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晌午,果真是入秋天凉,对着床倚在榻上浅睡的纪沧海,许是窗外的风在作祟,打了一个寒战。(
完美世界)
守在一旁的玉儿见状,连忙拿了一个毯子披在纪沧海的身上,闭眸的纪沧海掀开毯子,坐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玉儿端过宫婢方才送来的参茶,递到纪沧海手里,柔声问道:“皇后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玉儿深知纪沧海为何这幅摸样,自从选妃大典结束后,数十日来皇上一直未来浮华宫,这看似奢华的东宫,仿佛冷宫一般清静。
纪沧海端起参茶,放在唇边浅抿了抿,扬了扬唇角,勉强露出笑意。(
修仙狂徒)柔声说道:“本宫没事,玉儿,今日皇上可否派人来过?”
玉儿虽然没有唠叨陌央移情别恋,但纪沧海也看得出玉儿,为自己惋惜,几日前还是宠爱有加,现在仿佛身居冷宫一般。
可是这些纪沧海并未在意,她只是奇怪为何皇上会耽搁这么多日,都不来与自己要凤印,给玉颜册封。
闻声,玉儿抿了抿唇,抱着三分无奈道:“回皇后娘娘,皇上不曾派人来过。”
纪沧海放下参茶,任由玉儿扶着下了榻,走向梳妆台前落座。镜中的人儿依旧嫣然,可眉梢上莫名的添了几分忧思,难道自己是在嫉妒?
不,不是的,纪沧海心里默默的做着斗争,身旁的玉儿瞧见纪沧海眉头微皱,神情涣散,有些为她担忧。(
大面具师)
随手拿起桃木梳,轻轻地梳着纪沧海的墨色的青丝,打趣着道:“娘娘,您真美。”
身后传来的赞许,纪沧海闻声噗嗤笑了出声,含蓄道:“臭丫头,就你嘴巴甜,待会你去桌案上取了本宫昨夜写的礼单,到本宫的内殿一一清点出来,送到梅香苑去。”
纪沧海的话音刚落,玉儿就有些费解她的作为,嘟着嘴说道:“娘娘,您为何要给她送礼呢?她不过是皇上留了名的妃嫔,成不了大器的,论礼数,她应该先来给您请安呢,这么多日来,她一个留名的妃嫔来多没来过。(
卿本黑萌之妖妃来袭)”
玉儿的话有些重了,听罢纪沧海有些不悦,斥道:“玉儿,嚼舌根是蓉雨姑姑教你的吗?日后在本宫跟前不许再乱嚼舌根,再出现今日之事,你就回慈鸾宫任职吧。”
其实纪沧海也知道玉儿是为自己这个主子着想,可是她却挑明了纪沧海不想说的一面,数日来纪沧海也十分费解,为何玉颜不来浮华宫,陌央为何不来,莫非自己真的变成开朝以来,第一位守冷宫的皇后了吗?
见纪沧海言语责备,玉儿连忙跪下来认错。
“娘娘莫气,奴婢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
纪沧海叹了一口气,眉头又皱了几分,低声道:“玉儿,你下去忙吧,本宫想静一静。(
陛下,洗洗睡吧)”
“诺。”玉儿起身将桃木梳放在桌案上,欠身退了出去。
“皇上驾到!”
一定是在做梦,坐在梳妆台前出神的纪沧海,耳聋中听见门外有人同传,纪沧海望着镜中的自己,笑道:“纪沧海,没想到你也会白日做梦。”
语落,抬手拾起桃木梳,自己绾发,就在眸光再次回到镜中时,镜子里的影像多了一个人。
“臣妾参见皇上,不知圣驾来此,有失远迎,望皇上赎罪。(
挑个王爷做夫君)”纪沧海愣了片刻后,起身跪在地上施礼,头一直垂着,不曾对上陌央的视线。
“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冷淡的对朕,是不是怪朕冷落了你?”陌央俯身伸手将纪沧海扶起,略带柔光的视线洒在纪沧海的脸上。
“臣妾不敢。”
因陌央长日来都不曾来访,纪沧海每日从慈鸾宫请安回来,都卸了妆,长发披肩,无妆的脸蛋出尘的美,是天生的。
可今日陌央出来来访,纪沧海身着睡袍,长发披肩,无半点装束,确实有点略失仪表。想着纪沧海回了陌央四个字,转过身拿起一根发簪,将长发盘起。
盘好的发髻为保片刻,便被无形的判了刑,只见纪沧海的发髻在脑后如瀑倾泻而下,散在背后。
陌央伸手将纪沧海拉进怀里,脸埋在纪沧海的发丝间,浅浅的呼吸着,久别的味道。
“皇上……”
被自己深深想念的人,揽在怀里,纪沧海柔声嘤咛了一声,闻这一声轻唤,陌央嘴角泛起笑意。
“你不问问我为何多日不来你这里?”说着陌央拉着纪沧海,在偌大的凤椅上坐了下来。
落了座,纪沧海扬唇笑了笑,转过身去,道:“沧海不知。”
见纪沧海有些责备的口吻,陌央从纪沧海背后将人抱住,横在自己腿上。
“既然你不想知道,朕就不说了。”
纪沧海仰身躺在陌央的腿上,笑了笑,转头看向一边,道:“皇上想说便说,不想说臣妾也不会问。”
“呵呵,那好,朕便问问你,有没有思念朕……”说着陌央的手探进纪沧海的衣襟里,在纪沧海的敏感位置揉了一把。
纪沧海险些从陌央的腿上翻下去,嬉笑着责备。
“啊……呵呵,皇上,消失了几日,学了些什么东西。”
“试试便知!”
纪沧海果然还是不了解陌央,欢愉过后,陌央整理衣冠去慈鸾宫请安去了,纪沧海被宫婢扶进浴房,清洗身子。
对于潘玉颜的事,陌央只字未提,也没有解释这几日的去向,这次也没见小六子跟来,到底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想着这些事,纪沧海坐在浴池里发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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