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艾绿,今天是你外公生日,我们一家去外公拜寿,你要回来,身边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本妃命有桃花)
我在电话那头,好。
爸爸走在前头,我挽着妈妈的手,这一刻很美好。这么和睦,要是永远这么和睦,那该多好啊。以前有一段时间,爸爸在外修水管,妈妈烤臭豆腐,家里也没有什么经济压力的时候,我看到了爱情的光芒照射在这对朴素的夫妇身上。(
学霸大人可否恋)到底什么改变了?
我发誓,我要在他们面前经营一段和谐的婚姻。曾有一度,我很努力地去靠近成人的世界,希望能懂得一个词:感情。懂得它真正的含义和美好。
“爸,您又长一岁了。我和飞鹏(老艾的名字)隔得远,这不一年才来两次,让你和妈挂心了。艾绿,快,把二锅头和蛋糕给你外公提上来。”
“外公,祝你和外婆白头偕老。(
伶女恋上冷漠大少)”
外公尴尬地笑笑,妈妈忙赔笑道:“爸,让您见笑了,绿儿还小,不太会说话。”难道让外公和外婆白头偕老是有错么?外公摆摆手道:“没事。”
妈妈在我耳畔呢喃:“绿儿,外公都已经73岁了,外婆也有68岁了,已经是白头偕老了啊。”艾绿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外公,我的意思是说,你和外婆感情好。(
元徵宫词)绿儿,祝外公儿孙满堂,洪福齐天,神韵不减当年。很感谢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我外公的寿宴。入门都是客, 不求太客气。 敬酒此一刻, 接得同欢乐。”
众人在院子里尽情吃喝,艾绿却拿着学习机出去了,坐在漆黑如墨的夜晚里,聆听蛙声虫鸣。稻田里传来了成千上万的蛙声,这个歌声此起比伏。跳动的音符很有生命的色彩,这蛙声绝对算得上出神入化,演奏了生命交响乐。听到这欢快的乐章,我不禁想到这是有几大卡车啊,甚至更多,也许全世界的蛙声都聚集在这片稻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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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艾绿给外公长脸了,外公的脸上很是挂得住,所有的子孙中艾绿是最受宠的那个,因为艾绿总是那么会迎合别人的心意,而不是一昧地油腔滑调。
艾绿很喜欢应酬,她在意的倒不是那些个人的嘴脸,而是那些个人拥有的权利和身份。这些个人脉对艾绿来说,就是一条生产流水线。(
花豹突击队)一个人如果只会生产产品,而让市场来决定你的销售的命运的话,这种单打独斗将会让你的产品死得很惨的。
人是社会中的人,总有一天你会一个人干不下去,比如说老艾和妻子。借助别人的力量去完成既定的目标就像分配好员工与员工之间的利益同等重要,那么你的在生产环节才可能在不论是高新还是劳动密集型方面在一个等份的年度里获取最大的利润。这些年,正是因为大家的帮忙,才能够走到现在。
艾绿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稻田的尽头。
“姨父,你家的宝贝多大了啊?”艾绿接过姨妈手里的小宝贝,轻轻地拍这孩子的的肩。“才5个月呢。”姨父回答道。“好小喔,肉嘟嘟,很好看。”姨妈在一旁格格地笑。艾绿拿出准备好的学习机,“小聪呢?他不是一直嚷嚷着要个学习机吗?这个读书郎的学习机就送给小聪了。”
姨妈家事这几个亲戚家最有钱的,偏偏他家的聪聪喜欢什么不好就是喜欢艾绿的学习机,偏偏又给别人借了钱,两年了,艾绿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家里给聪聪买了一个学习机,他非说没艾绿姐那个好。明明就是在如同一个店买的同一型号。
我的学习机啊,1886的啊。心疼,艾绿,默哀三分钟吧。
艾绿一直翻弄着艾绿送给他的学习机,“艾绿姐,真神奇。”艾绿都难受死了。回头看到方宁全在院子里找毯子,”方伯父,我给你找去。“艾绿找到了毯子,飞快地铺上,“方伯父,您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第二天早上,艾绿早早地洗漱完毕,就像前辈们问好。“姜叔,昨晚睡得可好?”“陈大婆,你需要热水瓶吗?”“肖阿姨,要买东西啊,好,我给您买去。”
艾绿站在院子里,“孩子们,出来罗。艾绿姐带你们去玩。”大孩子小孩子在艾绿的指挥下排成一排,看着孩子们疯狂滴玩着改编版的游戏《穿越火线》,当绳子荡在地上时,孩子们忘乎所以地从这一根绳子跑到另外一根绳子下,“小白兔,小白兔,蹲一蹲……”
艾绿停下了削竹篾的手,这只“小燕子”风筝就要完工了,可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是一个旁观者的角色了。微风拂面而过,这是轻轻成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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