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土砖墙,年久失修,多处已经坍塌。(
与校花合租:贴身高手)本不宽敞的小巷两侧堆满垃圾,仅勉强一人通过,浓浓的腐臭,引来大批蝇虫叮咬,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捂紧口臭。
靠,不是收废品的吗,怎么跟垃圾场似的,紫潇强忍住胃里翻滚,轻巧躲避着‘花枝招展’的垃圾。
也正是因为这里臭气熏天,所以附近的人都避而远之,没事绝不会靠近这里,无形中方便了紫潇他们的行动。
紫潇跟紫洛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饿鬼老头小声提醒道:“就是这儿。”
眼前,一个破烂的小院,木门上的木板掉得七七八八,几乎只剩下个空框,又篱笆还不如。院子里,堆满各种废品,废旧家电,破纸壳,塑料瓶,靠近屋门处摆着一个生锈的电子地秤根本没有能落脚的地方,怕是这个收废品的也不是什么利落的主儿。
三人连蹦带跳到达屋门口,小房歪歪斜斜,一副要倒不倒的架势,看着都难受。
“刘老三,刘老三!”饿鬼老头试着小声喊道。
“别喊了,这里没人。”而且连点呼吸迹象都没有,跟昨晚张贺家的情况一样,紫潇说完,大步迈进散发着霉味的低矮破的小房。
“老妈,不会又被灭口了吧!”紫洛第二个冲进屋里。
“你说的没错。”刘老三已经死了。
紫潇站在离尸体一步远的地方,紧抿着薄唇,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刘老三的尸体,仿佛要从他的身体上看出凶手是谁似的。该死,可恶,简直是欺人太甚。他们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一刻不敢耽误的赶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那些幕后的人实在太可恶了。
在紫潇沉默的功夫儿,饿鬼老头已在尸体前蹲下。尸体面朝上躺着,黑乎的脸膛被络腮胡子遮住大半,因为不打理已经卷得如羊毛一般,眼窝深陷,双眼半睁,怕是死不瞑目。浑浊的眼底,空洞没有半点神色,看不出死前是怎样的情绪。已分不出款式跟面料的衣服挂在身上,腻乎乎的,散发着比外面垃圾堆还要恶心的气味,一条断腿干瘪戳在下身,正面看不出任何伤痕。
饿鬼老头转身找了根棍子,撬起翻过刘老三硬挺的身体。果然,身下有一摊血迹,混合着白花花的东西,后脑上有块一元硬币大的窟窿。显然,刘老三是被人袭击后脑,导致脑浆崩裂而死的。只是他死于何种凶器之下,目前世界杀手中,没有类似的杀人手法呀?
“杀他的人,应该是他认识的人。”一直沉默的紫洛开口,语气坚定,双眸清明没有波动,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的人,反应也更不相应是七岁孩子该有的,但他的话却具有令人相信的魔力。(
抗日之兵魂传说)
“洛儿,你现发了什么?”饿鬼老头也知道他地底细,根本不会因为他的表现而错愕。
“他手里握着水杯,里面还有一定量的水,说明他死前正在喝水。”紫洛解释道。
“那如何能说明他被熟人所杀?”一个杀手以灭口为目的,又是对付一个残废多年的人,无论他在做什么,一招毙命都轻而易举的事儿,正因为这点,饿鬼才没多做揣测。
“刘老三的尸体在我们到来之前没被移动过,说明这儿就是第一命案现场。他的这间小屋虽然破,但还算完整,加上死者死前所处的位子面对着门,说明凶手是正面而来,而非从其他方位偷袭。”紫洛娓娓道来,像是一名神勇干探一样。
饿鬼老头跟紫潇都觉得有道理,没打断,接着往下听。他们这些有经验的人,有时候会被惯性思维所蒙蔽,反而会忽略很重要的细节。相反,紫洛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景,他的感知完全是第一感觉,有时候这感觉比经验靠谱得多。
“刘老三虽然残废了,毕竟曾经干过黑道,而且还是经历了那么惨烈的血战,得以幸存,必然比一般人更加珍惜这条命。虽然他已经活得很烂了,但他还是不想死,也必然比别人活得更加胆颤心惊,对于潜在的危险会有极敏锐的直觉。没有人不怕死,像他这样的人更怕死,他死前那么平静,说明他没感觉到危险,没想到自己会死,这也更加说明凶手是他所认识的人,他根本没想到这个人会突然对他下手。”
“嗯,那照你分析,杀他的人不是被指派来的杀手?”饿鬼问,丝毫不因为紫洛小而无视他的意见。
“那也不一定,如果被指派来的杀手就是他所认识的人的话……。”紫洛的话不用说话,他们都明白。
“这个可能性不存在。”突然,紫潇清冷的声音插入。
“为什么?”饿鬼老头跟紫洛回头齐声问。
“屋后有根染血的木棍,上面有个跟刘老三伤口一般大的凸起,那应该就是凶器。据我所知,没有一个职业杀手,杀完人后会惊慌的丢了凶器逃跑。”紫潇冷冷的陈述事实,可这个事实叫她窝火了,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出来捣乱。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她一定把他丢到护城河里去喂王八。
紫潇的脸色很难看,结着一层冰霜。也难怪,其他的知情人都死了,最后这个刘老三也莫名其妙的被打死,唯一的线索全断,查来查去,又被迫回到原点,她岂能不气不恼?那个未知的敌人也真够神通广大的,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一点消息,他们却先她一步处理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
难道她早被盯上了,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这突然冒出的想法着实吓了紫潇一跳,若是如此,她岂非被人捏在手心里而还不自知?在人家手心儿里蹦跶,还觉着挺美,简直愚蠢得可笑。(
武绝九天)其实紫潇不知,并非她被人盯上,而是人家也一直在寻找那么幸存的人欲要灭口,这次真的真的实属巧合。
“老妈,老妈,你在想什么?”紫洛见紫潇神色变幻,拉着她的手唤道。
“丫头哇,别灰心。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相信邪不胜正,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一定能查出真相的。只要你想查,老头子我鼎力奉陪。”饿鬼老头安慰着紫潇,眼下除了安慰几句,他也无能为力,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走吧。”紫潇率先出门,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这种不痛不痒的安慰,她也知道该怎么做。要查出当年真相,首先要有命活着才是王道。
这次,他们三人从小破屋的后面,跳墙而出。谁料,刚从小巷中走出,便有浓烟散来,而来源正是刘老三的房子。
有人放火!
三人只回头看一眼,便分头离去。这火是谁放的,刘老三已经死了,也没留下证据,放火的人是谁?难道是凶手又返回来毁尸灭迹吗?
“丫头,王家的事儿用老头子出手吗?”回到大路上,饿鬼老头小声问道。
“我自有办法。”意思就是不用他,她自己可以搞定。
“那好,再联系吧!”说完,饿鬼老头也不拖拉,大步离开,紫潇跟紫洛又悄悄回到花卉基地,象征性的买了盆芦荟,开车离去。
两扇千斤重的石门向里敞开,里间一座石凿大殿,四根两个成年人勉强围拢的大理石柱矗立在四角,柱上雕刻着张牙舞爪的飞龙图案。棚顶十二盏水晶吊灯正发着刺眼的亮光,两侧墙壁上雕刻着所罗门王封印的72尊魔神相,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衬得整个大殿一片邪气。与石门正对着,十级汉白玉的台阶,步步高升,上面摆着一张虎皮雕花大椅,左右扶手上各嵌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后方墙壁上,直接在石壁上穿凿出飓风图案。
这里正是飓风帮的总部,上位者堪比所罗门王,驾驭着72只魔鬼。
此时,雕花大椅上端坐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古铜色面膛,方脸阔口,一又豹眼,炯炯有神,只是此时正喷射着熊熊怒火。胸膛大起大伏,被气得不轻。如果楚苍月在场,肯会认出上面的人,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老司令巴山还人谁?
下垂手站着十几个人,分列两边,高矮胖瘦,什么样都有,有的身上还挂着伤,但此刻无不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会成为被帮主拿来开刀的那个。(
完美世界)
“你们这群废物,饭桶,白痴!一个个还有脸回来,到嘴的肥肉,煮熟的鸭子都能被人抢了,你们还有脸活着,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巴山声如洪钟,震得石殿如山崩地裂一般。
下方一片死寂,谁也不愿做出头鸟。
他们哪里敢在此时言语,自家的主子为人,他们比谁都最清楚不过,绝对嗜血无情,暴虐凶残,不管你是否有功于帮里,犯了错一切功绩全部抹消。况且这次,他们犯的错误不只一星半点儿,而是丢了整整价值十亿的军火。十亿对飓风帮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是换成军火其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没有十亿钞票,他们可以去挣,也可以不花,但军火可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他们黑道的人,过枪口舔血的日子,要是没有家伙,就只有挨打的份儿,永远挺不直腰杆做人。
如今黑道上,所有的军火走私交易都被赤炎门控制,他们好不容易将这批军火弄到手,还没等捂热乎,就被赤炎门的人抢了,而且还是从他们的基地仓库直接劫走,连颗子弹都没留下,最后干脆连仓库都炸了,基地也毁去一半,其损失岂能是用金钱能衡量的?那是巴山半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被人捣了,他没被直接气死已算是强大的存在了。
当年,飓风帮正如日中天的时候,赤炎门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组织,如今它已发展壮大为大陆黑道霸主,控制了整个黑道市场,其势力正在慢慢向世界各地渗透。这次他们公开打击飓风帮,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到那时飓风帮的处境堪忧啊!哪个老大不想自己的势力不断充实雄厚,而飓风帮就是赤炎门送给他们的馅饼。巴结也好,侵吞也罢,他们势必不会放过这次瓜分飓风帮的机会。到那时,飓风帮四面楚歌,还怎么去完成大计?
巴山赤红着眼,又拳紧握,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飓风帮被瓜分,必要时候,他必不择手段!
石殿上噤若寒蝉,鹅毛飘落都能听到声音。
正在这时,从殿外走进一男子,180的大个,不胖不瘦,紧致皮衣衬出他发达的肌肉。只是,他脸上带着面具,白色面具很丑陋,却正衬这里的环境。
来人径直走上台阶,在巴山面前三步处停下,他腰杆挺拔,透着十足傲气。他是飓风帮的副帮主,除了巴山本人外,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无面’,但他的身手是帮中所有人都畏惧的。
“如何?”巴山压着怒火问。
“解决了。”无面淡淡的语气,面对盛努的巴山毫无惧意,也许这就是他被巴山赏识的原因之一。
巴山听了,很明显长舒口气,要算是有一件顺心的事儿了,脸色稍稍缓和。
“帮主,这次的事是属下们办事不利,如今的赤炎门我们不能硬拼。(
凤盗天下:神偷五小姐)”无面察言观色说道。
“嗯。”
“昨晚的行动是赤炎门的门主亲自出手,也难道他们会惨败,毕竟到目前为止,赤炎门门主是何方神圣,我们都不清楚。知已不知彼,这不能全怪他们。依无面看,眼下还是早做应对,防患于未然。”无面句句都点到为止。
“嗯。”
听到巴山这声嗯,底下的人提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慢慢放下,偷偷抹把额头的冷汗,这副帮主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让盛怒之中的帮主妥协了。此刻,他们恨不能冲上去,猛亲这个可爱的副帮主,再刻块板,把他当神供上。
同时,不同地。
花巢。
s市最大销金窟,不论是寻找刺激的男人,还是受了刺激的女人,这里全部有方法让他们得到最大的满足。这里不涉黄,一切服务皆为你情我愿,公平交易。这里也不涉毒,正正经经的开门做生意,卖的就是服务。这里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划分,一到五层是大众消费区,六到十楼是小资们的天地,十一到十八楼则是为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准备的。相应的,每个区间所提供的服务也不尽相同,消费水平也相差悬殊,所以拥有花巢哪个区间的会员卡也是身份地位的一种体现。
至于十九到二十楼,不是有钱就能进得去的,而且也不对外开放,特别是二十层,只有花巢的老板可以进入。当然,这当中包括他请的朋友。
而花巢,正是桓宇集团的产业,它的老板自然就是曲阳。
此时,二十楼的毫华套房里,三个男人正在优哉游哉的品着法国原产红酒,可不正是楚苍月,曲阳,跟乔振宁还有谁?
“还是你会享受啊,藏了这么些宝贝。”楚苍月轻摇着手中的酒杯,脸上挂着笑意,感慨着说道。不像他在军营,成天风吹日晒,还随时可能死在敌人的枪子之下。若赶上到边远地区执行任务,可能十几二十天的蹲守,能找到东西果腹,不被饿死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事了,这还敢奢望什么山珍海味?
“少来。”曲阳白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儿。眼前这男人就会在他面前苦穷,熟悉他的人谁不知道,他现在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活泼如乔振宁,立马插话道:“就是就是,你小子这回算捡到宝,而且一大一小,简直赚翻了。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现在最会享受的人不是曲阳,是你。打扰你跟你的小娇妻缠绵了,对不起啊,我们自罚一杯。”说着,乔振宁跟曲阳干了杯了里红酒。
“知道你们还给我整事儿。(
学霸大人可否恋)”楚苍月邪气的挑眉,语气很是不满,“要道歉成心点,都喝光。”指了指酒架上的各种名酒。
乔振宁跟曲阳对视,复又同时瞪向楚苍月。丫的,那些酒都喝下去,就算他们不酒精中毒,也没那么大的胃,这小子是成心奚落他们。
“瞪什么瞪,就奚落你们怎么滴。”要不是他们,他也不至于十几个小时没见不到紫潇。
“额…,算你有种。”乔振宁吃瘪,他还真就不能把他怎么样,打肯定是打不过,智谋在他面前更是没用,郁闷。
“算了,振宁。他现在哪顾得上咱们这些兄弟,满脑子想着他的女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到他这儿整个反过来了。”曲阳温和的语气是最好的调味剂,但是挖苦起人来也是柔中带钢。
“谁说不是呢,小阳啊,以前我还真没发现这家伙竟是个重色轻友的主儿,现在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咱们才找他出来这么一会儿,他就板着个板,皮笑肉不笑的,给谁看呢真是!”后果的话乔振宁故意假装神秘压低声音,却以楚苍月完全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你看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儿,恐怕到现在他还没吃到嘴呢,真是可惜啊!什么样的女人不找,偏偏找一座冰山中的冰山。”
“嗯,说的没错。不过,我觉着冰山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时刻能降火,而且夏天还能避暑。只是这光眼馋,可怕馋出什么病来才好哇!”
“不至于吧,他又不死脑筋,家里吃不着,外面可应有尽有。像他这样的,只要往那一站,主动往上贴的不起一五分钟,就得从城东排到城西。”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倔得很,没准就想不开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说的也是啊,这人轴得很,决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哎,要不咱当兄弟的帮他一把,反正你这儿现成的有的是。”
“这么做是不太不地道了。”
“唉,有哥哥在呢,没事儿,咱们就这么……”
曲阳跟乔振宁一唱一和,算计着楚苍月,配合得天一无缝。他们一边密谋一边偷眼看他,拼命忍住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只见,楚苍月的脸从开始的平和,慢慢越来越冷,越来越黑,最后变得跟包公不相上下,如电如刀的双眸恨不能将这两个损友千刀万剐。周身散发的冷气越来越浓,让他们两个有种寒冬腊月掉进冰窟窿的感觉。
“你们两个再敢废话,当心我把你们赏给楼下扫地大妈…养的大白。”一字一字从楚苍月牙缝里蹦出来,他们两个要不是他多年的兄弟,从他们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这么做了,哪还会给他们改正错误的机会?
额……,乔振宁跟曲阳头上无不冒无数条黑线,这哥们要不可这么狠,大白可是一条人高马大的狗,而且还是公的。只不过跟他开个玩笑,有必要做这么绝吗。他们可毫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若再敢多说一句,肯定会被洗剥干净送到大白面前,楚苍月言出必行这点太坑人了。
不过,能看到楚苍月气得青筋绽现,要把他们吊起来抽的暴怒模样,也不枉他们铤而走险一回。谁叫他平时都是一副处乱不惊,决算千里,自信满满的架势。他们也要戳戳他的短处,提醒提醒他也有搞不定的事,他是普通人,而不是神,但是话又说回来,看楚苍月生气真的是非常有趣且难得的消遣方式。
“月,我们也是关心你,你加油啊!”曲阳收起方才跟人家密谋的劲头,十分善解人意的安慰道,典型的打一棍子给个红枣。
“好了,说正事。”楚苍月沉着脸,放下手里的酒杯,其他两人也严肃起来。“那批军火处理得如何?”
“按你的意思,封存入库。”乔振宁严肃答道,难道没和楚苍月抬杠。
“叫你盯的事呢?”
“唉。”乔振宁长叹一声,提起这事儿他就窝火,“晚了一步,全被灭口了。”他垂着眼,不太敢看此时楚苍月的眼神。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当的,他很清楚七年前的事儿对他的重要性,却被他搞砸了,而且线索再次全断,一切归零。
“月,振宁也……”。
楚苍月摆手,叫曲阳不必说下去,他都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那些人是好对付的,他们也就不会七年来找不到一点破绽,这样的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不过,昨晚上要不是前段时间的那个黑客再次光顾他们的资料库,他不急忙赶回军部,说不定或许可以寻到一些蛛丝马迹。结果,被人耍了一大圈,这头也丢了线索,落得鸡飞蛋打,两头空。那个黑客在那时候出现,肯定不是巧合。他仔细分析过,也不可能是敌方的人,不然不可能只跟他们藏猫猫,但明知人家在耍他们,就是找不到人,正是技高一筹压死人呐。楚苍月号称十项全能,但终究抵不过人上有上。
“不管怎么说,这次给了飓风帮一个不小的教训,省得那帮小子,整天得得瑟瑟,一个不服,两个不忿的,跟癞蛤蟆上脚面子似的,不咬人膈应人。”楚苍月的话让其他两人都轻松不少,毕竟当年的事对他太重要了。
“对了,听说你儿子干了件大事儿,把主任整下课,牵连出一群害群之马,把蓝市长都捎带上了,这事儿真的假的?”曲阳早在乔振宁嘴里得到真相,只是还想再确认一遍。
“就跟你知道的那样。”楚苍月不多解释。
“月,他不会真的是那个人的儿子吧?”乔振宁是藏不住话的人,他们三人之间又没有秘密,干脆问出口。这里,只有楚苍月见过那个人本尊。
“很可能,但还有待确认。”楚苍月说完深深抿了一口酒,看得出心情有些复杂。
“说心里话,我希望他是。”曲阳又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都倒上,自己则倒了一杯白水,他有些口渴。
“我也这么希望,此生我们不能做朋友,与他的儿子做叔侄也挺好。”乔振宁玩笑的语气,却十分认真的态度。
其实,楚苍月心里也是这么希望的,只是心情比较矛盾。听得出来,他们三人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都充满无限敬意跟追思。而除了楚苍月,他们都不曾见过那人,但这样的感情丝毫不减,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惜英雄。
“再见张贺,你有什么看法?”乔振宁问楚苍月,对于张贺,曲阳是不认识的,所以选择沉默。
“我们的想法应该一样。”楚苍月展眉一笑,完全忘记了刚才拿他调笑的事,也不等追问,接着说:“沾染了太多社会化的东西,圆滑的得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没一句发自肺腑的。”
“嗯。”乔振宁听了点点头,嬉皮笑脸的说道:“咱们果然心有灵犀。”
“不嫌害臊。”楚苍月瞪他一眼,他们这叫默契好不好,默契!下次他再敢说这么肉麻的话,一定写张字条贴他脑瓜门上,看长不长记性。
“唉,都说部队是个大熔炉,谁道这社会才是大染缸,愣是把一个好兵泡成了川剧变脸,可怕,真是可怕。哎,你说他那天提起夜狸猫行动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你心里不是有谱吗,还问我。”楚苍月摆摆手,表示不耐烦。
“哎不是…,楚苍月,你是军长还是我是军长,你是赤炎门的门主还是我是门主,怎么才休两天假你就想当甩手掌柜的了呢?”乔振宁抱怨,最近他一个顶好几个人用,楚苍月有小娇妻,他也有老婆等着安慰啊!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楚苍月无视他的抱怨,阐述自己的立场,“本座现在在休假,等你休假的时候本座也自会替你打理好一切麻烦事儿的。”一句话,让乔振宁不得不乖乖坚守岗位,否则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用不用派人跟着他?”
“不用,一般人也监视不了他,被他发现反而弄巧成拙。你想办法多跟他接触接触,别引起他怀疑。”爱才是一回事,信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楚苍月最宝贵的,就是他冷静睿智的头脑,随时随地都能为他做出正确的判断。
“又是我。”乔振宁闷闷的嘟囔一句。
“好了,你们两个继续,我不奉陪了。”
“我也回军部了。”
“唉,又剩我孤家寡人了。”曲阳语透失落,实际上一点也不失落,冲着两人举举手中酒杯,招呼他们慢走,不送。
“回头也给你找个老婆。”楚苍月出了门,又退回来,朝他暧昧一笑,趴在门口丢下这么一句,潇潇洒洒走了。
这回,曲阳不淡定了。尼玛,楚苍月何时这么爱管别人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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