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西烟笑道:“原来你也是会说话的!”
叶羽心道:什么叫我会说话?难道本公子以前不是在说话?
哎!形势比人强,他异常乖巧地静候着单西烟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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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西烟瞧着叶羽强忍怒火无从发作的模样,这才心满意足地道:“办法是有,不过不是救活她,只是能够保住她的身体不坏,封住她的灵魂在她的体内。”
叶羽有些失望,但很快就点点头道:“好,我答应带你回云国。”
单西烟美眸流转,明艳动人,金色的长发衬着她妖娆的身材,叶羽的话音刚落,她的人就已到了他的身前。
好近的距离,扑面的香风有着熟悉的味道,叶羽不自禁地心神一荡。(
血与火的重生)
“叶公子果然爽快,本王依你便是!”单西烟长长的眼睫忽闪着,语调也变得分外的柔和。
什么叫依我?叶羽心中无比郁闷,明明是你挖了个坑,硬让我往里跳,而且,本公子还得千恩万谢地非跳不可!
他陪笑道:“女王要见的是叶羽的父亲,可不是关外浪子易寒!”
这有区别么?单西烟媚惑的瞳仁里现出一丝不解,但转瞬笑道:“不错,待本王见到那个人,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你,也应该了解一下他的过去哦!”
叶羽皱了皱眉,难道他的父亲还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吗?
单西烟扬起俏脸,将唇凑到叶羽的耳畔几近喃喃地道:“相比较他的狠辣你可是差远了!”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耳根传来,叶羽眼睛虚眯,伸臂便揽住了近在咫尺的单西烟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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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羽的大胆行为,令单西烟也是吃了一惊。
手捧玉盒的凤随刚刚迈入室内,便被目中的场景震撼的无以复加,这,这还是他们的女王陛下么!
“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限度,虚弱期的你已对我构不成威胁,女王陛下,叶羽并不领你的救命之情!”叶羽的指按在女王的腰间大穴上,他微笑着道。
单西烟眨了眨美眸,无嗔无惧地回味道:“这样,便是有几分像他了!”
“神经!”叶羽在松开单西烟的同时顺势将她的身子往外送出了数步。(
凤动九天:废材杀手妃)至少与他保持些距离,感觉上要安全一些。
而自始至终,叶羽都没有自床榻前移开脚步。对于这位变化无常的女王陛下,叶羽充满了戒备。
单西烟女王恢复了冷漠高傲的神态,她抬手打开了凤随手捧的玉盒,淡淡的金色光晕弥漫而出,一整套的衣裙叠放其中。
“金蚕血丝裙有滋养灵魂的功效,凤随,你为连云小姐穿上吧!”单西烟道。
“陛下!”凤随擎着玉盒跪了下去,道:“不可啊,陛下,金蚕血丝裙是您花费了大量的功力和精血炼制而成,它会保您千年之后灵魂不灭,您怎么能给一个外人——”
“本王的决定何时轮到你来置疑?”单西烟一巴掌扇在凤随的脸上,长袖一卷,那玉盒便稳稳地落在了床榻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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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随伸手捂住面颊,眼泪汪汪地望向女王,不是因为很疼,相反,女王根本没有恼她,因为这一巴掌很轻,轻得只是拂过了她的面颊。
然而,却也是打醒了凤随,她只是她的属下,仅此而已!
叶羽触到那衣裙的质地,感觉到其中的能量波动,心中暗喜,“我来吧!”他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就好。”
“我们先出去?貌似你应该先出去!”凤随刚站起身子,忍不住反驳道。
“虽然和女王有约定,但还是要亲自做才放心。”叶羽毫不委婉的话语将他的顾虑表露无疑!
“你!”凤随气不打一处来,道:“陛下以重宝相赠,你竟然还——”
单西烟挥手打断了凤随的话,平静地道:“将本王的车辇备妥,叶羽,本王带你们去一处所在。(
九流闲人)”
说完,便当先走出石室,凤随紧跟而出,在她的身后,一道帘幕垂下,隔绝了石室与外界。
……………………
小半个时辰后,叶羽抱着楚连云走出了石室。
一眼便看到由四匹通体火红的异兽拉着的宽敞豪华的玉辇。
女王坐在碧蛇缠绕的王座上,单手支颐,神情便如同他们初见时的一般,她慵懒地抬起双眸,异样地望向叶羽怀中的楚连云:
楚连云的长发自叶羽的臂弯飘下,翡翠的龙形发环衬着那三千青丝,闪动着暗夜的华彩。
碧波荡漾的裙裾间,流溢着淡淡的金色光晕。
一方水绿色的丝带在腰间盈盈一束,长长的水袖一圈圈清冷如寒露般无风自舞。
她的双手安祥地放在胸前,清秀的容颜诠释着天然的韵味。
半月形的立领下内罩翠色小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虽然已是长眠,却仍然掩盖不住浑身透出的灵动之意,这般人才——亦未辱没我的金蚕血丝裙了!
单西烟心内感慨,转而开口道:“如此复杂的一套衣裙,难为你居然为连云小姐穿戴得如此齐整,叶公子,不将你收入后宫真是可惜了!”她说这话时没有半分遗憾的意思,更像是戏谑。
叶羽抱着楚连云上了玉辇,此时的他一点没有说话的心情。老实得安静得可怕。楚连云的头枕在他的胸前,自从穿上了这套衣裙,她那略显苍白的面容渐渐恢复了血色,若非是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叶羽甚至以为她在下一秒钟便会坐起,唤他一声“哥”!
单西烟很无趣地扔给叶羽一块黑布,道:“把眼睛蒙上吧,那个地方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叶羽点点头,却没有去接。
单西烟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拾起那块黑布,亲自为叶羽蒙上了双眼,在他的脑后打了个死结,方道:“你现在放不下她,到了那里也必须放下,又何必想不开。”
搂着楚连云靠着椅背坐着的叶羽,紧抿着唇,仿若入定了般。
单西烟有些不习惯,自从见到叶羽,她那平静的生活就被打乱了。
如今,敢顶撞她的人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女王很自然地把多年来在苦等中的火气都发泄在叶羽的身上。
父债子偿,这句话不是天经地义么?为嘛弄得本女王好像是欠了他的!
不但把宝裙奉上,还要亲自护送其进入本族最神圣最隐密的那处地方。
末了,竟干起了伺候人的活,说起了劝慰人的话?
单西烟抚额长叹,为自己的疯狂之举有了不小的心悸,难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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