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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道门徒 第四章 紧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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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飘满情爱。(混蛋魔后嚣张娘亲)婚姻却像落叶,虽然也是遍地,却四处飘零。

    我的爱情就在空中,婚姻很近又很遥远。

    望月挂掉电话后,我突然极想女朋友翁红。想别人的女人,总是没有想自己的女人那么温暖而踏实。

    很对不起,我在这里不得不暴露一点自己的隐私。

    我曾经n次想把翁红遗忘,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痛。她比我大一岁,而且有个长得跟我有点像的儿子。孩子不是我的。

    翁红曾经拍过电视剧,等我这小说改编成电视剧,我可能要她亲自出演书中这个角色。

    翁红有一个法律上的老公,叫沈洪财,是香港人。但他不是香港本土人,是六年前移民的。

    沈洪财本来不是翁红的老公,只是她移民香港前暂用的一个临时角色。这个角色是谁,在那个年月,谁都一样,都不重要。

    沈洪财早先在香港兰桂坊酒吧街开了一间酒吧。至今,香港很多酒鬼都还知道,在兰桂坊酒吧街,有一个颇有名气的“财哥”,就是指沈洪财。

    翁红移民香港前,在深圳隐居似地呆了几年,移民后也经常悄无声息地在深圳华侨城半隐居。

    翁红与我认识于罗湖本能酒吧。

    那天,下着细雨,空气有些缠绵。酒吧的人不多,我独自憋在角落喝酒,喝那种没有多少酒精度的酒。不经意间,发现邻桌一个女人也独自在喝闷酒。我转身,她抬头。我扫描她,她低头。她的身材抓人眼球,像一只圆润结实的绵羊,感觉抱着她应该很舒服,不自觉地偷看了她几秒。她也同时偷看了我一眼。

    命中注定有缘。那晚客人很多,座位不够,而我和她都是单独一个人占一桌,服务员问她能否跟我坐同桌,她点头,然后就搬过来了。

    这时候,男人肯定要先敬酒,表示绅士风度,也增加点气氛,免得尴尬。(妖精的独步舞)我边敬酒边没话找话问:“先敬你一杯。你的身材很熟悉,好像在哪抱过。”

    她微笑,但有点自我保护的眼神,说:“你抱过很多女人吧?”

    “不是,我好像看过你的照片,也许梦中抱过你吧。”

    “想得美。”她可能觉得我是坏蛋,有点排斥感。

    “是真的有点想。”

    “看你很斯文,原来这么坏的。”

    “那要看对谁。对有些美女来说,想求我坏,我还坏不起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内向了。一个善良而老实的男人,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我对自己有点吃惊。

    “呵呵,蛮自信的嘛。可是,我怎么感觉有点自大哦。你是夜郎国来的吧?”

    我微笑着说:“真聪明,差点被你猜对了。我是夜郎国旁边那个地方来的,夜郎向左,我向右。”

    她笑,脸色温和,不再有排斥感和自我保护的眼神。

    我大着胆子坐下来跟她一起喝酒。

    这时我才知道她叫翁红。

    翁红在香港表面光鲜,骨子里郁闷,偶尔到深圳借酒消愁。当夜,她喝得浑身软绵绵,像没有骨头的软鱼,又突然呕吐,把牛仔裤弄得一塌糊涂,我只好把她送回家。她在深圳华侨城有个秘密豪宅。

    此夜平静,我们没有故事,看官可别胡思乱想。

    后来呀,我们才慢慢地有了故事。

    翁红后来给我写过一封邮件,语言随意,却是代表着寂寞女人的心态。信是这样写的:

    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很寂寞。(一不小心嫁给总裁)现代都市人是不是都喜欢逢场作戏?不愿付出真情?深圳和香港都是跟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城市,繁华的背景下,潜藏着无尽的残酷与凶猛。

    总想做点什么事情,总想写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故事,不是吗?这个城市还是有很多寂寞的精灵存在的。

    我有时有点茫然,想写信,但是又不知道写给谁,没有好的倾诉对象,有时不知道从何开始,对不?

    所以,突然想写信给你。

    翁红

    翁红虽然比我大一点,但喜欢叫我“吴哥”。她起初以为我比她大,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翁红拥有了我,我拥有了翁红,这个细节实在不宜告诉读者。总而言之,有翁红这样的美人,我真想创造一个独立的宗族,一年生一对双胞胎或三胞胎,然后再活五百年。

    以前,婚姻像地瓜园里的地瓜藤,满山遍野。现在,取而代之的是红颜知己。红尘滚滚,你随便抓10个女人,肯定有7个是别人的红颜。剩下那3个,有1个刚与知己分手,2个正在寻找知己。

    翁红在深圳的房子是自己买的。

    翁红与望月都是湖南人。典型的辣椒妹子。泼辣中带点文静,文静中带点野性,老实中带点刺激,苗条中带点曲线。

    与望月通完电话,已是凌晨两点。我突然想给翁红打电话。但这么晚了,怕她睡了,我按了她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挂掉了。

    几年来,我和翁红每周总是要通几个电话。这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翁红的深圳手机似乎专门为我而开的,只要她一过深圳海关,一换上深圳手机卡,我就像猜到了一样,每次打电话进去,她就说,我刚刚过海关。

    她说,你就像装了监控器一样,知道我什么时候来深圳,什么时候回香港。

    你不得不相信,有些恋人之间是有心理感应的。(狐说魃道

    回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明天再打电话给她吧,不要影响她休息。

    我幻想着抱在胸前的柔软、温馨的枕头就是翁红。但隐约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看官信不信,我竟然感觉有点像一个不太熟悉的女人,莫名其妙的。

    寂寞的夜晚,欲望与幻想并存,孤独与放纵齐驱。我没想到幻想中的女人竟是她。

    你猜错了,不是望月。

    究竟是谁呢?说出来,女性读者可能会扁我。但不说真话,像我这种一条肠子直通屁股的人,如果藏着秘密,心里怪难受的。

    真奇怪,我无意中幻想的女人,竟是年轻的房东太太。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有点鄙视自己。也许人性本是如此,幻想来源于现实。所以,闽南话说,老实人没有老实鸟(即:再老实的男人也好色。正所谓“食色,性也”)。

    在胡思乱想中熬了一夜,像一只吃了兴奋药的鱼,在干枯的河床游泳。

    第二天早晨,我在半缺氧状态中睁开眼皮,游到空气中。洗刷完毕马上出门。单身的日子没有早餐。

    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房东太太也在这时打开门。我们正好四目相对。这个美少妇把贴身内衣遗留在我的浴室,我们都有点尴尬。

    我知道她也有我大门的钥匙,所以故意不提这事。

    美少妇对着我笑了笑,嘴唇丰润,光泽。我也应付着笑了笑。

    她要关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有点像深宫怨妇。也许男人不在的日子,女人是水煮的石头——难熬。寂寞是一个煲石头的锅。

    北京的天,像阴着脸的医生,风是他们手中的处方单,轻飘而杂乱。太阳是衙门里的肥脑袋,你想见它,层层阻挠,只有等它的身躯酒足饭饱,偶尔挑个良辰吉日出门,才能远远地瞧见。

    小区门口停放着一部奥迪,鸣则喇叭,明显在等人。我没看清车牌。玻璃窗里如暗房。我懒得去关注,闪身直奔主题地点。(猎色花都

    望月比我慢三分钟到达。她穿一件米色高领紧身毛衣,妩媚而不轻佻。她的风衣敞开着,像刚剥开的香蕉皮,里面的身体,像一条圆润的香蕉,爽口又没有骨头。

    她的脸都被冻得有点灰暗。我全身干燥得动不动就发痒。除了眼睛,每个地方都不断地脱皮,像一条皮肤很脆弱的蛇。

    望月突然盯着我的鼻子说:“你被谁打耳光了?是不是调戏漂亮的房东太太惹的祸呀?”

    她怎么知道我的房东太太漂亮呢?聪明的人是不需要道理的。聪明是聪明者的通行证。

    “什么意思?”我问。

    “两个鼻孔怎么都有血?”

    我用手指轻轻一摸,果然有点血。鼻子内有些痛痒。北京的风,跟北京的女人一样,有点跩,把我的鼻子跩出了血。

    望月递给我一张纸巾。接过纸巾,我发现她的左手臂上有个小伤口,明显是用烟头烫过的。我忍不住问:“你的手怎么啦?”

    望月闪烁其辞:“没事,不小心烫到的。”

    “好像是烟头烫的哦,不可能别人烫的吧?”

    “没事。”望月把手藏在身后,想回避话题。

    “肯定有问题,到底谁欺负你了?”我执着地追问。

    “说没事就没事,你这人烦不烦?”

    “不说就不去玩了。”

    “谁怕谁呀?”

    “好了,我怕你行不?说看看,或许我能给你报仇。”

    “报啥仇啊?我的仇在天上,你咋报呀?”

    “有事瞒着我,还算什么南征北战的战友呢?”

    激将法还真有点用。(龙骑士的我)望月咬咬唇,含糊地说:“前不久感觉不到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用烟头烫看看有没有知觉。”

    我吃惊地看着她,她若无其事的外表下,潜藏着陈年的悲痛与玩

    世不恭。

    “你怎么会自己烫自己呢?”我继续问,也许问得有点越界。

    “没什么。我们去坐车吧。”望月低着头说。看来她不愿意谈自己的隐私,我也不再刨根问底。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与望月在列车上邂逅的镜头。那感觉像电影。

    突然,一个粗鲁的女声把我从回忆中唤醒。原来跟望月已经坐在开往天安门的大巴上,身体紧挨着。

    那个粗鲁的卖票声继续粗鲁地叫着。

    “上车请买票,上车请买票。”售票大妈表情木然,像刚出土的木乃伊。她浓重的“儿”音,像是从兵马俑嘴里发出来的。

    望月跟我已经有了衣服的亲密接触。我突然感悟,真理和谬误原来是可以紧密相连,可以亲密接触的,并没有差半步。

    下车的停靠站有些脏,人群有些乱。我们穿过了三个地下隧道,终于来到了毛主席他老人家曾经站着的那个历史画面前。

    这曾经是某种权势的象征,到处是朱红的古城墙。距离很远的人物。帝王之风。宫庭的遗骸。

    如果不是墙边有个刺眼的“w•c”,望月和我会觉得活在清朝。这样的古城,在深圳,只有在电视里才可能看见。而一个“wc”,使整个古建筑系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穿过几道古城门。一个个关键词闪现出来:富贵,幽深,锁闭,禁锢,沧桑。这样的词一直在我们头脑轮流出现。这与现代型都市有不同的感觉。现代都市华丽、浮躁,城市的外壳覆盖着一层温柔生动的薄膜,里面却到处是迷宫和陷阱。

    其实,在京城的古建筑里,隐含着巨大的阴阳经络系统,所以才得以调和,这种平衡一旦被破坏,就会有内伤。明清时,京城的建筑是有讲究的,不是迷信。那时出现了五大镇物,按道家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在北京的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设置了五个镇物,用来震慑四方,以确保京城的气魄、霸气和威严。东方属木,镇物是广渠门外神木厂的金丝楠木;西方属金,镇物是觉生寺(大钟寺)的大钟;南方属火,镇物是永定门的燕墩;北方属水,镇物是颐和园昆明湖边的铜牛;中央属土,镇物是景山,景山聚土为镇山。

    别小看一处小小的“wc”,可能会使古建筑的平衡系统漏气。企业和人体都要避免漏洞和外伤,更何况庞大的建筑群。住宅在设计的时候,也许需要考虑这一点,这不是迷信。

    在这样的环境,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如果望月是个宫女,我是宫里的大臣,将会是什么结果。她这样的人是适合于做夫人呢,还是适合于做妾?

    古代男人真好,难怪有人想再活五百年。他们想娶几个就娶几个。没有哪个国家的男人像中国近代和古代的男人那么狼性了。古中国是一个狼群社会。而当今,遍地的红颜知己,温柔光鲜的外壳里面,藏的是同一种酒,是遗传,还是人性的本质?

    我想了想,不禁觉得好笑。太虚幻,太离奇。

    从中国最开放的城市到中国最政治的城市,还真有点别扭。尽管这种感觉不会写在脸上,但就像你阴部的一颗痣,藏得再隐秘,也是客观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我坐在一棵古树下的一张凳子。这是一张跟环境很不协调的凳子。看着望月进去古城里的另一处“wc”。想象着她怎么蹲下来,又怎么站起来的。

    她刚进去一会,就打我手机,说忘记带纸巾了。北京旅游景点的厕所竟然没有厕纸,不可思议。她在里面骂娘,又很婉转地让我给她递纸巾到门口。

    我问:“里面有没有别人?”

    “只有我一个啦。”求人低三分,望月的口气突然变软,像蜜糖。在这个特定时候,欲望像蚂蚁上树,爬得我满身奇痒。

    “那我进来?”我开玩笑说。

    “你有犯流氓罪的胆量吗?”

    “没有。”

    “那就别进来了。”

    “那怎么办啊?”

    “你走到门口,伸手把纸巾递进来,不就可以了吗?”

    “头能进去吗?”

    “当然不行啦。”

    “眼睛可以进去吗?”

    “哎呀,人家急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递纸巾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偷看,真的,不骗众位看官。

    古城其实并不好玩。冷风严肃、婉转而刻薄。在这棺材一样的古建筑里还呆不到一个小时,就觉得心情沉重,正想催望月赶紧提裤子走人,就接到行政秘书的电话。

    望月也是秘书,但只对总经理一个人负责。行政秘书负责整个公司的行政杂事,名义上由我分管,但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她和李凤都是马总这个帮派的人。

    她打电话给我,说马总要我和望月、大汉赶紧去帮忙,今天一个住宅区的管理处出了大事,非我们去不可。他癞蛤蟆打哈欠,口气还不小。我正想发火,突然又把火压到了生殖器,我想,不如先看他们演戏。我答应了她,并问了管理处的地址。

    wc四周没人,安静得像坟地,前后的参天古树像僵尸,树皮沧桑而凄凉,树下野草杂生。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我故意在外面大声喊望月:“快点擦屁股啊,有一条草花蛇快爬进去了。快跑啊——”

    “妈呀,救救我。吴哥,真的呀?”望月提着牛仔裤就跑出来,脸色发青,嘴唇像被冰冻过,乌黑而发抖。她一口气跑到我身边,才问:“蛇在哪?”

    我说:“在我裤子里呢。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好啊,你好坏啊。”望月说着,抡起秀拳就要打我。我马上用手掌挡住,说:“其实真的有急事,老马刚才叫行政秘书给我打电话,要我们和大汉去加班,说一个管理处出了大事,非我们去不可。”

    望月有点不高兴,说:“老马是哪根葱啊?我们凭什么要听他的?为什么要给他加班?你是办公室主任,我是总经理秘书,他是我们下属公司的人,竟然还敢命令我们,简直吃了豹子胆。不能太懦弱啊,我敬告你啊。”

    我解释说:“其实,我跟你的想法也是一样的。不过,我又想,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先看看他们演戏也不错,不要急噪,冷静再冷静,才能成大事。就当去看一次热闹吧。走!”

    望月全身郁闷,但还是马上跟我打车,往朝阳区一个住宅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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