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个小兔崽子,真当我不敢动手是吧!”那扎着两个小辫的佣兵没有料到薛清远还敢犟嘴,气得他卷起袖管,抬脚就要走上前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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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二雷,给我住手。你个混球,还真跟个孩子置气,你不觉着丢人,我都觉得丢人!”雷注大手一探,搭着那人肩膀使了一把劲,力道大的让那小子的身板一晃,脚底下也没站稳,直接一撅屁股翻倒在地,而背上的圆盾支在地上,让他看起来活像只仰面朝天的王八。
哈哈哈!
女人们见了被逗得哈哈大笑。
可那名翻到在地,名叫二雷的佣兵却不肯罢休了,涨红着一张脸,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冲雷注吼道:“哥!你就是被人欺负惯了,现在连个娃娃你都得让个三分,你知不知道你才是最丢人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而迅速,等女人们反应过来,才发现二雷的嘴角上竟溢出了一抹猩红。
哎呀!
见佣兵们居然动起手来,女人们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胆小的还叫出了声来,紧接着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一张嘴就会止不住啷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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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用脑子想想,再犯二,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雷注嘴上这般说着,却不免又关心地瞅了一眼自己那一根筋的弟弟。
“好好好,你也就敢打我!你可记得,爹娘走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他们的!现在你就是这样照顾你的亲弟弟!”任谁也看不出,这廋廋高高名叫‘二雷’的雇佣兵,居然是雷注的亲弟弟,一个神情委顿瘦不拉几,另一个却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完全不像一对亲兄弟。
“你还好意思提爹娘,要不是二老临死前要我发誓这辈子都照顾你,老子早把你丢去喂了狼了!瞧你那瘦不拉几的样,吸虫药都把你脑子吸烂了!”雷注说的虫药是一种大陆上的贵族们广泛使用的奢侈品,据说吸食过的人这辈子都难以离开某种飘飘yu仙的感觉。
二雷听到这,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大哥一眼,捂着依旧血流不止的嘴角,默默地回到了队伍中。这不是因为他觉得有愧于爹娘,而是担心大哥断了他的虫药供给,因为这种人的脑子里只剩下虫药那浓郁的味道,那种吸食的yu·望永远是被他们排在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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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注见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回到了队伍了,摇摇头,叹了口气,冲依旧拦在路当间的薛清远道:“小鬼,说吧,你究竟想我怎样,你才肯让这事过去。”
薛清远闻言,这才把一双纤细的小手臂放下,脸上很认真的冲雷注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今天带我进林子一起捕猎一次就好了。”
“清远,那太危险了!”兰姨一脸焦急的望向薛清远,担忧之se溢于言表。
“是啊,林子里可是有魔兽的,多可怕啊!而且就算雷团长答应你,爹也不会答应你的!”天赐也跟着上前劝道,眼中满是恐惧之se。
薛清远却不理会这两人,兀自看向雷注,喝问道:“雷团长,你若有诚意道歉,就该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而且这附近的路没有人比我和天赐熟悉了,我自愿做你的向导,你可是赚翻了!”
雷注总算知道这小鬼的难缠之处了,居然还能站在自己的利益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诱·惑自己,真不愧是一村之长的儿子。(
九天武帝)但是不经过这娃娃父母的同意,就擅自将他带进林中,若是稍有闪失,恐怕也难以向小孩的家人交代。
就在雷注思量之时,村内走出一对夫妇,只见那妇人死命拽着男人的手臂,似乎在劝说着什么,而那男人手中却拎着一根拇指粗的竹棍,口中骂骂咧咧地,就向这边走来。
天赐当先叫出声来:“哎呀,不好,是爹和娘来了!这下非要被打死不可了!”
薛清远原本故作镇定的脸也崩不住了,看着爹爹提着竹棍越走越近,他的双腿竟忍不住打起哆嗦来。看来平时也没少挨打,还未走到身边,便怕成这样了。
“都是你,要不是你在这磨蹭,我爹也就不会来了,这顿打还得算你的!”父亲越走越近,几乎已经可以看见他那张气得铁青的脸上,一只硕大的酒糟鼻都狠狠皱成了一团,薛清远不无气恼的冲雷注埋怨道。
雷注心中好笑也好气,怎么这也能算到自己头上。不过看两个小鬼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他还是有些不忍,难道自己待会真丢下这两个瓷人般可爱的娃娃去挨一顿胖揍?也许是二雷之前提起了自己的父母,雷注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挨过的打,那竹棍抽在身上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此时,薛父已甩开死命拉拽自己的娘们,走到前来,冲离得最近的天赐喝骂道:“叫你来叫他,怎么半天也不回,是不是许久没吃棍子,皮痒了吧!”说着抬起手便要将手中那根光滑且泛黄的竹棍,狠狠抽向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的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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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且慢动手!”这时薛清远却当先叫出一声,上前一把扑在了已经被吓得嗷嗷大哭的天赐身上。
薛父这一棍去势已绝,自然没有收住力道,一击抽在了薛清远的脊背之上。啪的一声爆响中,已是皮开肉绽,连外面那身薄薄的麻衣都被这一击打得裂开了一道豁口。
薛清远只是闷声一声,仿佛这一击不是打在自己背上一般,还有工夫安抚被保护在身下的天赐:“天赐不哭,错不在你。”
薛父见薛清远替天赐挡下着一击,却愈发气恼,骂道:“臭小子,你还有脸说是你的错,知错犯错,这回看我打不死你!”说着又一咬牙,朝着薛清远举起了手中竹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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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动手!”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薛父握棍的臂弯。
“cao!呃,雷注?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管!”薛父看清制止自己的人,面上也不得不给出一分薄面,口中一缓,终究没有骂出来。
雷注面上一凝,冷声道:“这两个娃娃都是我请来带路的,你打伤了他们,时间仓促我再找谁去,要是耽误了一天的捕猎,我这一伙兄弟们吃什么?”
薛父一愣,指着脚下两个娃娃,道:“你什么时候请的他们?怎么没有和我说过,而且工钱也没有交过给我,难道这两小崽子私吞了!哈,真是学坏了,居然开始攒起私房钱来了!该打,该打!”说着扭动手臂,就要挣脱雷注的束缚。
雷注眉头一皱,这薛老的xing格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如此财迷,连自己儿子的钱都不放过,此时为了替两个娃娃解围,雷注也不得不继续把谎编下去:“工钱在我这,原本是要回来再给,不过看你如此着急,现在给你也罢。”说着就掏出了一个还未有巴掌大小的兽皮小袋,将其塞到了薛父那只高举竹棍的糙手中。
薛父这才放下竹棍,将袋子里的钱币倒在手掌之中,细细数过,足有十二枚铜角,这已经比其他小孩的雇佣费用高了很多了。
“怎么样,够不够数?行的话我们得启程了,已经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时辰了。”雷注看着林间渐渐散去的雾气,心中也开始有些焦虑,手下们可等着开工赚钱呢。
薛父小心翼翼的将钱装回小袋子里,脸上冲雷注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脸:“雷团长,你这钱倒是够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这儿子被我打了一棍,背上都流血了,就不好给你们带路了吧?”
雷注眉头一紧,愠怒道:“难道你收了钱还想反悔不成?”
薛父抹了一把自己那油光满面的老脸,呵呵笑道:“我怎么会做那种言而无信的事情,其实我是想,有天赐一个人带你们就够了,这俩小子自打会走路起,就整天混在一起,凡是清远到过的地方,天赐一定也到过,所以我觉着,有天赐给你们带路,已经够了。”
雷注眉头一扬,也笑了:“呵呵,那你可是收的两个人的钱,怎么说也得退回一半来吧?”
薛父能当上一村之长自然理财有术,进了腰包的钱,怎么肯再掏出来。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的同时,也因为算准了佣兵团得出去谋生,没多少时间跟自己琢磨这事,便干脆开始打起哈哈,东扯西扯起来。
之前那些看戏的女人看见村长来了,也早就散了,洗米的洗米去,回家做饭的做饭去,只剩下兰姨还留了下来,和薛母心疼地将还伏倒在地的薛清远和天赐扶起。
此时薛清远听自己老爹讨价还价要单独留下自己来,知道回去又得背那些讨厌的书籍,便连忙出声向雷注喊道:“雷团长!雷团长!我没事的,你看,血都不留了,你就带我一起去吧!”说着不顾父亲在一旁冲他气得直瞪眼,从母亲怀里跳出来,将依旧血迹斑斑的后背展示给雷注看。
只见这娇小的娃娃背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或黑或灰的疤痕,而就在刚刚止血的新伤附近,一道粉嫩的长条疤痕也让人触目惊心,看来不久之前,小家伙还挨过一次毒打。
不知为何,雷注心头竟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意,这是怎样的父亲才会下此毒手,再一想自己童年挨过的毒打,他决定今天必须带这娃娃走,至少不能让他今天再挨打了。
想到此处,雷注冲薛父毫不客气的说道:“钱已经给你了,娃娃自己也说没事,那就没得说了。伙计们,启程咯!”
说着再也不顾薛父的阻拦,一手抓着薛清远,一手拽过天赐,走在队伍前头,向村外走去。在他身后,那一干二十几人的佣兵团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听了出发的口令都一个个提起干活的家什,乌泱泱的跟在雷注后面,向村外涌去,仿佛那满林的野物、奇珍已经向他们招手了一般。
而一左一右被雷注拽着的两个小娃娃,趁着大伙没注意的当口,竟然互相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天赐的口里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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