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艰辛的,生活是无奈的。(
豪门游戏,前夫莫贪欢)现在我算是充分理解了外来务工的农民工兄弟们的艰辛生活了。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给陌生的人做陌生的工作。做的不好还要被呵斥。不过还好,从最初的睡公园,睡水泥管到后来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总体来说生活还是螺旋上升的。当然,并不是我真的找到愿意收留我的老爷爷老奶奶什么的,不过也差不多了。
总之我在东京近郊租到了一处较为便宜的房子。房东也确实是个老太太,他儿子在东京市里工作,后来买了一处房产,因为从市里到这比较远不方便老人出行于是就把老人接到了市里。不过老太太舍不得这里的老宅子,说是宅子老了跟她有感情,于是这宅子就避免了被卖掉的命运,而刚好我在这找了一份工作,好巧不巧的租了这幢老宅。最最关键的是老太太仅仅是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码就让我住了,若是在别处恐怕房东都要上网核实身份的。(
钢铁苍穹)这可真是抄上了前所未有的好事啊。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其实根本也就是几件衣服而已——我坐在地板上休息。说实话宅子并不大,也就是一室一厨一卫的格局,加起来不到20平米。屋子略显沧桑但很整洁,靠窗口的地方摆放着88年产的老式收音机,点时虽然是彩色的但只有17寸,而且仅仅能够接收几个模拟信号的电视频道。不过别的家用设施都还完好。看完这些,我点点头,又调整了一下坐姿。话说榻榻米虽然舒服但总是跪坐着却也真是难受,我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这里的东西虽然老旧,但是都还完好。”老太太在一旁说道。
“啊,没关系,东西好用就可以,我没什么要求的。(
勉传)”又调整一下坐姿,我接着老太太的话说道。
“你一个小姑娘出来住,家里人不担心吗?这里虽然不偏僻但是毕竟是郊区。”
“啊,没事的,家父说娇生惯养对成长不好,于是就把我扫地出门了,说我混好了才可以回家,至于安全问题,我也是很能打的。您不用担心,哈哈。”就造就编好的说辞回答给老太太。
“虽然年轻人锻炼一下没什么坏处,但你一个小姑娘毕竟.唉算了,别人的家事我一个老太婆就不妄加评论了,总之你注意安全,那边的电话我弄了快捷拨号,1是报警,2是火警,3是紧急医疗你记住就好。”说完指了指这里唯一技术含量较高的家用电器——手电筒,啊不是,是一部带摄像头的智能电话。(
婚宠诱妻成瘾)“还有就是电话连着外面的摄像头,不认识的人千万别给开门,我也知会周围的邻居让他们多多照应你,那么老婆子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妈妈,出来吧,该走了。”
“来了,直人。”直人就是老太太的儿子,老太太叮嘱完我之后就离开了。
送走了房东老太太,我躺在地上——纯日式住宅,没床——今后就得这样生活了啊.。。
就这样,我总算是安定下来了。白天去附近的店里上班,晚上就回家练习道术。不过谏山黄泉虽然是谏山家的养女却具备天生的除灵血脉,也就是天生可以看见灵体。(
棺材新娘)这也让我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尤其是练习开天目,别人至少半年的过程,我只需一个月就完成了。打开天目以后,我仅仅是看到灵体这么简单,还可以了解灵体的种类,状态,弱点等,甚至连灵体特有的七尸穴都看的一清二楚。
为了应对灵体以及练习道术,我还特意到市区买了些黄裱纸、朱砂和桃木剑。这些具有如此天朝特色的东西当然是从华侨那里购得,话说东京的华人华侨已经有十万之多了,想要买到这些并不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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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像这样坚持到源找到我似乎没有问题,如果不考虑精神状况的话。(
梨树文学)现在我除了应付每天不定时的吞噬危机就是上班下班,但是精神方面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不乐观了。每天应付精神吞噬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道术的资料理也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法。自从上次与神乐狭路相逢,那些原本回涌的记忆几乎天天都在冲刷我的精神,而且愈演愈烈。有一回我甚至无意识的又走回到谏山宅,天知道我是怎么从郊区徒步走了二三十公里走到市区的!所幸一路上并没有引起路人的怀疑,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值得庆幸,这说明我体内恐怕正在孕育一个完全不受到我控制的人格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完全是受到过去黄泉的记忆支配,而且愈发张狂的精神吞噬恐怕也和那东西密不可分。
今天从工作地下班,我在地铁上休息。每天精神高度紧张的我几乎与精神饱满这个词绝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精神就这样崩溃了。不过今天我打的是零工,工作内容也算有趣,是cxx动漫展,所以我今天格外的放松。话说我今天的工作的地方就是大家十分熟悉的宅男圣地秋叶原。不过可惜的是我不是宅男,如果换成站长的话恐怕他就会高呼“洒家这辈子值了”然后“呃内裤”的吐了个槽般的逛遍圣地吧。想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到站长了,不过源说用不同下级宇宙的时间相互衡量是没有意义的,只要处在构成左右所有下级宇宙的基本弦上,你就可以到达任意宇宙的任意状态。不过我还是想说站长啊,你丫穿越的梦想被我实现了,羡慕嫉妒恨去吧。
坐在列车上,感受着列车晃动的节奏,车轮与铁轨之间碰撞的声音仿佛成了一道催眠曲,只可惜车上人还挺多,不然我真想直接躺在列车的座椅上,方正也是环线不存在错过站的可能。
强打起精神,我向车厢里看去,想要找出一些有趣的事情提提神儿。不过车厢里也大都是忙活了一天的上班族,他们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赶快回家抱老婆孩子。所以车厢里的气氛也有些沉闷。除了一只身体修长通体白色有些像黄鼠狼似的生物。
等等.黄鼠狼?不对,这东西额头和脊背上都写着繁体的数字,与其说像黄鼠狼不如说像qb。而且如此的动物,出现在车厢里不可能么有人注意,除非那东西是灵体。
还真是人乏递枕头,我打开天目,注视着那个小家伙。果然打开天目后,那小家伙浑身是橘黄色,但是没有光晕,这是典型的孽兽或修仙的灵兽所独有的生气(开慧眼常见的气息共有三种,生气、阴气、煞气)。这回我想起来这家伙是什么了。
管狐,正确应该叫做饭纲使。通过用残忍的手段打死狐狸,之后拘住灵魂而生成的孽兽。而这只来头却不一般,用天目观察,这只管狐并没有怨气,显然是用家族秘法培育的灵兽。能够驾驭这种灵兽的恐怕只有饭纲家族的新任家主——饭纲纪之了吧。
这算是他乡遇故知——债主吗?在这里还能算是遇到黄泉故人。虽说仅仅是看到了饭纲纪之的管狐,但是这小东西战力不强可收集情报的能力十分强大,让它看见我基本上就是让饭纲纪之找到了。想到这里我则关上天目准备离开,我可不想再遇到与黄泉有关的人,而且黄泉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让他们找到我那么切翻超自然灾害对策本部和对策室的罪名都要落在我头上?
然而你最不想发生什么就最有可能发生什么,也许是我的目光惊动了那个小家伙。在我下车的时候,它也快步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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