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瑾常在刚入宫,又为人善良,认识的妃嫔不多,怎会有人陷害她?”清颜说。(
极品大少在都市)她不知,第一次进宫就差点被她害了。
“刘德,让林太医重新查下鲤鱼的尸体。”皇上对身边的刘德说道。
刘德便出了熙扬宫,这下熙扬宫尴尬了。皇上一语不发盯着翠平,我瞟了下皇后,她正不满的望着皇上,而清颜低头在想什么,桂梅没来,大概养伤了吧。我再回过神,宏时正双眼注视着我,我不觉脸滚烫。
“你叫翠平?”皇上突然开口。
翠平微微抬头,眼泪都干了,脸上除了几处淤青外,那姣好的面貌又清晰可见。
“是。(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翠平回答后对皇上浅浅一笑。
“翠嫩平和,名如其人。谁取的名字?”
“回皇上,是我家主子。”翠平说。
皇上看了我一眼,笑着说:“瑾儿好才气。”
皇上瞎扯我完全没放心上,只是微笑不语,心早飘在宏时身上。
“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十六岁。”
“当年燕贵妃也这年龄。”皇上突然提到燕贵妃。
“皇上,燕贵妃会记得皇上的好。(
蒙山军)望皇上保重龙体。”皇后插嘴道。
林勋从门外走了进来,说:“为臣叩见皇上。”
“林太医,查得如何?”
“回皇上,鲤鱼乃胀食所致,非砒霜所害。”林勋说,“砒霜是鱼死后放进去,只显示于鱼表面,未进鱼体内。”
“哦,皇后,你知怎么判了吧?”皇上说。
皇后说:“皇上,那翠平房内的砒霜作何解释?”
“回皇上,奴婢真的没有放砒霜在湖里,奴婢来宫中数日,王爷欲带奴婢回王府,奴婢想留在宫中伺候主子,若王爷逼奴婢回,奴婢想以砒霜自尽。(
王牌特工)”
啊?翠平,你可从没跟我说过此事啊?原来翠平指的湖里不是她放的砒霜,非房内搜到的砒霜。
“既如此,皇后,依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皇上问皇后,皇后有些无奈,皇上的话分明就是在责怪皇后。
皇后仍笑着对皇上说:“臣妾愚昧,望皇上见谅。”
“皇后也做不了主,那就朕来做主吧。瑾常在,翠平终是你房内之人,你带回好好教导。”
“是,皇上。”我回答。
皇上对着宏时说:“襄王爷,聚龙湖的鲤鱼你可有办法?”
“回皇上,鲤鱼乃先帝送给太后,若不嫌鲤鱼非先帝亲自所赠,臣弟可在京城内买得。(
美女局长的贴身高手)”宏时说。
“先帝赠太后鲤鱼,旨在心意,而非鲤鱼。是否先帝亲自赠之,已无太大意义。就按宏时的意思办,游园会即将来临,宏时还需多加用心。”皇上说。
“宏时一定不负皇兄所望。”宏时说道。
“朕累了,刘德,回乾清宫。”皇上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说:“朕走回去便可,瑾常在扭伤脚,用朕的御轿吧。林太医,你去陶融居为瑾常在治疗脚症。”
皇上的一句话让我成了焦点,皇后和清颜看着我,难以形容的眼神,我是躺着也中枪啊。(
火影]我是宇智波斑)
回到陶融居,我让林勋给翠平先治疗,翠平除了脸上的伤,手臂上的伤,连背上也是伤。皇后可真够狠毒的,对一个婢女下如此毒手。我在皇宫后院,以后能低调便低调,少惹得妒忌自找罪受。
林勋给翠平开了药后便帮我看脚,见我是扭伤开了跌打药膏为我敷。我让翠平先去休息,留下林勋为我包扎。
“林太医,可借边说话吗?”我轻声说。
林勋看了看周围,朝我靠近,我说:“林太医,你可知那砒霜是谁下的?”
林勋回答:“娘娘,少知为妙,宫内之事知道也不知,不知更不知。”
林勋打起了谜来,好吧,不说也罢,事已解决,翠平又没事,一切不正如我意。宏时忙于游园会,定会经常出入皇宫,我又可多见他几次,有何不开心呢?
“娘娘。”刘德从门外说道。
林勋连忙站起身,我笑了,朝他一看,他腼腆得像个小男孩,真像他。
“呦,林太医也在,老奴来得正巧了,不用往太医院跑。”刘德说。
“刘公公来所为何事?”我问。
只见刘德一拍手,后头进来一名太监,手上捧着摆放整齐的衣服,颜色鲜艳,衣料高档。
“娘娘,这是新做好的衣裳。”刘德命太监呈上,我压根没兴趣,让宫女收下。
“林太医,娘娘的脚怎么样了?”
林勋一本正经说:“娘娘扭到筋脉,伤势较轻,已敷药,明起一天换一次药,大概三天便能痊愈。”
刘德说:“那便好。老奴还得将这情况禀告皇上。”
我心里早和刘德说拜拜了,看着他走,房内的气氛又缓和许多。
“林勋,你当日为何自称乐师?”我想起这事,便问。
“娘娘,勿提此事。日后有机会再和娘娘细谈。”林勋说完便离开陶融居。
清风斋内,桂梅端着茶递给坐着的清颜。清颜叹了口气,喝下桂梅递过的茶,又看了一眼桂梅红肿的嘴唇,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娘娘,奴婢该死!”桂梅连忙跪在地上自责。
清颜这才感到自己失态,起身扶起桂梅,说:“是我害得你受苦。”
“娘娘,奴婢这点苦不算什么,娘娘的身体要紧啊。”桂梅说道。
清颜一想,这清风斋真的是清风斋,连皇上都不来,自己又徒有虚名,现在连皇后也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连桂梅都受连累。
“桂梅,你知我的苦吗?”清颜想也只有桂梅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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