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欧阳芸走之后,峪昊冉立马起身恭敬的向自己正前方行了个礼,恐惧与心慌占据了他整颗心脏,如果细看的话还会发现此刻他额头上甚至布满了细小的汗珠,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之害怕?
几秒钟之后,只见峪昊冉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身披黑斗篷脸戴玉面具的高大男子,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进来的,男子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只不过被玉色面具覆住叫人看不清楚罢了,眼里的精光若隐若现,鬼魅沙哑的嗓音在峪昊冉耳边响起,令他不禁心生畏意与恨意。(
迷途蝴蝶)
“这次的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后果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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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阴狠的眼神直射在峪昊冉身上,紧握起拳头,指节因为太用力已经泛白,该死的,只恨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
“徒儿明白。”
待峪昊冉在抬起头之时哪里还有人存在,只留下屋外被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街道上百姓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像小说里描写女子不便抛头露面,大街上有穿着锦衣的美妇在侍女撑着的伞下踏着莲步,闺阁少女低头垂首含羞带怯走入丝绸店,还有粉雕玉琢的女童牵着母亲的手,娇笑着想要买冰糖葫芦,东域女子大多是清水出芙蓉之姿。(
第一女将)当然这些女子们身后都跟着煞人风景的家丁。
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相互应和,偶尔一两辆马车经过,大人牵着稚儿避过马车,挑了几个包子。男子们包着头巾,穿着粗布麻衣,街上赶集着,眼神无意识瞄着街上的美少女,美少妇,想起家中的糟糠之妻微微摇头。
我极度不满的n+1次斜视着旁边那位脸皮超厚的离翌皓,在我强调了八百遍就是出门逛逛不用他跟着之后他老人家还是把我的话自动当成了一个——屁。(
绝品天医)依旧跟着我几乎逛遍了整个集市,他奶奶的,到底是老娘魅力值一下增长了还是他是在家闲的都能拿大鼻涕泡来玩会了所以非要跟来不可?
这个傻逼,烂货,神经病、、、、、、、、
“小心”,随着一声惊呼下一秒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瞪大了眼珠子还没搞清楚状况,怀抱主人两只手爪子已经快把我弱不禁风的肩膀摇成几半。
“薛纆鸢,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吗?你是有多想和那颗大树来个亲密拥抱,啊?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哪个笨蛋走路也能撞到树的?”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气得猪肝色的脸,在茫然的望向与我距离仅有几厘米的一颗粗壮大树,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原来是我刚才在心里骂这个大魔头骂的太入迷了以至于没有看路差点撞到大树上,幸好这个傻逼烂货神经病及时的拽住了我,唉,看来在人背后说坏话确实是件会遭到报应的事情。(
皇姑)
不过,这个傻逼烂货神经病竟然骂我是神经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出门的时候把眼珠子揣裤兜子里了,怎么?这你都看见啦?哦?我知道了,原来你还是个偷窥狂,你偷窥我穿衣服对不对?不然你咋知道我出门没带眼睛?不过偷窥一个笨蛋的偷窥狂我看也真聪明不到哪儿去。(
大神,劫个色)切。”
“你、、、、真是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可理喻,哼。”
“哼,哼,哼,哼,哼,哼,哼、、、、、、、、”
“够了,薛纆鸢,你有完没完?这是在大街上,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哼,拽什么拽。有个屁毛武功就了不起了?许你哼就不许我哼,真是应了古人那句什么话来着,哦对,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典型的竟挑软柿子捏类型,就知道对付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汗,姑娘我还真是命苦,有人生没人疼,前生是个孤儿就算了,好不容易也赶把时髦来个穿越,没想到到这里还要受这个变态的折磨,我究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好苦的命哇、、、、
“哇,哇,呜呜,呜呜呜、、、、、、、、、、、、、、、”
越想越憋屈,眼泪就不受控制流出来了,不是大姐我不要志气,只是实在是很憋屈的说哇。
见我哭,他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一抹慌张与紧张的神情,不过也仅是一闪而逝,快的我几乎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看见过。
“别哭了,大街上成何体统,我,我也只是说说,不是真的。”
我泪眼朦胧的望着前面那个逃也匆匆的背影,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滑过心田,这个变态,这样看起来,还真的与寻常老百姓没什么分别,当然除了那一身昂贵的衣料与那英俊的脸庞还有那高贵优雅的气质。
如果,如果能有个男子愿意牵着我的手与我并肩在这集市上瞎晃,而且这一晃就是一辈子,那该有多好。我不奢求我的爱情轰轰烈烈,我只求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可是当目光侧头看向背后的那个神秘图案,心不禁恨恨的痛了一下,似乎这一切,都成了最大的奢侈呢!
就在我低头瞎想的空间,手赫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住,离翌皓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我身边,“走吧,这样省的你一会又撞倒哪棵树,女人果然麻烦。”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在那一刻,我分明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开心与羞涩的表情,这个男人,果真是神经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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