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林勋:“你前天怎么那么晚来陶融居?”
林勋一笑,说:“娘娘前晚在院子里乘凉,我见你正睡着,便去看翠平伤势一并告诉翠平,没想到她传错话。(
嫁给总裁不好玩)下次还是我亲自说,省得人多口杂。”
“哦?”林勋这么诚恳,似乎没有骗我的可能。
“现在天气变冷,容易感冒,娘娘多保重身子,别总在院中静坐。前晚我到陶融居时见你身无衣被,便取了长袍给你盖上。”林勋不轻易一说。
“啊!”我一愣,弄了半天,这长袍不是皇上的,是林勋的?我的神,我还将长袍还给皇上?皇上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他不会误会我和林勋有一腿吧?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说:“林太医,我……我好想……做错事了?”
林勋问:“做错什么事?”
“我……我把你给的长袍……还给了皇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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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勋哑口无言,真不知该说我还是该骂我,冷冷一笑,说:“瑾娘娘,您真是……”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长袍是金黄色,我以为是皇上……”
林勋解释:“黄色虽然是皇族的象征,但是那长袍是先皇赠予微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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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为什么要赠你黄色长袍?”
“当年皇上得病,谁都治不好,我写了一张药方,救了皇上一命。所以先皇赠我长袍。”
“你吹吧你。”我笑着说,“皇上都三十多了,你最多三十,你怎么治疗皇上?”
林勋白了我一眼,说:“娘娘,臣的父亲也是太医。我自小在宫中随父亲学习。”
“这样啊。原来林太医还是个小神童啊。”我感慨。
林勋不说话,盯着我。
我伸出三根手指头,说:“我一定帮你拿回,保证皇上不误会!”可说出话后,我心里没底了。(
闪婚之我的惹火甜妻)我也只是个娘娘,初来皇宫,对皇上不了解,怎知他会不会动怒啊?
出了太医院,坐在轿子里的我,真有些忐忑。突然轿子一停,我一看,对面迎面来了一顶轿子,一旁的太监说:“娘娘,对面的女子让您让轿。”
无所谓让不让,我点头,太监们将轿子停在路边,对面的轿子大摇大摆过去了。
我问刚才的太监,说:“轿子里坐着睡啊?”
太监说:“还能是谁,就是个刚进宫的秀女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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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说。
太监反而说:“娘娘能让着她,真大度。”
我这一听,还真高兴,便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头,我一看,是个幼嫩的脸庞,大概只有十七岁左右,他说:“我叫卓顺,他们都叫我小顺子。”
“呵,名字好听,走吧,回陶融居。”
常福来到宫中,在乾清宫内等着皇上,皇上上完早朝,一回来,他便进门,请安后,说:“皇上,王爷让我来跟您说一声,慕芬格格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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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身边的刘德常福说什么,刘德又把常福的话重复了一遍。
皇上一拍桌子,说:“这个慕芬,反了?”
他叫来看守慕芬的太监,问他们是怎么看守的。可个个面面相觑,都以为慕芬在房内,无奈下,皇上欲要摆驾王府。
常福突然说:“皇上,王爷说,慕芬格格虽调皮,但她肯在王府待,也未尝不是好事,既如此,待游园会再让她回皇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想这事也只能这么办,慕芬抓回来,一定又跑出去,何不让她留在王府,便说:“襄王爷愿收留便最好。你代我传口谕,格格若有出格之事,襄王爷可代朕惩罚格格。”
“是,皇上。”常福说。
慕芬顽皮,皇上也只能出此下策,只是累了襄王爷,他问常福:“可知格格现住哪里?”
“回皇上,格格现在住在瑾娘娘的房间。”常福说。
“什么?这瑾常在的房间怎可让格格住进去?王府没空房了吗?”
“回皇上,格格一来王府,便占着瑾常在之前住的房间不肯走,还反锁了门,王爷无可奈何,只能让她居住在此。”常福有些委屈的说。
皇上摇摇头,这慕芬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等她回来,朕得好好教训她。
王府内,慕芬正发着脾气,对身边的婢女说:“哎呀,你们的菜难吃死了,都倒掉!喂猪都不吃。”说完,把一桌子的菜扫在地上,碟子碗筷砸了一地。
宏时闻声赶过来,这个丫头又在肆无忌惮了。“什么事?”
婢女哭红着眼睛,说:“王爷,格格嫌饭菜不合口,厨房已经煮了第八次……”
“你先退下。”宏时对婢女说,他看着慕芬,慕芬正抬高下巴得意洋洋。
“慕芬,论辈分,我是你兄长。你说,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宏时问。
慕芬一看,宏时还低头了,好吧。让我来数落数落你的不是:“既然你知道你的不足,那我就直说了。一,你不该买鲤鱼;二,你不该带我回皇宫;三,你不该让皇上关我。”
宏时说:“一,我买不买鲤鱼与你无关系,是我职责所在;二,我带你回皇宫出于保护你;三,我求情皇上让你面壁思过是担心他锁着你直到游园会才肯放你。”
“哟!我还要谢谢你啦。”慕芬瞪了宏时一眼,说:“少在我面前装和善,都是老虎还怕老鼠。”
宏时对这个丫头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便说:“你是这样看待我,那也无可厚非。你自小在皇宫长大,未见过外头的人,不知这世上还有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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