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味庄的马路对面,站在脚踏车旁边的一名男子正注视着饭店窗边收拾餐桌的蒲花,这名男子就是枚骞,他在挂完蒲花电话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悄尾随着蒲花,远远跟着她向前走去,直到蒲花在山阳味庄门口站定,枚骞才知道林可说的蒲花放学后去做兼职的地点。(
重生之军营小媳妇)
“卓香蒲,快点接电话。”枚骞不知道蒲花要工作多长时间,昨天他问林可了,但林可也不清楚,所以他再次拨通了蒲花的电话,可是连拨两次,蒲花都没有接到。
“喂,你打电话又有什么事?”蒲花放下手里的抹布,幸好是赵叔听到蒲花的手机响了,就招呼蒲花快接电话,她一看是臭豆芽的来电,便没有好语气。
“喂,卓香蒲,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了吗!”枚骞感觉到自己是热心肠贴到冷屁股,便向蒲花吼着。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我很忙,不说了。”蒲花感觉自己与枚骞除了一丁点的师生关系,一丁点的债务关系以外,两人就是形同陌路的路人。(
步步惊心之生死相随)
“你要敢挂电话,试试看,后果会很严重的,我再次跟你强调一遍,我最讨厌别人挂我电话了。”枚骞听到蒲花的口气是要挂电话,便将自己的情绪讲给蒲花,目的只有一个,你挂电话咱就走着瞧.
“说吧,到底什么事?”蒲花放轻语气,开始妥协地问枚骞有何事请教,因为她可不想枚骞整日逼着自己还债,好汉不吃眼前亏嘛,能灵活避免的还是避免以下为好。
“你什么时候下班?”枚骞直入主题,他可不想实用的消息没问道,再让蒲花那丫头挂电话。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你现在在哪里?”蒲花听到枚骞问的事,便满腹疑问。
“他怎么会知道自已在上班,谁告诉他的,我只告诉了我们寝室里的人,谁会向他通风报信,只有林可昨天去办公室帮我解围的,莫非是她,回去问问,要真是她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他现在在哪里?难道就在门外。”蒲花一系列的心理活动后,赶忙到门口张望,她不确定枚骞是不是就在周围。
www.heihei168.com
“这么磨叽干嘛?几点你快说。”枚骞骑着车往城市客厅走,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话一出,蒲花肯定会出来找人的,到时被她抓到把柄不好。
“关你什么事,就不告诉你。”蒲花到门外左找右找也没有找到枚骞人,知道枚骞也有好奇的时候,她就故意气他,谁叫枚骞总是过分地开蒲花的玩笑。
“说不说?你快点说呀?”枚骞真的被蒲花牵着鼻子走了,只见他有些心急,反复且无奈地问着蒲花。
“不说。”蒲花给了很直接的回答,百年一遇的机会,一个让自己摆脱捉弄,翻身牵制的机会,蒲花怎能不好好利用,不然对不起革命对不起党。
“你说的嗷!你确定不会后悔的嗷!”枚骞反应过来蒲花故意摆出高架子,故意挑衅他的好奇心,就再次抓了下她的软肋,“限你一点钟到城市客厅来,迟到或放我鸽子,那么欠条的利息就翻一倍,我说到做到。”
“别别别!”蒲花一听枚骞要翻利息的话语,便急了,这不是引火烧身,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忙向枚骞赔礼道歉,用自己的行动稳住她不稳定的约定,“一点钟我还没下班,一点四十五吧,一点半下班,步行十五分钟应该会到城市客厅的。(
妞非在下)”
“行,就一点四十五,记着点,表我数着呢!”枚骞告诫蒲花把约定的时间记牢了,别到后来不是忙忘了就是忙迟了。
“什么人啦!有病,不说完又挂电话,你没事干吗?还数着表,现在才十二点十五分,还有一个半小时呢,就像个呆子似的闲等。”蒲花见枚骞不等说完就再次挂了电话,便对着手机,自言自语数落着空气,看得赵叔与何姐喜笑颜开,议论不断。
“蒲花,男生打的,新交的男朋友?”何姐看着蒲花沉浸在的精神世界里,旁若无人般与空气对话,表情还挺丰富的。
“嗯,一个臭拽男。”蒲花听到何姐试探性的问话,还没有从忘我的境界中走出,便随口回答着她的问题,但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蒲花不由打个冷颤,人猛然惊醒了,就见到赵叔与何姐正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自己,两人还微笑着谈论着。(
妻有此理,我的老公谁敢抢)
“没有,何姐,刚刚是我同学打来的,不是,是我的朋友林可打的,她问我一点事,约我去玩。哎呀,不是的。”蒲花红着脸,手忙脚乱的想向他们解释,可谁知,语序不通,前后矛盾,越描越黒。
“你就别说了,看你越说越乱,我来帮你梳理一下。”何姐看到蒲花害羞的面庞,宛如一朵绽放的桃花正浓,宛如一株带露的粉荷正艳。看着蒲花的天真可爱,难掩羞涩,便感到很搞笑,不由联想到自己,二十几岁时难忘的回忆就如翻开的魔法书,单纯美好的青春记忆,历历浮现在于眼前。
“有个朋友打你电话,约你去玩,对吧?”何姐阐述着自己听清的内容,那些听不清的,就加点自我揣测进去,“你的朋友是男的,名子叫林可,他要跟你约会,是的吧?”
“嗯。”蒲花听着何姐的前半截话,很真实,便佩服地点着头,心想,“何姐的理解能力真是不一般,自己没有说明白,她都听明白了。”
“嗯嗯嗯!不对,不对。(
永夜君王)”蒲花还没有结束对何姐的心里称赞,便听到何姐的后半截话,她便一个劲的摇着头,忙为自己辩解着,“何姐,你听错了,林可是我的闺蜜,她是个女的。”
“什么?你喜欢女的。”何姐一听蒲花说林可是女生便开始捉弄她,她听到林可两个字时,猜出这不像男生的姓名,以为自己听错了,世间百态,叫凌轲,林科也说不定。
“什么?”蒲花这下急了,有些生气地坐到餐桌边喝冷茶,脸继续红着。
“是我说错了,你喜欢男的,而且电话不是林可打的,是你男朋友要与你约会的,什么时候带过来给你何姐看看,我帮你参考参考。”何姐早知道蒲花一脸羞涩,吐字不清的话语,支支吾吾,肯定是谈恋爱了。
“何姐,要我说多少遍,我真没有谈恋爱,我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蒲花极其无奈地向何姐说明,今天她已经不止一次地撒了谎,心里好不舒服,“该死的豆芽,我的噩梦,一会见到你,非教训你不可。”可转念一想,自己的行为举止有违上帝的旨意,便在心里默默懊悔,静静祈祷,“主啊,请原谅女儿的谎言,我知道错了,请主行大能在我身上,免去我的罪,救我脱离凶恶。”
“你就别说了,看把蒲花说得不自在,你是谁啊,还帮蒲花作参考,管好你的儿子,别再高中里谈恋爱,耽误学业。”一直在默默听她俩闲谈的赵叔发话了,一说话就将矛头指向何姐,因为他看到蒲花一个姑娘家被何姐捉弄得满脸羞涩,最后还有些气愤,为了不造成僵局的后果,他决定适可而止,转移话题。
“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要我管,怎么你不管,每次打电话,都是你在背后说,还让我传达。”何姐见赵叔向着蒲花,还拿自己儿子的教育问题说事,心里有些不舒服,就与赵叔贫起嘴来。
“哎呀,你们都别吵了。说我的事,怎么扯那么远。何姐,赵叔他不是见你说话伶俐,你说的话你们家小松能听得进去嘛!”蒲花还没有祈祷结束,就听到赵叔偏向自己说何姐不好,何姐心里不爽,就与他讲理起来,心里的不愉快一下子不见了,见两人将话题扯远,便劝两人平静平静心态,少说几句。
父爱是伟大的,就如高山高耸入云,给你坚强而安心的依靠,父爱是细腻的,就如春雨随风入夜,给你无声而久远的滋润,父爱又是无私的,就如同灯塔点亮夜空,给你无限光明也同样给他人回家的希望,父爱又是自私的,就如同海浪顺风推舟,给你一帆风顺,却阻碍着企图共享的别人。
“说的也是。我们家小松最听我的话了。”何姐听了蒲花劝的话,一谈到儿子,心情突然轻松起来,笑容也扬在脸颊四周,淡淡的酒窝,洋溢着幸福的温馨,转脸对赵叔说,“老赵,不知我们儿子现在在干嘛?也不知道饭吃没吃饱,换洗的衣服缺不缺?”
“他还没有上课,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要是没钱用,让他二姑送几百块给他。”赵叔看看电视机上方的电子钟,才十二点五十,离赵松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便催何姐打电话去问问。
“问问,我还是上次他们期中考试跟他通的电话呢,算算下来,都有差不多十天没有跟我们家小松通话了。”何姐征求着赵叔的意见,其实赵叔巴不得何姐多打电话问问,出门在外的父母,时刻担心着子女在家乡的生活,纵有千里相隔,但时时涌上心头的思恋,折磨着子女孤单落寞的心,同时也牵跘着流浪在异地他乡,备受身心煎熬的父母的心。
“你就快打吧!”蒲花在一边都着迫不及待地催着何姐,拨电话。
“你打电话,我就去做午饭,好让蒲花早点吃好,去赴约。”赵叔起身走进厨房,开始为她们三人的午饭配菜。
“赵叔,我来帮你。”蒲花见何姐坐在柜台边打电话,赵叔到后厨去做午饭,她见前厅没有事可做,便跟到厨房去帮忙。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