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道的七八位小弟得令,沉着步子逼近。(
别那么骄傲)m
季有钱孤身一人,懂得先发夺人的道理,飞身一脚踹在领头面上有黑痣的男子胸前,面上有黑痣的男人一瞬间身体后仰,季有钱在半空中果断一拳轰下,面上有痣男子登时直挺挺地躺在青花瓷地板上。
戎道呵斥自己的手下:“还愣着干嘛!”
面上有痣的男子身后同伙见状,纷纷上前。
季有钱冷眼一瞪!俯身弯腰,一个利索的扫腿,冲在最当前的三位男人立刻“扑通”“扑通”被扫落在地。
季有钱得势不让人,这边刚扫落三个男人,另一边一手撑起地面,如困兽一般跃起,连发三掌,分别劈在三个男人脖子上。
“咯擦”“咯擦”“咯擦”,三个道上男子应声惨叫着倒地。
戎道见状,对李朝芽抱拳低头说:“朝芽姐,回头大不了我让人给你重新修地板。”
李朝芽看到季有钱身手矫健,并未做声。
挡在季有钱面前还有三位被季有钱身手镇住的道上男子,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头皮发麻地想往前冲。(
天尊人皇)
季有钱见三人动了,脚下“蹬、蹬”两下疾跑,后发先至,再一重踏凌空跃起,双脚飞至空中,左脚一勾踢在左边男人脖子间,右边一挑、踢住右边男人的下颌,左边男人应声倒地,右边男人则直挺挺地飞了出去。
几乎在季有钱出脚的瞬间,横在空中尚未落地时身子往前一扎,季有钱逼近最后一位涌进大厅的道上男子。
该男子面色黝黑,吃惊地长大了嘴,露着一口白牙,季有钱一拳沉下,“啊!”一声惨叫,黑面男子仰面、抱头飞出去。
再看那面色黝黑的男子捂住牙口,指缝中血流如注,显然是季有钱这一拳打断了他的门牙。
季顺月捂着脸不敢看眼前打斗的残香,再更远处的一旁莺莺燕燕们起先还发出惊叫,到最后,全都捂着眼睛,噤了声,却在指缝里偷偷关注。
季有钱横腰踏步站在厅前,拍了拍身上西装上面的血渍,朗声怒道:“不堪一击!只管冲我季有钱来!”
戎道有些吃不消了,抬头望了一眼褚青,褚青甩了一下手,像是责问、也像是嘲讽:“这么多年,李王爷怎么管的北方,竟然让你当了苔原大哥!真是瞎了眼!”
戎道,咬了咬牙喝令身边一位亲随说:“彪哥,看你的了。(
穿越之七天女)”
季有钱望向被戎道成为镖哥的男人,发现彪哥是一位身材高大,背挺很直,长发盖过脸庞,明明穿着西装,但是双肩却很垮塌的男人。
季有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能把双肩沉得如此垮塌的人,要么是练太极拳、要么就是八极拳的会家子。
彪哥拂了一下挡在额前的头发,抱拳朝季有钱说:“吴家八极拳后人吴大彪来讨教。”
季有钱点了点头,也不答话,把咏春起手式站定,讲究应机而发。
吴大彪骑马蹲裆式站定,横步深蹲,重心压得很低。
两人站定之时,季有钱心绪不定:怕是遮面人唐到场,自己没本事应付会苦了小姑季顺月。
季有钱身子一倾、抬手佯攻。
这边,季有钱刚有动作,吴大彪前膝已然是微倾,季有钱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个吴家八极拳吴大彪也跟自己一样练到应机而发的地步。
容不得季有钱多想,吴大彪厚实的身子却是轻身一动,前膝发力,跃到季有钱身侧,顺势想贴靠在季有钱肋下。
季有钱知道这变招厉害,是八极拳老招“抱婴桩”,讲究头顶蓝天,足踏清泉;怀抱婴儿,两肘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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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随意,想把“抱婴桩”使得如此轻描淡写,发力不发势很难、很难!
季有钱哪给吴大彪机会,整个身子顺势后仰,下颌、肚脐、前膝盖横在一条线上,如卧佛垂江,蓦地利用身体的韧劲,以及腰后的跨力,前膝猛冲、一个提膝靠飞吴大彪的“抱婴桩”起手式。
吴大彪被迫变招,仰身消掉季有钱膝上的力道,顺势飞身一脚反入为主。
季有钱身后不远处是小姑季顺月,哪里有退路,被迫也一脚跟吴大彪的脚力迎上。
这一脚相对后,吴大彪一个后滚翻落地好远。
季有钱好不到哪去,吴大彪的力道从脚间涌来,让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坠下。
季有钱落地之时,当即左手拍出一掌,止住下坠身形,翻身一跃还在未站稳之时,脚下“蹬、蹬”两步发力,欺身吴大彪身旁,双掌齐齐排出。
吴大彪未料到季有钱身子如此迅敏,身上劲力没有用足,被迫堪堪发力于季有钱对上。
“砰!”地一声,吴大彪被季有钱掌力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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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有钱本是困兽犹斗,一人之力对褚青、李洪文、戎道身后不知有多少人,怎么会给对手以喘息的机会!
当即,季有钱掌力力竭未到,下半盘已然发动,跃起空中拼足了内劲,再一掌拍向吴大彪。
吴大彪上一掌已经是应付不迭,倒身之际一脚横空,想阻去季有钱的攻势好给自己以喘息的机会。
谁料季有钱是拼了命的打发,硬是结结实实挨上吴大彪一脚,一掌拍在吴大彪左腿胫骨上,再一个转身,季有钱贴靠在吴大彪身子右侧,连发七拳,寸劲用足,打得吴大彪吐血仰翻在地上。
挨了吴大彪一脚,又连发七拳寸劲的季有钱体内劲力衰竭,嘴角淌出一丝鲜血。
季顺月越过众人,走到季有钱身前,替季有钱擦掉嘴角鲜血,摇头说:“傻侄子,这样做何苦。”
季有钱把嘴角血渍拭在手背上,眼神里满是清澈,柔声说:“小姑,你对我好,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季顺月摇了摇头,扭头望向褚青、李洪文、戎道,理了理额前头发,面色凄苦说:“对不起,我是没男人要的寡妇。”
“我是烂女人,就应该遭报应有这烂命。(
横刀夺爱:名门贵妻)”
“都是我的不是,但这些跟有钱没关系,请各位放了我侄子。”
季有钱怎么也想不到冷得如小姑季顺月,也会有哀求人的时候,不禁鼻尖酸楚,心里酸苦,脑子里凄然无比,轰然炸开,咬牙恨恨道:“小姑,别求他们!”
最角落里一直没有发话,甚至没有把眼神瞧向这里的褚白站起身子,面无悲喜,对褚青说:“让他们走吧!”
一旁严直被郑微拽着,还是挺身出来说:“让他们姑侄俩走吧!闹出人命来谁都走不了!”
褚青面色狰狞,望向严直说:“你能理解成是你严大公子在威胁我么?”
严直看了一眼身旁的郑微,无奈地摇了摇头,噤了声。
看到这,褚青敛去了脸上狰狞,点了点头说:“那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稍后,褚青哈哈大笑,脸上狰狞神色更胜,对褚白说:“我不杀他!就折磨他怎么了!你们能奈我褚青如何?”
季有钱平静地用手抚了小姑季顺月后背,安慰说:“小姑,有我在,没人动的了你!”说完,季有钱转过头对褚青,一字一顿说:“我命在这,你要想拿!也要先折几条命来!”
褚青沉下脸,往门外喊道:“唐!来废了季有钱!”
“记得别给我弄死他,但也不要留手。”
“弄到他一辈子呆在床上,跟他老爹一样,走不出屋子最好!哈哈!”
说完,身形敦厚的死士唐一身西装出现在众人面前,额前一撮白发尤为沧桑,更加惹眼。
唐撑得肩上西装料子暴起,躬下身子说:“是的,少爷!”
死士唐毕竟季有钱。
季有钱被小姑季顺月横档在身前,拼命地对季有钱摇头,示意别撑下去。
一旁褚青冷笑,面上青色血管显得犹未冰冷,不耐烦地说:“北方人也这么墨迹!你以为是在演杨过跟小龙女么?”
“哈哈!还姑姑!谁知道一个寡妇跟个正常的男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生!”
说着,褚青拍了拍一旁李洪文:“你说说看!是季有钱那有毛病,还是他寡妇姑姑不正常!”
这话说得极为阴损、肮脏,季有钱把季顺月推开,远远地怒指褚青说:“别让我抓住机会,小心你也会死的!”
最近处,死士唐早就不耐烦了,一跨步上前,一拳轰向季有钱。
死士唐这一拳,重拳无锋,大巧不工,完全是一力降十会的法子。
季有钱一掌包在唐的拳面身体侧倾,想顺势引着唐的拳力,消弱下唐的力道。
谁料,季有钱想得太多,唐那一力降十会、刚猛无匹,登时季有钱手上腕处传来钻心的痛。
季有钱嘶吼一声,右手继续吃着唐的拳力,左手运掌如风、瞬发削在唐的拳腕上。
唐十三太保横练何等强悍!
任由季有钱一掌削下去,季有钱不敢托大,一连瞬发三掌削下。
可惜,唐的手腕无恙,唐抬头蔑视地望了季有钱一眼,左掌突兀地拍在季有钱胸前,“扑通”一声,季有钱被打翻得身子飞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未等唐走进,季有钱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地上起身。
季有钱明知道不敌,偏偏想先发制人,刚从地上起身,就“蹬蹬”疾跑近身死士唐,一记手刀,凌空朝唐的脸上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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