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后半晌儿,怪味把村保和二嘎子叫到赵婶儿家,说道:“成与不成就看今天晚上了”
“嗯!”几个人也都下定了决心,然后就开始布置灵堂,怪味先把贡香摆到门板前的小桌子上,然后往小碗里倒了半碗油,用棉花搓了个捻放在油里找了个火折子点着做了个长明灯,村保和二嘎子把黑狗和公鸡杀了弄了半盆血,把棉布口袋和渔网麻绳泡上,赵婶儿在小桌上放上一吊纸钱,拿了个枕头,用剪刀在上边剪了道口子,放到了门板下边,在桌子前边放了个大盆准备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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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把八个铜子中的七个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放到门板上,几个人又把渔网罩在了大堂上边和门口,二嘎子说:“怪味,擀面杖怎么办?”
怪味想了想说:“你把血涂在上边。一会儿咱们俩一人一个保护村保。”
“好!”不一会儿二嘎子就把擀面杖涂好了,这时候也快到子时了,怪味对赵婶儿说:“婶儿,快子时了,咱们准备开始吧,你先把老人衣服穿上。”
一会儿赵婶儿换好了衣服从里屋走出来对怪味说:“怪味啊,婶儿这条性命就交给你了。”
“婶儿你放心吧,你先躺倒门板上去吧。”赵婶儿答应了一声刚扭过头要躺,就听“啪”的一声,也不知道怪味从哪掏出来一块砖头,一砖就把赵婶儿拍晕了,赵婶儿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了,村保和二嘎子一看:“怪味你干什么?”
怪味不紧不慢的说:“嘿嘿,要是赵婶儿有了准备,就拍不晕了。来咱们把她抬上去。”村保和二嘎子也赶紧过来,几个人把赵婶儿抬上门板。
怪味把那八个铜子的最后一个拿出来,掰开赵婶儿的嘴放了进去,把二嘎子偷来的月事带子拿过来,小心的一条条的把赵婶儿全身铺满,把小铜镜扣着放到赵婶儿肚子上,总之死了人怎么弄怪味就给赵婶儿全都照样弄了一遍,村保过来用块白布把赵婶儿从头到脚盖好,自己也撕了几条白布弄了一身孝穿好。
怪味把用血泡了的棉布口袋和麻绳交给村保:“村保,一会你边哭边烧纸,发生什么事都别怕,我和二嘎子就藏你身后,一会儿怨胎冲你过来你就用口袋罩他。”
村保一咬牙:“行,我今天也豁出去了。”说完把烧纸和那个大盆放到赵婶儿头前两丈远的地方,自己就跪在了那里,怪味和二嘎子一人拿着一根沾了黑狗血和鸡血的擀面杖,搬了一面桌子横着放倒在村保身后,然后就藏在了桌子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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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味看了看天上又大又圆的月亮,扭头对村保小声说:“村保,时辰差不多了,哭吧!”
村保答应一声,就开始烧纸,只见他使了半天劲,回头对怪味小声说:“怪味,我怎么哭不出来呀!”
“村保,对不住了。”怪味说完把手伸到村保的肋下,用手指夹住村保的一层皮使劲一拧,就给村保来了招“大饼卷肉”村保一下子蹦了起来:“我滴娘呀,啊!~~~~~~疼死我啦~~~~~我滴亲娘呀!!!呜呜~~~~~~~~~~~~~”二嘎子捂着嘴看着在那痛哭流涕的村保嗤嗤直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天上一点云都没有,森白的月光直直的透过窗户和门口照着大堂,一切都静悄悄的,只传出村保那一阵阵的哭声,这时一阵微风吹了进来,盖住赵婶儿的白布发出呼啦呼啦的轻响,二嘎子使劲用手抓着怪味的胳膊,怪味俩手用力攥着擀面杖,村保哆里哆嗦的往大盆里添纸,三个人都瞪着大眼死死的盯着躺在门板上的赵婶儿。
“怪味呀,现在都已经子时了,怎么还没动静。”村保扭头小声的说。
“别急,再等会!”怪味话音刚落,就听嗖的一声,一团黑影从房梁上一窜而下,啪一声落在赵婶儿和村保之间的地上。
“啊!”三个人被这东西吓了一跳,村保当时就尿了,跪着的两腿下边立马湿成一片了,怪味定睛一看,跳下来的不是别的东西,原来是只通体漆黑的野猫,这野猫比家里养的猫要大上一倍,四只爪子锋利的指尖都伸了出来,两只耳朵和尾巴直直的往上竖着,浑身的黑毛也竖了起来,“喵~~~~~~~~”
野猫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村保,一嘴的尖牙全露了出来,村保吓的动也不敢动,野猫又喵的大叫一声,四条爪子用力一抓地,嗖的一道黑烟似的冲着村保就爪了过去,村保啊的一声吓的趴在了地上,再看野猫这时候已经蹿到了村保头顶,两只前爪嗤的抓了下来,眼看村保就要被野猫抓到。
这时怪味冷不防的蹿了出来,两只手把擀面杖抡圆了照着野猫的脑袋啪的就是一杖,野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眼前一黑,就感觉一阵剧痛,身子箭似的向一旁飞了出去,一下撞开了窗子上的渔网,掉到了院子里。
怪味赶紧跑到窗口往院子里看,只见那只野猫四爪朝天脑瓜崩裂,已经死在了当院。(
花非花雾非雾)他赶紧回来将村保扶起来说:“村保,你没事吧?”
村保哆嗦着回答:“怪味呀,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这么折腾呀。”
“没事,就是一只野猫,死了人就是爱闹猫闹狗什么的,我那一杖肯定把它给敲死了,赶紧接着烧纸吧。”怪味说。
村保无奈只能一边哭一边继续烧纸。可是三个人不知道的是,原本掉在院子里的野猫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摇了摇脑袋,狠狠得望了一眼屋子里边,嗖的蹿出墙头,往桃花山上跑了。
屋子里,村保还在哆里哆嗦的烧纸,怪味和二嘎子也死死的盯着赵婶儿,经过刚刚这一闹腾,三个人的神经都紧紧的绷着,只有村保在那儿娘啊娘啊的哭着,不过这次可是真哭了。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二嘎子小声的对怪味说:“怪味,你想的招行不行啊?怎么还没动静啊。”
“还是再等等吧,我也没别的办法了。我爷当初是这么说的”怪味无奈的说道。
又过去了一会儿,外边的月亮不知道怎么的慢慢被云遮住了,撒在大堂的月光也没有了,整个屋子漆黑一片,只有烧纸钱发出一些光亮,光线随着火苗的抖动来回晃着,晃的村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要开口说话,怪味一把捂住了村保的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一指赵婶儿,村保顺着方向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吓的村保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原来赵婶儿两腿间一股股的黑气冒了出来,把盖尸布顶到了地上,黑气中一只跟猴子爪子一样的手伸了出来,又过了一下,黑气越来越浓,就见那只小毛爪子一拄,一个长满黑毛象猴子样的脑袋慢慢的从赵婶儿体内探了出来,脑袋上还满是黑红的血。
“怨胎!村保你别看他,装做不知道继续烧纸。”怪味一咬牙紧了紧手里的擀面杖赶紧把自己的身子藏好,怨胎两只血红的眼睛四下看了看,见大堂里只有一人在那里烧纸,嘴里娘娘的喊着,怨胎用他那血红的双眼狠狠得瞪了村保一眼,脑袋飞快的又缩了回去,村保烧了会纸不见什么东静,偷偷瞄了一眼赵婶儿,哆嗦着问怪味:“怎。。怎么又回。。回去了?”
怪味小声说:“嘘~~别说话。他在试试还有没有别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见那黑爪子和血淋淋的脑袋又慢慢的伸了出来,两只眼睛往四周看了半天,爪子一用力,整个身子从赵婶儿身体里就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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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这怨胎全身黑毛,看起来又粗又硬,一尺多高,血红的眼睛和嘴唇,有两条腿但是就只有一只爪子,浑身冒着黑气,两条黑腿一用力从门板上跳到地上,却一点声音都没有,黑黑的小脑袋瞪着血红的眼睛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了在那吓的直哆嗦的村保,尖尖的爪子一指村保,猛地张开还往外流着血水的大嘴冲着村保就大吼,可是光看见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村保这时候也傻了,看着怨胎只会哆嗦了,怪味用脚碰碰二嘎子小声说:“嘎子哥,一会儿村保要是罩不住他,咱俩就拿擀面杖往死里砸他。听到没有。听到没有?”问了两遍不见二嘎子答应,扭头一看,只见二嘎子早躺在地上吐白沫呢。。。气的怪味拿脚直踹他:“你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就在这时,怨胎撒开他的半尺来长的小腿冲着村保就跑了过来,别看他腿不长,跑起来可真够快的,转眼就离村保不到一丈远了,怪味一捅村保:“村保,快起来拿口袋罩他。”
村保也反映过来了,两腿一使劲就要起来,可一下子又坐到了地上:“哎呦,不行了,我腿给跪麻了!”
眼看怨胎就到了村保面前,怪味也顾不得别的了,从桌子后边跳出来抡起擀面杖就往怨胎脑袋上砸过去,别看怨胎跟个侏儒似的,反应还真快,用他仅有的一只爪子看准擀面杖的头儿就抓了过去,就听铛的一声,擀面杖虽然没被爪子抓住,可是却被怨胎一下子弹了回去。
怪味感觉一股巨大的怪力把擀面杖一下子给磕飞了,半边身子被震的一阵阵的发麻,虎口也裂开了,血顺着手指往地上滴答,怨胎也不比怪味好到哪去,被怪味一杖震的倒退了好几步,爪子粘了点擀面杖上的黑狗血和鸡血,嗤嗤的跟用油炸似的,一个劲的冒着黑烟,疼的怨胎使劲的甩。
怪味心里直嘀咕:“按说怨胎出世没这么厉害呀,这只怎么这么大劲儿。”
然后紧紧的盯着怨胎,怨胎也一边甩爪子一边用眼睛打量怪味,一人一魔就这么互相瞪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怪味心想:“这样可不行,等他爪子不疼了我可打不过他,要赶紧想个办法。”
于是赶紧用余光看了看四周,离自己最近的是村保和二嘎子,一个瘫了一个吐着沫,他们是指望不上了,看刚才的样子黑狗血还是能克制怨胎的,当机立断怪味一个飞身扑倒抓起了二嘎子的那根擀面杖,一打滚儿站了起来,拿擀面杖指着怨胎,这时候怨胎的爪子也恢复了,也不冒烟了,嘴巴一张一张的跟说什么似的,可就是没有声音,让人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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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突然高高的跳了起来,冲着怪味就扑了过来,怪味这回没敢用擀面杖抡,怕又被打飞,于是用擀面杖的一头用力朝着怨胎的眼睛点去,“哼,我就不信你眼睛也那么硬。”
眼看杖头就要点到怨胎的眼睛了,就见怨胎往后一个翻身,脑袋没动地方,身子往前一甩用腿把擀面杖踢开,然后上半身又往前一荡,爪子就到了怪味的眼前。
怪味吓的赶紧一个懒驴打滚儿滚到一边,然后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往刚才自己站的地方一看,“啊!怨胎呢?”原来怨胎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不好!”怪味赶紧使出全力往前边一跳,只听咔吧一声,怪味赶紧回头一看,刚刚站的地方怨胎的爪子已经****了地上铺的青砖里。
说时迟那时快从怪味用杖点怨胎到怨胎抓破青砖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把怪味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怨胎似乎也有点意外,把爪子抽了出来,照着怪味的脑袋就扑了过去,怪味侧身一躲,怨胎扑了个空,还没等怪味站好身子,怨胎一回身,抡起爪子就直奔怪味的大腿扫了过去。
怪味一个躲闪不及,爪子嗤啦一下在怪味的大腿上抓出了三条口子,鲜血呲的一声就喷了出来,怪味赶紧一边按住伤口一边往后退,可是怨胎丝毫不给怪味喘息的机会,撒开他的两条小腿又追了过来,抡起爪子就开始抓,怪味一边躲一边后退,几招过后,怪味被怨胎逼得险象环生,好几次都差点又被怨胎给抓伤,还好手里拿着擀面杖,怨胎心里也有顾忌,不敢让擀面杖沾到身上。
怪味的腿伤虽然没有伤到筋骨,可是一活动血又哗哗的往外流了起来,不一会儿血就染红了他的半条裤子,慢慢的怪味就支持不住了,渐渐的被怨胎逼到了墙角,怨胎一爪子戳向怪味肚子,怪味用擀面杖用力往上一架,没想到怨胎用的是虚招,在擀面杖还没碰到爪子的时候,胳膊往回一缩,怪味的擀面杖就给架空了,露出了胸前大片的空当。
怨胎看准机会挺着爪子猛地朝怪味的胸口扑去,怪味一杖架空,马上就意识到不好,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往边上一扭,还好怪味反应的快那么一点点,怨胎一下子擦着怪味的衣服就扑了过去,结果一下子就扑到了怪味他们事先罩住整个屋子的渔网上。
就听“嗤~~~”,怨胎被渔网上的黑狗血给烫的半个身子都开始冒黑烟,疼的他在原地使劲的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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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胎刚挣开渔网,回过身来就想再扑,怪味可不给他这个机会,抡起擀面杖就往怨胎腿上扫去,怨胎似乎是怕了杖上的血,两条腿一较劲,就跳了起来,擀面杖呼的从怨胎脚下扫过,没有扫中,怨胎就往地上落了下去去,怪味不等他落地,一个扫堂腿扫在怨胎还没有落地的腿上。
这时候怨胎没有支撑,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被怪味一下子扫倒,啪的一声平拍在地上,怪味跟上前去,一脚踢在怨胎肚子上把他踢出老远,别看就这几下子,怪味也给累坏了,半蹲着喘着粗气,怨胎捂着肚子打了几下滚,看样子也够他受的。
可是没一会儿怨胎好象就又没什么事了,一骨碌站了起来,怨毒的看着怪味,迈开步子就朝怪味跑了过来,也合该这怨胎倒霉,光顾注意怪味去了,跑着跑着一脚踩在还在吐白沫的二嘎子小肚子上,二嘎子怪叫一声:“哎呦喂~~~~~~~”
然后猛的就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直接和怨胎来了个脸碰脸“砰~~~~~砰砰”第一声是脸碰脸的声音,后两声是二嘎子和怨胎倒地的声音,就见二嘎子又晕了过去,吐白沫吐的更欢了,鼻血和着白沫不停的往下倘,怨胎就更惨了,嘴被二嘎子给撞裂了,爪子捂着嘴在地上打滚,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把怪味都看傻了,当下不敢放松,慢慢的拿着擀面杖走到怨胎身边。
奇怪的是这次怨胎好像受的伤比较严重,怪味看着看着乐了,:“哈哈,原来这只怨胎的弱点是嘴呀,难怪叫不出一点儿声音。”
怪味赶紧趁着怨胎没有招架之力,一面杖砸在怨胎嘴上,这下怨胎可支持不住了,挣扎了几下就躺在地上不动了,怪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呼~~~~~~总算是解决了,还是赶紧用口袋把他装起来。”说完走到早已经吓昏的村保身边,伸手到他怀里去拿口袋,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刚刚已经精疲力尽的怨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朝着大门口就跑了过去。
“不好!”怪味也给吓了一跳,拿起擀面杖就追了过去,可是眼看怨胎已经到了门口,虽然有渔网拦着,可是怨胎力量大要是撕开了跑出去就坏了,这时怨胎爪子已经抓在网上,刚一接触,就听嗤嗤的声音传来,可是怨胎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看来是要把渔网撕破。
怪味一看拦已经来不及了,灵机一动两步跑到离自己比较近的窗户这里,抓住渔网往边上用力一拉,怨胎的爪子还抓在网上,被渔网往横里一带,扑通就摔倒在地,怪味再用力把渔网往下一拉,挂在房顶的渔网就掉了下来,全盖在了怨胎身上,渔网上全是黑狗血和鸡血,就听嗤嗤的声音响个不停,怨胎在网里疼的直打滚,怪味赶紧拉起渔网围着怨胎开始转圈,渔网在怨胎身上越缠越紧。。。。。
就在怪味跟怨胎争斗的同时,在村子不远的桃花山上一处山洞中传来一声怒吼:“废物东西,为什么不早些来报,留你何用!”接着就听一声惨叫,一团黑呼呼的东西从洞中摔出,啪的一声撞到石头上,原来就是刚刚从怪味手上逃走的野猫,不知道被什么人给一下摔死了,紧接着一阵黑风夹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呼啸着直奔桃村飞去。
“不管是谁,敢动我的怨胎,我要把你剥皮抽筋!”黑风速度极快,眨眼间就降到赵婶儿家的院子里。
黑影透过窗户,正好看到怪味在拉着渔网一圈圈的往怨胎身上缠,那怨胎身上嗤嗤直冒黑烟,眼看小命儿就要玩儿完,黑影一看就急了,左手一掐诀,右手呼的一声化成一只巨大的利爪,每根尖尖的爪子都变得跟镰刀一般大,身形在原地一转,一股黑风带着黑影就无声的朝怪味飘去。
怪味还在全神贯注的盯着怨胎,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黑风飘到怪味头顶,黑影没有丝毫停顿,巨大的虎爪夹杂着黑影无边的恨意就朝着怪味的脑袋全力的抓了下来,怪味还在拉着渔网转圈,压根就不知道危险的降临,眼看脑袋就要被爪子给抓爆。
在这紧要的关头,就听哧一声,怪味身上爆发出一束森白的银光,猛得撞在了爪子之上,银光像是有无穷的力量似的,一下子把黑影又从窗口给嘣了出去。
“谁?”怪味猛的回过头来,刚才他正在全神贯注的对付怨胎,突然感觉有东西从后边碰了碰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就屋里就一阵白亮,好像光还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这突发的情况把怪味给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来一看,屋子里除了自己和怨胎就是还晕倒在地的村保和二嘎子,压根就没有别人,怪味这下可毛了:“怎么回事,难道是错觉,不对呀,刚才的亮光是怎么回事?”说完赶紧看自己的身上,一边看一边摸。
“到底是什么东西发的光,的确是从我身上发出的呀?”摸来摸去手就摸到自己的腰上了,“啊,烫死我了。”怪味一边使劲甩着手一看打量烫自己手的东西。
只见这东西四四方方的,黑不溜秋还缺了一个角,正是把怪味拐带走的那个拍花的留给怪味的腰牌,怪味这回不敢拿手去碰它了。
“看来就是这东西发的光了,可是为什么呢?”怪味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唉,算了,还是赶紧把怨胎抓起来。”说完怪味就三下两下把怨胎缠紧,又从村保那里把棉布口袋找出来,把怨胎带着渔网一起塞了进去,用麻绳捆好口,怨胎在口袋里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怪味也累的够呛了,怨胎没抓住还能支持,现在精神一放松一下子全身都虚脱了,摔倒在地上就动不了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回过头来说刚才那个黑影人,眼看就能抓死仇人,救出怨胎,可是突然不知道怎么的就被打了出来,那道银光虽然力量大的惊人,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害,黑影也只是被打的浑身火辣辣的疼了一会儿也就没事了,等他再回来时,怨胎已经被抓进了棉布口袋,黑影站在窗口看了看。
“唉~~,本座苦苦寻找三百余年,好不容易找到这两世怨胎,算是废了。”说罢拿眼盯着躺在地上的怪味,有心要报仇雪恨,可是又怕刚才的银光再给自己来一下,“小子,你等着,爷爷总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身形一转,化作一阵黑风滚滚而去。躺在地上的怪味却浑然不知抓这怨胎却给自己惹下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久,村保一声****最先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四周看了看,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二嘎子,满脸鲜血和白沫,二嘎子不远就是怪味浑身鲜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再看了看门板上,赵婶儿下半身全是血,躺在门板上跟真死差不多。
老头一下就就哭了:“怪味啊,嘎子,老赵家的你们这是怎么啦,这怎么回事儿啊~~~呜~~~”一轱辘爬起来就推了推二嘎子,二嘎子一点反应没有,村保就跑到怪味身边,把怪味上半身抱直了,一边晃一边哭道:“怪味呀,好孩子呀,你咋就狠心就这么走了呀~~”
“咳~~咳咳~~~村保,你再晃我,我就骂姥姥了。”
“啊!怪味,你没事儿啊,哈哈太好了。”村保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怨胎呢?”
怪味抬起手一指身边的口袋:“在这儿呢,抓住了。”
“抓住就好抓住就好,你大爷我没用,也没帮上什么忙,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说说。”
怪味断断续续的把刚才的经过大概的说了一下,当村保听到二嘎子还没开打就晕倒的时候,呸的朝二嘎子吐了口痰:“娘的,熊玩意儿。”
怪味笑着说:“嘿嘿,村保你别骂他,你当时也不怎么样,哈哈哈”
村保这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一会儿怪味把经过给村保说完,村保擦了擦头上的汗:“还真是危险,幸好你机灵,要是让怨胎跑了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呢。那二嘎子和赵婶儿怎么办,他们没什么事吧。”
怪味说:“嘎子哥没事,就是给撞晕了,赵婶儿就不太好了,怨胎从她身体里出来其实也就是跟她生了个孩子一样,需要好好静养。”
村保一听这才放了心,又说道:“这怨胎怎么办?他死了吗?”
“没死也差不多了,看来他还是挺怕黑狗血和公鸡血的,咱们回头在赵婶儿家后院埋个小水缸,把他扔里边,然后过个把月就杀条黑狗或者公鸡,然后用血泡他,估计用不了几次他就完蛋了。”村保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二嘎子和赵婶儿也相继醒来。村保把赵婶儿抱进屋子,又把二嘎子和怪味都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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