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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河领着队伍一路疾行,终于在午时之前抵达了下一个城镇——景宁。(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韩幼安抱着云远歌下了车,关山河上前探看。云远歌的情形比早上稍好了些,只是颊上的潮红一退,衬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了。
“韩先生,大人病得不轻,我们要不要在这处驿馆多歇几天,让大人好好养病?”关山河皱眉。
本来这事他无需来征询一个小小幕僚的意见,只是今早云远歌将一切事宜全都托给韩幼安处理,这才不得不问问他。(
毒爱嫡女特工妃)
韩幼安略一沉吟,便道:“今天就歇在这里,是否上路且看看大人明天的情况再说。”
关山河颌首,目光再次扫过云远歌憔悴的病容,忍不住在心里大摇其头: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下个水而已,也能病成这样。
进了驿馆房间将云远歌小心安置在*、上,韩幼安再次尝试解救自己的衣袖,奈何云远歌抓的太紧,他扯了几回都没能把袖子扯出来。
一把剪刀出现在他面前,婵玉极恳切的道:“先生委屈一下,用剪子剪了它就好。”
韩幼安的脸黑了黑,看来只能如此了。
重获自由后,韩幼安仍没有表现出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他甚至直接在云远歌房里用了午饭。(
九阳帝尊)忍耐良久的婵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低眉垂目,极恭顺的道:“韩先生,小婢一定会照顾好大人的,请先生放心。”
书案后,韩幼安慢条斯理的磨好墨,慢条斯理的写着大字,又慢条斯理的把婵玉的话堵了回去,“在下并非是不放心姑娘,只是在下还有许多是要和大人商议。大人病体支离,清醒的时间必然不多,自是容不得一点浪费,故而在下只好在这儿候着了。”
婵玉咬牙,这么明显的敷衍性回答就是三岁小儿都不会信,她却偏偏又驳不得他,真是可恨!
一阵敲门声陡然响起,打断了婵玉千回百转的思绪。她开门一看,来者是队里的一个侍卫,侍卫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个清楚,由婵玉代为转述。
韩幼安听完禀报,漠漠然道:“叫他们拦下那些官员,就说大人身体不适不能见客,病愈后便即刻启程,不会在此多做停留。(
位面商人之强国梦)”
小虾米捞上来也无甚用处,大鱼都在江南待钓呢!
日头逐渐西移,金色的残晖穿过窗花格子映进了房中,空气里的浮尘此刻都清晰可见,只是皆披上了一层淡淡暖意,满室温恬。
云远歌*一声,缓缓睁开了酸胀的眼睛,只觉得咽喉干如火烧,腹中饥饿欲鸣。
听到动静的婵玉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一脸的欢喜之色,“大人,你终于醒了!”
云远歌沙哑着嗓音,软弱无力的道:“扶我起来,我想喝点水。”
婵玉摆好靠枕,小心翼翼的扶着云远歌坐了起来。(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韩幼安端着一盏茶走到*边,毫不见外的使唤起婵玉,“劳烦姑娘出去请人整治些清淡饭菜,这儿有在下看着,不会有事的。”
婵玉没动,只是看向了云远歌,云远歌点点头,婵玉无奈的离开了房间。
韩幼安递过茶盏,云远歌伸手,却诧异地发现自己手里捏了一块绸缎碎布。
“这是怎么回事?”她讶然道。
说话间,云远歌看见了韩幼安残破的衣袖,脸上顿时一囧。
韩幼安微微一笑,“一件衣裳而已,忘机不会舍不得多给我点好处吧?”
玩笑般打趣的话消解了一室难言的尴尬,云远歌接过茶水清咳一声,“自然是会补贴的,嘲风兄放心。(
带着农场混异界)”
韩幼安这才收起轻松的神色,不无郑重的道:“忘机有没有想过换一个侍女?”
云远歌抬头,“嘲风兄何出此言?你也知道她毕竟是皇上送给我的。”
韩幼安阴沉了眼眸,低声道:“今日她给你开的药重了些,效果虽好,只是有伤元气。若你想换,我可以帮你送走她,也有办法让皇上不再送旁的人给你。”
云远歌慢慢地喝着水,沉默了片刻,摇曳的眼光重又变得坚定,“多谢嘲风兄好意,她……还是留着吧。有个耳目在这儿,皇上就不会猜忌与我。以后,她说不定还有她的用处。”
韩幼安见云远歌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从袖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了她,“同知蔡平是元和十一年的进士,其妻是魏尚书族中旁支嫡女。蔡平此人长袖善舞、口蜜腹剑,人都称他作蔡泥鳅。不过他也有个致命弱点,就是*。到达扬州后,或许可以从他的这一弱点着手。”
云远歌浏览着手上蔡平的生平表,越看越心惊。韩幼安这些天一直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这份如此详细的资料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云远歌忍不住偷瞄了韩幼安一眼,心里冒出一丝寒意。压下疑惑,她抿抿唇,最终还是没有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未捧出真心示人,又何必强求别人捧出真心待己?
想通这点,云远歌的态度很快恢复了自然,她把资料还给韩幼安,笑容苍白的道:“劳嘲风兄费心了,这几天我忽然记起一件事来。广陵府知府钟离凯是我的授业恩师之子,清查江南一事或可请他相助。”
“忘机不怕他也牵涉其中么?”
“我没见过他,但我相信我的先生。”
韩幼安将资料纳入袖中,陡地扬声道:“婵玉姑娘,你可以进来了。”
躲在外厢才偷听了几句话的婵玉被惊起,她整整脸色泰然自若的进了内卧,手上托盘里放着几样热气腾腾的清粥小菜,“奴婢不敢打扰大人和先生,所以在外面多等了一会儿。这些都是奴婢刚刚做好的,大人病中胃口不好,但还请多少要用点儿。”
韩幼安扫了一眼菜品,确定无甚问题后拱手道:“在下就不打扰大人用饭了,明早大人是要歇上几天,还是直接起程?”
“直接起程吧,皇命在身怎可有误。”云远歌肃颜,一边说着一边若有似无的瞥了婵玉一眼。
韩幼安离开后,婵玉端起粥碗准备伺候云远歌进食,云远歌却自己接过碗自己吃了起来,“本官还没有脆弱到事事都要人伺候的地步,以后,再遇上我同韩先生商议事务,你就和今天一样守在外面吧。”
婵玉诺诺应下,云远歌用完饭道:“晚饭之前,就不用喊我了。”说罢,云远歌疲惫的躺回了被里。婵玉仔细的替她掖好被角,这才端着残羹剩饭离开。婵玉一走,云远歌就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看着枕边韩幼安剪下的袖角,轻叹一声,昨夜……是她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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