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是冷的,或是愤怒得来的,都让人止不住的颤抖。(
本妃劫财之太子拽个屁)
依恋儿慢慢的走,突然,冷不丁的回过头来,她想幸好她不是一只狐狸,否则这时的眼睛一定是放着怨恨的绿光。
“皇甫宸!”愤怒却也冷漠的声音开始回荡在空谷之间:“如果是你!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依恋儿将与你势不两立!”
“势不两立……”山谷依旧在回荡。
身后,依恋儿听见马儿驻足的声音,然后是东方南急切的唤声:“恋儿!”
依恋儿冷冷的回过头来,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能不能不那么犟?”东方南皱着眉,有些担忧的说:“你问我跟着你做什么,这不是白问。(
展搜中文网)你一个女儿家,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是没玩儿够还是怎么?”
“与你无关。”
“恋儿你过分了。我这是关心你。况且你不只是个普通人,你是公主!一旦说你不见了,皇上就以为天塌了下来。甚至愿意用军中任何一员大将来换取你。天知道恋儿你是如何想的!”
“那又怎么样!”依恋儿是犟了些:“普通人也好,公主也罢,不都入不了你的眼,任凭我一个女人,对你百般讨好,千般表白,你不是只当我是个妹妹。跟着我做什么,管我做什么。我一个女儿家?哈!可笑。你以为常出入于青楼的我,还称得上是女儿?”
东方南的脸愣的铁青,眼睛是眨也不敢眨,就直直的惊讶的看着依恋儿,恨不能将她看穿,恨她凭什么这般侮辱她自己。
“就算我今天在这里,被谁人欺负,又与你东方南何事?!”眼里的泪花,嘴里猛的一声大吼:“你给我滚!”
“啪!”
耳光如此的响亮。(
攻心计,总裁99次追妻)东方南甚至也惊讶于自己这样的举动,见依恋儿不断掉落的泪,渐渐低下头去,那么重重的咬着嘴唇。他心颤颤的,又用手去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至极,如水一般,心疼的说:“恋儿,人生,真的只像是个戏台子,你懂不懂,我们都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我喜欢你,可你始终不是普通人,太多的事情,我不能与你说起。我也怨天,怨所有,只想我们就要一个条件就好,你不是公主,是个普通的女人,聪明伶俐、调皮可爱。或者说我不姓东方,是耕田挑担的普通男人。那我,又怎么敢说,怎么舍得说我不爱你,怎么舍得说我不愿意娶你?”
“哪里那么多借口!”依恋儿猛的推开东方南,踉跄的跑了许多步,只听到后东方南对着暗夜吹了一声口哨,飞鹰便急跳着跑来,到依恋儿身边,跺了跺脚。(
都市之浩然正气)
她对着马儿,委屈的哭了,抚摸过有些疼痛的脸,跨上马,玉手扬鞭,风驰电掣般离去。
东方南望着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的她,也悄然悲伤。
飞鹰直奔皇宫,闯过了东福门,侍卫只看到一抹纯白,那女子像落寞的鬼魂一般冲了他的障碍。只是她走过的路留下一缕清香,便隐约知道那是四公主。
在飞絮宫门外急急的下马,风把前面的头发吹起来,露出额头,整张脸被风吹得过分的白。依恋儿使了劲儿的敲开了门。
竟是皇甫宸开的门,手还扶在门框上,依恋儿紧紧的皱着眉,不免有些发愣,怀疑的看着他。(
总裁专属·宝贝,嫁我吧)
皇甫宸一见着依恋,稍稍一顿,便是满脸的嬉笑道:“小四你怎么回来了?”
依恋儿未曾改变过态度,只是看他一眼,便猛的推开大门,急匆匆闯了进去,环视整个院落,也未见有任何异常。
“你这是怎么了?”皇甫宸笑笑的问,稍稍划过一丝惊讶,有些莫名其妙。
依恋儿问:“为什么是你来开门,随心呢!”
皇甫宸有些无辜,想了想,便觉得她怎么那么冷漠,只是说:“丫头在做事,这一整天都在忙,我开门又有什么不妥?”
依恋儿有些不相信,看他一眼,又唤了一声随心。
随心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笸箩,笑嘻嘻的说:“小姐您回来啦!不是说要明天才回?是想我了呢,还是想驸马爷?”
“不许谄媚。(
角落里的妖孽)”依恋儿轻斥道:“我有些渴,先帮我弄些水来。”
随心可爱的吐吐舌头道:“是!”
皇甫宸这就无所谓了,依恋儿今晚怪得很,他懒得与她对峙。想着,只是稍带着关上门,便跃过依恋儿想要回房间去了。
“等一等。”依恋儿走去皇甫宸眼前,摊出手来,手心上放着一只深褐色的箭头,那是她从伤她的那只箭上砍下来的,她慢腾腾的说:“今天去扫墓的队伍遇到了袭击,我吓得不轻。”
皇甫宸也随之表示惊讶,连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依恋儿轻轻一笑道:“没有。”
皇甫宸似是没那么紧张了,微微一笑,轻声说:“没有就好。”
“可是祖母和三姐都出了异样。”依恋儿说。
皇甫宸却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懒懒的说:“我只关心你,他们谁人怎样,与我何干?再说,自古都如此,哪个皇帝老儿大张旗鼓的出巡能不出点儿事?我是不关心。”
依恋儿呵呵一笑,收回手,说:“那也是了,明明知道你是心不甘情不愿嫁给我的,对祖母也没什么好感,要是太关心还真有鬼了。”
皇甫宸懒得与她争辩,只是轻笑一声说:“一个男子汉总被说成是嫁给了女人,心里总是别扭的。”便回去了。
夜深人静,依恋儿一直与随心在院子里坐着,随心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依恋儿却无心去听,一直皱着眉,不时的往皇甫宸的房间望去,直到见他房间熄了灯。她才吩咐随心随她进房间,掩上了门。
“随心我问你,驸马今天整天可都在我们府上?”依恋儿轻声问。
“是呀!”随心直点头,想了想,又笑道:“兴许是无聊,驸马还与随心讲了许多笑话,也向我打听过小姐您的故事。”
“我说的是一整天,难不成他一整天都在与你谈话?”
“也不是,早上随心忙的时候,驸马便一个人在院子里下棋、看书。还会帮我抬一些我抬不动的重物,也是因为那样,所以还把伤口给震裂了!”随心手舞足蹈的说:“我这才连忙帮驸马烧了水,让他洗了洗澡。又去找梨儿在冰雪宫借了些纱布又重新缚好的。”
“也就是说,他今天就没出去过?”
“对啊!……小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依恋儿看向一边,半晌,便让随心回去歇着,自己要睡了。一时半会儿忘了手臂上的伤,猛的一抬手想要宽衣,伤口却像被撕扯一般的疼。
“小姐!您受伤了!”随心惊讶的喊道。
依恋儿责备的瞪她一眼,随心便收了收吃惊的表情。
窗外,有人皱眉倚靠着柱子,好淡的表情,只听得那一声疼痛的支吾,透过窗纸看进去,眉头深了许多,凌乱的心情悄悄萌生。如同一阵风,顷刻间,消失于黑夜之中,找不到他飞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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