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罢之后,扭头看去,只见被放出来的小志,第一时间朝着乐乐迈了过去。(
最强杀手系统)乐乐看见小志,立刻松开了缠着冷不言大腿的手。
“我……”小志的话音还未落口,只听见身后的黄敏轩唤了她一句,她扭头一看,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支吾了两声,才吐出了一句话:“阿轩叔叔,真的是你吗?”
黄敏轩不停点着头,他也忍不住笑起来,只是那笑里夹着泪花。小志在得到这肯定回答之后,朝着黄敏轩扑了过去,也跟着泣不成声。只是这时,站在一旁的黄敏轩的儿子不明所以,他在好奇大家怎么都在跟一个空气对话。
袁小姐朝兰冬勾了勾手指,对他一阵耳语之后,兰冬点点头就跑出了院子。
乐乐看着在黄敏轩怀中喜极而泣的小志,心中突然生起几分失落。(
九重韶华)他知道,小志有自己的亲人,他们才是小志的至亲至爱,尽管他们只陪伴了她短暂的几年。
袁小姐作别了冷不言,临行前,他对袁小姐说:“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和你师父的做法都是错的!”说完,他将门冷冷地关上。
几人开着车一路朝着黄桷垭古道飞奔,袁小姐和兰冬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松林坡。
袁小姐故技重施,在松林坡处施了招魂术,那个女鬼很快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女鬼看见了黄敏轩,看见了小志,眼泪奔涌而出。
“小志……阿轩……我等这一天等了好多年了。”女鬼擦着眼角,说道。
黄敏轩听到这话,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他向女鬼连连道歉:“三少nainai,都是阿轩的错,是阿轩没有照顾好小姐!”
小志连忙上前解释:“不怪阿轩叔叔,妈妈,不怪他。(
重生之蜕变)”
“妈妈知道,阿轩叔叔是什么样的人,妈妈知道。”女鬼露出了一个微笑,想要去扶他,却捞了个空。
黄敏轩连忙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说道:“现在好了,你们团圆了,我心里这块压了几十年的石头终于也可以放下了。”
女鬼拉着小志的手,转过身来:“谢谢你们,我和小志准备走了。”
“等一下!”袁小姐喊了一声。只见这时,兰冬提着一个大口袋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他在众人面前打开了袋子,里面都是纸折的漂亮裙子。(
都市神才)兰冬将它们悉数点燃,很快就落到了女鬼和小志的面前。
“好啦好啦,所有人转过身。”兰冬说道,所有人都照做。
等到女鬼唤了众人一句,大家侧目望去,纷纷咋舌。那的确是一件好美的裙子,似乎还在月光下闪着亮光。
“哇……”乐乐惊叹了一句,他远没想到,小志竟然是这样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女孩。
小志看他惊呆的样子,说:“这可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哦。”
乐乐傻愣愣的朝她迈了过去,他展开双臂想要抱住小志,可不料,这一下又扑空了。乐乐失落的低下了头,到最后一刻,他也未能给小志一个拥抱。
袁小姐看出了他的沮丧,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你等一下。(
绝宠鬼医毒妃)”说着,她蹲在小志面前:“小志,望着姐姐的眼睛。”
小志明白了她的意思,凝神往向袁小姐,一眨眼,她就钻进了袁小姐的体内。
“乐乐……”袁小姐的声音变成了小志的,她向着乐乐张开了双臂。乐乐一头扎进了袁小姐的怀里,细细的体味着小志的呼吸与怀抱。小志说:“乐乐不要哭哦,你知道吗,夜啼郎这首歌谣是唱歌爱哭鬼听的,你是男子汉,要快快长大,不要再哭鼻子了。”
“小志,我舍不得你……”乐乐带着哭腔。
“呵呵,傻乐乐,我能感觉到,下辈子还会遇见你。”
“那下辈子你要是变了样怎么办呢?”乐乐问。(
宅游记)
“我们来个约定吧,接头暗号怎么样?”
“好呀,可是用什么呢?”
“夜啼郎这首歌怎么样?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啼郎……”
乐乐在袁小姐的怀里轻声和着,小志一下钻出了袁小姐的体内,站在乐乐的背后。小志和女鬼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慢慢隐进了黑暗中。乐乐还抱着袁小姐轻声唱着那首歌谣,他的声音在松林坡里荡开来,他在想或许以后自己再也不会哭鼻子了。
“噢,这个故事真不赖!”我摆了摆手,觉得温暖而贴心。
袁小姐笑了笑,说:“仔细想想,乐乐现在应该也在上中学了吧。”
“夜啼郎,有意思……”我说着,端起了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兰冬轻蔑一笑:“后面还有更有意思的呢!你知道当时在臭道士的院子里,她跟我耳语的什么吗?”
“让你去纸扎店买裙子?”我试探问道。
兰冬伸出食指左右摆了摆,一脸“你逊爆了”的表情,他说:“那只是其中一样,我还买了一沓纸钱!”
“哦?为什么?”
“牙刷年哥……亏你还是编故事的,发挥一下你的逻辑想象力嘛!”兰冬白了我一眼,“小志只是个小鬼,她的魂灵很轻的,我要是没有抹牛汗珠也是看不见的!可黄敏轩却看见了……”
“你的意思是……”我突然回想起袁小姐在第一个故事中讲过,这世上正常人中有三种人最容易见到鬼,第一种是小孩,第二种是孕妇,第三种是垂死的老人,原来如此。
这样一想,我又不免为黄敏轩感到悲哀起来,这个老人背负了太多,最后好不容易能够解开心中郁结,生命却已走到了尽头。
“那纸钱,就是送他上路的。”兰冬叹了口气。
这个故事说罢,气氛又稍稍显得沉默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这袁小姐中学毕业之后,就踏上寻找yin地之路,她是因为身份特殊,可你是因为啥关系啊?”
兰冬听到这问题,眼神飘忽起来。
袁小姐笑道:“你也别贪心,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不多,如果你要听,我就接着讲,至于兰某人的身世,他想说,自然会告诉你的。你还听吗?”
“我……”这简直是一个多余得不能再多余的问题,可我的话还未出口,却被一旁的乔山给抢了去。
乔山咋呼道:“听啊听啊,在下还未出场呢!”
袁小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说:“呵,不着急,在遇见乔山之前,我们还去了一趟北碚。”
乔山顿时泄了口气。
“去了那所学校?”我反问道,在念大学的时候,没少听说关于北碚那所百年名校的离奇怪谈。
袁小姐摇摇头:“白家鬼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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