等,嘎子哥,你再多号一会儿。”二嘎子一听,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哼,我行医十来年了,要是连个的喜脉都号不出,我还当的什么大夫?哼!”。
怪味赶紧按住二嘎子的手:“哥,多号一会儿,就一会儿成吧?”
“号多久它也是喜脉,难不成还。(
竹马大少引妻入瓮)。。。。嗯?怎么断了。”二嘎子慌忙按紧刚要松开的手指,“不对,又是喜脉,哎?又变了,这。。。这怎么回事啊这是?”
怪味嘿嘿一笑:“行了,松手吧”转头对赵婶儿说:“婶儿,把你的右手给我。”赵婶儿伸出右手,怪味又对村保说:“村保,你摸摸赵婶儿的手心。”
村保脸一红:“瞎闹什么,我怎么说也是一村之保甲,成何体统。”
赵婶儿一听这话就急了:“我一个老娘们儿都还没说什么,你瞎装什么正经,不就是当个村保呀?你是当自个儿是在皇宫里驮墙角呢?还是在东海龙宫做丞相啊,难不成你背上背着碑呢吧?我说怎么走道那么慢呢。”
村保差点背过气去,指着赵婶儿嚷着:“老赵家的,我跟你没完!”
怪味使劲憋住没笑出声来,赶忙拉住赵婶儿:“婶儿,少说两句吧”,二嘎子也扶住了喘着粗气的村保。
怪味赶紧把话头岔开,拿着赵婶儿的右手说道:“村保,嘎子哥你们看赵婶儿的手心。”几个人往赵婶儿手心一看,本来应该粉红的手心却变得青黑青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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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婶儿说:“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前两个月就开始这样儿了,我肚子就是那时候慢慢大起来的,怪味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呀,你就别吓你婶儿了,赶紧告诉我吧。”
村保和二嘎子也眼巴巴的看着怪味,怪味拿手拍拍赵婶儿手背说:“婶儿你别怕,我先问你几件事,你从小到大,家里是不是老是不顺?”
赵婶儿一叹气:“唉,别提了,我娘生我的时候落下了毛病,没多长时间就去了,我爹在我五岁上出去赶集,结果不小心掉山涧子里也去了,好容易熬到嫁进老赵家了,本想着过几年安生日子,再养活个孩儿,也就知足了,谁成想我嫁过来没两年,当家的也闹急症走了,你说我上辈子干啥缺德事了,唉!”赵婶儿边说边擦着眼泪。
怪味说:“这就对了,村保,赵婶儿这不是有了,这是闹了胎了,我刚才打老远就看赵婶儿眼圈黑青,额头范紫,你要是摸她的手心就跟摸冰块似的,我小时候听拍花的给我说过,这样的胎叫怨胎,普通的怨胎是冤魂怨气还没有散干净就转世投胎,这样生出来的孩子生来怨气很大,能让全家人有没顶之灾。”
赵婶儿急忙辩解:“可是我又没有男人,哪来的胎呀?”
怪味一笑:“婶儿,你听我慢慢说,照我看,这胎如果不是你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娘怀你的时候是怀了个双胞胎,那个孩子阴错阳差的怀在了你的身体里,而且他本来就是个怨胎,这一世又不能重见天日,怨气滔天,比普通的怨胎厉害的多,所以怨胎还没出世你的亲人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了,最近可能是怨气积攒的够多了,想要破体而出,他要是一出来,方圆百里别想有一个活口。”
“啊?那可怎么办呀?”村保听见这话腿都软了,二嘎子早就瘫在了地上,全村人哄的一下子就给炸了窝了有要把赵婶儿赶出村的也有要把赵婶儿进猪笼的。
赵婶儿也吓的不轻,拉着怪味哭道:“怪味呀,他什么时候出来呀,救救你婶儿吧。”
“婶儿你放心,你让我想想办法”怪味又扭过头来对这大家伙儿喊到:“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都听我说。”人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大家别怕,这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我既然能看的出来,就有办法能对付得了他。”
“那你说怎么办呀?”有人问到。
“大伙儿放心,这事儿不用你们操心,我自然有办法解决,大伙儿回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都在这聚着也没什么用。”村民们哪干啊,一个劲的吵吵。怪味一看这样不行啊,转过头来对村保说:“村保,你给大伙儿说说,让他们先回去吧,不出五天我一定给他们个交代。”
村保说:“怪味,你真有办法?”
“村保你就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好”村保一点头对村民们喊到:“大伙儿听我说!现在都给我回家去,怪味说了,五天后给大伙儿个交代,都散了吧,散了!”大家一看村保都发了话了,有一些不情愿的回家去了,还有好些人冲着赵婶儿指指点点的。
赵婶儿哭着对怪味说:“怪味呀,婶儿这条命就全交给你了。”
“恩,婶儿你放心先回去吧,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掉他。村保你也回去吧,明儿我去你家找你。”赵婶儿这才哭哭啼啼的回去了,村保这会儿也没主意了,只能回家去了。
怪味也回到了自己家,说是家,也就是几间破土坯房,家里早就没了人,房子四面墙还能站着就不错了,后半晌怪味自己一个人躺在一张破门板搭的床上嘟囔:“唉,我说爷呀,我跟你这么些年,你给我念叨的最多的就是这怨胎,怎么着,你是算好了我今天能碰到?可是你光给我说了这东西怕什么,临死也没告诉我怎么把他给灭掉,除了一块儿破腰牌什么也没给我留下,这可怎么办才好,别说是这么厉害的两世怨胎,就是普通的也没碰到过呀,唉!”
原来自从被拍花的拍走之后,怪味就被拍花的留在了身边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两人一直以爷孙相称,怪味一只手把玩着拍花的留给他的腰牌,拍花的也就留给他这点念想了。一边叨叨着。
“怨胎不把全家闹得死光光誓不罢休,赵婶儿家的人也都死光了,可是为什么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对了!”怪味一拍脑门“还有赵婶儿没死呢!怨胎在赵婶儿肚子里,还要靠赵婶儿来养着他呢,假如赵婶儿死了。。。。嘿嘿嘿。我想到办法了,看来这事儿还要着落在村保和二嘎子身上。”怪味坏笑着朝村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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