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时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阴差阳错,若当时你不开口,我与你早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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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啊,都是我的口无遮拦,酿成这种局面,“你走吧。”
宏时奇怪我的态度大转变,若不是,能怎么样?他是王爷,我是娘娘,一场欢喜后能怎么样?改变得了现实吗?
宏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握成拳头,说:“我知送你的衣物都被皇上烧了,我将它送给你,你若想我,也有得寄托。”
宏时展开拳头,是一盒胭脂,我疑惑宏时一个大男人怎会买这东西,只见宏时说:“你进宫皇上送过这胭脂,我在后面刻了个心,别人看见也只当是皇宫之物,不会起疑心!”
我翻过胭脂盒,底部真刻了一个爱心桃,很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风骚重生传)我紧握在手指,依偎在宏时的怀里,心里总算踏实了。
女人傻就傻在为了爱情奋不顾身,我这一次深的体会。我回到陶融居时,房内的宫女彩燕跟我说刘公公过来找人,问我为何还不去侍寝。他说皇上很生气。我想后果也会很严重。已是五更天,翠平一直没有回来,我这个主子,一时忘乎所以,把她落在熙扬宫没问她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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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燕。”我问身边的宫女,“我问你个事,如果聚龙湖的鲤鱼被人毒死,那个人会被杀头吗?”
“何止啊主子,要被五马分尸,比杀头恐怖多了。”彩燕说。
“你别瞎说。”我说。
彩燕一本正经说:“有一年燕贵妃抓了里面的鲤鱼喂她养的波斯猫,后来便传出她侍寝身亡,可尸体却被分成好几块。听说这事很玄,大家都不敢细想。”
“哦?真是什么人都有,燕贵妃多大呀?”
彩燕说:“她去世时才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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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年轻啊,我咽了咽口水,不管怎样,翠平的安危真让我担心,我计划着天亮后去熙扬宫请安。
襄王府内,宏时一进门便听到常福在喊育钦。“小阿哥,那是瑾娘娘住的地方,你不可以进去!”
“我不嘛,我不嘛,你们都不陪我玩。”育钦稚气地说。
“哗当”一声,常福说:“好了,这下弄坏瑾娘娘的东西,会被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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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勿要吓我,瑾娘娘不会回来的,她的东西就是阿玛的东西,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宏时出现在瑾儿房间的门口,看着地上散落的铁壳和一个黑色的东西,房内的育钦正到处翻柜子,常福在一旁拦他。
“育钦!”宏时喊住他:“瑾娘娘的东西不可乱碰,常福把育钦抱出去。”
常福一把抱起育钦,育钦喊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嘛……”两人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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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时捡起地上的东西,把那黑色的东西翻过来,有面像镜子样照出他的样子来,他想这是瑾儿留给他的信物吧?便将手机放进自己的衣服内。
我让彩燕给我梳好头,正准备去皇后那,突然刘德来了,他说:“娘娘,皇上有请。”
“皇上不用上早朝吗?”我问。
刘德笑着答:“皇上刚上完早朝便让奴才来找娘娘。这不,发现娘娘在,便请娘娘到乾清宫。”
我对彩燕使了眼色,彩燕掏出银子递给刘德,只见刘德连连退后,问道:“娘娘,您这是?”
“刘公公,您收下吧。每天都是您亲自来,这点奖赏算不了什么。刘公公为皇上尽心尽力,人尽皆知。”我顿了顿,说:“可惜我只是个常在,又刚进宫,难免做得不好。像昨天晚上,本该去侍寝,从熙扬宫回来路上恰逢闹肚子,知的人还可原谅,不知的以为我闹脾气,戏弄皇上。”
刘德一听,心里明白了些,便说:“娘娘身体不适该派人与奴才说一声,这才不让皇上担忧,何况奴才昨夜在陶融居待了挺长时间,也未见娘娘出现,心里没准儿,只能如实禀告皇上。”
“唉!”我叹了口气,一副眉头紧锁可怜兮兮的说:“刘公公,您不知,昨我自己一人回来,天黑又少人,我折腾了半天才找到路。公公,你知我刚进宫不久,身边又没带丫鬟,皇宫又大,夜又黑,我着实迷了路,不知公公您在陶融居等候多时,实在……”
刘德好像信了,便说:“娘娘。您既是如此原因,奴才便禀告皇上,娘娘的心意,奴才明白。既是这样,皇上定不会怪罪娘娘。”
“公公知道便好。那我这就去见皇上,还望公公多美言几句。”我说完,便与刘德一同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我请安后,便站于一旁看着他专心批奏折,皇上的字确实写得不错,苍劲有力,我看了眼皇上,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是最帅的,真如此。
突然皇上说道:“瑾常在来了?”
这皇上,我不是刚请安了吗?我便说:“皇上,臣妾在。”
“朕以为瑾常在的脾气比朕还大,不来见朕呢。”这话不讽刺我吗?
“臣妾昨身体不适,未能给皇上侍寝,请皇上见谅。”我跪在地上,眼神飘到刘德那。
刘德收到讯息,马上对皇上说:“皇上,昨瑾常在一个人从熙扬宫回来,恰逢闹肚子,天黑又迷了路,才没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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