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你说笑呢,我爸和他妈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清楚呢?”若依结束与蒲花的交谈,她看不惯王恺的行事作风,感觉他为人不咋地,是惹人厌的类型,所以就阴阳怪气对与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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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以后就知道了。”王恺安慰莫名其妙的若依,将视线转移到若依身旁的蒲花身上,她正拿着红线一步一步教着若依编幸运绳,询问着枚骞,“这位是?表弟你也不介绍介绍。”
“她是我朋友,今天正好碰到一块,于是就聚个餐,吃个饭,王理事这个你也要管?”若依想尽快打发王恺离开,就替枚骞回答,因为这个可以省去很多麻烦,王恺的多管闲事,跟踪监视的卑劣行径,若依常听枚骞说起,所以她很讨厌这个人。
“你好,我叫卓香蒲。”蒲花看枚骞他们对王恺没有好脸色,发现王恺将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便很有礼貌的向她打招呼。
“小姐,我表弟可花心了,跟他相处的对象有六七个,你可把眼看准了。”王恺从枚骞在广场上等待时,就一直坐在不远处路边的汽车里注视着他,蒲花与枚骞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便故意谁给蒲花听,以此给枚骞带来点阻力。
“你想多了,我们不熟。”蒲花感觉王恺怎么这么无聊,枚骞的私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除了仅有的师生,债主关系外,她和枚骞就是两个路人。
“真的?小姐家里可有什么人脉?”王恺并不相信蒲花的言语,从他刚才观察的情形看,蒲花与表弟枚骞的关系并非一般,少则也是相识已久的朋友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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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蒲花初次听到人脉关系用在朋友交谈中,不免心生疑惑,耳力不聪。
“什么蒸的煮的。恺哥,你什么时候多了妇联主任这个职务了,盘查起户口来了。”若依看不过王恺见面就质问蒲花的来历,出面帮蒲花解围,拿起蒲花就走,“恺哥,麻烦让一让,初次见面本来挺高兴的,哪有你这么扫人兴,在这样下去,你非把我朋友吓出一头不可。”
“什么人呀?”若依拨开王恺的身体,拉着蒲花,招呼淮义离开城市客厅,融入到人流之中。
“表哥,你在这里先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枚骞心里不满王恺的搅局,但看在亲戚的情面上,又无可奈何。
“干嘛你们,我有说错什么吗?”王恺目瞪口呆地看着四人离开,连吃好的剩饭残羹都窝到垃圾袋带走了,摊开双手,莫名其妙地望着熙熙攘攘的行人。
“蒲花姐,我们找个地方你再教我。”若依拉着蒲花向河滨公园方向走去,沈淮义左右观看着擦肩而过的行人,沉默不语,枚骞推着脚踏车,静静地跟着。
“呀,她快要上课迟到了,我送她去学校。”枚骞看了一下手表,惊讶地说着安排。
“哎呀,你要吓死人呀,一惊一乍的。”若依摸摸胸口,枚骞的惊讶之声,吓得她魂差点出窍,被惊吓的还有蒲花和淮义,只见蒲花呼吸有些紊乱,哑哑地闷叫一声,淮义身体微微怔了一下,昂着额头看着枚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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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蒲花被枚骞的话语给雷住了,她的头脑里不断地判断着今天下午有没有课这个问题,她的印象里是没课,但为什么枚骞会这么说呢?
“我什么我,快点上车。”枚骞见蒲花愣在一边,不知如何作答,便将她拉到身后靠在脚踏车边上。
“那真可惜,我和淮义还要逛逛,蒲花姐,我们下次再见吧!”若依见蒲花还要上课,没有时间陪她们逛街,倍感惋惜,不舍地向蒲花约定下次再见。
感觉可惜的还有沈淮义,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三两步就回过头来看看蒲花与枚骞谈话,走远一点又看看蒲花,坐到枚骞的车上向远处骑去。
“我今天下午没有课?”蒲花坐到枚骞的身后的坐垫上,告诉枚骞,她以为枚骞记错了,在担心自己会迟到。
“我知道。”枚骞骑在脚踏车上,淡淡地对蒲花说着,拉着蒲花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腰间,从他第一天代课,第一次见到蒲花时,他早就把她们班的课表背得滚瓜烂熟。
“知道你还骗你朋友。”蒲花不解枚骞的用意,她认为朋友间应以诚相待,不可欺瞒,松开枚骞的腰,手握在坐垫前铁架上。
“我要不找个借口,她能放过你吗?我不找个借口,你今天下午就别想做自己的事。
www.lishu123.com”枚骞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给蒲花听,其实他没有蒲花眼中的那么卑鄙。
“你现在去哪里?”蒲花听到枚骞说到做自己的事,便想到周五下午应该去她姐姐那边做义工,帮忙照看那些孩子。
“不知道。”枚骞也不知道这时要骑向何处,只想静静地带着蒲花向远一直骑去,头脑中不停地排除着好玩有趣的项目,“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
“别去,又费钱又没意义。”蒲花不赞同枚骞的主意,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去处,何不去姐姐工作的地方,让枚骞带着那些孩子,也好让自己多陪姐姐说说话,主意已定,蒲花便对枚骞说出自己要去的地方,“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准保你终身难忘。”
“什么地方?”枚骞好奇蒲花嘴里说的好地方到底是在那里,整个城市他熟悉得很,还有适合情侣去且能终身难忘的地方,他至今还没遇到。
“去了你就知道了。”蒲花故弄玄虚,因为她要是现在说的话,保不准枚骞立马调头走人,先把他骗去再说。
“怎么走呀,我又不熟悉路。”枚骞想问清蒲花具体的路径,只有那样,他才知道怎么走捷径。
“快快,要过了过了,我们应该左拐。”蒲花听到枚骞的话,才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了丁卯路与经八路的三叉路口角界处,蒲花看到绿灯正在跳,如果不立即左转,他们将错过重要的时刻,她见枚骞的反应没有那么快,便主动伸手晃动枚骞的手臂,要去抢他手里的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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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前面来了一辆卡车。”枚骞被蒲花打乱了骑行的路线,左右晃动地向经八路转去,蒲花没有看到也不曾想到,经八路上会驶来一辆卡车,而卡车司机见红灯闪动,快到绿灯,便缓缓拉下刹车,并不想停在路口等待。
“跳车。”枚骞为了躲开卡车,便拉下死刹,脚踏车因惯性作用撞到经八路左边的花坛边沿,倒了进去,就在快摔倒的一霎那,枚骞命令着蒲花跳开。
当时情形紧急,蒲花还没等反应过来,便随着枚骞连人带车摔倒在花园里,幸好是左臂先落地,且花园里铺有草坪,并无其他杂七杂八的树枝,要不然两人非得毁容不可。
“你没事吧?”枚骞急忙起身挪开压在蒲花身上的脚踏车,将她扶起,全身检查着伤口。
“矬人,会不会骑车呀!”蒲花红着脸,面露痛苦的表情,半气半恼地对枚骞发着牢骚。
“谁叫你抢我车把的。”枚骞帮蒲花掸掉身上的灰尘,仔细检查着她的状况。
“啊?”蒲花用牙轻咬着下嘴唇,右手慢慢揉着左肩,似乎在刚才的摔倒时碰疼了,只见她忍着痛缓缓舒展着左臂,能艰难地舒展开。
“你还好吧?”枚骞扶蒲花坐到前面的凉亭上坐下,焦急的问这问那。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风流神仙混官场)”蒲花看到枚骞小心翼翼的照顾,焦急的表情,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毕竟出错的是自己怎能怪别人呢,她不经意碰到枚骞的左手,被枚骞本能地缩了回去,蒲花定睛一瞧,大为惊叹,“天哪,你受伤了。”
“没事。”枚骞有些尴尬,咬着牙将自己的左手在背后的牛仔裤上擦了擦,安慰起蒲花。
“什么没事,快让我看看。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蒲花让枚骞坐下,仔细检查他的左手与左臂,检查完就从包里找寻湿纸,没有找到,只找到半包用过的面纸,她便把面纸,半瓶矿泉水,几片创可贴拿出来放在地上放好,小心翼翼地帮枚骞擦洗伤口,“对不起嗷,都是我害的。”
“谢谢你。”枚骞看到蒲花擦洗完伤口,正用嘴小心翼翼地向伤口吹着风,以便干燥后贴创可贴。
“没什么,是我该谢谢你。”蒲花看到枚骞没有其他的问题,又见他少有的客气,便报以开心的笑容。
枚骞见到蒲花少有的微笑,心里也很高兴,便跟着她笑了起来。
“这下我来骑车。”蒲花与枚骞休息了一会,蒲花建议由她来骑车载着枚骞。
“你行吗?坐上试试。”蒲花娴熟地骑上脚踏车,等待枚骞在身后坐稳。
枚骞坐在蒲花的身后,用双手搂住蒲花的腰,蒲花不太习惯,右手抓着车把,准着龙头方向,左手掰开枚骞的手,甩开,可是枚骞并不罢休,你来我让,你甩我躲,三番五次蒲花无可奈何,只得让他搂住自己的腰。
“我跟你讲个笑话啊?”蒲花为了缓和安静的气氛,故意寻找着话题,让枚骞打开自己的话匣子,蒲花没有听到枚骞的反应便讲了起来,“我有个小学同学,她在乡间小路上学骑车。忽然发现前面有一老头,心里很是慌张。不禁喊道:“老头,别动。”老头果然站住,可是姑娘还是不偏不依的把老头撞倒在地。老头慢慢地爬了起来,对姑娘说:“原来你要我站住,是为了可以瞄准了当靶子撞。””
“好笑吧,还有一个。”蒲花骑在车上乐呵呵地,她问枚骞,枚骞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她便继续讲故事,“有个人买了一辆新自行车,很高兴,沿着高速公路一阵猛骑,等到骑累了,发现离家已经很远了。于是在路边拦车,好不容易拦下一辆,一看是他一个朋友的,但因为是一辆跑车,自行车放不下。于是他朋友跟他说,我用根绳子把你自行车栓在我的车后面,你在后面骑,我慢点看,如果你觉得快了,就按喇叭,我减速!也没有办法,就这样上路了,开始开的很慢,突然一辆旧跑车超车了,他朋友一看,就你这破车还超我,于是一踩油门,飙起车来。高速公路上一警察收到前面一警察的电话,“有两辆跑车在飙车,超速了,我拦不下,你注意拦...”,“天呀,有一辆自行车在后面,要超车,拼命按喇叭!””
“搞笑吧?嗯。”蒲花问枚骞,枚骞依旧没有反应,蒲花觉得奇怪,放慢车速转过头向后看看,枚骞搂着自己的腰,脸贴在自己的背上睡着了。
“昨晚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看把你熬的。每天那么悠闲,为何不多花些时间睡睡觉,少找些麻烦给我多好。”蒲花放慢车速,低声数落着枚骞。
枚骞依旧没有回答。
“现在怎么办?”蒲花心里犯着嘀咕,她既不忍吵醒枚骞,但自己又不好将她带到姐姐工作的地方安置睡觉,两难之际,蒲花只好骑过她姐姐工作的地方,沿着经八路向前一直到江边,好不容易寻找到一棵大树,好借着树荫为枚骞遮挡阳光,蒲花轻轻靠在大树的树荫下,用腿支着脚踏车,默默看起书来。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枚骞被惊醒了,睡眼朦胧地接过电话,说了几句便合上手机,伸了个懒腰。
“现在几点啦?我们这是在哪里?”枚骞揉着双眼,拍了几下脸颊,清醒清醒头脑,问正在看书的蒲花。
“要到三点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蒲花见枚骞被电话吵醒,于是合上书,将书放到随身的包里,看了看表,告诉他时间。
“我把你送到你姐姐上班的地方,我就要回去了,酒店里有事。”枚骞向蒲花说着自己接完电话后的安排。
“不必了,你有事先忙,从纬六路走你不是抄近吗,我从经八路向南一会就到了。”蒲花听到枚骞电话里员工的声音显得很焦急,便揣测肯定有什么急事等着枚骞去处理。
“真不用我?”枚骞再次询问着蒲花,他不了解,蒲花在公事与私事间还是分得清,判得明的,这正是她与其他女孩的不同之处,也是枚骞感觉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快去吧,酒店的事重要。”蒲花将车把递到他的手里,背起自己的包,目送着枚骞离开。
蒲花步行没多久便到她姐姐的单位,帮忙带小孩,而枚骞也在一段骑行后,来到正缘大酒店,路上他仔细询问了酒店出现的故障原因,就急忙打电话给王恺,和卓美珍,让他们尽快联系维修的工人,待他回到酒店,一切已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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