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德国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重生之妖孽人生)
所有女子都穿着她们认为非常漂亮的衣服,结伴着,前往南街。不过一会儿,南街已是人满为患。所有的人都看着日头,期盼那一刻快点到来。
丕德皇宫内,慈政皇上被人拖在地上,一柄长剑抵在他的喉咙,因为害怕,让他说话也极不利索,“依芽仙人,饶命啊。本王真的不知道吴仙人去了何处,也没有把吴仙人藏起来,请依芽仙人明察。”
挥剑恐吓的人正是依芽,她虽然反感师傅吴盐要娶严寅月,但她知道吴盐的『性』格,经他决定的事情,绝无更改的可能。她也应吴盐的要求,给许多修真前辈发了请帖,所有人都知道吴盐在今天就要成亲。再者,慈政已经下了旨意,告谕全国,所以百姓都已知晓。
可是,看着日头渐渐升高,原本应该出现的新郎新娘却不见身影。依芽去吴盐的房间寻找,房中空无一人,询问侍女才知道,她的师傅吴盐带着严寅月,昨天就已出门,不知去向。而且传讯符也没有用,依香已经急的出去寻找了。(
狐说魃道)依芽想了一会儿,这才提剑找上了慈政。师傅失去踪影,慈政要负很大的责任。
慈政在依芽的金丹期威压下,使劲控制着牙齿的打颤,无论何地他都是一国之君,万不可坠了君王的威严。
“禀依仙人,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吴仙人寻回来。”
“你有方法可寻回我师傅?”
“没有。但是本王认为,只要我们派出很多人手,去吴仙人经常逗留的地方寻找,相信定能找回吴仙人的。”
依芽沉默了一会儿,收回剑,道,“慈政。暂时留着你这颗项上人头,如果不在一柱香里,找回我师傅,你别怪我血洗这里。”
“是是,本王马上去安排人手。”慈政踉跄着,在海公公的的搀扶下,下去安排了。
“咚,轰。”依芽只觉得身后一声巨响,她连忙转过身,待看到那抹青『色』身影之后。(
总裁的美丽娇妻)高兴的喜形于『色』,喊道,“师傅。”
来人正是严寅月。吴盐和姜九娘,他们在三角几阵的帮助下,从野人区成功返回丕德国。
严寅月拍着胸口,被吴盐拽着,踩过一堆瓦砺。来到依芽面前。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依芽。金丹初期的修为,用驻颜丹驻在近二十的面容,一身黑『色』劲装,生生把她的外表年龄弄老了好几岁。依芽还提着长剑,脸上的神情中似乎还夹着淡淡的担忧,扫向她的眼神。平淡中透着疏远,还有暗中压制的厌恶和愤怒。
严寅月微微一笑,很好。吴盐的徒弟非常不待见她。想来,依芽和依香一母同胞,依香肯定也不会对她好看到哪里去。那是否表明她可以借助这二人的帮助,可以从吴盐手中逃脱呢?
吴盐自然不清楚严寅月的想法,拉着严寅月的手。硬是跟她五指紧扣,看到自己的徒弟依芽静站那里。开口问道,“依芽,婚礼准备的如何了?”
“回禀师傅,一切都已经就绪,就等着师傅现身了。(
别那么骄傲)”依芽抬头看了一眼吴盐,见他兴高采烈的模样,忍了忍,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师傅,师姐也在,她得知您失踪的消息,万分担心,已经出去寻您了。”
吴盐的脸『色』迅速冷了下去,“禁闭的时间到了?”
“不是,师姐说她是奉了宗主的命令,前去墨华国办事的。回来的途中,经过丕德国,听闻师傅在,所以才留下来的。”
“我倒不知,什么时候我这师傅说的话已经不顶用了。”吴盐不是不清楚依香过去的行为,所以才会借机把她关禁闭,就是怕她出来搞『乱』。没想到还是让宗主破坏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让被关了禁闭的依香去做。
依芽的头快低在尘埃了,她见到依香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师傅发火,幸好师姐不在,不然不知道会多么伤心。
吴盐瞧瞧一直面『色』无波的严寅月,内心处深深的叹了口气,希望他的傻徒弟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灭杀徒弟。(
猎色花都)“寅月,你先去整理一下,到吉时了我自去接你。”
“好。姜九娘,你随我来。”
“是。”姜九娘一直微低着头,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清依芽眼中的心思,不过这不是她应该担心的事情。此时,她只想找到她的胞姐,道一声好。
“啊呀啊。”
众人这才发现在姜九娘身后,竟然贴身站着一名男子,光着上身只着一条虎『毛』裙子,正是在野人区安慰姜九娘名为木头的野人。在木头心里,姜九娘是女王,是他一生应该保护和敬爱的女人。所以,当姜九娘走进三角几阵的时候,他也悄悄的潜了进去。
吴盐自是知道,不过对于三角几阵来说,多带一人少带一人没任何区别,所以他当作不知道。严寅月也知道,不过她倒是觉得姜九娘身边有人保护着,是件好事自然没提。
最不知情的反倒是姜九娘自己,当木头从她的身后显现出来,她的眼睛瞬时红了,重重的拍着木头的肩膀,道,“好好,木头你有此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射雕之江湖)”
严寅月来到丕德皇宫最西边的偏殿,那里有间残破的房子,住的正是已经疯了的姜妃娘娘。
姜九娘一跨入殿门,看到床上坐着的瘦削『妇』人,那头发是如此的白,那背影是如此的单薄,那“依依呀呀”在唱的歌谣是如此的让人鼻子发酸。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猛然扑到『妇』人跟前,哭道,“姐姐,妹妹九娘来看你了。”
自从姜妃娘娘的儿子被人抢走以后,她就变成了时疯时癫的模样,身边也只有傻女一人服侍。常常吃饭的时候扔了碗筷,或者有上顿没下顿。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非常脏,上面沾满了未擦掉的饭粒,菜汤,臭气熏天。她听闻有人喊她,只怔怔的抬起头,看到跪在她面前的姜九娘,流着口水道,“你是谁?你是九娘?九娘,真的是你吗?九娘,都是因为你,皇上才不要我的,才不要我的儿子的。可怜我的孩儿,出生不过一天,就被狗咬走了啊。皇上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杀了玉香妃。”
姜妃娘娘说着,突然从床上快速起身,猛烈扑向姜九娘,掐着她的脖子,喝道,“皇上皇上,一切都是玉香妃搞的鬼,臣妾已经捉住她了,皇上您快治她的罪。”
姜妃娘娘的手劲奇大,硬是把姜九娘的脖子卡的死死的,让姜九娘怎么拉,都拉扯不开。不一会儿,姜九娘就觉得呼吸困难,嘴巴大张,濒临被掐死的边缘。
“寅月,救命。”姜九娘看着严寅月,眼中满是期盼。她相信,既然严寅月让她夺皇位,自然是不希望她死去的。
严寅月待姜九娘开始翻白眼,才拂袖道,“姜妃放开。”
原本已经陷入疯狂的姜妃娘娘,好似突然清醒过来,放开自己的手,怔怔的,突然抱着姜九娘痛哭起来,“九娘,九娘,他们抢走了我的儿子,抢走了我的儿子,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姜九娘拍着姜妃的后背,只觉触手咯人。她安慰着,带泪的眼中满是仇恨,直接盯着严寅月,“皇上真是欺人太甚,寅月,你说吧,我要如何做才好。”
严寅月轻嘘,面『色』沉沉道,“姜九娘,你说错了。不是我让你怎么做,而你是想怎么做。好了,我要出去成亲了。对了,姜九娘,修真界可是有明文规定,修真者不得随意取凡人『性』命,你要切记。”
“九娘谢过寅月指点。”姜九娘放开姜妃,起身行礼。夏日透过破窗,照在她那发紫的脖间,映着她的笑容,无端端的让人发惨。
姜妃在此时,才看到严寅月,想起那一年的情景,忙不迭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仙人,仙人。”
严寅月转身就走,她相信凭姜九娘的能力,要夺下皇位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把姜妃的儿子寻找出来。
“小月,你怎么来这里了?衣服也没有换过?慈政,你是如何办事的?”严寅月行走在小径间,正在回房间途中,在半路就被吴盐给堵了。
不知为何,吴盐的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应酬了几位修真界的道友,怎么也无法压下那种感觉,招了依芽询问严寅月的情况。得知严寅月并不在房间,一听之下,他再也无法安静下来,抛下一干道友,出来寻找。此时,他万心庆幸,幸好他出来了,不然吉时已到,新娘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瞧风景呢。”严寅月把话题淡淡的揭过,绕过一干人等,回房间换衣服,装扮自己。
水星历六月初六,宜移徙,栽种,裁衣,纳采问名,嫁娶,出行,纳畜,求嗣,沐浴。酉时三刻,装扮一新的严寅月和吴盐站于丕德国乾华殿,正式举行结为道侣的仪式。
南街的百姓们,看到从乾华殿方向传来的鞭袍声,纷纷欢呼起来。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