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
话说他为什么要生气。(
儿女成双福满堂)
[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话说他一直都不太说话吧。
[没有话要说。]
居然是走着回去,居然是在桑州护城河对面。
这个设计还真是,那时听师傅说了护城河将桑州城完全包围,之外便是村野民居。
而这里,却是将护城河外的土地也圈了起来。
但是除了身后越来越远的监州大营,便是一片荒无人烟。
大营之外黄土皑皑,没有杂草生存,一眼望去如临沙漠般的干涸。
监州大营建立在护城河外,却又相守于桑州城中。
来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只是觉得人声越来越安静,并无多想。
一路在马车上打打闹闹,也完全忽略了时间的问题。
总之现在,太阳只剩得半个头挂在天边,一片红霞染红了整个天空。(
唐砖)
乐易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
黄昏的乌鸦时不时的飞过头顶,还时不时的凄惨的叫几声。
刚才就应该要找蓝升借马车的。
不过乐易到底是怎么赶在我们之前到达这里的啊?
又是如何得知我会到这里来?
不过有这样的疑问看来我还真傻,师傅是什么人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
可是现在走了将近半个时辰都还没到护城河边的我与乐易,连说一句话的余地也没有。
终于挨不过这种气氛,我开始了没话找话说。
仿佛以往的我不会无聊的这个样子,被某人给传染了吗?
[乐易是怎么找到我的?]
像个小孩子样的在沙尘里踢来踢去的走,我明知故问。
[从一开始。]
多说几个字又不吃亏,不过这样说来岂不是从我出来他就一直跟着我了。
[那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监州大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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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样,看来我是被利用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近这里。]
[那你刚才不会是躲在马车上吧?]
乐易没有回答,这算是一种默认吧。
他这是什么功夫居然连马车上藏了一个人我们都没有觉察到。
但是,天哪,那我和蓝升在车上的一举一动不都。。。。。。
赶紧回想赶紧回想,应该没有什么丢人的举动吧。
啊,不,好像我哭了,然后被蓝升抱住了。
后来差点摔一跤,又被他给接住了,还不客气的抓住了我胸的位置。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乐易这么一声不响的跟着我,这岂不就是跟踪?我不用这么丢人的吧。
[再不快点走就到不了护城河边了。]
乐易还是用背影说话。
[前面还有一片树林。(
军权撩色)]
树林?
真的有。
跟我们出谷的道一样。
不过看上去并不像是天然的树林,应该是在后来给种上去的吧。
因为没有杂草丛刺,地上光溜溜的只有些落叶。
看起来还像是经常有人打理样的。
[跟紧了,有机关。]
啊?机关什么的?让我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上的桃花阵,不会就是绕来绕去都在原地的那种类型,又或是那个八阵图里的八阵图?
[等。。。等等。。。]
我着急的向着离我五六步之遥的乐易奔去,但是[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往下掉了。
[说了让给你小心点。]
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被乐易凌空抓住,我被拉离了陷阱,那是一个十几米深的井洞,估计上面铺着很薄的泥土之类的。
但是为什么乐易走过去居然没事,难道是我太重了?
[踩着我的步子走。(
末世之黑暗召唤师)]
刚才你可没说这句话。
但是这迈的步子也太大了,我每跟上一步都很吃力。
[停下]
歪歪扭扭走了一刻钟左右,乐易忽然叫我停下。
只见前面居然是一堵悬崖,崖十米以下的地方居然一片浓雾笼罩,深不见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回首,刚才的来路居然也变成了悬崖,犹如我们现在是站在一块孤地上。
这到底是哪门子阵法。
怎么有点歪魔邪道的感觉。
[刚才只顾着解阵,没料到这居然是阵中之阵。]
[阵中阵?]
[刚才不只有陷阱,而且还有迷阵。现在估计便是幻阵了。]
[也就是说幻觉?]
这么神奇的东西现实生活中居然也有,不知道跟我们那个世界的催眠相类似呢。(
蜜桃采摘记)
[找到幻觉的切入点就可以解阵了。]
[可是。。。这里两面都是悬崖,只有这一块孤地和被困的我们。]
话说,这是蓝升你的意思吗?
[是,我对这种阵法并不熟悉,如果师傅在的话也许会有办法。]
[这样说来这个幻阵算是邪道之阵吧!]
[所以师傅才没有教我,只是稍微提及了一次。]
幻觉吗?
既然是幻觉,那么也就是说是我们自己的想象。
那这到底是谁的想象呢?
只要找到这个,然后进行自我想象幻灭就应该可以得救了吧。
这样想的话貌似有几分道理。
突然佩服起自己的分析能力来。
[走吧]
[咦,去哪?]
乐易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千万不要松手!]
边听着乐易的话语边和他一起跳入了前面那深不见底的悬崖里。
气流直下而上,打在身上又痛又冷。
飞快垂下的视线里一片浓雾,能感觉到的仅有那只紧紧抓住我的手,似乎有一种死也不会放开的觉悟。
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了河水流淌的声音。
乐易在河边搭起了一篝火。
[我们怎么到这里了?]
检查了下身体,似乎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疼痛的地方。
[跳下来便到了这里,只是你一直昏迷不醒。]
看来乐易当时已看透了幻阵的本质,真是厉害。
[这里也是护城河吗?]
今夜无月,乘着火光望去,比我们之前进桑州的那个河面似乎要宽阔了好几倍,浩浩荡荡的。
而且也没有桥之类的东西。
当时蓝升的马车到底是怎么过去的。
[可以用轻功飞过去吗?]
[轻功都需要有凭借物,我们不是神仙,不可能飞来飞去。]
原来并没有绝世武功。
[师傅他不会担心吧?]
我有点害怕那无月之夜的漆黑,小心翼翼的比较靠近了乐易。
[不会。]
是因为有你在吧。
[乐易,我们到桑州是什么样的目的可以告诉我吗?]
[到时候了师傅自然会告诉你。]
从来都是这样的话,这样的未知就真的可以让我理解为希望?
[难道你不觉得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走下去很可怕吗?像是天上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一阵风把它吹断。]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这样。]
是吗?什么都能够跟命中注定扯上关系啊。
[明天天亮了再想办法,这里有几颗野果你吃吧。]
[你呢?]
[已经吃了。]
我感激的接过几个像又小又绿的野苹果,一股酸味从脑袋里冒了出来。
我一直都拿这种酸东西没办法。
这要怎么吃得下去,可是肚子又饿了。
纠结的看了看乐易,他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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