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辰离开后,看着姨娘分配给自己的住宿之地,徐彬当即有种泪奔的冲动,无论是前世,还是穿越重生而来,自己何曾有过这般惨不忍睹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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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了眼房内堆积如小山似的干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破旧棉被,徐彬感觉自己很是伤不起,自一觉醒来回明朝后,这倒霉事那就像那大海中的风浪,一波接着一波。
眼看着太阳即将下山,可坑爹的是,自进这萧家大门后,那是滴水未沾,半粒米未进,迫于无奈,徐彬就只好将腰带勒紧,而当视线转向床边的一张破桌上时,看到那无插有蜡烛的灯盏时,闷在心底的怒火彻底爆发,不由张嘴骂道:“他娘的,欺负人不带这样的!”
徐彬之前还打算在这混过半年,到时候相信姨娘自然会放自己走,就算不放,远在京城的爹娘也会上门要人,可是他哪知道自己会沦落到这般苟延残喘的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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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占据了人家的躯体,那对绮儿表妹用强的罪名让自己担着徐彬无话可说,可姨娘你也别这样挖苦我啊,你让我扫茅房,我听从你意,让我睡柴房,可以咬牙接受,可你这不给饮食,这未免也太过分了,这还不算,就连一只蜡烛你都要找个防火的借口将其抠住。
由此可想,这日后的日子是多么黑暗,若是姨娘那狠妇将我在这萧家囚禁个一年半载,那我这条小命哪里还能保住,所以,为了老徐家的香火,咱不能待。
尔后,徐彬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逃跑。
徐彬给自己找了一个堵塞的借口,当下就从破床上弹起,甩着大袖朝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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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了要逃,那自然得谋好工具,勘察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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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着黄昏的逝去,夜幕的缓缓降临,而这时,一位扛着梯子的青年行步如贼一般,躲躲闪闪。
“宁愿回家让老头子打死,我也不愿意在这如牢狱般囚禁下去了。”徐彬悠悠的抱怨了一句,而待府中下人一一退去后,这才从一面高墙后侧出身来。
“姨娘,你有囚禁我的张良计,难道小爷我就没有逃跑的过墙梯?那你也太小看我徐彬了。”
将梯子往槐树旁的一堵偏低的院墙上一搭,随着攀爬的越高,徐彬这厮则就越激动,近丈高的围墙,不足片刻便让他高登横坐,嘴头更是人不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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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即将从着暗无天日的牢房解脱,徐彬拉着身下梯子的手便愈加奋力,可这力道刚使出,提起的梯子却是似乎有千斤重,再难动其分毫,这不禁让高墙上的徐彬一阵疑惑。
突然,身下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腾起一束火焰,吓得差点让徐彬从墙上栽倒下来,而一张清秀的脸,此刻已经不见血色,惨白至极。
借着火把的光亮,徐彬这才看清墙下,惊骇的见得姨娘身旁站着那奇葩表弟,外加正从下边拉着自己梯子的老管家。
夫人笑吟吟的看着横坐在院墙上的徐彬,打趣的说:“侄儿,这天已入夜,你为何不去睡觉反倒这来登梯爬墙?”
见姨娘如此一问,徐彬当下是尴尬万分,而心底却是幽幽抱怨,这狠婆娘,白天定是故意逼我,所才料定我会乘夜逃跑,便好带人在这等候,从而借机来整我,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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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都不食子,虽说有我娘那跟你隔了一层,终究是嫡亲关系,对自己的亲侄儿都能下的此狠手,可见你这妇人是何等歹毒,也难怪你能生出萧辰那思想作孽的儿子来。
徐彬看着墙下的姨娘,干作笑了两声,“我这……姨娘不知,小侄我自幼有好月的习惯,在房内见得今夜月色如此甚好,所才有当下之举,往姨娘勿作它念。”
见徐彬指着蒙夜浩空,夫人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喜好观月,莫非侄儿你念家了?还是……”夫人如何不知徐彬这厮的动机,而事情也正如徐彬他所推想,夫人她还当真在这恭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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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彬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就顺着夫人的竿子往上爬,“唉,离家已久,对远在京城的双亲些许挂念,无处可寄,只好对空望月。”
话罢,徐彬这货倒还有模有样的冲着夜空望去,但当脖子一别,就更加难堪了。
没道理啊,还是说你这贼老天跟着这狠婆娘狼狈为jian合起伙来整我,今儿咋就没月亮呢。
“侄儿,今夜这月色如何啊?”夫人忍着窃笑,玩弄道。
可徐彬倒是没皮没脸,打了一个呵欠,装的那就像路人打酱油一样,“唉,这月亮刚才还在的,兴许是见者夜深,躲云层歇着了。”
徐彬这话一出,仍是性情淡定如常的周夫人嘴角都不禁一抽,这是要何等脸皮才能道出这能骇人话语来。
而她身旁的萧辰则是两眼放光,满目崇拜。
“那你既懂得赏月,那可会作诗抒情?”夫人又开口戏弄徐彬。
话音未在这空气中沉淀,徐彬已是出口回应,“略会一二。”
虽然不期盼能将姨娘这只老狐狸糊弄过去,那至少也要让自己从着高墙上着地吧。
“那侄儿你可念给姨娘听听?”
“好说!”徐彬当口应道,尔后额头一转,对目向空,一手托着衣袖,颇为几分读书人的模样,只听信口念道:“床前明月光,地下鞋两双,床上狗男女……”
可这一出口,方才觉得不对劲,虽说徐彬来自后世多少有些文采,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哪能信口成诗,人家曹植都还要酝酿七步呢。
墙下举目看着徐彬的萧辰随着他的这句话,险些摔倒在地,这就是你作的诗?分明剽窃人家李太白的,那就算剽窃吧,你好歹也要在我娘面前蒙混瞎扯过去啊。
篡改了诗文不说,居然还能捏造出这等伤风败俗的后句来,真是没有辱没这京城第一人渣的头衔,抄袭诗句都如此惊世骇俗,震撼人心。
萧辰已是对他这个人渣表哥佩服的伏首称臣,放着姨娘的面也敢如此做次,流露/**。
而夫人,面庞本是显出一抹浅笑,捉弄这个纨绔不堪侄儿还觉得三分有趣,但随着徐彬的那惊人的诗句从他嘴中吐露,脸色瞬间铁青,如万年寒冰一般,寒气逼人。
至此,徐彬也是不由冷汗夹背,这话在后世早已盛名远扬,甚至连三岁孩童都能更改倒背,可哪成想,自己竟然在一时心急嘴快下,将这不堪入耳的风/流诗念了出来。
后世坑我啊!
还不等徐彬解释,夫人便朝着身前一手举着火把的管家说道:“将梯子抽走,我们回去。”
很简洁的一句话,可在却是急坏了徐彬,见得管家一声应答后,将火把插在一旁土地上,当手便将梯子从徐彬手中夺走。
“姨娘,你不能这样。”徐彬一声狼嚎传遍了半座府邸,而夫人权当无闻,唯有他那奇葩表弟怜悯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让徐彬落难好生感动,但徐彬不知的是,当他再转过的时候,表情让幸灾乐祸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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