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番客栈老板的话后。花郎让客栈老板说一说那些书生都有谁。
本來。客栈老板对于那些书生的名字并不怎么熟稔。不过还好。客栈里的几个伙计零零散散的都记得。把这些伙计的话都拼计下來之后。倒也把那些书生的情况弄明白了。
而弄明白这些之后。花郎和温梦等人都有些惊讶。因为在这些书生当中。竟然有苏洵。
这个日后被人称为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洵。竟然称为了这次命案的嫌疑人。
花郎等人的反应很大。所以李景安立马察觉了其中不同。于是连忙问道:“花公子。可是发现了什么情况。”
花郎不想被李景安看出破绽來。连连笑道:“沒什么。这些书生的名单既然已经知道。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接下來我们挨个去调查便是。”
李景安连连点头。不过他已发现其中疑点。道:“花公子。这苏洵好像与你走的很近。这……”
花郎浅浅一笑:“李大人放心好了。这苏洵若真有罪。我绝不会包庇他的。不过我可以证明。苏洵绝对沒有杀富仁。因为在富仁被杀的时候。他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只是在看到富仁被杀之后。他才突然不见的。这点我会调查清楚的。”
对于苏洵。花郎自然是十分信任的。李景安见此。点了点头。
离开客栈准备去询问那些书生的时候。派人调查秦番所言是否属实的衙役赶了回來。他们说。秦番说的一点沒错。富仁被杀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
听完衙役的话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李景安问道:“那些书生的话是否可信呢。”李景安这样问。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那秦番鄙视富仁这个有钱人。那么秦番的朋友多半也会跟秦番一样的性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会不会联手作案。然后帮秦番洗脱嫌疑呢。
衙役对于李景安的问话给不出一个答案。他只能等调查之后才能给一个回答。
这样问完之后。第一时间更新大家各自分散。李景安派人去询问其他书生。而花郎则带人去拜访苏洵。
苏洵借住在一家客栈。花郎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喝酒。而且是一杯复一杯的喝。他见到花郎之后。连忙招手。然后又些歉意的说道:“今天离开时见花兄弟在破案。所以就沒敢打扰。自己就回來了。”
苏洵的言语很平静。花郎看了他一眼。犹豫许久后。道:“死的人叫富仁。也是昨天苏兄与之发生了矛盾的那个人。”
苏洵并沒有表现出惊讶。他只是将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许久后。叹息一声:“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而且我早料到花兄弟会來询问我。只是花兄弟是否相信我呢。”
对于苏洵。花郎又岂能不相信。只是花郎想象沒有用。他必须让李景安以及长安城的百姓相信才行。第一时间更新花郎望着苏洵。问道:“你明知道死者是富仁。为何不辞而别。你这样做。更让人对你怀疑。”
苏洵将放下的酒杯又端了起來。随后一饮而尽。道:“我……我害怕。昨天刚刚与之发生了争吵。今天他就死了。我当时心慌意乱。就……就逃了回來。”
这种心理。很多人都会有。花郎望着苏洵。许久后问道:“不请我喝一杯。”
听花郎这样说。苏洵知道自己沒事了。连连笑道:“当然。当然。一杯怎么能够。必须十杯才行的。”
与苏洵一番饮酒。在傍晚之后。花郎等人这才赶回府衙。他们想知道李景安调查的结果。
李景安见到花郎后。叹息一声:“那些书生都去了诗词大会。不过他们都说当时结伴而行。沒有一个人离开过。也就是说。他们沒有一个有可能是凶手。”
“那个调查秦番那几个朋友的衙役是否回來了呢。”
“回來了。那几个人都非常的可靠。有两个甚至在长安城颇有声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秦番并不是杀人凶手了。而如果秦番不是杀人凶手。那么剩下了有嫌疑的。就只有程米了。
夜色渐深。花郎等人回去的时候秋风已经有些肆虐。长安城的秋來的快。凉意也快。枯叶在夜色中飞舞。仿佛是梦境中一只蝴蝶。
回去之前。花郎让李景安将调查的重点放在程米身上。如今。有嫌疑的人就只有他了。
而就在花郎等人回到家刚躺下。府门被人给敲响了。打开门后。见是府衙的一名衙役。他來的冲忙。说跟着富仁的衙役发现了重要线索。那富仁的二夫人丽丽与其他男人有染。
这事。花郎一直都有认为。当然。当时的他只是觉得深宅大院中很容易发生这种事情罢了。如今竟然成了真。那这事恐怕就值得考究了。
此时月色清辉。温梦虽然好奇。可是在太困。最后就只花郎和阴无措两人跟了去。
进得府衙。富仁的二夫人丽丽和一名男子已经跪在了堂下。他们两人哭哭啼啼的求饶。那样子让人好生厌恶。李景安见到花郎之后。对花郎道:“本大人已经问过着两人。他们两人承认私通。可却不承认杀人。”
这点花郎早已料到。若非傻子。谁会承认杀人。
“男的叫什么名字。”
“乌七。”
“做什么的。”
“街头无赖。因为丽丽这个女人耐不住寂寞。被这乌七一勾搭。便勾搭上了。真是伤风败俗啊。”
他们两人的确有些伤风败俗。不过花郎对此并不感兴趣。只继续问道:“富仁被杀之时。这个乌七在什么地方。”
“他说他一直跟丽丽在一起。不过本大人觉得不太可能。当时可是白天。他们两人敢这么大胆吗。”
花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先调查清楚这个乌七在富仁被杀之时呆在什么地方。知道了这点。再对他进行审问吧。”
之后。李景安与花郎又聊了一些其他的。知道夜已深深时。他们这才告辞离开。此时的月已中天。风停了。秋虫不时的鸣叫着。不知是那户人家偶尔传來几声犬吠。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