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之后,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合租美女)袁小姐她在简要说明来意之后,对方让她稍等一下。过了差不多三四分钟,终于一个老者接起了电话。袁小姐听出来,老者说话已经有些迟钝了,一句话要嗫嚅半天才能说得清楚。于是,袁小姐先将整件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遍,简明扼要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东海双鱼……”老者咂巴着嘴唇,像是在进行长远的记忆里的搜索。
“是的,麻烦前辈了,应该宋朝的东西。”袁小姐说道。
老者思忖良久之后,终于“哦哦哦”的恍然大悟,他说:“你想买这玉佩?我劝你还是省点心,主人家不会卖的。”
“哦?这玉佩不是在前辈手上吗?”袁小姐生出了一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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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唔唔”的否定,他说:“当年我是在另一个老人手里见到的这只玉佩,我跟几个同行的朋友出了7位数的价钱,人家都没卖。你要知道,差不多十年了吧,那时候的7位数可比现在值钱很多啊!”老者似乎还很是惋惜。
原本在袁小姐心中生起的希望一下又破灭了,她长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老者似乎听出了她的失落,进而说道:“你要是有心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不过都是好多年前的了,我不敢保证能找到。”
“真的吗?谢谢前辈!”
袁小姐飞快地记下了一个地址,对电话那头的老者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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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姑娘,我年纪大了,啥子东西都看淡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可以从别的方向去努力,有时候钱不一定可以办成所有事。就这样吧,老伴儿在念叨了。”老者说完,挂断了电话。
袁小姐长舒了一口气,想象着电话那头平易近人的老者,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父亲了。有什么东西在鼻头里蠕动了一下,痒得她眼眶都红了。
“渝北区?黄先生?这地方不难找!”兰冬打了个响指,像是发现了一项实现自我价值的工作,已经跃跃yu试,迫不及待了。
“这个老者都称呼对方为老人,那说明我们接下来要找的这个人远比这位老者还要老。(
神赌狂后)”袁小姐推断着。
“难道是阿轩?阿轩拐跑了那个小少爷,还抢了人家的玉佩?这个阿轩也太没人xing了吧!”兰冬咒骂了两句,发现了其中疑点,“如果这阿轩还活着的话,那个女鬼为什么找不到他呢?”
“呵,这女鬼是属于突然死亡,不难看出她是自杀的吧?死后成了鬼,没有人超度,连脚经都收不回来,要么投胎转世,要么永远困在死的地方方圆一公里的位置。”袁小姐叹了口气,“所以我猜,那个女鬼死在那个位置就是为了死后来找自己的儿子!”
“走吧,还愣着干嘛?!再想下去,你就变成疯丫头了!”兰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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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小姐白了他一眼,顺势收拾起东西,朝着渝北区赶去。
要从南山到渝北,几乎要穿越整个gqing城区。这个地址位于渝北区照母山附近,那已经是在渝北区的边缘了。兰冬一路上发挥自己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找到地址上的那座屋子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袁小姐和兰冬二人停在了一座简陋的屋前,大门虚掩着,楼顶上种满了海棠。此时已经过了海棠的时节,枝头上绿叶掩盖,却并无花朵。
兰冬对这座不起眼的屋子感慨不已,感慨的主题当然是自己竟然能找到这样偏僻的地方。(
吉林小说网)袁小姐笑了笑他,却不以为然,她喜欢这座屋子,看上去古朴安静,是个养老的不二选择。
迟疑了两秒,袁小姐上前敲响了门。
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男子穿着一件高档衬衣,脚下的皮鞋也被擦得发亮。只是这衬衣领前三颗扣子都未扣上,露出脖子上一条粗金项链。这个一身“土老板”气质的男人与这座屋子极不相符,袁小姐一眼就看出,他不是这座屋子的主人。
“你好,请问黄先生在吗?”袁小姐问道。
男人打量了他一眼,说:“我就是,啥子事?”
“呵,不好意思,我可能找的不是您,我要找的黄先生至少80多岁。”袁小姐说道。
男人听到这话,向屋内看了一眼,反问道:“你,你找他啥子事?”
袁小姐从怀里掏出那张画着玉佩的纸来,递到男人面前。男人看了半天,唏嘘起来:“玉佩……你等我一下。”男人拿着那张纸钻进了屋里。
两分钟后,门再次打开。
男人将这张纸递还给袁小姐,说:“两位请进。”男人将门推开,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袁小姐和兰冬迟疑的迈进了屋中,里面漆黑一片。男人伸手按了门边的开关,整个屋子都亮起来。
这屋子里陈设简单,一张大方桌摆在正zhongyang,方桌上摆着一盆海棠花,与屋顶上的不同,这被修剪过的枝桠上挂着两三朵红而不艳的花朵。
袁小姐与兰冬跟着男人拐进了里间,男人说:“我父亲八十多了,身体不太好,两位不要耽搁太久。”说了这话,男人很快发现有些不对,继而又添了一句,“麻烦了。”
袁小姐和兰冬点了点头。
里屋里有一张牙床,从牙床上已经被磨得光滑边缘来看,起码有好几十年了,牙床四周纹路还清晰可见,那些龙凤雕纹依旧栩栩如生。
那牙床上躺着一位身着白se汗衫的老人,他的头发已经全白,瘦骨嶙峋。他听到响动,轻轻咳嗽了两声,从床上坐起身来。
老人看了两人一会儿,从枕头下掏出了那块鱼纹玉佩,这块玉佩,在灯光下通透无暇,时不时的还把灯光的光线折she出来,映照在老人脸上。老人像是被那光线耀了眼,轻轻地眯起了眼睛。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转头问道:“你们是吕家的人?”
两人不明所以。
“那要不就是何家的人。”老人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么多年,终于还是找上门了,看来我死前能够睡个安稳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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