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炎这边战势吃紧,而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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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尤尽管凭借着青水剑的威力将华觅蝶驱之身外,但是她毕竟体力有限,渐渐地青水剑的威力变小,而她的精神便开始紧张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越来越担心起来,而华觅蝶似乎有着无穷的体力一般,只是轻松的在她的剑式之外游走且说着一些不三不四,不堪入耳的话。
优尤心底的防线便愈加薄弱起来,华觅蝶看中时机,抽身而起,但见她在青水剑势的一处间隙里飞向优尤。
优尤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感觉着无法运使援救的剑势,只得闭了双眼等待受死。而华觅蝶却只是轻飘飘地来到她的身前,如同梦呓一般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念了一句话道:“小宝贝儿,你现在已经归我了!”
优尤心里似乎猛得一动,却见华觅蝶已然远远飞离了她。
优尤只是不解地看着不远处一脸媚笑的华觅蝶,华觅蝶只是格格地媚笑,她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布偶,缓缓地在身前摇了摇,她看着优尤一字一顿地道:“小姑娘,你要记住这个布偶叫作‘尔魂’!”
说罢她轻轻地在手心里一攥那个布偶,优尤只觉周身刺痛,手中的青光剑拿捏不稳,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优尤此惊非同小可,只是诧异地看着华觅蝶手中的那个布偶冷汗涔涔而下。
华觅蝶只是脸上消不去的笑意看着优尤道:“好了,今天就不为你演示它的能力了,你且去吧!”
她说着将那布偶向着不远处的兵丁一丢,以命令的语气道:“把她关押起来吧!”
一群兵丁正在心里暗骂这个疯女人为何要将一个丑娃娃丢给他们的时候,却见优尤的身体和那个布偶一样如同被抛出一般,扑通一声落到了那些兵丁的身前,那些兵丁一阵聒噪,再也不敢怠慢,从中走出两个人锁链扣住,将优尤捆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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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觅蝶格格娇笑着走下了场去,向着那苗敬远行了一礼,苗敬远点头示意,华觅蝶才慢慢走到了他的身后,注视起其他人的动向来。
马宗雨一直关心着优尤这边的动静,突然看到优尤被兵丁捆住了,他不明就里,只是担忧之情油然而生。他本就应付的吃力非常,现在心里有了顾忌,更是手上分寸大失,被叶轮逼得手忙脚乱起来。
叶轮自然将华觅蝶的伎俩看在眼里,他一边施以凌厉的杀着,一边冷笑道:“小子,集中精神,这样顾左顾右的早晚送了小命!”
马宗雨心神激荡,自然知道叶轮所言不假,但是苦于心系优尤哪里控制得住,这样一来手中神锤威力更是大打折扣。
叶轮故意大声地打了个呵欠道:“这般打斗好生无趣!既然你这般挂怀佳人,就让我成全于你,于她相会好了!”
话音刚落,叶轮手中的转轮脱手而出,马宗雨见来势凶猛避无可避,只得硬将手中神锤送出,只闻呛啷声响,那叶轮与神锤撞击之下竟是散作无数片状。
马宗雨一惊更甚,在这咫尺呼吸之间,那些叶齿伴着转轮的高速旋转迅若流星般直向他刺去。
马宗雨暗叫不好,看着轮齿的来势,知道此命休矣。
而就在马宗雨闭目待死之时,却闻空中一声霹雳一般的断喝响起,只听叮当连声,马宗雨如蒙大赦一般迅速睁开双眼,却见那叶齿散落了一地,而对面的叶轮则是一脸愤怒地看向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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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宗雨向后急退,方转身看向身后,但见不远处樊夜带了一老一小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
那老者看了看场中的局面,拍了拍身边少年道:“夜儿,你去帮帮你的小兄弟!”
那少年正是樊夜,樊夜点点头,疾步向着方玉炎方向奔去。
那老者身形虽然矮小,但是一双虎目精光四射,他一眼掠过坐在那里的乔宾,乔宾被他看得直打了一个机伶,但他随即醒悟身边的苗敬远,心里才渐渐有些底气,他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不知右护使和小郡主此来目的为何?”
那老者正是这渺音城的右护使音魇,他身边的少女正是随樊夜一起去寻找高人的碧衣女子。
音魇目中寒光一闪,冷冷地道:“乔宾老儿,你犯上作乱,该当何罪?”
乔宾喝然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乔某人自守本份,姚城主为恶人所掳,我以副城主身份代为管理有何犯上作乱之责?”
那碧衣女子见他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更是花容变色,怒道:“乔老儿,快快将我父王和母亲放了,否则叫你满门抄斩,永世不得翻身!”
此女正是渺音城主姚韦的女儿姚君雪,她此言一出周围众多兵将一时间乱作一团。
由于乔宾位高权重,又与城主朝夕相处,因此作乱之事隐密异常,只是联同旬天一众人悄然行事,之后对外声称城主被高人所掳,他便理所当然的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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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尽管城中兵将疑心重重却也迫于他的淫威,只得就范。而一些知情的人事均是与之共谋此事的奸人,因此相互勾结圆事,反而做得水泄不通。
本来姚君雪也在他们捉捕计划之内,只可惜姚君雪的随从燕子早得音迅,但冒死将她送出城外,并嘱咐她去寻找音魇。
本来城中一直有渺阎作阵,音魇生性好动,受不了城中规矩约束,于是便自出城外隐于渺音城不远处的深山,这样一来既可随时来城探望,又得了清静和自由。
于是才有了出城寻音魇的交待。当日她踦了快马一路出城,身后追兵无数,情急之下顾不得城下百姓,但恰巧碰到樊夜等人,实不想樊夜救人心切将之拉下马来,情急之下便有了求救樊夜的想法,哪知樊夜为人憨厚耿直便决定一路相送。
在庙宇中为敌人所困最终逆息冲出,奔逃里许便倒地不醒,姚君雪感他相救之情,便连拉带拽地将他弄到了山脚之下,其时夜已渐深。好在音魇尚在家中,听了姚君雪的述说,音魇暴跳如雷,他运气将樊夜气息打通。樊夜悠悠醒转后只觉浑身精力旺盛,气血顺畅。
音魇看罢大声地道:“小兄弟,你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你已今非昔比,你之初那强大的幻力真元已渐渐融入你的体内,你现在的幻力可是世所罕有,只要你得遇良师,假以时日,定可扬名天下!”樊夜心中窃喜。
音魇不敢耽误,决定带樊夜前去探视,姚君雪自是不依不侥要一同前去,音魇拗不过,便伏了姚君雪同樊夜一路奔跑而至。到了大殿却不想竟见到鬼卜等人正在恶战,看到马宗雨命悬一线,当即施幻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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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宾即已棋行此步,便无悔改之机,于是他强装洒脱地道:“小郡主如此诬陷于我,可教我这忠君之心情何以堪!”
姚君雪冷哼一声道:“我父王一向倚重于你,想不到你恩将仇报,竟然做下这等下作之事,真是玷污人道!”姚君雪伶牙俐齿,直教那乔宾不禁面红过耳。但他仍强自狡辩道:“小郡主休听奸人挑唆,这等罪名,乔某人可是吃罪不起!”
姚君雪见他执死抵赖,俏脸气得飞红,她指着乔宾道:“倘若如此,你胆敢让我们到府中搜上一搜吗?”
乔宾面色一变,随即道:“此处乃乔某人私人府邸,小郡主口出此言用意何在?”他将城主软禁于自己府邸之中,若是这样任人查看定是昭然若揭,于是他只是抵死不认,却也并不松口放人搜查。
姚君雪一脸怒容地道:“乔老儿一味不肯,是不是怕阴谋揭穿!”
乔宾朗声大笑道:“笑话!我乔某人身正不怕影子歪,既然小郡主执意如此,就请进去一观便可!”
姚君雪等得就是这句话,当下大笑道:“好!若是乔副城主果如您所言刚直不阿,小女出来定然当面陪罪!”说着就要带音魇一同进入。
“且慢!”却在这时乔宾伸手拦下姚君雪冷冷地道。
姚君雪俏眉一挑,寒声地道:“怎么?乔副城主是要反悔不成?”
乔宾轻声陪笑道:“自然不是!郡主千金之躯要到寒舍,乔某人自是蓬荜增辉,但是如此山野莽夫,乔某人之舍就算再陋,也容不得这种人随意出入!”其意是只许姚君雪一人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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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君雪转身向音魇询问,音魇向着场内兵将大声地道:“兄弟同僚们,你们身为姚城主的下属,自当为族效力。小郡主得悉家父为乔副城主所困,郡主之行意在见证乔副城主忠叛之义,但求诸位做个见证,好教小郡主能够安全回还!”
在场兵将听罢齐声相应,乔宾面色微变,但还是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容撤去了拦在姚君雪身前的手,姚君雪冷哼一声,便径直向府内走去。
乔宾看着姚君雪消失在门后才转身大笑起来道:“敬远兄,我们接着欣赏好了!”说着便又重新坐回到了他之初的位置上,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音魇等人一样。音魇则是和马宗雨走到一边,也开始关注起场中的情况。
音魇看了看场面似乎并没有插手的必要,更何况他关心于姚君雪的安危,便决定在离府较近之处等候。
场中的鬼卜虽是以一敌二,且是应付对方的两大高手,但是他显得游刃有余,虽是不能占尽上风却也毫无险相,而一边的方玉炎在樊夜分担了年远遥的战力之后,虽然处于下风,却也应对自如。
只是他的打法新奇大胆,却总给人以险相环生之感。
而一边的樊夜扎实沉稳,加之他奇强的罡气幻力竟是和年远遥斗得不相上下。
樊夜在异元空间之时苦于悟不透幻术魔力,只得努力修习于近身搏击之术,因此他的基本功夫扎实到位,现在加之他对亚约幻力真元的融通,将一身的近身之术运使起来竟是虎虎生威,气势磅礴。
而一边的年远遥虽是以幻形相击,却一样是以近身之术为基,以幻术实现近身搏击,他的幻影不间断地冲射而出,便如同一招一式便摆着各种近身之术的动作招式,这恰恰是樊夜自身的强项。
樊夜见招拆招,见式掠式,尽管一次次在与年远遥幻化的身形相击,却也斗得惊奇有序。
樊夜不想自己竟然可以同如此高手对阵叫板,内心的惊喜自是不必细说,他越打越有精神,越战越有自信,内心那澎湃的激情使他愈加兴奋。
年远遥一边惊异这个少年那强大且源源不绝的幻力,一边对樊夜那时不时窃笑的表情疑惑不解,他猜不出这个少年是为他隐有后招而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是他对这样轻松的打斗而嘲笑自己,但是仔细辨认又觉得都不甚像。
于是他开始一边向樊夜施展攻击,一边留神于他那诡异而憨态的笑容。
樊夜哪知道他这不经意的笑容会带给对方如此大的负担,他只是细心地将他最熟练的近身之术发挥起来,他感到每一次运使都是呼呼的风啸之声,这是他多么梦寐以求的啊!他猜想上祖爷爷和一直对他期盼有加的族人们一旦看到他到了如此境地,一定会为他感到无比的开心的。
他一想到亚约心中便没来由地疼痛起来,不由地想起了亚约那和蔼慈祥的笑容,想起了亚约这般那般的场景。
于是他的脸上不由地掩去了笑容,随即换上了一副沉痛的表情,他越想越是难过,竟尔讪讪地落下了几行清泪来。
这样他更想到了眼前这些为非作歹之人的恶行,他觉得若不是天下有这些作恶多端的人,亚约也不会隐世起来,也不会油尽灯枯,最终烟消云散,他想到这里不禁对眼前的年远遥更加的厌恶起来,他本是个简单的人,这样一想内心的力量便随之砰然而升,于是他手中的力度更大,幻力丛生下催使着他每一招每一式的力度都更加强劲,竟是由之初的守势渐渐转为凌厉的攻势。
年远遥一惊更甚,他实不知一个人可以在这般奇峰对险的对阵中拥有如此多的表情和心境,他不得不另眼相看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难道他是依靠内心某种心境产生幻力的运使,这样的能力普天下恐怕只有悲情散人才具备。
年远遥打到这里不禁心中敬畏之心萌生,悲情散人恶名昭著,能力更是通天慑地,难道眼前这个少年竟然是悲情散人的门徒。
传说悲情散人便是在打斗中时而高声吟唱,时而轻声低语,时而语带凝噎,时而又愁眉锁容,表情和心境不一而足,而且此人幻术随着表情和心境斗然大变,教人防不胜防。
此散人素有习世间千术的幻力,表人间炎凉的心境,令对手无不闻风丧胆。而眼前这个少年虽然不甚相似,但是可能这少年只
是习得悲情散人的皮毛,若果真如此,今日若是伤了这个少年,一旦悲情散人怪罪下来,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见樊夜脸上表情恶狠狠的,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与之初的表情差之千里,而且招式和路子也是大相径庭,年远遥便更加肯定了他心里的疑虑。
这样心里一颓,便在招式和心里上一并落了下风。
任樊夜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年远遥这一刻功夫竟会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更不会知道年远遥已经再不恋战,只求尽快脱身。
樊夜只道是自己渐渐占了上风,这样一来他心里没了负担,手上的招式更加圆熟得道,加之他身体内强大的幻力相持,更是呼呼生风,只教对面的年远遥心里的阴影更甚,再无战意。
樊夜越打越顺,招式越使越强劲有力,年远遥怯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招式章法全乱,再不复之前的威风,只见他穷于应付,心里更是乱作一团,这样战了十几个回合终于被樊夜瞅准机会一掌拍在胸口.
年远遥岂受得了樊夜如此强劲的一击,只见他身体腾腾后退,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樊夜欲再上前结果对方,却见华觅蝶轻摆腰肢,怪叫一声伸掌迎下。樊夜信心已起,三招两式便与华觅蝶战成了一团。
年远遥暗呼侥幸,拖着伤躯躲到了后面缓缓调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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