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听说曹大山要带着诸葛豪去上海治病,很是吃惊,问道:“老爷,你真的要陪诸葛先生去上海治病?”
曹大山点点头。(
养夫为患) laishushu
“老爷,你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很少插嘴。不过,这事我可得多一回嘴。去上海陪诸葛先生治病,你可以让曹管家去啊。他心细,遇事不慌不忙,交给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曹管家一时走不开,让石头去也行啊,干嘛非得要你亲自去?这广源纸号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从早到晚,什么时候离得了你?”
曹大山沉吟半晌,说:“诸葛先生身怀绝技,是宣笔的唯一传人。(
超级兵痞)我说过,咱们文房四宝就好比一母同胞的四个兄弟,身为同道,我不能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古老的宣笔工艺从此失传啊。”
“老爷,我说句不该说的话,那春木三郎咱们可是对他一无所知啊,他自称是日本人,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都不肯多说。你把诸葛先生托付给这样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总要三思才好。”
“夫人说得也是。不过,那春木先生看上去也不是个坏人,正因为我不是很放心,才要亲自去一趟上海啊。”来””书””书” 曹管家老母亲重病在床,石头太年轻,照顾病人未必行;春木先生说了,诸葛的病只能气功治标,西药治本,越往后拖延治好的希望越是渺茫。”
“王一剂王老先生都治不好的病,他一个东洋医生就能治好?”曹夫人心里对春木三郎还是打了一个大问好。(
灵域)
“王一剂用的是中医,春木三郎擅长西医,就好比拿笔杆子的和耍大刀的,不是一个路子。”
曹夫人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必再说什么了,只好叹息一声。
曹大山安慰道:“夫人不用担心,这些日子,咱们广源纸号产销两旺,势头好着呢,曹管家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作坊里的事情二贵安排得井井有条,外销上石头做得也是有声有色,我不在家,误不了事。”
“春木也说了,诸葛的病在心里,在脑子里,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你就在上海一直陪下去?”
“这正是我要跟你商量的呢。(
拒嫁前夫:娇美毒妻不好惹)”曹大山看着夫人说:“我想把怀玉也带上。”
“怀玉也去?”曹夫人很是惊讶。”来””书””书”
曹大山说:“等到把诸葛先生安顿下来之后,我就回来,让怀玉留下照顾他治病。再说咱们不是两手准备吗,到了上海,真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头,咱父女俩带着诸葛打道回府就是了,要是我不亲自去,能行吗?你说呢?”
“你都想好了,我还说什么?老话讲,这人啊,不到黄河不死心啦,可怜的诸葛先生,没一个亲人,过几天我去上九华山为他烧香许愿,但愿他的病能治好。(
灵域)”
曹大山拉起夫人的手说:“那我就谢过夫人了。”
临行的头一天,曹大山把曹二贵和石头叫到自己跟前,叮嘱道:“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们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曹二贵说:“老爷,您就放心吧。”
“老爷,眼下咱们广源纸号的宣纸定制业务正红红火火,我估摸再过一阵子,各种尺寸的净皮白鹿宣又能提高产量了,又曹管棚掌舵,你就放心吧。”
曹大山听了石头的话,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辛苦你们了。(
修真门派掌门人)”
夜幕悄悄滴降临了,一轮明月照着山川,照着河流。桃花溪边的一条小路上,石头和怀玉正在漫步。
“石头哥,你说大上海什么样?”
走在前面的怀玉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石头问道。
石头一笑:“我又没去过,哪里知道?你明天就要去上海了,很快就能知道大上海是什么样了。”
“上海,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好地方。”怀玉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我听说那里的女人搽洋粉,穿旗袍,走起路来都露着大腿呢,那还不羞死人了?”
见石头好半天没吱声,怀玉又问:“石头哥,你怎么不说话?要是你能和我一起去上海就好了。春木先生说,在那里能看见大海呢,大海比咱们这里的大青山大多了。”
“你傻呀?老爷让你去照顾诸葛先生呢,我去做什么?再说,纸棚里的事情多着呢,我这个外销主管哪有时间陪你去逛大上海。”
“哼!你就知道呆在纸作坊里。”怀玉赌气地跑开了。
“怀玉,怀玉!”石头追上怀玉,说:“干嘛说生气就生气?这脾气可不好。”
“我就生气,偏生气!”
石头伸长了脖子看着怀玉,左看看、右看看,怀玉忍不住被他逗
得扑哧一笑。
石头笑道:“我就知道你生气是假的!”
怀玉见四下无人,又是月色朦胧的夜晚,也顾不得姑娘的矜持了,猛然扑向石头,在他的脸上亲了起来。
“哎,怀玉,别这样,那边有人看见。”石头说。
怀玉赶紧松开石头,扭头看了看:“人呢?在哪里?”
石头指着蓝丝绒一般的天幕上那皎洁的月亮说:“你看,那不是?”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我饶不了你!”
怀玉又一次扑在石头身上,两人倒在路边的草丛里。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在柔软的草地上打了几个滚,心底的火焰都不约而同地点燃起来。石头抓住怀玉的一只手,怀玉闭上眼睛,享受这从未有过的温情。她的喘息声仿佛是一种鼓励,石头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怀玉的身上四处游走。
怀玉浑身一激灵,赶紧组织他说:“石头哥,别,月亮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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