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沐重嫣,你是谁?”黑衣女子走后,龙瑾涵探纤指为南宫吹雪解了穴道,深邃的黑眸狐疑的盯着眼前这位明显受了惊吓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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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被解开了,南宫吹雪两腿发软,倾身倒在一旁的座椅上,但她那倾世佳颜仍然无法被惊吓淡化半分,反而愈加的娇媚起来。看到这一幕,龙瑾涵不由得下腹发胀,阴冷的表情变得稍有缓和一些,见她不语随即又问:“你到底是谁,不要让我再问你第三遍。”
他的声音明显的比刚才还要低沉,让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倚在桌上浑身无力的南宫吹雪,拿起别在腰间的手帕,覆在脖颈的伤口上,嘴角淡笑还以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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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涵王爷既然你知道我不是阳平公主,就应该让我离开,我也是无辜的代罪羔羊,我们各不相欠,我是谁好像与您没有多大的干系,请君莫问。”
话一说出口,如同覆水难收,南宫吹雪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搭错了,竟能讲出这番话,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强悍,难道是被黑衣女子影响的吗?
巧言吝啬的回答,让龙瑾涵先是一愣,心下暗自揣摩起这个女子,看着她恍如得意忘形的样子,瞬间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嘴角浮起一抹非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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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谁,你的身份依旧是阳平公主,孤王未来的王妃。”说着龙瑾涵已走到南宫吹雪的跟前,伸出他那只令人恐惧的魔掌,附上南宫吹雪那被血渍染得嫣红的脖颈,挑衅般上下蹭着,仿佛南宫吹雪就是他的一个宠物猫,任他揉捏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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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涵王爷您不觉得您在玩火吗?我不是你的宠物,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也不用王爷您来为吹雪操心,不送。”
脖颈上温柔的力道,让南宫吹雪顷刻间心乱如麻,心想身动当下扭身背对着龙瑾涵,躲开了他那只充满轻浮的面孔与令人恐惧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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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魔掌不会把自己的脖子掐断,保不齐会情火焚身,在沐重楼那里已经吃了一个哑巴亏,这次绝对要事事小心。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孤王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听罢南宫吹雪的冷言,龙瑾涵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冷言拒绝自己,因此驯服南宫吹雪这匹野马的决心,恍如玄铁一样坚定。(
专属校草的傻丫头)冷笑了一声,丢下一句话,大摇大摆的推门从正门离开。
奇怪的是,不仅没有任何人敢去阻拦他,反而见了他都谦卑有礼,难道他早就来过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吗?
他离开不久,如烟就端着一个明晃晃的铜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面色惊慌的慰问南宫吹雪。
“南宫姑娘您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宣御医……”
“不用了,只是皮肉伤而已,没事的。”
伤在自己的身上,重不重自己最清楚,南宫吹雪才不想见那些将小夸大的御医,小伤在他们眼里也是大伤,小病也会被人传言成大病。
“那快让奴婢为您包扎把,否则会留下疤痕的。”说着如烟轻手轻脚的取下南宫吹雪脖颈上的手帕,手帕因长时间与血肉碰触,早已黏在一起了,取下时南宫吹雪不由自主的吃痛,紧咬自己的下唇。
看着南宫吹雪要强的不肯吭声,如烟更加手足无措了,拿着药棉的手直发抖,生怕弄疼了南宫吹雪。
“如烟我不怕痛,你动手吧。”见如烟迟疑的样子,南宫吹雪已然猜到她为何如此,说着将自己的外裳褪下肩膀,露出香肩,以便如烟为自己清洁患处。
“那您忍着点,奴婢为您清洗敷药。”
南宫吹雪放松的样子,让如烟紧张的心平静下来,用湿药棉小心翼翼的擦拭已干的血迹,这个过程不知道耗了多长时间,才告一段落。
白皙幽香的脖颈,一道浅粉色恍如成年蜈蚣般长短的伤口,张着嘴趴在上面,看着这道伤痕,南宫吹雪不知怎的,开始揣摩起龙瑾涵与那个女子的关系。
那个女子很明显对自己恨之入骨,并且对龙瑾涵处处暧昧,莫非她是龙瑾涵的宠姬?以龙瑾涵的口气上看,那个女子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卑微的贱婢,甚至还不如他身上穿的一件衣服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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