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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鬼记 同意我复活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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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想跟封小妹好,师傅。(夺舍成军嫂

    好,好,你要跟封小妹好,就得真好,别把封小妹的肚子都弄大了,还没跟封小妹结婚,要好,就真好,你跟封小妹好了,我也就摆脱了,看在党国的分上,你就帮师傅一把吧。

    我虽是这么想,但却没敢这么做,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封小妹,封小妹是诗人,我是什么?我刚从干校回来,刚在干校学会了烧酱油猪头肉,本来么,“文革”就“文革”,“文革”再怎么不好,我倒是在“文革”期间学会了一门手艺,本来么,不好归不好,可照着我烧出来的酱油猪头肉,我可以在干校旁边开一家熟食店……好吃呵,师傅,你烧的酱油猪头肉是最吃的,我烧的酱油猪头肉虽然没法跟师傅相比……

    你乱说什么?你烧的酱油猪头肉没法跟我相比?我成了猪头肉了?

    不,师傅,我是想说,我想跟封小妹好,我跟封小妹好了以后,我们两人就在干校旁边开一家猪头肉店。

    世上哪有这种店?猪头肉店?

    说错了,是卖猪头肉的店。

    你呵你,“文革”刚结束,就想着去走资本主义道路,看来“文革”闹得还不够彻底。

    我是国家干部,现在我还不想离开机关,去开什么猪头肉店,但照着社会经济发展趋势来看,迟早,我是说迟早,我要做老板。

    那不叫老板,那叫个体户,不怕难为情,想去做个体户,没出息透了,我真后悔教了你烧酱油猪头肉,你看你,手上稍稍有了一些本事,就忘了自己是国家干部,就想走资本主义道路,或者就想颠覆政府,就想推翻……

    师傅,你越说越离谱,谁想推翻党的领导了?没人想,也没人敢做,谁要是干出这种辱没祖宗的卑鄙事情来,我王小纯第一个要把他宰了,嘿,还反了他不成?

    这就对了,我的好徒弟,你一定要记住,不管到什么年代,不管做什么事,党的领导都不能丢,不能淡化党的领导,不能忘了党的领导,不能把党放在可有可无的尴尬位置上……党呵党,你永远是我们的领袖。

    不对,师傅,你说错了。

    我说错了?我哪里说错了?王小纯,我严正警告你,你的思想有问题。

    不是的,师傅,党不是我们的领袖。

    要死呵,你敢这样说?你敢说党不是我们的领袖?党不是我们的领袖,那党是我们的什么?

    党是我们的领导核心。

    嘿,小子,这话说得对,我要听。

    师傅,党还是不是我们的领袖了?

    我……我的心思看来你知道,只是我的话说得不得体,应该照你那样说就对了,就得体了。(废柴重生:倾城杀手妃

    师傅,你呵你,只会烧酱油猪头肉,其它事都不是很懂。

    滚吧,你抓住师傅嘴上一点小失误不放,你还像不像我的徒弟了?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徒弟了?王小纯,我要跟你立个规矩,从今往后,凡是师傅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你都不要向师傅提出来,你向师傅提出来,师傅多没面子?师傅到底是师傅,师傅就是错了,那也是师傅,你就是对了,你就是全对了,你仍然是师傅的徒弟,这事不能变,懂不懂?

    狗屁。

    你……

    就是狗屁么。

    你……

    别“你不你”说个没完,不行,就是不行,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师傅也不能例外,懂吗?

    我气得鼻子里没了气,举手对着王小纯就打。什么东西?让你几分,你倒不识抬举,顺树往上爬了,畜生。

    师傅,不是顺树往上爬,是顺杆往上爬,我也不是畜生,我是你徒弟,哪有一个做了人的师傅收畜生做徒弟的?

    什么做了人的师傅?

    就是说,师傅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不是人的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师傅不是人,难道你是人?就算师傅是畜生,那也是被“文革”害的,师傅本来是人……王小纯,你在“文革”期间也是受迫害的,怎么了,到这会儿你反倒要拥护“文革”了?

    什么呀,师傅,我拥护“文革”?我爸爸都被“文革”害死了,我怎么会拥护“文革”呢?

    那事跟“文革”没关系,是你爸爸自己的事,谁叫你爸爸是苏北人的?谁叫你爸爸说一口苏北话的?到苏州已经很多年了,还没学会说苏州话,口音那么重,是很容易被人听错的,活该。

    师傅,请你说话注意一点。

    我说错了吗?你爸爸是为了什么事死的,你不会忘记吧?你爸爸用苏北话说“猪头”,让人听来,真觉得是在说“主席头”,这完全是你爸爸个人的事,跟“文革”没关系,“文革”再不好,总比你爸爸好。

    什么呀,师傅,你竟然敢说“文革”是好的。

    我没说“文革”好,我只是说“文革”比你爸爸好。

    师傅,不能这样说,我爸爸是副县长,是副县长呵,师傅,你现在是什么官?副科长,嘿,没出息。(穿越之我是狙击手

    我是没出息,所以只能做小小的副科长,可你爸爸也不是什么大官,你爸爸比湖南人的官做得大吗?你爸爸比“文革”大吗?你爸爸跟这两样东西比,对不起,差远了。

    师傅,你这会儿说话,变得越来越不行了,湖南人,谁比得过他?“文革”只是一场运动,更没法比了。

    什么?“文革”只是一场运动?说得倒轻巧,“文革”害死了许多人,嘿,只是一场运动?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文革”不是运动,是什么?

    你说“文革”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要跟封小妹好。

    不说这个。

    就说这个。

    说“文革”。

    说个屁,都结束了,还说?

    说。

    不说。

    快说。

    不说。

    说不说?

    不说。

    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这个么,我没想过。

    想。

    不想。

    快想。

    就是不快想。

    不是不快想,没这种说法的。

    是师傅自己说的。

    好,我重说,想,快想。

    不想,不快想。

    看看,究竟是谁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样?

    说一说“文革”的反动性质。(元徵宫词

    不说,说了也没用。

    我给你钱。

    我不要钱。

    那么女人呢?

    要看是哪个女人。

    除了封小妹,任何女人我都可以给你。

    不行,我只要封小妹。

    徒弟呵,你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事?

    什么呀,师傅,是你来了我这儿,不是我去了你那儿,这儿是我的地方。

    这儿是你的地方?哪有?

    师傅,你今天真是不行了,连这儿是谁的地方都不知道了,师傅来了,我就让师傅坐在房间角落里。

    真是没良心,师傅难得来你这儿一次,你却让师傅坐在角落里。

    师傅终于知道自己是客人了。

    我去了一趟阴间,脑子跟以前比,就显得明显不行,这真要了我的命,你们全都认为我会烧酱油猪头肉,我却很害怕,将来我会不会忘了怎样烧酱油猪头肉?

    我会烧,师傅别怕,师傅要是真忘了,我来教师傅烧。

    你也想烧?

    想烧。

    你也想进去烧上一烧?

    什么?

    你也想进火炉把自己的身子烧上一次?

    我……

    徒弟呵徒弟,你真是的,自己想烧,干吗就不把自己推进去,把自己烧了呢?

    师傅,你这是在借着巧劲骂我呵。

    不是骂你,是诅咒你。

    为什么?

    不知道。

    为什么?

    不知道。

    师傅不能不知道的,不然还做什么师傅?

    我想,我该走了,我要是再在王小纯这儿呆下去的话,就太没意思了。(独步山河)停,等等,说两遍,停,等等,这儿到底是谁的地方?是我的?还是王小纯的?今天究竟是谁找谁?是我找了王小纯?还是王小纯找了我?不对,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儿既不是我的地方,也不是王小纯的地方,这儿是公家的地方,我跟王小纯,我们两人本身就是公家的人,这人都是公家的,地方怎么会不是公家的呢?我呵我,我的脑子真是不行了,从说话到思维都乱,都乱得不行,我要是老这样乱的话,将来在银行里还怎么展开工作呢?而银行里的工作都是细活。我……我……不行,快要彻底崩溃了。

    我伸出手,对王小纯喊道,你是我的儿呵。

    王小纯把我送到家里。

    到了家里,王小纯没有马上走。他看看我家里没东西吃,就跑到街上,为我买了一些熟菜回来,其中有猪耳朵,有炖汤,有爆鱼,有黑木耳炒黑木耳,有白木耳炒白木耳,有不黑不白的木耳炒不黑不白的木耳……

    乱了,全乱了,但我还想乱一乱。我问王小纯,你说,到底是公安好呢,还是被公安抓进去的罪犯好?

    王小纯也真是傻,竟然真回答了我,师傅,这要具体看的,现在是公安好,但在“文革”期间,被公安抓进去的罪犯就有可能比公安好。

    为什么?

    因为……因为……对了,师傅你不是认识崇祯皇帝吗?以后师傅再有这样艰深的问题,可以去问崇祯皇帝。

    好的,师傅正有一个十分艰深的问题要你徒弟配合着解决。

    王小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就点头答应了。

    是什么问题?原来是我在动王小纯的坏主意。我硬拉着王小纯在家里吃晚饭(这当然可以),吃过晚饭,我不放王小纯走(在没做坏事之前,这么做也行),但到后来就不行了,到后来,我学了《红楼梦》里贾琏的样,让王小纯学了贾琏身边几个清秀小厮的样,我这个贾琏就跟王小纯那个小厮****做了出火的事……嘿,这事给整的,很难跟人说,因为这是男人跟男人搞呵。

    封小妹不改初衷,仍然没事就来城里跟我闹。我被封小妹闹了几次,感觉十分疲惫,就找了人,把封小妹的工作给解决了。按说好的,封小妹就在我们银行下面的信用合作社上班。

    封小妹第一天去信用合作社上班,不光封小妹心里慌,我也一样。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以前不是在果园里掰弄几棵果树,就是躲在屋里写几首歪诗,现在一下子来到城里工作,一下子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想想,也是有点难。所以我不放心,特地在隔夜请封小妹单位的领导吃晚饭,还喝了酒,请领导对封小妹多加照顾。明天过来,我还去了封小妹单位,隔了门窗偷看,看封小妹是怎样坐在柜台旁,跟别人学做具体业务的。嘿,这麻烦是我自己找来的,算了,不说了,我总算为封小妹做了一件好事。

    好事是做了,但不好的事却接着就来。(都市特种兵

    在一段时间里,我只要没事,就会跑到封小妹单位,去看封小妹的表现,人是我弄进去的,表现好坏,都跟我有关系。

    起先还是对的,算是正常,但到了后来,就被我发现了问题。先是封小妹不对。我把封小妹从服务大厅叫出来,本想问封小妹一些工作上的情况,可封小妹见了我,却说,潘同志,你以后不要来单位看我了,我也有了工作,潘同志帮我忙,也算结束了,我以后的路怎么走,潘同志就不要管了,我么,也是一个正常人,能自己管好自己。嘿,这个人,怎么这样?是过河拆桥?不是,是没过河?或者是从此就不过河了?不过河倒是好事,也省得我费心。我对封小妹说,我不能放下你的(要死,说错了,我是想说“我不能不管你的”),既然我把你弄进了城里,你就是我的人了(这句话错得更厉害,我是想说“你就是城里人了”),所以……封小妹听到这儿,掉头就走。

    可我也是坚定,我坚持经常去看封小妹,因为我怕封小妹不适应城里生活,会上坏人当,会学坏,会去做坏事,最后会被公安抓进去……过了,过了,没这么严重。

    有一次我又去看封小妹,刚走到单位门口,隔着十几米远,突然看见王小纯蹲在单位旁边靠街的一个低矮角落里,样子显得很沮丧。我走到王小纯身边,朝他身上踢一脚,说,干吗呢?在这儿犯相思病呵?

    不想王小纯见到我,立即从地上站起来,扑到我身上,小声哭起来。

    我大吃一惊,说,你犯什么事了?你被处理了?或者是你想我了,见到我就哭?不对,你要是想我的话,不会跑到这儿来的,对了,我来这儿所为何事?我的脑子又不行了,慢,让我想想,我来这儿……我来这儿……呵,我大声叫起来,我知道了,我来这儿是为了看封小妹。说完,我甩开王小纯,直往服务大厅跑去。

    王小纯在后面追我。我还没跑进服务大厅,王小纯就追上了我。师傅,师傅不要进大厅去,封小妹不想见到师傅。

    你滚吧,我骂道,你这个狗杂种,说什么呢?是我把封小妹弄进城里来的,封小妹不想见我?想着呢,天天都想,没有我,嘿,就没有男人了。

    我是乱说一气的,可王小纯明显不行了,师傅,你真是的,你根本不知道封小妹心里想着什么,男人?谁是封小妹的男人?说到这儿,王小纯眼睛睁大,头发也动起来,大声吼叫,我,我,只有我才是封小妹的男人。

    我惊得连退几步,因为我突然想到石湖底的阴间世界,想到我熟悉的那几个鬼魂,我想,会不会是石湖底的鬼魂上了岸,鬼魂将王小纯附了体,这会儿的王小纯已经不是王小纯,而是某个鬼魂?我等自己冷静下来,对王小纯说,你感觉怎样?

    我什么都好,就是不想见到师傅。

    为什么?

    师傅是坏人,帮了封小妹忙,还想跟封小妹睡觉。

    完了,真是被鬼魂附了体。我说,好,好,我是坏人,我想占有封小妹,我这样做,你王小纯不会也这样做吗?你王小纯若是这样做了,我也就做不成什么事了。

    王小纯被提醒,觉得我说得完全对,于是就用力把我拉到服务大厅旁边一条小巷里。到了小巷里,王小纯又在靠边的角落蹲了下来。

    嘿,我不懂了,王小纯为什么一有机会,就要找角落蹲下去呢?

    王小纯蹲着,头低着,一点不出声。

    我走过去,把王小纯的头抬起来,一看,真是的,王小纯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师傅,你是好人,不是坏人。

    对了,这么说肯定就对了,我想,这会儿石湖底的鬼魂飞走了,鬼魂一旦飞走,王小纯的脑子立即就正常。我说,师傅当然是最好的师傅,徒弟就不好说了,徒弟有时好,有时不好,徒弟呵,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事的话,就跟师傅说,师傅能帮忙,一定帮忙。

    王小纯不理我。

    我火了,大声说,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有事,就说事,没事,就不说事……说个屁事,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往角落一蹲,我看你就是下贱,我看你就是一条狗,一条闻了母狗的腥臊味就要跑来发疯的公狗,畜生,给我站起来,快给我站起来。我用脚朝王小纯身上猛踢。

    王小纯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我把王小纯拉出小巷,拉到封小妹单位的服务大厅门口,让王小纯能看见封小妹工作时的情景,当然,我也会跟着王小纯一起看。

    师傅,别这样,让封小妹看见我,封小妹就没法工作了。

    怎么会呢?

    会的,师傅。

    我一手揪住王小纯,说,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师傅?

    我已经跟封小妹好上了。

    你给我滚吧,凭你,封小妹也能看上?

    能看上。

    我又在下面用脚猛踢王小纯。

    王小纯用力摆脱我,大声说,师傅,现在不是“文革”,我也不是被管制的人。

    我也不示弱,说,你不是被管制的人,难道我就是了?

    这时,有几个过路人走过来,他们听我跟王小纯说话,已经听了一段时间,所以自以为有发言权。一个过路人带头喊口号,打倒“四人帮”!打倒“文革”!打倒造反派!走资派万岁!

    嘿,我停了手上动作,不去跟王小纯纠缠,专心听几个过路人喊口号。

    可又不喊了。

    我笑笑,对几个过路人说,你们要喊口号也可以,但像你们刚才那样喊,只是乱喊,你们要表达什么意思?

    一个过路人说,我们没意思要表达,我们只是看不惯你欺负他(指王小纯)。

    我欺负他?你们又不知道什么事。

    可不想王小纯对几个过路人说,不是的,不是师傅欺负我,是我欺负师傅。

    什么?几个过路人问。

    王小纯抹抹额头,轻声说,我抢了师傅的女人。

    又不行了,又有石湖底的鬼魂附在王小纯身上了。我猛地对王小纯吼道,谁抢了谁的女人?有什么女人可以让我们两人来抢的?你不要跟人乱说话,不要脸,一条公狗。

    几个过路人这时都对我说,师傅,你也不要太好心了,他(指王小纯)既然抢了你的女人,就是他不对,作为师傅,是要有一个高姿态,但你的姿态也太高了,连自己的女人被抢了都不敢说,师傅,你不好意思教训他,好,就让我们几个群众来替你教训他。说完,就挥手抽王小纯的脸。

    我急死了,这事给弄的,全错了。我把几个过路人赶开,说,现在不是“文革”,你们几个也不要借着群众的名誉来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我的徒弟抢我的女人,关你们几个过路人什么事?

    一个过路人突然说,师傅,要说“甚事”,要说“甚事”。

    我朝那个过路人瞥一眼,心想,这人倒是懂一点古文。于是就说,对,重新说,我的徒弟抢我的女人,关你们几个过路人甚事?说完,还对那个过路人点了一下头。

    其他过路人没注意到我已经改变了说法,只有王小纯注意到了。师傅,你这是在学古人呵,古人讲究的是古道热肠,仗义执言,好吧,师傅,你就让他们再教训我几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抢了师傅的女人,就要受到惩罚。

    几个过路人又要举手往王小纯脸上抽。

    就在这关键时刻,封小妹带着单位里的人冲了过来。一群人把几个过路人隔离开来,把王小纯拖进服务大厅,不让别人接触。

    封小妹走到我面前,说,潘同志,你也真是的,见人打人,也不站出来劝劝。

    我说,不是见人打人,见了人就打,这还了得?

    潘同志,事到这会儿,还跟我咬文字?

    哈哈哈,我笑,说,又错了,不是咬文字。

    不要闹了,潘同志,我要去上班了,你等过路人散了,带着王小纯回家吧。说完,封小妹走了。

    我走进服务大厅,陪王小纯坐在椅子里。侧眼看王小纯,心想,真是没治了,不过,也只能让他去了,让他受点罪,谁叫他遇上石湖底的鬼魂了呢?但又想,这王小纯肯定也有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王小纯会不会真在暗恋封小妹?

    我把王小纯送到家里,然后就回了银行。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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