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是伤口的疼让我痛醒。(
地下秘藏)我感觉背后有人在帮我涂药,因为她触碰我的伤口时,我一阵疼,但一经涂抹,感觉没那么强烈。
难道是宏时来救我了?我有点激动,努力睁开双眼,简直难以置信,是老鸨在给我涂药膏。
“白雪姑娘,醒啦?”鸨好声好气的说,“你看这多嫩的背啊,多了几道痕可不好看,以后留疤了还有哪个男人敢娶你,乖乖听妈妈的话,做花魁!”
这次我沉默了,不是我妥协,而是我想让她多涂些药,让伤口好得快。
老鸨以为我想通了,接着说:“这样子才对嘛,好好养身体,过几天教你技巧。”
“呸!”我唾了一口。
“好你个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来贵,今晚就便宜你了!”老鸨马上转变了脸色。
而一旁的来贵顿时心花怒放,笑得谄媚,搓手摩指,开心应道:“保证让你满意!”
我不知来贵这话是对谁说的,只见老鸨扭着屁股走出门把门反锁,房内剩下我和来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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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大事不妙,起身却痛得动不了。来贵如豺狼一般扑向我,衣服被撕扯掉,我挣扎着,用手去打他的头,他一股强劲掰开我的双手,死死按住。我哭了,哀求道:“求你,来贵,放过我!”
“美人,别怪我,是你自己找罪受。你别怕,我会心疼你的!”
“不要……”我喊道,容不得我思索,来贵重重压在我身上,我闻着他一身的汗味和酒气,只觉恶心,我的心像死了一般,在最后挣扎的时候,我想到了宏时,你在哪?
王府内,一个送饭的丫鬟敲了敲瑾儿的房门,许久都未见开门,便推门而进,发现房内如被盗一般,摆设都不见了。
“不好了,瑾儿姑娘不见了!”丫鬟大声喊道。
闻声而来的宏时看着瑾儿的房间,再看了看被“盗走”的摆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心里不觉焦急起来。他心想:这次的盗贼不仅冲着钱,还冲着瑾儿来,莫非知道瑾儿是娘娘,想勒索?不对,既知是娘娘,也不可能绑架,他不怕掉脑袋吗?
正当宏时一筹莫展时,仆人开口了:“王爷,今天我在大门见到瑾儿姑娘了,她……”仆人突然不说了。(
剑炼九天)
宏时命令其他人都退下,留下仆人一人,便问:“你看到了什么?”
“王爷,我看到瑾儿姑娘带了一堆杂物出去,应该就是丢了的东西。”
宏时追问:“你可知她去哪里?”
“小的不知,只见她往集市东边去了。”
“好,此事勿告于其他人知。”宏时说道。
“小的知道。”仆人退下。
宏时心想:今天已是初十,再过五天便是进宫之日,若找不到瑾儿,王府的存亡堪忧。唉,瑾儿这丫头,生我的气便一走了知,可知后果!
宏时看着房门的床,回想起昨晚瑾儿醉了,躺在他的怀里,满脸红晕,他情不自禁,吻了她……宏时不是不爱,是事已至此,只能忍痛割爱。(
尊贵庶女)宏时摇摇头,让自己清醒,心想当务之急是找到瑾儿。
来贵终于走了,我筋疲力尽,心死了,之前的斗志也都没了,只剩下一具空壳,我感到自己肮脏无比,既然宏时不想见我,我也不当什么答应,我便安心在这百花楼作践下去,到老!
还没等我回过神,老鸨站在我的面前:“怎么样,白雪,是不是感觉跟飞上天一样。这种又舒服又赚钱的活别人求都求不来,你……”
“我接!”我说道。
老鸨喜出望外,笑得合不拢嘴,就差没亲我了。“来人,还不把白雪姑娘的房间收拾干净,还有,来贵,去选几匹上好布料,给白雪做衣裳。明天开始,把门口的招牌换一下,就说纯洁柔情白雪。”
我像一道菜被摆上桌面,成了主推菜。老鸨的一个命令,整个百花楼的人都对我恭恭敬敬,连来贵也不敢像之前猥琐我,而是喊我:“白雪姑娘。”看到我都退居一旁。
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盼着的,是宏时的出现,但没有。(
角落里的妖孽)伴随我的是身上的伤的疼痛。
我在房内沉沉的睡去,再醒来已是清晨,因为下雨,百花楼异常冷清,姑娘们都在大堂内嬉戏,我站在走廊往下望,个个浓妆艳抹,吃瓜子,喝酒,笑得花枝招展。古代的妓院就是如此啊!
下了一天的雨,我庆幸没一个客人,我恨不得老天天天下雨。因为一天没怎么动,身上的伤好了很多,加上老鸨精心挑选的饭菜,让我体力很快就恢复。可惜,我吃到最后几口,总忍不住掉眼泪,这什么事啊,来到这里当妓女,那时不倔强,不跑出王府该多好!
然而,天不是总下雨的。第二天,便大晴天。我感到老天在眷顾我,大晴天没一个有钱公子来百花楼。
正当我欣喜之时,老鸨推开我的门:“白雪,我的好白雪啊,你的身子怎么样了?”
关你鸟事,我真想这样**裸骂她,但我只能冷冷回答:“妈妈,找我何事?”
“我的好白雪,你知你来百花楼几天了?”
“两天。(
伶女恋上冷漠大少)”
“对,俗话说事不过三,要是你再不接客,那就坏了规矩了。”
我冷冷笑了笑:“你的意思是?”
“这样,我们推出一个新节目,就是要你戴着面纱在空中飞过,跳舞。”
“跳舞?”我睁大眼睛。
“是啊!”老鸨饱含期望。
“我不会!”我回答,让她有些内伤。
“不会不怕,你就随便转几圈。”
“嗯!”我应答,眼睛望着门口。
老鸨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好好好,我这就出去。”
“啪”门关上,我听着老鸨在门外碎碎念:“就一婊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娘娘,哼!”
隔天傍晚,夜还未黑,百花楼内便聚集了许多人,应该说是寻花问柳的男人。百花楼前所未有的热闹,我轻推窗户,透过窗户的缝望向大堂,大堂到处是瓜子壳,那些男人搂着妓女躁动不安。
“吱歪”门被推开。“哎呦,我的白雪啊,好白雪,打扮得怎么样了?”老鸨从门外扭着屁股进来,见我看窗外,赶紧把窗一关:“我的白雪啊,现在可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千万可不能让你的脸暴露在男人面前,那后头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妈妈,你放心,我知道。”我回答。
“哎呦,白雪竟叫我妈妈了。”老鸨笑着。
我不叫你妈妈,难道叫你老鸨?还是叫你更年期妇女?我心里不屑。
“来来来。”老鸨牵着我的手,拉我到镜子前坐下,“让妈妈好好看看,你的妆化得怎么样。”
老鸨将我脸上的白色纱布摘下,啧啧说道:“我就说你天生丽质,你看这胭脂水粉一抹,活脱脱一仙女!”
仙女你大爷,我无尽鄙视老鸨,可我能怎么样?我是上了贼船$淫荡小说下不来啊。
与老鸨寒暄几句,老鸨便匆匆离去,我也走到他们安排好的后台,腰间绑好带子,准备一场别人看上华丽,其实可笑至极的表演。
“各位有钱的主儿,今外面百花楼推出新一届花魁——白雪。待会我们的白雪姑娘便会给大家带来精彩的表演,大家想不想看?”老鸨扯着嗓门喊,我真心觉得她像一只母鸡。
“想!”下面一片应和。
“好!有请我们的白雪姑娘。”老鸨说完退到一边。
百花楼的其他姐妹齐声歌唱,我第一次从二楼“飞”到一楼,虽然绑着绳子,可那不是亚威。我一身白纱,加上自己脸上的白纱,真如白雪一样,从天飘下,只听得下面的男人齐刷刷喊道:“哇……”
待我在舞台上站好,我鞠了个躬,开始将老鸨教于我的舞蹈跳了一遍,本想绕几圈,老鸨看不下去,才教了我舞蹈。
不过舞蹈的后面加上我的绕圈,我握着白纱带子,原地绕圈,旋转一圈,两圈……
我隐约见到远处的桌子上有个熟悉的人,我放慢绕圈速度,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是宏时。“王爷!”我喊了一声,大堂内男人的起哄声盖过我的喊叫,我又放慢了速度,见到宏时身边有两个妓女在灌他的酒,他笑得真开心。
我的心如刀割一样,原来我的失踪对他是不痛不痒,他难道真的忘了我吗?我见他总是对那两名妓女笑,还将她们搂于怀中,我真的生气了。我再绕一圈时,发现那桌子上已不见他们的踪影,我就如被抛弃一般,傻傻地站在原地。
台下所有人都望着我,以为我会带来什么惊喜,突然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上台扯下我的面纱,我这才发现大事不妙,赶紧双手挡脸。老鸨命人把帐幕拉下,我才舒了口气。
只听得台下一阵起哄:“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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