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绒似乎被赵一苇喝茶的声音惊醒了,睁开了美丽却依然迷朦的眼睛。这时候她不像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倒像个情窦初开的清纯少女,显得娇美万状而又风情万种。
赵一苇一瞬间还真看呆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原来是这般撩人心怀。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纵然美色当前,他仍然保持着自己自己一向坚守的道德底线。眼前的女人是他心目中十分佩服,十分尊重的民营企业家,她毅然决然地从美国归来,投资十分陌生的航空产业,仅仅这份胆识,就让许多须眉男儿相形见绌。即使将她作为女神顶礼膜拜,也是应该的。
窦绒站起身来,走到赵一苇身边,紧挨着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了他。说:“博士弟弟,姐姐吓到你了吧?也不知是怎么的,姐姐这些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所以趁着酒醉,把你劫了来。”
赵一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窦绒鼓鼓的双峰紧贴在他身上,令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只得强摄心神,说:“窦董事长,不!窦姐姐,你不应该这个样子的!你是公众人物,大企业家啊!”
窦绒吹气如兰地说:“姐姐不管那些!什么企业家?还不都是你们造就出来的?你对姐姐的好,姐姐真的无以为报!只有这个身子还算过得去,所以就想奉献给弟弟。”
她骑到了他的双腿上,双手把他的头紧紧地抱在她的胸前。一股醉人的幽香袭入他的肺腑,简直令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他的双手已经紧抱住她的纤腰,似乎就会冲动起来。
在双方都已经意乱情迷,窦绒甚至已经脱去睡衣,胜雪的肌肤泛着白色光泽,紧贴在赵一苇脸上的关键时刻,他还是从狂热中冷静下来,轻轻地说:“姐姐,谢谢你的一团美意。但我们不应该这样做。这会改变我们之间纯洁的友情,导致今后无法正面相对。在我心中,姐姐就是纯洁的天使,是容不得丝毫玷污的。一苇宁愿姐姐生气,也决不有损姐姐清白。”
窦绒在赵一苇腿上坐下来,靠在他的胸前,感动地说:“傻博士。这是姐姐心甘情愿的,何来玷污?何况,结婚离异,这十多年来,姐姐为了生存,已经阅人无数,又怎能保得住清白?把身子给你,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强烈的情感,也为了证实自己仍有生存价值。懂么?”
她高耸的胸脯已经完全呈露在他的眼前,圆润挺拔,洁白丰满,令人遐想万千。
他把她抱在怀中,努力压抑心理的生理的强烈**,说:“姐姐,一苇不是圣贤,当然也有占有姐姐身子的**。但一苇做不到!无论姐姐的过去怎样,现在都是往事,丝毫影响不了你现在如日中天的声望。能这样抱一抱姐姐,在一起说说话,一苇心愿已足!”
窦绒吻住了他的双唇,很久很久才松了开来,开心地说:“弟弟,你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只差睡在一起互相占有那一点区别了。不过,姐姐不反对与你就这样度过长夜。心之相知,情之相融,原也不必拘泥于从对方身体上获得的满足。尽兴地说说情话,也是极其奢侈的享受。”
赵一苇已经抑制了一切的冲动,竟然能尽情地欣赏起怀中的美人来。纤腰**,耸峙双峰,明目皓齿,容色娇美。不禁赞叹起来。由衷地说:“好美!直乃天造地设,天工伐物,天上仙女。”
他一连用了三个天字词组,似乎不如此不能形容展现在自己眼前的美色。
窦绒见他痴迷地欣赏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心潮澎湃。她把他的手拿起来,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娇声娇气地说:“你摸摸看,是不是肤若凝脂,触手温润,令人向往?”
赵一苇手上传来的感觉果然与她说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更好一些,不由得大是佩服,说:“姐姐说得一点不错!既美于形,更美于质。一苇简直大开眼界,五体投地!”
窦绒说:“可惜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握长夜良宵。否则,姐姐会让你身心舒畅,回味无穷!”
赵一苇右手搓揉着那对玉峰,心里的欲念又被勾了起来,他赶忙把手移开,笑着说:“审美结束,姐姐,我们还是聊点儿别的吧!还是别考验弟弟的定力了。”
他把她放回沙发上,为她套上文胸,穿上睡衣,不过仍然坐在她身边。
窦绒说:“你这个傻弟弟,放过今夜的机会。姐姐就日渐衰老了,那时你将后悔莫及。”
赵一苇说:“绝对不会!今后只要在一起,都是倾心相谈,享受姐弟之情。倒也令人向往。”
窦绒说:“好!只要有机会,姐姐愿意相陪。姐姐给你开张支票,你和茜茜把婚结了吧!尝到婚姻生活的好处,你就会恋上姐姐的身子,舍不得浪费如此良辰美景了。”
赵一苇说:“别!我俩文凭还没拿到呢!怎么就结婚了?还是工作以后再说吧!对了,加大水压机压力,以锻造发动机主机的创意,应该尽快着手进行,争取早日见到成效。”
窦绒倒了两杯红酒,说:“弟弟,莫谈工作!此时此刻,只有喝酒,才能忘掉此情此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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