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照熙本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见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只是摸着下巴笑得好不正经:“是啊,要是早知道本王的王妃这么美,说什么也不能让王妃一直待在那破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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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以色取人。”
祁照熙哈哈大笑。
海芋转过头继续梳妆,彻底无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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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哂笑了一下,并不在意。一边叫来管事,吩咐了一些府中以及月中要去帝都的事情,便离开了。
海芋给了上官兰婷也换上一张薄皮面具之后,就屏退了所有的侍女。
她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眼望了望头顶上的房梁。(
盛世军婚)那里被阴影遮掩住了,一片模糊不清。
海芋足尖一点就跳了上去。
果不其然,华就坐在角落里,抱着银枪靠在墙壁上。他的精神气不大好,半阖着眼睛,呼吸也很浅很浅。
“你又躲在这里做什么?”海芋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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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想搭理她,瞥了她一眼又别开了目光:“没什么。”
“躲着不想见人?”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硬生生地挤出几个字来:“不习惯。”
“哦,”海芋欣赏着他的窘迫和别扭,刻意拉长了声音,促狭道:“我知道了,你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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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华就凉飕飕地瞥了她一眼。
她摸了摸脖子:“你这眼神像是想杀了我似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保镖,不仅不能杀,还要保护我,还要对我好。”
他眼睛干脆一闭,不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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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就要去帝都了,你做好准备吧,再让大夫给你瞧瞧伤势,免得到时候有什么危险,你不仅做不了什么,还要扯我的后腿……”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她突然觉得他鼻梁上的那道疤痕不那么碍眼了,也不知怎么的,她竟伸手去摸了摸,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被他一把攥在了手心里。而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寒潭一般看着她。
手上烫得很,灼灼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直直烫到了她的心底里。
“额……”她尴尬地解释道:“我是想看看你那疤痕还有没有救。”
他还是那样看着她,冷冷的。
大概是因为伤病了的缘故,这种冰冷看起来没以前有威慑力。
反正她不怕!
她抽了抽手,没能抽回来,于是又自说自话起来。
“你长得挺俊俏的。真的,要是没那个疤痕,不知道多少人会喜欢你。”
他睨了她一眼,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嗤笑了一声,极尽嘲讽。
海芋觉得脸有些烫,她觉得大概是因为他又拂了她面子的缘故,她有些讪讪的,说道:“你的手有些烫,不是发烧了吧?”
“不关你的事。”他面无表情。
又是这种态度!
海芋轻哼了一声,不服气地以理据争:“你要保护我三年,那么这三年你就是本君的所有物,要是你半死不活了还怎么保护我?”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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