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庄严,代表身份的金銮殿上,传出了前所未有的杂闹。(
仙符永享)
所有大臣,对殿上的女子议论纷纷,疑惑、不解,甚至嘲笑。
女子不得上朝,这是明法规定,决不可违的!但此女,现在却安安稳稳的坐于大殿之上,与当今天子并驱!
臣子的质疑晚然没有制止,他要看看,这女子对众人的质疑要如何应对。
几名老狐狸明白了晚然的想法,眼珠子一转便立刻上前一步,恭敬道:“敢问危淤姑娘,你可曾读过律法?”女子无才便是德,读书的女子少,律法更是无女子会读,这只老狐狸之语摆明了就是让此女子下不得台!
大殿高堂,危淤倾一身白衣,柔顺长发也只一根木簪固定,洒脱、利落;柔美、舒适,与这威严、华贵的金銮殿形成强烈对比,更与这些衣着华美、整齐的大臣、皇帝格格不入!突然对她询问话让此刻思想空白的她回神,冷漠的瞥了眼那“出头的鸟儿”,不答,只将嘲讽扯于唇角。(
至高悬赏)
对方要说的无非是律法中“女子不得入朝”这条,简单一句,人尽皆知,何必拐弯抹角?!
本来这名女子不得踏入的大殿,纯粹是因为晚然要当着所有大臣的面证实她那句“实际证明”。让她随从上殿根本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更诏告天下,身为天子的她不惜触犯律法也要将一名女子带上朝。红颜祸水,这从古至今都未曾缺少。
几名老狐狸见她不答,还嘲讽众人,当即不满,高高在上的心理作祟,男重女轻的社会观作祟。“敢问危淤姑娘,你要如何得到番邦的军事情报?”这是强烈的怀疑,此女子,口出狂言,空口无凭!
危淤倾漠然将目光转向说话之人,见得是一名已有白发的老者,当即无奈摇头,神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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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打出头鸟。这道理对方似乎并不明白。
经过这两番下来,危淤倾可以被列入金銮殿上最嚣张第一人!皇上问话不答,大臣喊话不理,完完全全的置身事外,与其隔绝。
有几个认为自己有慧眼的人对危淤倾露出了欣赏神情,此女面对庄严的大殿竟神态自然,不为宏伟屈服,更将少说便少错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过,如果他们知道危淤大小姐纯粹是没兴趣回答他们……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死前还大喊“罪过罪过”呢?
正在这时,一名侍卫飞快入殿,飞奔同时,口中大喊:“报——”
侍卫下跪,所有人的眼球这时都随着这名侍卫转动了。(
毒爱嫡女特工妃)晚然大手一挥,示意他起身。
“启禀皇上,番邦这次抢劫的路线与情报吻合,左伟大将军率兵击杀敌军三千,虽未抓到头领,但抓捕了两名大将,正押回京师,求皇上定夺!”
“好!”晚然一听消息立刻大呼一字,转头看危淤倾,只见对方没有半丝欣喜,神情依旧冷漠淡然。
早已知情,她何必故意露出惊讶?!
这下大臣的议论声更大,但已没有人胆敢上前指责、怀疑危淤倾。事实证明,此女,非同凡响!
下朝,晚然跟着她,几乎寸步不离,美其名曰商讨接下来的事,但其实对方根本只字未提。危淤倾讨厌此人的虚伪,更讨厌对方的高高在上。人人平等,为何故意抬高姿态,仗权欺人!
她摇摇头,暗笑自己傻,这是古代,一个她未知的朝代,这里没有现代的人人平等,连平民百姓都没法做到“平等”二字,何况是这位一出生便高人一等的天之子?!
“危淤倾。(
温家女儿)”
她停住脚步,皱眉不悦看向晚然,不耐烦说道:“何事?”
晚然对她的态度视而不见,用手抚上她的脸,“做朕妃子。”
“好。”
危淤倾一字让晚然欣喜,却听闻对方随后一句,她说:“驱散后宫。”这,是开出的条件。
晚然惊,再愣,最后脸色阴沉,直视身旁的她,“你想当皇后?”
皇后?
危淤倾不屑笑着,她对那个无聊的位置没兴趣,拥有前世记忆的她有着太过强烈的一夫一妻观,敏感的她怎会容忍自己与其他女子分享一人?!
宁为乞儿妻,不做王侯妾!
“你要的情报我会给你,不要试图用所谓的真情或荣华富贵打动我,因为你不会是我的那个人!”那个人的位置,已经被填上了。(
嫁给总裁不好玩)对他的情,对他的恨;对他的无法原谅,对他的无可奈何,早已填得满满的,没留下一丝空隙!
她回了晚然给她安排的寝宫,对方没拦她,任由了她去。
刚进院子就看见一名宫女飞跑过来,神情焦急,“娘娘,贵妃娘娘来了,快进屋吧。”
危淤倾扯扯唇,一边惊艳消息真灵通,一边暗骂这些妃子都吃饱了没事干!来她这干嘛?无非是仗着身份来给下马威的!
进屋,只见一名衣着华丽,大红袍子披身的娇艳女子端坐于主位上,神态高傲的喝着茶,对危淤倾的到来不闻不问。倒是那女子身旁的丫鬟问候起她来,“大胆!见到贵妃娘娘竟然不行礼!”
危淤倾默,望天翻白眼。懒得理这群没事做的人,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也慢悠悠的喝起茶来。
茶中有道,道即人生。
细细品尝,入口苦涩,却是回味清香,舒畅……若是只为解渴,入鼻淡雅,但舌尖却是干涩,解渴反更渴。人生亦是如此。
见她如此无礼,那刚说话的婢女又想大呼,却被主位上的贵妃娘娘止住,“绿儿,掌嘴,那名宫女刚刚竟然称呼了娘娘。”
名为绿儿的宫女立刻醒悟,打不得主子那便朝下人下手,当即对着刚刚出来迎接危淤倾的那名宫女一阵耳光!
贵妃娘娘一阵得意,下马威不一定是要找当事人茬,对着下人也一样!
可惜她完全不了解危淤倾,这些个自以为是通通无效!危淤倾来这皇宫才两天不到,对这些宫女根本毫无感情,她也不是什么见不得有人被打的烂好人,见此场景连眼皮都懒得跳一下,最多在心中感叹:仗权欺人,世态炎凉罢了。
打了一阵,那贵妃娘娘见危淤倾完全没被影响,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想再弄一点事,却见危淤倾缓缓站起,眼带不屑瞥了她一眼,“我累了,滚!”
这贵妃几时被人这般骂过,一张漂亮的脸立刻扭曲,当即没了形象,张牙舞爪起来,“你,贱人!竟敢对本宫无礼!”
危淤倾没心情跟她们耗,她累!任性的孩子才不管这是哪里,手指轻弹,一根银针便扎在了贵妃娘娘肩上,疼得对方吱呀大叫。她听着烦,毫不客气的将人给轰了出去,无视对方落地时是脸先着地!
这皇宫,让她现在连抢劫一番的兴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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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个晚然自称应该是“朕”,昨天有个地方写错了,今天改回来……电脑刚出问题了——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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