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匪邦大动干戈,擒连战震动军界(2)
第二天深夜,政府军把十面大鼓抬到了金沙河岸边。(
修真门派掌门人)陈毅一声令下,士兵们猛力击打大鼓,还有数百士兵放声呐喊。对岸的匪军恐惧的从睡梦中惊醒,慌乱的披上铠甲拿好兵器出寨迎敌。董浩天和本部匪军却只看到东岸的政府军笑得前仰后合。虚惊一场,匪军气得咬牙切齿。连续三日,政府军故伎重施。匪军恼得抓耳挠腮。第四日,董浩天的匪军便不以为然了。
第五日午夜,东岸鼓声漫天。匪军营寨却毫无动静。莫武率领两千步兵从金沙河下游两里外踩在人鱼兵的脊背上过了河。莫武率军偷近匪军大营。莫武令士兵放火烧营。一支支火箭窜入匪军的营帐。顿时,匪军大寨火光冲天,浓烟密布。匪军大乱,互相踩踏死伤不计其数。莫武以逸待劳,全歼董浩天匪军。是夜,凯力、陈毅和其余士兵用缴获的木筏小舟渡过了河。莫武见到陈毅,盛赞道:“参谋妙计!妙计!”
“我不敢居功。(
超级机器人分身)副司令和众士兵英勇才能出奇制胜!”陈毅摇手自谦道。
次日,凯力设了小宴庆祝首战告捷,并鼓舞诸将再接再厉。
董浩天大败而归。连战大怒斩了他,乘机吞并了赤火寨。他率领匪邦七洞十八寨共一万匪军前往应战。
两军对垒,莫武担当政府军先锋。他左手勒马,右手握金刀,对匪军先锋傲慢道:“来人报个姓名。老子刀下不留无名之魂!”
“莽夫休得口出狂言,看枪!”匪军先锋生得豹眼虎须,耳戴金环,正是乌龙寨连战嫡系亲信张武武。
张武武拍马舞枪,莫武挺刀纵马,俩人短兵相接。张武武一枪直刺莫武心窝,莫武眼疾手快横刀架住,顺势一扫。张武武大吃一惊,仰身贴背躲过一击。俩人你来我往,斗了三十回合胜负难分。匪军二大王连杰号令前锋铁骑正面扑杀,来势汹汹。(
学霸大人可否恋)政府军骑兵迎面对敌。双方拼命厮杀,喊声震天动地。政府军骑兵纵队伤亡惨重渐渐式微,凯力不得不收兵。
政府军归了营寨,凯力随即召集各级将领商讨对策。他忧心的说:“诸位将领!匪军骑兵骁勇善战。你们有什么良策对敌?”他环顾四目不见陈毅,众将又都不说话。
约莫一炷香工夫,陈毅珊珊来迟,赔笑道:“司令!各位将官,我来迟了!”
凯力殷切的盯着他,询问道:“陈参谋,匪军骑兵骁勇,你有什么良策制敌吗?”
“破匪军骑兵可用‘圆环阵’!”陈毅一语道破天机。
凯力皱皱眉问道:“陈参谋。我只听说过偃月阵、方圆阵和鱼鳞阵,还不曾听说圆环阵?”
陈毅爽朗笑了笑,说:“圆环阵其实不过是方圆阵变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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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力舒展了眉头,又问:“该如何摆这圆环阵呢?”
陈毅拱手道:“司令!摆圆环阵,我需要号令众将,所以我须暂代您。”
“行!”凯力不假思索道。
陈毅走上营帐发令台,正色道:“圆环阵共分三层,外环是盾牌步兵;第二环是弓箭兵、枪兵和盾牌步兵;内环则由猛将担纲……明日环阵变化以我的旗帜为号,务必将匪军骑兵引入内环,关门打狗!”
天高云淡,烈日当天。匪军骑兵呈雁形展开,政府军布成圆环阵。圆环阵内立一高台,陈毅挥舞旗帜号令全军。
“冲啊!”张武武挥刀直指政府军。匪军骑兵如漫天的飞蝗奔袭杀来。匪军渐渐临近,十米、五米。(
王牌高手在都市)陈毅挥舞白旗,外环盾牌兵轮转盾牌翻面。盾牌背面铺了银纸,在骄阳下夺目刺眼。匪军坐下的骏马被银光所伤纷纷失蹄。匪军个个摔落下马。第二环的弓箭兵拈弓搭箭射杀,匪军被打得狼狈而归。
张武武率骑兵退了回去,老辣的说:“弟兄们!给马蒙上护眼布!”
匪军骑兵再次奔袭而来,刀剑劈头盖脸的砍在盾牌上。陈毅立刻挥舞红旗,外环和第二环的士兵立刻拉开一条口子。张武武以为政府军抵挡不住骑兵冲击将要溃散大喜,呼号道:“弟兄们!冲进去杀啊!”匪军骑兵鱼贯而入。陈毅马上挥舞黄旗。外环和第二环的士兵迅速的缝合口子。张武武大惊:“中计了!”进了内环,政府军拉好的绊马索搅得匪军骑兵摔足落马。预先埋伏的枪兵挺枪直刺匪军。匪军死伤无数。凯力、莫武众将拍马舞刀杀进敌阵。莫武瞠目结舌道:“叛军还不受死!”政府军主将剿杀匪军喽罗如砍瓜切菜。张武武集结了残余骑兵,令道:“弟兄们排成一字长舌阵!”张武武一马当先冲在阵前。匪军骑兵奋力厮杀冲击政府军一点,最终破阵掩杀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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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武昂首跨马,对着凯力狂笑道:“大哥!这番厮杀真是痛快!”
陈毅望着圆环阵内血肉模糊的匪军尸首,哀凄说:“生灵涂炭!罪过!”
连续数月,两军亦战亦停。双方各有胜负。这日,连战与各寨主商议破敌之计,其弟连杰引一人入帐。这人黑面青眼,鼻挂金环。连杰对其兄说:“大哥!此人乃是兽王跋拓,可助我军破敌!”
连战急忙请跋拓上座,问道:“高士有什么良策制敌?”
跋拓看了看连战,笑着神秘的说:“来日你就知道了!”
第二日,张武武率匪军前来叫阵。跋拓领本部人马骑猛兽而出。莫武奉凯力将令迎敌。只见匪军中有一支人马旗帜器械都不同,人多不穿衣甲身体半裸,面目丑陋。莫武蹙眉向身边的副将问道:“这些人打扮好怪,是什么兵种!”副将摇头不语。跋拓号令士卒撒下黄色粉尘,吹擂乐器。一时响声大作,虎豹豺狼蛇虫鼠蚁,张牙舞爪扑杀而来。政府军不知如何抵挡,只得退回了营寨。连夜,凯力命士卒回渡金沙河退到到东岸,以备周全。陈毅和诸将得知此事也苦无计策。
月明星稀,偶有夜狼长嚎。政府军士气大挫。凯力请来陈毅一同小酌。
三杯俩盏下肚,陈毅安慰说:“司令!胜败本是兵家常事,不必太过介怀!”
凯力垂头应了声,举杯说:“干!”他兀自又喝了几杯打了个酒嗝,慢慢的说:“其实…我知道有一人可破匪军猛兽!”
陈毅为之一动但面色平复,说:“往常司令决断果敢。今天…恐怕这人非一般人,才令司令如此头疼!”
凯力吃了口菜,愁眉叹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夫人温情儿!”
陈毅浑身一颤,问道:“夫人能破猛兽军?”
“不错!我曾亲眼所见情儿与珍禽猛兽交流。”凯力喝了杯酒,平静的说。
“想不到夫人还有这等本事!”
“大军长途跋涉,士卒浴血奋战,无功而返实在可惜。可情儿…”凯力恨时不我待,愤愤的拍着酒桌。
“夫人有身孕,确实不便!”陈毅宽慰道。
两人你来我往直至喝得不省人事。次日,陈毅透了口风告诉了莫武。莫武自作主张命人回鹰城请温情儿。温情儿得知军情紧急即刻驱车前往。
中军帐内,凯力和诸将正商讨计策。温情儿挺着大肚子闯了进来。
凯力讶然,怒视着陈毅说:“你!”
莫武连忙抱拳请罪:“大哥!此事与参谋无关,是我请嫂子来的。”
凯力脸色铁青指着莫武,气得转身吼道:“情儿!回去!”
温情儿女中豪杰,凛然道:“力哥!大敌当前,破敌至关重要,岂能念及个人儿女私情!”
凯力忧心道:“你有身孕。况且匪军也能驱弛猛兽!”
温情儿自信的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试一试也无妨。”
凯力脑子乱作一团,恼怒的甩手冲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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