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夜嘉殷回了寝殿的南宫瑾低眉顺目的站在象征着最高权力的男子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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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嘉殷侧卧在披着白色毛裘的睡榻上,双目微合,整个人在似醒非醒之间,透过外面射进来的柔和的光,看着眼前已经换下了一身宫服的女子。
此时的南宫瑾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袍,在袖口之间绣着些许摇曳的凤尾花,蔓延的枝条顺着她诱人的肢体慢慢的盘旋着,然后汇在了胸口一点,零星的散落着的凤尾花填补着空白的地方。(
儿女成双福满堂)她的发也是随意的挽了一个髻,上面仅有一根玉簪固定着。恰似那盈盈一水间,娇羞的芙蓉,显尽了芳华,当然,如果她的皮肤白一些,会更好。
只有这时的南宫瑾才和上午在御花园里的女子重合了,也就仅仅是那一瞬间。这看似柔弱的女子不动声色的治了后宫之中最受宠的嫔妃,她终究是给萧慕云留了余地的,否则按照刑法,那个宫女决计是不会轻饶的,作为主子的萧慕云也要贬上一贬才合情合理的。
不经意间,夜嘉殷又想起了那个有着明眸皓齿的女子,当那个善良婉约的她走进这黑暗的皇宫内院,当她的灵魂被这黑暗慢慢侵袭的时候,她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夜嘉殷猛然间睁开眼,仿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得,而后那微薄的唇缓缓的扬起一抹惑乱人心的笑,即使是最圣洁的光,也掩盖不了他散发出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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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朕的皇后,朕唤你小瑾可好?”夜嘉殷略微低沉的嗓音响在偌大的寝殿里,低迷之中处处魅惑这人心。(
贵女邪妃)南宫瑾似乎沉醉在这样迷人的声线中,良久之后才略微点了点头,脸上黑色的肌肤因为害羞而泛起了红晕,她的手紧紧的捏着一方素色的锦帕。
夜嘉殷端起放在小几上的茶,唇沿着茶沿慢慢摩擦,仿佛在亲吻着爱人的唇,辗转难离。
此时的南宫瑾哪里是因为害羞而泛红了脸,完全是被这个没有天良的皇帝气的。那么理所应当的坐在软软的毛裘软榻上,偏偏留了冰冷硬气的椅凳给自己。打从进宫那一刻到现在,他明目张胆的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如今的后宫,都是南宫一家独大。(
腹黑少主甩不掉)如今的南宫一族已然犯了天子的大忌,总有一天,南宫家的繁华不在,从顶端摔下来的结果,只有尸骨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兴起寒门氏族。而夜嘉殷只能是那唯一的一个掌舵人。
趁着夜嘉殷翻看手札的功夫,南宫瑾美目一抬,狠狠地剜了一眼那美貌无双的男子,圣洁的光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无端的污了一身如约的锦袍。南宫家的命运终结者,南宫瑾的手抚上手边的桌子,如何才能在这场灭门之灾中保得三人安然无恙?打小,南宫瑾就明白,命,要靠自己握在手里才最踏实。(
龙王令:妃卿莫属)
南宫瑾迈着碎步走到睡榻前,将夜嘉殷刚用过的茶盏蓄满,而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仔细看着手中的素色锦帕,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皇后,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朕唤你小瑾可好?”夜嘉殷又一次将这个问题抛出,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意。
南宫瑾温顺的模样映在夜嘉殷深色的眸中,让他觉得上午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只是自己的幻觉。
夜嘉殷的手再次抚上了那瓷白色的茶盏,此时,他才认真的打量起这方被他捧在手里的杯子。同样的白色瓷器,仅仅在茶盏的外围有些许的兰花点缀,盏口像喇叭,以描金装饰,使原本淡雅朴实的茶盏显得越发高贵了些,放在小几上的盏托,周边还有字样,细看之下才是“龙凤呈祥”四个字。
这片刻功夫,夜嘉殷已经将茶盏打量完毕,他的唇在半开半阖之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此时的南宫瑾温顺的站在一旁,微微的福了福身:“陛下是皇上,也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无论陛下唤臣妾什么,自然都是极好的。”而此时南宫瑾真的很想拽拽的说一句:“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你想叫啥就叫啥。”鉴于这十几年的修养,南宫瑾还是硬生生将这句话压了下来。
夜嘉殷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的女子,如果她的皮肤再白一些,性子再强势一些,或许自己在把她推到风口浪尖的时候会因为她像极了瑾儿的缘故,心存不忍,或者直接放弃吧。夜嘉殷的嘴角微微扬起,说了句罢了,便没有了下文。
南宫瑾偶尔抬头看看侧卧在睡榻上的人,他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着,没有被白色的束带束在一起。外面的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在他的身子周围形成淡金色的光圈,双眸闭合的他,安静的如同一个孩子。他修长白皙的手里,还握着方才看着的手札,紧紧地。南宫瑾起身拿了床毯子,轻轻的盖在夜嘉殷的身上,浑身没有戾气的他但从外表来看也是不多见的美男子,完全不输给素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称的南宫浩。南宫瑾只顾着将那毯子盖子夜嘉殷的身上,根本不曾注意到,当她的手从夜嘉殷脖颈处划过时,夜嘉殷猛然间挣开的眼眸里狠绝的杀意,直到她的手从夜嘉殷的身上移开,夜嘉殷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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