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一声慵懒的软软的声音从那红润的唇口里冒了出来,睡意朦胧的双眼半睁半闭的看着坐在他旁边视线呆掉的我。(
九重韶华)
这彷如换了个人样的乐易简直是。。。简直是萌翻了。
这个人到底有多少面啊。
[你不睡会吗?]继续卖萌的乐易居然对我眨了下眼,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这难道是邀请我一起睡觉?要跟乐易他一起睡?
[怎么了?]乐易突然弹起靠近我那持续呆化且越变越红的脸。
[你不想吗?]乐易的脸越靠越近,近到可闻到彼此的气息。
你要。。。你要我想什么呀!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在心里开始了颤抖的挣扎,莫非是。(
斗破苍穹之穿越轮回)。。莫非是。。。
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身体也不听使唤的一动也不能动。
我们,还不到那种地步,不到那种关系吧。
可是。。。乐易的脸已经彻底的靠近了我,嘴角挂着几丝余笑,眼睛也慢慢闭上。
这姿势,真的是。。。
还不待我思考完,一个温热的东西便覆在了我的双唇上。
这下可死定了。
在此本人的第一个kiss便这样被乐易拿走了,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并无深入。
却足以让我石化了良久。
不过,足足有二三十秒僵硬状态中的我还是由于某种原因发现了乐易斜着眼睛凌厉的瞟向某个方向,那个方向传来了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跟那天乐易那个蝴蝶图案的药瓶里的药丸一样的香味。(
大神求笼罩)
看来狗血剧情真的存在于现实。
否则以乐易平日里那个性,是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况且还是对我这个本来就不冷不淡关系的人。
真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不过,这里我是可以生气的吧。
[怎么了?不够吗?]
一种调戏的声音继续由他嘴里蹦出来,栀子花的香味还在继续飘过来。
在心里恨恨的哼了一声,想用力一把推开他。
然而,我却往乐易的方向倒了下去,把他压在了身下,这。。。这。。。
这确实不是我力道控制不好的问题,我可没有那种想法啊,我还在生气中呢。
[你要干什么?]
乐易左手揽住我的腰,右手扶住我的头,力道大的我怎么都挣扎不了,只好气鼓鼓的对着近在咫尺的他问道。(
九天武帝)
[看来是不够!]
乐易整个变成了一腹黑,眼中闪着邪恶的光点,一个翻身就将我俩的位置反了过来。
好痛,这草地里怎么也有那些小石子之类的啊。
[喂!你。。。]
后面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乐易乘机吻上了,这次可是。。。可是真的。
乐易的气息在我口中缠绕,我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感觉也找不到了。
[刚才,对不起,还请不要问我缘由。]
这什么道歉,意思就是不让我追究也不要你负责呗。
栀子花香早已远去,我离得乐易远远的。(
恋上淘气吃货公主)
现在又是平常那个乐易了,冷淡的、平静的。
不知道那个吻持续了多久,但是那个香味刚一远离,乐易便迅速的放开我,恢复原状。
这让我更加的冒火,纯粹是拿人当剑使了么。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被人摸下手都会嫁不出去,何况是。。。。。。
不对,好像这个朝代不太适合这种观念。
我到底烦恼什么啊。
[穿上吧。]乐易将我的衣服丢了过来,仿佛刚才的事情已经从记忆里剪切掉了一样。
这个混蛋,人家口中可还留有你的味道。
过河拆桥也太快了,不明白初吻对于一个青春期女性的心灵有多么重要吗?何况我现在看起来也才是十六七岁,你都大我十岁,都可以叫你大叔了。(
一吻成灾:拒嫁天王老公)
看似很平静的跟在后面,心里已经吵翻了天。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从此本人开始了冷战策略,连看也不屑于看那人一眼。
[姑娘,怎么感觉不对劲啊你们俩?]李虎满脸疑惑的问道。
[你感觉过敏了!]我立即换上一张大笑脸给李虎,我也要争取早日成为演技派。
[哈哈,我李虎乃一介粗人,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对了,明天军营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二位可有兴趣参加?]
[没兴趣]乐易冷冷接道。
[哈哈,对了,你小子伤愈后可要跟我打的,不能让给别人。姑娘你呢?]
[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就不要献丑了。]
[可是我看得出你背的那把剑可不寻常,可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家使那么大把剑。]
[那是因为这里习武的女人并不多吧。]
[那倒也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参加,刀不用可是会生锈的。哈哈哈哈]
送走了李虎,回到房间,只剩的我和乐易。
我们住的是一个套间,我的房间在里面,乐易的在外面,仅隔了一道屏风。
这样方便李虎看守,也让我们相互可以照见、安心。
我努力平静的吃着饭菜,乐易也一声不吭的坐在对面喝茶。
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反正我是不要跟这种人说话。
[明天你去参加比武。]
凭什么要命令我,我偏不去。
[还在生气?]
凭什么我不生气。
[我已经道歉了,这次是我不对。]
你确定你那是道歉?不是威胁吗!
[怪我一时冲动,没控制好自己。]
混蛋,还以为我没看穿吗?我可不是那种白痴。
你也不是那种见着女人就扑上去的人,要不我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偏偏会选在今天,还在那个带着栀子花香的人的面前。
演戏只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自己。
要不是我家一直都养了很多栀子花,对它的花香简直是熟透了的地步,那时也不会去留意这股香味,而这股香味与乐易那个药瓶里的药丸正是同一种,让人不得不在意。从而也在无意中看到乐易的眼神了。
因为这座山以及山后都是光秃秃的只有一些杂草,一路过来并无棵树以及半点花香。
直觉告诉我那肯定是一个人,不可能那放在房间里的药丸自己长脚跟了过来吧。
只不过刚开始我还猜测是不是军营里的人跟了来,但是既然是军营里的人那乐易大可不必这么去做,唯一的解释是。。。。。。
算了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初吻嘛,丢就丢了。
反正我和他也并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暂时不想说话而已。
毕竟这乃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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