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下班回来的何征舒在看到墨竹脸上红肿的一块后,心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奶奶打的。(
最后人类)”书函在旁边帮腔,“奶奶真的是太坏了。”
“书函,不许这么说你奶奶,不论怎么说她是你的奶奶,你的亲人。”墨竹喝止书函。又对紧锁眉头的何征舒安慰道:“没事,有事的是她。”
“怎么,难不成你打了回去?”惹急了,这种事她也是干得出来的。
墨竹噗的灿然一笑,他把她想得也太彪悍了吧!“我可没那么猛,只是对她进行了一翻思想教育而已。只看她还有没有得救。如果她还执意不改,体会不到人生的真谛,那么你就准备好好的做她的中央银行吧!一个月一百万,任她花。”
何征舒拿过冰块给墨竹,叹气道:“我们早就不报任何希望了。以前我爸如此,我哥亦是如此,反正也不缺钱,随她吧!只要她高兴。不找我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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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过这样一来,她就不会阻止你嫁给我了。”何征舒倒是想得开。
“切,你以为我真怕她阻止不成,我只是为你打抱不平。反正,她花的又不是我的钱。”墨竹就不信她能阻止得了她,何征舒站在她这边,能奈她如何。
“是,知道你能。有你这么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在,以后我想乱花钱都不行了。”何征舒刮刮她的小鼻子。将她的头搁到自己休长的腿上,接过她的冰袋。对着书函道“书函,快趴到妈妈肚子上去和小宝宝说说悄悄话。”
“嗯,好。”书函果真将耳朵贴了上去。有模有样的道:“宝宝,你快出来和我玩吧!不管你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我都会好好保护你的。”墨竹任由这爷俩胡作非为。感觉挺好的。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把结婚手续给办了吧!等孩子生下来后,再一起补办酒席好吗?”何征舒懒洋洋的将头靠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着提出他的建议。(
伐清)
墨竹真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急着那一张纸的保证,“你急什么?你妈都还没搞定呢!你放心,既然我心甘情愿的跟你回来,就不会再不声不响的离开你,更不会轻易的离开,轻易的放弃。”
何征舒立刻睁开眼睛,僵直着背坐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墨竹对上他质疑的眼神,他很在乎她的去离。很在乎她。“你干嘛这么紧张我会不会离开你?”
他深情的望着她的美眸,如一只跳进她深潭青蛙,在她的柔情深水里,怎么也游不上岸。无比庄严的说道:“因为,我爱你。”因为爱,所以她甘愿再冒一次险,再相信一次。
墨竹感动于他的真诚,他的坦率,情不自禁的撑起已经很笨重的身体,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那三个字,“我也是。”
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了彼此,对方眼中的他或她,已是全部。(
养夫为患)他们,拥抱得更紧。心,贴得更近了。
就在何征舒准备来一个激情的热吻时,眼睛还是瞟到了一脸坦然睁得大大的双眼的书函,“唉,”无奈的放开墨竹,再一次倒在了沙发上。怎么觉得他想过的二人世界是那么那么的难啊!墨竹看到他的不得已,心中自是得意。
何征舒实在是有几分嫌书函碍事,终是没忍住的对他发动了进攻,轻推开墨竹的身体,扯起书函往外走,“去,找你的朱朱阿姨去,等晚上的时候再回来。”
“喂,你干什么呢?”墨竹跟着在后面阻止,却没跟上他的速度,等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砰砰啪啪敲响了朱朱的门。
“什么,什么事?”朱朱结结巴巴,而且满脸通红的问门外的人,眼中带有几分躲避。
朱朱不自然的表情落入墨竹这个相处多年的朋友眼里,自是引起了她的怀疑,口无遮拦的道:“怎么?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脸这么红。(
逆世裁决)还是说,你藏了个野男人在家里。”
话一出口,朱朱脸色更红了,真怀疑是经脉逆行,她体内的血在倒着流到上面来了,“你,你胡说什么呢?别悔了我清白。”朱朱更结巴了。
墨竹更确定了朱朱有事瞒着她,不顾大着的肚子,一把推开了堵在门口的朱朱,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幅“美男出浴图。”墨竹看清刚从浴室出来,腰间系着雪白浴巾的潇洒男子时,不由得张大了嘴,还是熟人啦!“刘特助?!!”
朱朱是拦也没拦住,只怪自己太过心虚,露出了马脚。现在只能用尽快的速度打消墨竹脑中已经想到的想法,急急跟进来指着眼前罪孽深重的男人向墨竹解释说:“墨竹,还有何征舒你们都别误会,根本不是你们想像的那回事,他只是洗个澡而已。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朱朱又着急,可这一翻解释下来以她对墨竹的了解,只是越描越黑,不等墨竹发问,又接着道:“事情是因为我们在附近吃饭的时候,油泼脏了他的衣服。(
蒙山军)所以,所以他才就近来这里洗洗的。”
“朱朱,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可一个字都没问哦!既然你们都一起吃饭了,约会了,这有什么?很正常的呀!”墨竹好玩的看着已经焦头乱耳的朱朱,她是真的相信朱朱,可男主角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且,似很乐意他们有这样的误会,做为朋友,她也得为朱朱的终身大事好好着想喽。很哥们儿的拍了下朱朱的背,义气的说:“你们就放心大胆的约会吧!保证不让书函来烦你了,而且我们以后也尽量不打扰。我们这就撤。”说完,推着何征舒与书函原路返回。
朱朱无望的摇头,围着浴巾的男人在她一个孤女子的房间里,以墨竹的意图,任她说破了嘴也没用。在她意要关门时,已经转过身去的墨竹又神秘的调回头,带着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笑容对她道:“朱朱,等那位帅哥走了后再过来聊聊,你知道的,我很好奇。”说完这句,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历的表情,声音清冷的道:“你最好想好了再说,不然,你知道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哦!”
朱朱在听完墨竹的一席话之后,浑身打了个冷颤。现在还是秋天呀!她当然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可怜她的**呀!还不是里屋的那个男人害的,有嘴说不清。
转过身横眉冷对屋里一派优然自得的男人,怒喝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害我朋友误会我。为什么不向他们说明白,又不是约会吃饭,只是在经过你的时候不小心才撒的油到你身上。”
毕竟是在何征舒身边历练过的人,心理素质就是好。反应也够快,“这些事你也可以向你的朋友解释的呀!干嘛要我出口。”
“你,真是被你害死了。”朱朱又羞又怒。可这样的表情在喜欢的眼里,就成为了最美的风景了。只是,他的心意,他的意图,这个眼前的笨蛋可一点也没了解到,他就有得可怜了。
从朱朱家过来,墨竹的心情很高,却落下了书函在那长吁短叹,弄得像个小老头似的。“怎么啦?唉声叹气的。”
“唉!”又是一阵叹息,“我现在可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在哪里都是不受欢迎的电灯泡。”
“哪有?我们都很爱你呀!”墨竹出声安慰,小孩子的心灵也是敏感而脆弱的,现在的小孩子们又早懂事,刚刚何征舒的举动,让书函受伤害了。
“哪有,他现在明明就是个第三者了。”何征舒有几分孩子气的表达着他的意见。就因为他,好好的与老婆亲热气氛被破坏了。
“你说些什么呢?别太过分了。”墨竹用手肘捅了何征舒一下,以示警告。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到刚刚在朱朱屋里看到的一幕,墨竹的心情又飞扬了起来,“你说,朱朱和你那位刘特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他们俩八成有戏。”
没人理他,何征舒揉着被墨竹重重一击造成的伤害,他哪有心情关心别人啦!眼前的这个才是他的麻烦呢!
书函早在说他是第三者的时候就挪地方了。唉,早知道,他就早点开口说话,也谈恋爱好了,这样就不孤独了呀!
在墨竹给何母的五千块钱的第三天,墨竹再次见到了垂头丧气的何母,没有了盛气凌人,没有了一尘不染,看上去,有着几许狼狈。“我输了。”进门来,她开口说的三个字。
墨竹想到她撑不下去,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认输,这真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战胜的喜悦,这样的人,真的替她感到悲哀。她的这一生,真的没有意义。
接过书函倒给她的水,沮丧的说道:“你可以嫁给征舒了,我也不会再反对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我还是得搬回去住,但以后每个月打五十万就够了。”看着眼前给她倒水的书函,一股惭愧,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这一次,又够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没有再说什么了,她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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