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虹蔚走了以后,严寅月彻底没了睡意。(
军权撩色)她想了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盘了腿修炼。这几天一直在忙,还没有好好的修炼过呢。
虽然她这么快的晋阶到了金丹期,可是也不能骄傲自满。
一个经天循环下来,只觉得周身轻灵了许多。
她还待再炼一个周天,就听殿门“哗”的一声打开,吴盐的身影迈了进来,道,“小月,你在修炼啊,我没打扰到你吧?”
严寅月起床,理了理衣服,“没有,我刚好修炼完。吴盐,你怎么急匆匆的,有什么事情吗?”
吴盐应了一声,“嗯 ,虹蔚人呢?”
“叶虹蔚?她刚才跟我聊了一会儿,就走了啊。还说要过去看看白妩。”严寅月很是奇怪,待看到吴盐黑如锅底的脸时,一股不好的想法不由升腾而起,“虹蔚,她不会是出事了吧?”
“你说她去看了白妩?不可能,她和白妩是仇人。”吴盐虽然对俗事管的不多,但名下弟子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绝世天神)一听说严寅月的言词,下意识的反驳。
“是吗?”严寅月倒是觉得,叶虹蔚和白妩二人间的磁场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到仇人的地步。她起身道,“吴盐,要不我们去后山,看看叶虹蔚会不会在那里。”
“也好。”二人相携去了后山。
石室外一如既往,白妩一听到吴盐的声音,还是下意识的把丹『药』放进乾坤袋,这才凑近了石门,道,“师傅,请原谅弟子在禁闭中,不能给师傅行礼。”
“无事。白妩。本长老现在过来,是来询问你一件事情。”
“师傅请说。”
“本长老听小月说,刚才虹蔚过来找你了?”
“是的。”白妩一听到“小月”二字,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滑过一丝心疼,但随后,她就敛了心神,平静的回答道,“自从弟子关了禁闭之后,虹蔚就一直给弟子送饭食。中午的饭食她已经送来了,又跟弟子说了一会儿话。刚走了没一会儿。师傅,您这么急的找她,是有什么事情吗?”
“虹蔚有说去哪里了吗?”
白妩想了一会儿大宋女亨。(
逍遥弟子都市行)不知道是应该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还是捂着不说。本来,她的用意就是让叶虹蔚把师傅请来,可是现在吴盐真的来了,她反倒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吴盐何许人也?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厉声道,“白妩,你藏了什么事情,还不说出来。”
反正只是她的猜测,说说也是无妨。白妩深吸了口气,把上午跟叶虹蔚二人的交谈都了。末了。说道,“师傅,这些只是弟子的猜测。还需要师傅的证实。弟子本来让虹蔚快点去请师傅的,没想到师傅到先来了。”
吴盐的脸『色』更加难看,“你说什么?你让虹蔚去大殿找我?那本长老怎么会没看到她?”
此时此刻,吴盐才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从四儿峰后山到大殿,只需要经过一段山路和索桥。这二段路都有弟子把守。来来往往的弟子也非常多。他又是从大殿过来的,不可能碰不到叶虹蔚。
白妩猜到。“莫不是虹蔚遇到了什么人,所以才会没有碰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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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盐想了一会儿,才道,“不管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叶虹蔚。”
吴盐说完,连连打出几道手印,打在石室的四边,立时几道金光闪烁。石门“索拉拉”的几声响,打开了。
白妩看着打开的石门,很是惊讶,“师傅,我才关了一天禁闭,你怎么要把我放出来?”
“杀害莹洁的凶手已经伏法,想必韦富少宗主也不会来追究你的责任。你再关禁闭,就没必要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去做。”吴盐说到这里,眼神灼灼的看着白妩道,“既然叶虹蔚最后在的地方是你处,你就去找找看,看她去了哪里。”
“是。”此时此刻,白妩也不禁为叶虹蔚担心起来。虽然二人不对付,但有句话说的好,最熟悉你的人,永远是敌人。她了解叶虹蔚,虽然对方有些不着调,但在大事大非上,绝对不会拎不清的。刚才二人隔着石门,她已经把厉害关系说了那么清楚,言词又那么激烈,叶虹蔚绝对不会在答应了自己以后,又到处玩耍去了。
“师傅,师傅,不好了,出事了。”从远处飞奔过来一名年约十岁的小姑娘,梳着二丫髻,着一身嫩黄的衣裙,飞也似的奔到吴盐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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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盐的面『色』黑了下来,“站直了,好好说话。”
“是。”黄裙女修顺了一会儿气,才道,“回禀师傅,宗主让师傅快点去大殿,就有要事商量。”
吴盐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刚从大殿过来没一会儿功夫,怎么风清剑尊会这么急的找他,难道真的出了大事?如此一想,他也急了起来。安排道,“白妩,你顺着路过去找找,看虹蔚去了哪里?找到后,迅速来报我。”
“是。”白妩答应一声,过去寻找了。
“英若,你随为师一起,去大殿。”吴盐吩咐完了以后,这才对严寅月道,“小月,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再来陪你。”
“好的。”严寅月答应着,朝着远去的吴盐挥手,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她才感觉到了一丝落寞,不由自言自语道,“现下,我应该去做点什么好呢?对了,趁着现在有空,不如我去看看宣师叔。”
宣赫,假扮受伤,趁机刺杀黎『露』,却反被黎『露』踢到了后背。(
慢慢仙途)后来在元里等人围杀黎『露』的时候,由弟子抬到丹『药』堂治伤去了。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知道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严寅月打定了主意,找了个方向,就往丹『药』堂行去。到了地方,她先寻了丹『药』堂的弟子细细询问了,这才往后院走去。
丹『药』堂的贝家波去大殿商谈事情还没有回来,整个堂里只有几名弟子候着贵女驾到全文阅读。
严寅月随意指了名筑基期的弟子,让他领着去看宣赫。据这名丁涯的弟子叙述,宣赫就住在丹『药』堂后院的左上房。他的伤势,伤的很是厉害。黎『露』的这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脊椎上,踢断了他其中的一截骨头,如果不能趁早恢复,恐怕就得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丁涯把严寅月带到左上房,用手一指那间闭着窗户的房间道,“吴长老夫人,宣师叔就住在那间房里,要不要弟子带您过去?”
丁涯不是吴盐的徒弟,自然不需要叫师娘,但直接唤一声吴夫人又显的非常陌生,于是折了个中,直接唤她吴长老夫人。
“不必了。丁涯,真是谢谢你。我这里刚好有瓶筑基丹,已经用不上了,就送给你。”严寅月说着,拿出一只玉瓶,递给丁涯。
丁涯连连摆手,“这是弟子应该做的事情,吴长老夫人,您完全不用送东西给我。”
严寅月笑道,“不瞒你说,这丹『药』还是宣师叔送给我的。我现在把它转赠给你,不过是希望,你能得到一份好运气,像宣师叔那样,快快晋阶到元婴期。”
丁涯被严寅月的一番话,说的眼中精光闪闪,“真的吗?真的有这么神吗?”
想拿丹『药』又不敢。
严寅月不由觉得好笑,“来,你拿着吧。我先去看看宣师叔。”
丁涯这才高兴的把丹瓶收了起来,心里却是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宣赫这位师叔。指不定,宣赫的随便指点,他就可以马上晋阶了。
严寅月打发了丁涯,这才举步往左上房走去。只见左上房的房门开着,里面传出怯怯的声音,“宣师叔,让我伺候您喝『药』吧。”
没有宣赫的回答,只有碗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原本怯然的声音,不由染上了一声哭泣,“宣师叔,您别生气,我再给您去盛一碗。”
“滚。”低低的,又泛着无尽的繁杂。
严寅月听的不由一愣,在她心里,宣赫一直是贵公子似的修士。他一表人才,外貌英俊,举止潇洒而充满贵气。可是,现在听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的颓然而暴躁呢?这还是她认识的宣师叔吗?
如此一想,她不由着急起来,急行二步,走了进去,“宣师叔,我来看你了。”
回答她的是一只破空而来的碗,严寅月挥袖一挡,碗砸在木门上,落在地上,摔成好几块。
严寅月抬头看去,宣赫就直挺挺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他的眼窝深陷,头发也『乱』『乱』的,一只手上沾了些『药』汁。如果不是她熟知宣赫,不然还以为是谁假冒宣赫的名头。
宣赫的头朝向里面,『露』在被窝外的手在使劲的挥舞,“滚,你们都给我滚。”
待在他面前的粉『色』衣裙的女修,抹着眼泪,小声的哭泣起来,“宣师叔,您别灰心,只要您好好的喝『药』,一定能马上好起来的。宣师叔,真真会一直陪着您的,真真发誓。”
严寅月这才发现,这位女修,竟然是丹丘派的许真真。本来在丁湖处,她的注意力只在司禾,洛九重及梅虹三人身上,反倒对这名沉默寡言的许真真无甚印象?。没想到这名女修可以甩开司禾等人,又可以经过丁涯的同意,在这边服侍宣赫,当真不简单。最值得人注意的是,许真真又怎么会唤宣赫为宣师叔呢?要知道那时候,宣赫可没去过丹丘派。
她一时间思绪万千,但还是再次招呼道,“宣师叔,我是寅月,我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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