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鬼第十一章亡婴之灵二
“道长说笑了,小女子已是身不由己了,又怎能离开这里那?”葛甜甜灿灿一笑,说是笑,但是看在别人眼中如此凄凉。(
娶个悍妇做娘子)
白无鬼一咬牙,拿出金皮大令往桌上一拍,然后收回怀里道:“好了,跟我走吧。”
怕她麻烦。直接点了穴道,用褥子一裹扛着就从窗户跳了下去。说来也巧,这楼下正好是马棚。
下去叫了一声:“黄二斤。”那骡子就从马棚中跑了出来,而且还看着白无鬼背上的褥子口吐人言:“白无鬼,你拐了个**啊,哈哈哈。”原来黄二斤这厮在这几天之内已经学会用骡子的嘴巴说话了,虽然说的没有人味儿。
“少废话,小心我让你再多当几年的骡子。”黄二斤赶紧闭嘴,白无鬼把葛甜甜直接放在黄二斤背上道:“跟我走。”
“哎,你怎么不上来啊?”白无鬼正要走就听见这骡子说话。
“我不是怕你累吗,再说,跑起来小道我也不比你慢多少。”白无鬼应道。
“你还是上来吧,别到了十年之后你又说我,没被你骑够十年,要耍赖。”
无奈,白无鬼只好坐到黄二斤背上。到了客栈门口,那马童正要出言讽刺,白无鬼一把铜钱砸在他的脸上道:“以后别狗眼看人低。”然后骑着骡子走了。
到了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要饭的打发一文钱问道:“小哥...”那人刚听完不等下文就打断白无鬼道:“哈哈哈哈,你刚才叫我什么?小哥?哈哈,当乞丐这么多年了,还没人这么叫过咱哩。”笑了一阵道:“行了,就冲你这声小哥,这一文钱我不要也罢。有什么事你就问吧,长安城没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仙剑奇缘)”说着还把那一文钱塞回了白无鬼手中。
白无鬼坐在骡上冲那乞丐行了个道礼,然后道:“小哥可知,长安城内葛府在那里啊?”
“葛府?这长安城内姓葛的多了,你要找哪家啊?”
白无鬼思索了一下道:“就是有宝剑的哪家。”
“嗨,就知道你也是来长安城看宝剑的。他家就在北边,你顺着...”说了一大堆路标,白无鬼牢牢记在心里,然后拱手道:“多谢小哥。”说完驾着骡子走了。
把手中的一文铜钱向后一抛,划过奇异的轨迹,悄然无声的落入了乞丐的口袋。
话说这黄二斤跑的还真是不慢啊,带着两个人依然踢踏踢踏的快跑。从远处看,还以为是什么神骏的坐骑。不过一下午的功夫,就到了那远近闻名的葛府。只见这葛府气势恢宏啊,
作为一个会驱鬼的道士,白无鬼隐隐觉得,这府中有一股强大的阳气,不过被一股yin气镇压着。估计这就是那把宝剑和那块玄冰吧。
不好带着葛甜甜直接进府,这样难免会引起误会。在附近找了一户普通人家,敲了敲栅栏门。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啊,咳咳,别敲了,我这就来。”
门开了,是一位面善的老翁:“小道长,你有什么事吗?”
白无鬼先是恭敬的行了一个道礼,道:“老大爷,小道我急于赶路,错过了客店。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老大爷可否行个方便?”
那老翁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进来吧。”
白无鬼牵着黄二斤进来,那老翁止不住称赞道:“哎呦,好牲口!好牲口!”
惹得黄二斤瞪了老翁一眼,老翁一愣,然后揉了揉眼睛道:“小道长啊,我怎么觉得你这牲口会瞪人那?”
白无鬼给了黄二斤一脚,不过老翁没看到。(
军婚,染上惹火甜妻)“老大爷,想必是你看错了,这牲口怎么还会瞪你那?咱们还是进屋吧。”
那老翁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黄二斤才道:“可能是我老眼昏花了吧。咱们进屋吧。”
白无鬼听完,把葛甜甜从黄二斤背上弄下来放在自己背上。“哎呦,道长,你这背的是什么啊。”
“人。”
“什么...”那老汉正要惊呼,却被白无鬼一把捂住了嘴巴。
“大爷,我放开你,你别叫啊。”
那老汉只觉得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那是比铁钳子还有劲啊,赶忙点了点头。
“哎呦,道长,你不是人贩子吧?”喘匀了气,老汉轻声问道。
白无鬼道:“我不是人贩子,不过她倒是被我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的。”
老汉听完,赶紧把白无鬼让进了屋子。
把这葛甜甜放在床上,才发现屋中还坐着一个老大娘,不过两眼无神,好像是个瞎子。
“老头子啊,谁来了啊?”
“是位年轻的小道长,想在咱们家借宿。”
白无鬼这边赶紧行礼道:“大娘,小道这边有礼了。”
“哦哦,好好好,我儿子正好不在家,有空房间,道长就住一宿吧。”大娘和善的说“老头,饭好了没,快给道长端上来。”
“好好好。”老汉唯唯诺诺的出去了。
白无鬼用手在这老大娘眼前晃了晃,见没反应,才道:“大娘,您的眼睛怎么回事啊?”
老大娘叹了口气:“哎!多少年的老毛病了,看不见了。(
我是宇智波斑)年轻的时候去大漠走了一遭,遇上沙暴,把眼睛给吹瞎了。”
“呵呵,大娘不必泄气,小道我倒是会些医术,不如让我帮您看看。”
“好啊。”她倒是答应的爽快。
白无鬼抓起大娘手腕,体了体脉象,然后翻起眼皮看了看。最后道:“大娘,你这眼睛里有肿块啊,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啥,揉揉就好了?”
白无鬼找准了地方揉了揉,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白无鬼松开手:“大娘您睁开眼睛。”
“哎呀,哎呀,我看见了,看见灯了,不过其他东西还是看不清。模模糊糊的。”
“您这肿块是多年凝结的,哪能一下子就好啊,我教您怎么揉,以后您每天揉,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来来来,小道长吃饭吧。”老汉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三碗稀饭,几个馒头。刚把托盘放在桌上,就听老婆子道:“老头子,我这眼睛看见了,我看见了。”
“啥?你看见了?这是几?”
瞅了大半天,老婆子道:“三。”
“那这是几?”
...如此反复的问了几遭老汉才罢休。
老婆子忽然下地就要给白无鬼跪下,幸亏白无鬼扶的快,要不是要折寿了。
“大娘不必多谢,这是小道我分内之事。不过要拜托大爷大娘帮我好好照顾我带来的这位姑娘了,一会儿我要出去一下,如若他醒了就告诉她我去去就回。”说着拱了拱手。
“好好好,没问题。”两人连声应诺,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三口两口喝完稀饭,啃完馒头,和老大爷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推脱有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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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三步两步的走了到了葛府,而后翻墙进去,原来他准备夜探葛府。不知为何,他总觉的葛甜甜的生母死的有些蹊跷。
转了几个房间,找到一个贵妇人的房间,已经快到十五,天上月亮甚是圆润。照进这人房间,床上躺的是个女子,看年龄和床上用品的华贵,想必这就是葛甜甜后母。旁边还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估计是葛甜甜父亲。
白无鬼沉思一会儿,计上心头,然后道:“看来想让你说实话,就要找个帮手了。”
找了一块空地,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龙飞凤舞画了一个yin阳八卦。然后又在八卦周围画了许多奇怪的符文,一直画到这块空地快满了,白无鬼才盘坐在哪yin阳图上。
嘴中默默有词,不过一会儿,地上的符文和yin阳八卦竟然同时闪烁起淡淡的黄色荧光。幸好这里没人,要不可要被吓坏了。不过一会儿,白无鬼戴上天眼符一看,天空飘下一黑一白两个飘渺的影子。
仔细看去,两个影子除了身上衣着和肤色有黑白之分外,都是一个样子。戴着大高帽子,头发披散在脑后呀,嘴中的长舌头不停的曲曲卷卷。白色的手中拿着一根哭丧棒,黑色的手中拿着一截锁魂铁链。
白无鬼起身做了一个礼,道:“黑白无常二位尊者,别来无恙啊。”原来白无鬼在山上练招鬼的时候,就招过这两个家伙,自然是熟悉。
白无常伸了个懒腰道:“我说是谁这么没眼色,大半夜的,我们没去勾他的魂,他反倒把我们的魂招过来了。”
黑无常道:“袁道长,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吧。”
白无鬼先是行礼:“二位尊者,这次招你们来却实有些冒昧,还望见谅。小道下山后已经改了法号,白无鬼。”
白无常摇了摇手中哭丧棒道:“你这个姓不错,因为跟我同姓吗?不过这名字就不好了,这天下要是没鬼了,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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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们怎么办?”黑无常也在一边附和。
“小道只求人间无鬼。”
黑无常忍不住了,嘴中的长舌头道:“你要我们帮什么忙就赶快说,今晚我们还要勾众多生人魂魄那,别耽误我们办正事。”
白无鬼道:“我只是想让二位把这屋子里的妇人吓他一下,问问她八年前做过什么亏心事?最好能让她写上一张,按上手印是最好的。”
黑白无常道:“这好说,在阳间,我们哥两还没怕过谁那?”
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不过一会儿功夫,屋内飘出一张纸,落在白无鬼手上。在天眼符中看到,一黑一白两道流光飞逝。
白无鬼摘下天眼符又行了个道礼:“多谢二位尊者相助。”
把手中的纸揣入怀中,匆匆悄悄离开。回到老汉的屋子,点燃了灯,借着油灯一看,上面字迹潦草凌乱,显然是极度惊吓之下写出来的。下面还盖着红手印,细细地看完。
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原来这葛甜甜母亲之死确实与王恬静有关。王恬静天性倔强,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这次也一样,当日在葛家向葛盘山一吐爱慕之意遭拒之后,回家苦思冥想。她终觉得是葛盘山太爱他现在的妻子了,所以就准备了**,每天去葛盘山家吃饭。趁机把药放在温碗里。
然后买通了给温看病的大夫,就这样瞒天过海的害死了温。
看来明天要去探一探葛盘山的心思了。心里默默打算着,躺在熟睡的老汉身边就快要睡着了。想必葛甜甜跟老妇去那边屋子睡了,可这时门外进来老妇道:“道长,那姑娘醒了。”
白无鬼起身去了那边,安顿了一遭,并且把自己的详细计划告诉她。说到其母亲真正死因时,葛甜甜并没有表现出过激的举动。原来他也早就猜到了,母亲是被后母杀死的。葛甜甜也没有说什么。能离开那种烟柳之地,他自然是对白无鬼感激不尽,现如今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二天上午,白无鬼练完功,骑着黄二斤到了葛府门前。
门口站着两个家丁,拦住了白无鬼去路,道:“道士,这里是私人禁地,不可擅闯。”
白无鬼下了骡子,然后道:“去通报葛盘山,告诉他江湖上一无名小道来拜访宝剑。”
这家丁心想,指不定又是老爷的那个江湖朋友。可不敢惹怒了,还是通报一下为好。葛盘山本是练武之人,所以起的也是很早,此刻已经在后花园晨练了。
见下人匆匆来报问道:“何事禀告?”
那家丁单膝跪地道:“禀老爷,门外有一骑骡子自称是无名小道的道士说要来看宝剑。”葛府的家丁一向都是被葛盘山按照军队的规格训练的,区别就是没有武器了。
“无名小道?”沉吟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说道:“迎客。”
白无鬼在外正等的焦急,大门打开,里面出来葛盘山。只见这汉子四十多岁,短短的黑色胡须挂在下巴上,梳理整齐,显得精明干练。宽阔的身板给人一种山岳般的感觉。
白无鬼隐隐觉得这人不简单,而且身手还不低。再从他听说我是无名小道依然出来相迎的表现来看,这人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葛大侠,久仰久仰啊。”白无鬼行了一个道礼。
葛盘山也是拱了拱手,然后道:“道长过誉了,我只是一介草夫而已。敢问道长高姓大名,从何而来啊。”我想探探你的底再说,心想。
“小道法号白无鬼,从尘埃之中来,自往尘埃之中去。”
葛盘山吃了个瘪,料定眼前的人不简单,只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道长高论,里面请。”
一边走,葛盘山一边问:“我刚才听下人说您是来鉴赏家中宝剑的?”
说实话,白无鬼还真的对那把宝剑有些好奇,所以说:“哦,鉴赏谈不上,我只是来观赏一下。”
“那好,道长这边请。”葛盘山中途改道,然后缓缓说道:“葛某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收藏一些好的兵器。不过这些兵器,我一个人也用不了。有许多江湖上的好友喜欢来我家鉴赏宝剑,于是我就让他们到老夫的兵器房挑选几件称手的兵器。今日也不例外,而且这已经成了我葛府的定律,希望道长不要拒绝。”
“既然葛大侠盛情如此,我也不好拒绝了。”
到了那库房门口,门上优雅的挂着一个竹匾,上书:阙兵阁。
推开屋门,只见几丈长的屋中空地上,摆满了兵器架。什么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个个精光闪闪,寒气逼人。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由小到大摆了数十张弓。
一边葛盘山解说道:“由于在下本是猎户出生,所以就把弓箭摆在了正中。再一个,这十把由小及大的弓乃是我祖上所传,也的确是天下无双的宝弓啊。依次从小到大,拉力分别有所增加。”
白无鬼上前观看起这十把弓箭,以白无鬼在山上练了十年的功夫,十八般兵器自然是样样会使。李淳风也教过他鉴赏一把兵器好坏的方法。
拿起第一把,很轻松的拉开,然后道:“不错,做工精细,用料珍贵。弓身韧性适中,不错,不错。只不过拉力小了些,不适合我用。”
然后又拿起第二把拉开,放下。第三把拉开,放下。第四把拉开,放下。
一边的葛盘山心中已是惊愕不及了,以往那些人来此大多只能拉开第二把,第三把,最多的也就是拉开第四把而已,而且已是非常吃力。此刻看白无鬼拉开第四把的样子毫不吃力。
然后,第五把竟然也被他拉开,葛盘山心中已经是惊愕异常了,自己也只是能拉开第五把而已。
然后白无鬼又拿起第六把,这把弓的长度已经跟白无鬼一样高了,无奈,只能横着拉。闷哼一声,第六把也被拉开了。
第七把,白无鬼感觉这是个挑战,拉到第六把的时候他已经是用上了八成力。这次有可能拉不开了,不过他还是想试试。
抓起一用力,弓弦纹丝不动。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了,把弓立在地上,左脚瞪着弓身双手抓着弓弦。大吼一声: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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